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4章 懸棺 文 / 逸絕塵耳
龍莫很擔心胖子的安危,雖然他相信胖子還活著,他能將血屍給殺了,為什麼就不能從這裡活著出來,只是可能兩人分開在不同的位置,這裡可是風水學上的龍頭,靈氣最為濃厚的地方,也是最神奇和詭異的地方,不能用嘗試思維去判斷。
他感覺到身後就腳步聲,腳步非常的急促,按理這麼急促的腳步聲應該伴隨著這喘粗氣的聲音,可除了腳步聲之外什麼聲音也沒有。
他喊了是誰,腳步聲戛然而止,手電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射過去,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他非常的害怕,一個人在這種地方聽到未知的聲音讓人的心裡很不舒服。
他繼續向前走,那聲音又出現,他立即停下腳步,那聲音也馬上消失,他的心裡緊張到了極點,出現這種情況他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不祥的東西,那東西就跟著他行走,這種東西成為趕腳鬼,他總會踩著人走過的腳印行走,當他踩在你的腳上的時候它就會解脫,你則會成為另一個趕腳鬼,知道找到替身。
他猛然前行,加快腳步,身後的腳步身越來越近,他走快,那腳步聲也加快,突然,他裝上了一樣東西,手電筒照過去,他被下了個半死,他撞到的是一個死人,嘴巴被活活被撕裂到了耳根的地方,上下嘴皮被撕成了肉條,露出牙齒,整個腦袋上白骨森森,血淋淋的令人寒心鼻酸和惶恐不安。
死者被他自己帶的繩子勒住脖子,他的手還從脖子那裡拉住繩子做最後的掙扎,他的手指尖看上起發紫發黑,腦袋上的青筋還凸著。
「這人是魯一發的人,這一下子就死了三個,還有四個人,只是他們也被分開了,居然他能來到這裡,那麼魯一發他們應該也到了這個地方,希望胖子也能到這裡。」他在心裡想著。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裡那麼高,這具屍體怎麼可能吊上去?他想著順著繩子往上看,感覺腳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他一低頭,看到眼前的屍體居然活了過來,被撕裂的嘴巴上下磕著,發出嘎咯嘎咯的聲音。
它的腳也緩緩的動了起來,他剛想走開,身後被人拍了一下,他被嚇了一大跳,渾身發涼,這就像你專注一件事,突然有人嚇了你一跳了那種感覺。
他不敢回頭,撒開腿就跑,他知道那是趕腳鬼要上身,遇到這種東西你必須不停的行走,一旦停下來分心他就會突然上身,借你的陽氣投胎轉世,他一跑,身後的腳步聲也跟著響起來,而且就跟在他的身後,不像剛才一樣還隔著很遠的距離。
他越跑越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要凸爆出來,腦袋能脹痛,他想那具屍體應該也是在這裡遇到什麼不相的東西,那種東西可能就是你說什麼他說什麼的回音鬼,一旦停下就會被他撕裂嘴巴。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不能開口說話,好在剛才他叫胖子的時候那鬼盯上了這個人,一旦開口說話不知道這裡的道道就完蛋了。
希望這裡快來一個人,這裡可是墓室了,後面來的人應該還會有人活著到這個地方,他有些後悔不該將第七層的機關恢復到原樣,這叫不作不死哇。
這裡的鬼應該是守墓的,他本來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經過胡彪的一說,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鬼,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不代表就不存在。
美國的科學家可是相信這個世界有神的存在,有神那就應該有鬼才對,不然世界上的靈異事件怎麼解釋?
「胖子,你在那裡?」
他的心一下子涼了起來,這話不是他剛剛來到這裡時候叫的胖子嗎,音色,聲調都被原原本本的喊了出來,要是被別人聽到還以為是他在說話,可是這裡就憑空產生了回音,很不好的預感和感覺都浮上他的心頭。
「我操尼瑪啊,這他娘的怎麼辦?」他破口就大罵,又不敢回頭看。
他一邊跑,一邊將舌尖再次咬破,吸了半口血噴在了尋龍戒上,他一個轉身就一拳就打了出去,尋龍戒沒有以往的反應,那就說這裡跟本什麼邪物也沒有。
「難道是我神經病了,出現了幻聽?」
他在心裡想著,他剛才罵出去的話又傳進了他的耳朵中,這絕對不是幻聽,而是真實的存在。
他心裡發毛,趕緊的吼了一聲,兩個呼吸的時間,回音又傳進他的耳朵中,這個時候,一束光射向龍莫的眼睛,那邊的人開口問道:「誰在這裡大呼小叫,嚇唬誰呢?」
這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熟悉,他感覺自己有救了,來的人根本就聽出了他的聲音,只是利益的趨勢使得他們向殺人滅口,不過他可是聽出這是魯一發的聲音,魯一發想裝著不認識自己。
他感覺遇到了比鬼可怕的東西,魯一發的話也變成了回音在墓中中來回的飄蕩,龍莫鬆了一口氣,有一個人來分擔一點比較的爽,而且多一個人膽子也會大上一些。
他雖然被魯一發的燈光照射著眼睛,不過他看得出魯一發也是一個人,他的同伴很可能與他走失,也有可能被他給殺了。
魯一發完全不理會那個回音,手電筒四處照射,看到了掉在半空中的屍體怒道:「好你個小子,你殺了我的兄弟,我不為兄弟報仇我誓不為人。」
他知道怎麼解釋也沒有用,居然人家想栽贓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再說他也是一個人,要打架誰怕誰?
兩人劍拔弩張,這是胖子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好呀,我們人多誰怕誰?殺了你在這裡沒有人知道。」
胖子走了過來,身上還有一具骸骨,他將骸骨扔在地上罵了一句他娘的,走到龍莫身邊,胖子一改往日的風格,臉上的殺機很濃。
魯一發看到他們兩個人,他才一個人馬上就變了一副嘴臉嬉笑著說道:「大哥,我和這個小兄弟說著玩的呢,再說我們還是合作者,這發生不愉快的事對大家都不太好。」
很搞笑的是很多的回音傳來,氣氛從緊張變成了一種幽默,不過這幽默中殺機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