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0章 脫險 文 / 逸絕塵耳
吳令一直在唧唧歪歪的很煩人,二叔也被他煩的開口大罵,「你麻痺的在唧唧歪歪老子打你,草擬大爺的,這是老子一手帶大的侄兒,殺了你當老子侄兒給老子養老送終嗎?草你奶奶個嘴的。」
酒先生也贊同殺了龍莫,但是聽到二叔這樣罵吳令,將贊同的話憋了回去,南正姬說道:「不能殺,只有兩個小時就天亮了,天亮了我們在想辦法。」
兩個小時要是平常的話一不小心睡著了就過去了,但是現在他們都在等著時間流逝,一秒鐘都要等很長的時間。
吳令一直在唧唧歪歪的凡人,弄得龍莫也煩了起來,最後失去理智長出了獠牙,不斷的掙扎,好像要把綁住自己的繩子震斷一般,他感覺自己就是一頭猛獸,出現在他眼前的都是幾個小白羊,口水不斷的滴下來,黏黏的拉成一條綠色的絲線。
「怎麼辦?」酒先生開口問二叔,這意思很明顯,就是在為難二叔,怎麼辦?你有什麼辦法,只有殺了他才是最好的辦法。
二叔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將尋龍鐲露了出來,「居然是邪術,尋龍鐲和尋龍戒應該能壓制住。」他咬破了舌尖,用力的吸了一大口舌尖精血噴在尋龍鐲上,尋龍鐲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二叔卻將他放到了龍莫的頭頂上,同時有一口舌尖精血噴在他手指上的尋龍戒上。
雖然尋龍戒和尋龍鐲都沒有發生什麼過激的反應,但是龍莫血紅的眼睛慢慢的褪去,長出來的獠牙也縮了回去。
綠毛已經將龍莫的身體覆蓋,他看起來就是個毛人或者是個毛絨玩具,最後,他鎮靜了下來,腦袋一低就昏睡了過去,吳令拿著一根樹枝靠近龍莫,捅了捅他的胸口,龍莫的頭一下子抬了起來,將一口粘液吐在了他的臉上。
二叔一把將吳令推開罵道:「他娘的,你到底想弄什麼,趁天還沒有亮,將我們送到曼谷去。」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車了,車都被人砸了油箱,沒油了,怎麼辦?」
「這裡到曼谷需要多長時間?」
「老大,這裡是泰國邊境,曼谷挨著印度洋,你說遠不遠?最少的需要二十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我們過去還要上高速,帶著他恐怖不好,到時候天又黑了,他咬人怎麼辦?我們都會被警察給打死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扛了一桶汽油走了過來,就潑在了龍莫的身上,口中咕嚕咕嚕的說著什麼就掏出了打火機。
「草泥馬的個逼的,法克魷。」二叔直接火了,罵了倒汽油的人,見他掏出打火機直接撲上上去一陣拳打腳踢,南正姬也加入了,將那倒汽油到點火的泰國人直接打暈了過去。
不過,汽油潑在龍莫的身上他身上的綠毛縮短了很多,看來這降頭噬魂術還是有些怕汽油的。
二叔走了過去,看看還有沒有車是好的,找了一陣,將目光放在了派出所裡面的警車上面,這輛警車與平常的車差不多,沒有塗上警車專有的油漆,應該是領導人的車。
他走過去,直接將車窗砸爛,車的住人還在裡面,是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車鑰匙都還在鑰匙孔上插著,他將胖子中年人扔出了車,說了句sorry就開著車到了龍莫的地方,將龍莫抬上車,讓吳令開著車向曼谷而去。
天快亮的時候,他們經過了一個縣,到縣裡面的集市中買了酒,毒蛇膽和雄黃,這些東西在泰國很好找,只是黃酒沒有,但是可以用其他的酒代替,買酒的數量非常的大。
買完這些東西,他們還買了一個塑料桶,在縣裡面臨時租了個小房子,將龍莫放進桶中,一點一點的倒酒,一直到脖子那個地方,龍莫被酒精刺醒了過來,渾身都在痛,二叔哼了一聲,將一大包雄黃粉倒進了酒中,雄黃粉倒進酒中,他感覺瞬身從刺痛變得火辣辣的,特別是受傷的地方。
毒蛇膽是眼鏡蛇的蛇膽,他們買了六個,全部放了進去,並將蛇膽弄破,桶中的酒變成了青黑色的,並且發出濃烈的刺鼻味。
龍莫在酒中變得暴躁起來,這東西讓他有些害怕,他要爬出來,但是卻被二叔一巴掌拍了下去,「給老子好好的呆著,外面還有一桶汽油,你不想呆在酒中那就去汽油中,老子一把火燒了了事。」
「二叔,這他娘的不能怪物,當時你出去了之後,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隨後出去的時候順手將門給關上了,他娘的,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怪他。」
酒先生聽到話一回憶,媽的,當時就是自己順手關了門,他忘了龍莫還在裡面,關門只是想阻擋一下窗外的怪物,心中也在責怪自己差點就殺了龍莫。
當時龍莫被潑了汽油的時候,南正姬和龍塵正在暴打潑汽油的人,他差點就撿起落在自己身邊的打火機,不過,他並沒有道歉,認為自己當時關上門並沒有什麼錯,況且也沒有人知道門是自己關上的。
龍莫在酒中泡了一天一夜,但是外面的人都瘋了,新聞上說他們開著車,而且二叔的抽像畫也在電視屏幕上滾動播出,最關鍵的是二叔搞過來的車牌號曝光了,幸好二叔將車牌拆了,可見二叔就知道一定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晚上,龍莫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身上發綠的地方也明顯好轉,酒先生說的辦法還是有些用的,畢竟這是茅山術士說的方法,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為了驗證是不是有效果,龍莫出了缸在床上休息一晚上,只有傷口那個地方長出了短短的綠毛,問題不是很大。
酒先生說道:「最好還是多泡兩天,口服硃砂保險一些,當年那個道士用的就是這種辦法,口服硃砂。」
二叔又匆匆忙忙的跑進集市中問問有沒有硃砂,猛然間,在一個古玩店中看到
到了一樣東西,心中不由的激動起來,將買硃砂的事忘的一乾二淨,走進了古玩店中,拿起了店中他看見的那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