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6章 信封 文 / 逸絕塵耳
車內都是血,葉雲方還在嗚嗚的笑著,笑聲比哭聲還難聽,他雙手扣著自己的上牙和下牙,用力一拉,兩邊的腮先前已經被他自己撕裂,血噴的到處都是,現在被他這麼一拉,下顎被他自己拉到了胸口,但是,他的左手還在繼續往上掰,後腦勺已經被他掰成了九十度,他痛苦的一聲大叫,雙腳不斷的亂蹬著,車被他的掙扎弄得搖晃,用力一拉,下顎血淋淋的被他掰了下來拿在手中。
龍莫被血噴了一聲,熱乎乎的還冒著熱氣,車窗的玻璃上,擋風玻璃上,血不斷的往下流著,灰常的可怕。
葉雲方的眼睛看看的睜著,看著自己手裡拿著的下顎,喉嚨動著,好像要說什麼,但是他已經不能說話了,血流如柱,眼睛大大的睜著,呼出最後一口氣,最後躺在座椅上死了。
龍莫被這情況嚇壞了,這要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該怎麼辦,自己是不是也會將自己折磨死了?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盜墓的時候邢鵬也是這樣將自己弄死的,不過他是將自己的手腳砍斷了。
葉雲方死了之後,勒住他脖子的那股勁道消失了,但是胖子的龍符也跟著不見了,噠的一聲,車門開出了一道小口子,他嚇得推開車門就下車,他往車內看了一眼,葉雲方已經不成人樣,下顎落在車上,看起來非常的可怕,一張臉只有上半部分,眼睛驚恐的睜大著,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龍莫衣服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但是這血不是他的,而是葉雲方,他看了看被燈光照亮的地方,那裡真是曼谷市區。
他剛下車,就看見車前站了三個人,這三人的表情都非常的可怕,最可怕的是中間站著的那個人,下巴撕拉著吊在胸前,另外一個是個女人,眼睛中插滿了鋼針,血淚不斷的流著,另外一個是剛才看到的小女孩,她的樣子也很可怕,肚子上被開了個大口子,裡面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龍莫一下子就嚇得後退了兩三步,咬破舌尖就要噴在尋龍戒上,但是,這三個鬼看了看樹林,頭慢慢的扭過去,鐺啷一聲,龍符落在地上,女人低頭看了一眼,最後向樹林深處走了過去,消失在霧氣中。
龍莫撿起龍符,這個時候,手機發出聲音,嚇得他尿了褲子,「你大爺,誰他娘的這麼會選時機?」心裡哇涼的拿出手機,是二叔打過來。
二叔一開就大就大罵,「龍莫,你麻痺的你去哪裡了?打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麻辣隔壁的,去那裡也不大聲招呼,馬上給老子回來。」
龍莫將龍符收好,「二叔,我現在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你給我定定位,你過來找我。」
啪的一聲,二叔掛斷電話,龍莫獨自在路上走著,陰風刮過,渾身涼颼颼的,身上熱乎的血液冷卻下來,貼在身上異常的難受。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總算看見車燈光,燈光照的他睜不開眼睛,二叔下車就大罵,但是看見龍莫渾身都是血也就閉口不罵。
南正姬說道:「龍小子,做事不帶這麼玩的,我們都擔心死了,打電話也打不通,我們就差點報警了。」
龍莫聽到這話眼淚嘩嘩嘩的流了下來,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讓關心他的朋友擔心,但他以為只是在周圍轉一圈就回去的,沒相當就弄到了這個時候。
酒先生喝了一口酒,看見龍莫都是血,「哎喲,這怎麼弄得呀,我的小爺,做事這麼刺激,有沒有受傷,來來來,我們先回去再說。」
幾人上了車,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回到了住的地方,這地方已經不是先前住的地方,因為龍莫突然消失,他們怕是有人找上了門來將龍莫給帶走了,所以就搬到了吳令在泰國住的地方,路上,龍莫都將自己發生的事情說給了他們聽。
二叔皺著眉頭說道:「看來我們的每一步都被人牢牢的盯著,而且更能知道我們下一步回去幹什麼,去那裡,太可怕了,我們現在完全曝光在別人的眼皮底下,我們真是幼稚,就算換一百個地方也被人先前就知道了,指不定人家早早的就撞了監視器,竊聽器咯。」
「不會這麼邪門吧,這是我的家,有保安的?」吳令活了這麼一把歲數都沒有過這種經歷,這兩天算是見過了,晚上睡覺都還會做夢。
幾人討論了一會就各自回去睡覺,龍莫洗完了澡,換了一聲乾淨的衣服,沒有參與幾人的談話便去睡覺了。
一閉上眼睛,他放佛就看見了葉雲方被自己撕裂的臉,那張臉爛的不成樣子,但是上面還帶著可怕的笑容。
夢中,葉雲方跟他說了很多,原來,他這是托夢懺悔,葉雲方是個人民教師不假,但是在泰國的時候,他父親就已經加入了組織,他更是在回國之後加入了該組織,成了組織中的殺手。
在國內,他娶妻生子,那段快樂的時光中,他忘了自己的本職,就被另外兩個殺手找上了門來,閉著他殺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而且還要逼他用最殘忍的手段往他記得他是殺手,是組織中的人。
那墳前的屍體就是當初逼他殺妻殺子中一個殺手的屍體,他們本來是搭檔的,可想起仇恨,他還是將他給殺了。
龍莫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渾身都是汗水,開了床頭燈,床頭櫃上放著一個信封,信封上有血,拿起信封拆開,裡面是一張白紙,白紙上用手寫著一串數字和一個地址。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下了床,想要去找二叔問問他知道上面內容是什麼,但是腳上穿的好像不是拖鞋,他低頭一看,腳上踩的居然是兩片肺,肺上還有線蟲鑽出來,還爬到了他的腳上。
他連忙提腳,坐回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定
了定神再往床邊望去,地上那裡有什麼兩片肺,那就是自己的拖鞋。
「想多了,還在夢中,還在夢中。」腳再次伸向地上穿拖鞋,可是就在他要穿上拖鞋的時候,一雙冰冷的,蒼白的手從床底下伸了出來,抓住了他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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