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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人事不醒 文 / 啤酒沾花生

    張懷本追上眾人,將李立弄醒,「小子!快快拜我為師!」

    「為何要拜你為師?他們三人呢?」李立看了看四周,沒有三人的蹤影。

    「他們被我抓住了,只要你拜我為師,我便放過你們,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一個一個殺了他們!」

    「弟子拜見師父!」李立略一思索,便決定了下來,三人的命還在他的手上,拜個師又不會少塊肉,只是這人好生奇怪,為何逼著別人拜師呢。

    「這是一部功法,傳給你了!」中年男子將一部功法扔給李立。

    李立將功法拿到手中,剛要打開來看,脖子後面一疼,又昏了過去。

    老張將一個藥丹塞進了李立口中,過了片刻,這才對手下弟子道:「綁起來!按原計劃行事!」張懷本終於鬆了口氣,「這下我的心魔誓言總算完成了吧!接下來,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不要說親弟子,就是親兒子死在父親手下的也不是沒有。」

    王行山正在府中打坐修練,匆聞弟子來報,張府主來訪,「這麼晚了,這混蛋又發的什麼神經?兒子的仇還沒找你算帳,你還敢找上門來?用不了多久,荒城將再沒有張府,我要將你們一個個連根拔起!」

    王行山定了定神,整了整衣衫,面子上的事還是要做的,不能讓下人看了笑話不是。

    「哎呀呀!王兄,實在抱歉!深夜冒昧打擾,不會影響你休息了吧?」張懷本遠遠的抱拳一禮,客客氣氣的道。

    「哪裡哪裡,裡邊請,裡邊請!」王行山哈哈大笑,好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似的。

    「那我就不客氣!」張懷本跟著王行山進了待客廳。

    「不知張兄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二人落座後,王行山開門見山道。

    「呵呵,給王兄送來一份禮物!」

    『禮物?什麼禮物?』王行山心裡范起了嘀咕,不由得眉頭一皺。

    「帶上來!」張懷本沖外面說道。

    「撲通!」一名弟子將李立扔在了地上。

    「這……這不是李立嗎?」王行山雖然只見過李立一次,但對他可是恨之入骨,要不是那一劍,兒子王亮也不會成為廢人,更不會有後來的事發生。

    「正是!此子修為達到了煉氣三層,偷學我府功法,王賢侄正是遭了此子毒手,今日我將其抓來,交與王兄。還請王兄海涵失查之職,還有一些禮物請王兄一併笑納。」張懷本故作強笑,「啪啪」拍了兩掌。

    兩名弟子抬進來一隻大木箱,將箱蓋輕輕打開。

    箱中銀光閃閃,足在上萬兩白銀!

    「張兄,這禮物是不是太重了些?」王行山本是修仙之人,對財看得也淡了些,但看到這麼多的銀子也是砰然心動,有錢好辦事啊!

    「不重!張某看管不嚴,功法被盜,給王兄惹來了麻煩,王某心中過意不去呀!」說著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成難過之色,好傷死的是他兒子似的。

    「張兄,此事我覺得不像一人所為呀!」王行山意有所指的看向張懷本。

    張懷本早在心中安排好的多種劇本,隨口便道:「此事我也覺得蹊蹺,我那三個子女當日就在府中,未曾邁出張府一步,是誰將消息說給了李立呢?而且這時間也掌握很巧啊,可是為何並未曾見到劉婷姑娘呢?這有些說不通啊!再者說了,既然劉婷已經拒絕了貴公子的婚事,幾年沒有任何來往,為何突然要約貴公子呢?這一點,也很值得懷疑!」張行山意有所指,那就是劉婷與李立二人殺了王亮。果然,王行山聽後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頓了頓,張懷本盯著王行山的臉色道:「上次瑩兒與貴公子與劉婷相遇酒樓之事,也頗令人費解,據瑩兒所言,當日有人故意將消息透露給了瑩兒,並未要任何報酬,就連時間地點在哪個包間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當瑩兒進入包間中時,劉婷二人為何沒有任何查覺?這個,可是相當令人懷疑的,這兩件事合在一起,我總覺得有人在故意挑撥我們兩府似的,我們兩府正鬥得你死我活之時,是不是有人就可坐收漁翁之利呢?」

    王行山的臉色一變再變,靜靜的思考起來,老張見目的達到了,效果還不錯的樣子,便一直盯著王行山的臉色。

    「以張兄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暗中讓瑩兒撞到那種場面,讓兩府鬥起來?一計不成,又生二計?」

    「王兄英明!而且這還不算,最令人費解的是,李立回到我府後,竟然不能開口說話,整個人也傻了,我找了幾個醫生看了看,也沒能讓他清醒過來,是不是有人故意不想讓他開口呢?」

    王行山臉色這次更加難看起來,「真是如此?」

    「我府也想洗清這冤屈,千方百計的讓他開口說話,奈何沒有人能醫治得了,唉!我真是百口難辯啊!」張懷本的演技不是一般的高,這一副悲傷無奈的表情讓王行山挑不出絲毫破綻。

    良久,王行山開口道:「王兄,此事不急,要想找出兇手,唯有等李立開口,只要他能開口,將真相大白。」

    「我也正有此意,那就麻煩王兄,看看能否找人為他醫治好,真治好了,也就能還我府的清白了,唉!被誤解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哇!」張懷本心中卻在暗笑,治個屁!老子這丹藥無藥可解,看你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不要說張兄著急,我比你更著急,這樣吧,李立就暫且留在這裡,我找醫生為他看看,早日查明真相。」王行山對老張信了八分,不然不可能演得這麼像,而且裡面疑點的確很多。

    「那好,我就不打擾了,什麼時候醫治好李立,給個信兒,我也想聽聽是哪個混蛋在加害於我張府。」張懷本站了起來。

    「張兄慢走,不送了!」王行山動了動身,並未送出來。

    王行山為了弄清真相,覺也顧不得睡了,將幾個會醫術之人叫來,挨個查看。折騰了半夜,這幾人全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能查出來。

    直到天色大亮,王行山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失望的去睡了。

    老張回去候為自己的打算很是開心,自己做了兩手準備,兒女全離開了,李立被頂罪了,估計王行山不敢亂動,這老傢伙生性多疑,不可能不懷疑劉府,只要將禍水引到劉府,我張府就安定了!

    張瑩作夢也沒有想到,老張如此狡詐,將李立當了替死鬼,而且還弄成了廢人,張霸對父親的作法也有些不解,明明默許了將李立帶上,為何又抓回去,張飛與張瑩一樣,對此事一無所知。三人仍在獸原山脈中穿梭著。

    第二日下午,王行山睡足了,這才醒來,開始琢磨著,找誰能治好李立呢?想來想去,還真讓他想到了一人,此人並非別人,正是王亮的姥爺——林中,如果林不能醫治,那他武道峰中一定有人能醫治。想到這裡,王行山放下心來,下個月就是老婆的生日了,林中每年必到,從來沒有耽誤過,這次來就給他說說此事,讓他幫忙。

    張懷本一直派人盯著王府的動靜,一連十幾日,王府根本沒有四處求醫,就當沒這回事一樣,張懷本有些狐疑起來,一旦李立被醫好,李立胡說八道起來,這事可就麻煩了雖然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但也不排除一些奇人,用獨特之法將李立救醒。

    在漫長的等待中,張懷本度日如年,整日提心吊膽。

    這一日,終於到了王亮的母親林美的生日了,王府上上下下早就熱鬧了起來,做足了準備,林美也以父為榮,挺著個扁平胸,扭著肥臀,趾高氣昂的指揮指揮這個,罵罵那個,嘴都快咧到天上了。

    「兒子都死了,充**什麼大瓣蒜!就你那一馬平川的地方,白讓上老子都嫌沒把手,除非下面緊,倒也不至於摔下來,嘿嘿嘿!」一些家奴暗罵,還有的則一到晚上就想起了那肥臀,夢中也好好玩了一把,過了個癮,誰讓這娘們如此招人怨恨呢。

    將近中午了,還未見林中的身影,王行山不由得急躁起來:「小美,岳父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來?不會是不來了吧?」

    「你著什麼急?也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不會不來的。」林美沒好氣的哼道。

    「這臭婆娘!晚上干死你!從來就沒給過老子好臉色,若不是看在你那父親的面子上,老子早就該休了你!弄得老子給孫子似的,這麼些年也沒敢紅杏出牆,不然兒子早就一大堆了,唉!這次要不能給兒子找到真兇,老子就離家出走,省得天天看著這臭婆娘心煩,也找個年輕漂亮的玩玩,說不定還能給生個兒子呢!」老王無精打采的躺在太師椅上瞇著眼,懶得再理她了。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老王反而不著急了,仍瞇著眼,假裝睡著了,林美這下可真急了,不停地在屋中轉來轉去,看到王亮仍在睡覺,氣就不打一處來,「睡睡睡!就知道睡!」

    「你幹嘛?這不沒來嗎?」老王被推了個趔趄,險些從太師椅上摔下來,冷著臉道。

    「看你這沒出氣的樣!當初老娘瞎了眼,非要嫁給你。」

    「去去去!你去找你那鬼哥吧!老子不希罕!」老王一聽當時就怒了,這麼多年下來弄了半天這臭婆娘還在想著那酒鬼,怪不得對自己不冷不熱。

    「你混蛋!」林美啪的一聲給老王來了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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