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5章 詭異談話 文 / 逸絕塵耳
桃伯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龍莫,覺得很奇怪,這個年輕人與別人不一樣,但是卻有不知道哪裡不一樣,他可是感覺龍莫的精氣被吸的差不多,這要調養很長時間才能夠調回來,換做是他們陰陽先生的話也需要兩三天的調息,這小子幾分鐘的時間就全部恢復。
他拿著桃木劍走到龍莫身邊蹲了下來,「起來吧,我知道你已經醒過來了。」
龍莫睜開眼睛,看著漸漸熄滅的紙人,「大師,絕對的大師啊,崇拜。」他沒相當這陰陽先生這麼牛叉哄哄的,在電視上看見那些牛叉的道士以為是假的,今天倒是真正見了一回。
「別拍馬屁了,你印堂發黑,你要想活命跟我三天。」桃伯站起來向裡屋走進去,龍莫嘀咕一聲你印堂才發黑,一想他就覺得不對,這句話怎麼想起來好像也有人跟他說過,到底是誰說過他想不起來了,好像是甄慾還是誰,現在陰陽先生也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他才覺得事情的嚴重性,這段時間他的確很不順。
他走進裡屋,桃伯當即擺了一個小法壇,點上三炷香,一碗清水,碗底下放著羅盤,接著桃伯從袋子裡拿出兩個銅錢點了點碗裡的水,雙手合十念了一通,讓龍莫坐在他的面前。
龍莫剛剛坐下,兩枚銅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印在他的眉心之間,之後放入水中,兩枚銅錢之間串著紅線,他提著紅線將銅錢拉出碗,隨手一丟,銅錢在碗上架起線橋,看著兩枚銅錢的所指的方向,桃伯沉默了。
接著他又問了龍莫的生辰八字,龍莫也連忙將八字講給他聽,桃伯閉著眼睛掐著手指算了半天,「你這命不是你的命,而是別人的命呀。」
「啊?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命?是別人的命?這怎麼可能?我不是活的好好的?怎麼就成了別人的命?」龍莫對桃伯的話感到很奇怪,自己活的好好的,活著活的就是自己的命,難道自己還為別人活不成?這他娘的也太扯淡了吧?喂喂,作者,將書名換成鬼扯得了。
「嗯,按你的八字來算,你已經死了,你命中缺的東西太多,本在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能活二十五歲簡直就是逆天,現在你印堂發黑,天數啊。」
桃伯說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評論又別說看不懂了,看完全書一切不懂的都會明白,不要急,慢慢來)。「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怎麼三歲就會死?我沒病沒災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快死的人都能救過來,這桃伯不會是個江湖騙子吧?」
「這都是你祖上作的,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你無父無母,無兄無弟,你現在所作的事對你以後不是太好,你的命是借來的,不要不要命的繼承及祖上之事。」
桃伯說的一點也沒有錯,他無父無母,無兄無弟,可是他的命是借來的他就不認同了,這現在這些都是迷信,誰能為誰借命,這也太玄乎了,世上根本不可能的事。
「這,這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借命一說?借錢還差不多,您看能不能別這麼嚇人。」
「不信,你大可到外面去,我桃伯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我不過是奇怪,你印堂中發紅的東西是什麼,我建議你跟我三天,讓我研究研究。」
「靠,這尼瑪什麼人,要我到外面,現在又要我跟你三天,這他娘的幾個意思,把我當狗耍嗎?」
「桃伯,我還是不打擾你了,我只是誰一晚,明天就離開,我還有別的事情。」他已經懷疑這個桃伯是個江湖騙子,他站了起來,桃伯的食指一瞬間劃過他的左手中指,他根本沒有感覺到痛,只是桃伯的食指肩上有了一滴血。
桃伯將食指伸進水中,從桌上拿起一炷香倒插在碗中,放手香慢慢的倒下,香把子落在羅盤上的寅字方位,「走不走隨你,今晚寅時之後你自己考慮留下還是離開,我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
龍莫看著中指被劃出了一個小口子流血不止,要是往常這麼小的口子血早就止住,傷口也恢復,可是桃伯的指甲只是輕輕滑過就有這麼一個口子,而且難以恢復。
「現在已經過了丑時,離寅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自己考慮。」桃伯說著收了法壇走出裡屋。
「寅時,寅時我早就睡著見周公去了,神經病,江湖騙子,就會寫障眼法。」
龍莫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他也不管桃伯去了那裡,這個鬼地方能去那裡,外面就是兩座土墳,隔著一堵牆就有三口棺材,不過沒有了桃伯他還是有些害怕的,桃伯可是道上的人,什麼都不怕。
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他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想打開外面的棺材,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是不是裝有死人還是裝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他走到外面看了看,發現桃伯沒在,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看著三口棺材,一把將中間棺材的白布扯了下來,露出青黑的棺材。
棺材放在兩條板凳上,放的位置也比較的高,不過這都是小棺材,不是太沉,只要沒有釘棺釘一個人就能將棺材蓋給掀起來。
他一抬一推,棺材蓋就被他推開一大截,昏黃的燈光照射下,他有些心跳,他居然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有些興奮,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他往棺材裡面一看,棺材裡面真的就裝著個死人,不過人家死人裝棺材都是面朝上,這口棺材裡面的死人卻是面朝下,這死人翻身必有危,更奇怪的是棺材裡還有一隻大白貓躺在屍體的背上。
他翻過屍體,看著屍體的樣子,那隻大白貓喵的一聲跳出了棺材,他翻過屍體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那張臉與自己的臉是多麼的像,躺在棺材中的人居然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難道我已經死了嗎?」
他卻沒有一點
的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有問題,他蓋好棺材蓋回到裡屋,床上還躺著個人,躺著的人怎麼也那麼的像自己?
他又看了看外面,棺材蓋是蓋好的,怎麼會這樣?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了一點害怕,棺材裡面的人是他,躺在床上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