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7章 龍涎草 文 / 離月醉
「嗝……」
胡東止住了自己哭泣,此時他確實挺沒出息的,一個在世俗界翻江倒海的人物,居然在一個老頭面前,哭的如同一個女人,這若是讓那些世家人物看到了,還不跌掉大牙?
「瞧你那沒出息樣,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弱智徒弟!」林學民頗為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我……桑心啊,我要是不傷心的話,我能哭麼?」胡東心底說著,但表面上卻不敢強嘴。
「關於這個女孩子的病,我也救不了,她是純陰之體,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我能延續她半個月性命,在這半個月之內這姑娘還是只能處於睡眠狀態……」林學民說道。
「啊?」胡東還是哭啊,半個月性命有啥用,過了半月不還是死嘛!況且穆爾蝶現在沉睡著,已經相當於死人了,延續了半月又有啥意思呢。胡東臉上一點喜色不見,只是一副悲哀。
「就算延續半月有什麼用呢?總之都得死,我看還不如,不要讓她受苦了,直接……」胡東還沒說完,就被林學民一個字「屁」止住了:「你小子能不能動動腦子,我既然延續了她半月性命,自然是有我的目的了!」
「嘎?」胡東像是沒聽明白師父的話,臉上掛著呆萌的表情問:「師父,你剛才說啥?你說你有你的目的?照師父的意思是……你能救得了她?」
「我靠!我已經說了,我救不了她!你特麼是弱智啊!」林學民罵著胡東,胡東急的直跺腳:「師父,你到底啥意思啊,你直接跟弟子說吧,弟子現在智商基本接近於零了!」胡東哭喪著臉。
「這姑娘我確實救不了。」林學民沉聲道:「不過,雖然我救不了,但不代表這姑娘就沒治。」
嘎?
胡東眼睛爆睜,臉上掛出了一絲喜色:「師父,你快說,到底咋治她的病啊?」
林學民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難啊,想救這姑娘實在是難啊!雖然我能延續她半月性命,但若是這半月之內,不找到那種方法治療於她,只怕……這姑娘就徹底離開人世了。」
「不啊!師父,求你老人家指點個方法,就算我上刀山下油鍋,我也願意啊!」胡東說道。
「我呸!你小子真不是東西,老子把一身本事都教給你了,你也沒想著替為師上刀山下油鍋!」林學民不無吃醋地說道。這個徒弟就是白眼狼,娶了媳婦忘了……師父!林學民一臉悲哀啊。
「咳咳……師父,你在我的心裡那是猶如太陽、猶如大地一樣偉大啊,以後師父慢說是讓我上刀山、下油鍋,就算讓我變成……太監我也願意!」胡東信誓旦旦地說道。
林學民眉頭一挑:「你對師父就這麼真誠麼?」
「那當然了,師父我哪天夜裡不是念著你的名字睡覺的,現在我把你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裡,連同我的心臟的血液,流遍了全身每一個角落……」胡東開始發揮自己胡扯的天賦,說了八百字的作文。
「既然你為師父連……太監都願意做,那你現在直接割了吧!」林學民淡淡說道。
撲通……
胡東剛要爬起來,再次跪倒在地上,一臉尷尬:「師父,不是吧?還真來啊?」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是個白眼狼!」林學民鄭重地歎息了一聲。
「師父,你老人家……我求求你了。」
「咚咚……」胡東又磕了幾個響頭,現在胡東除了會磕頭之外,啥都不會了。雖說林學民怎麼看胡東怎麼不爽,但畢竟心底是最疼愛的這個徒弟的,所以胡東開始發揮軟磨硬泡的本事。
終於,林學民暗自嘀咕了一聲:「老朋友啊,誰叫這弱智小子是你的骨血呢,我真是欠了他的。」
「好了,別磕了,把我這水泥地給我磕壞了。」
「噢!」胡東抬起了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師父,林學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嚴肅的神色,說道:「這姑娘乃是純陰之體,純陰之體屬於極寒的體質,在二十歲的時候便有一劫,若是度不過此劫,就只能完了……」
胡東臉上現出一片慘然,師父這話和骨靈冰火說的一般無二。
「但是卻也不是沒有辦法救治,若想救治這姑娘的怪病,只有一種至尊的神藥草可以救治!」
至尊神藥草?一聽這名字就知道這種藥草乃是一種叼炸天的藥草。
「什麼至尊神藥草?」胡東登時來了興趣,似乎找到了希望。
「龍涎草。」林學民微微吐出這三個字。
「龍涎草?」胡東沉吟了這三個字,「師父你說只要有了這種龍涎草就可以救治爾蝶的性命了麼?」
「不。」林學民搖了搖頭,吐出了這一個字。
胡東登時變得無比沮喪:「那師父你剛才說……」
「有了龍涎草只是必備條件,但卻還需要靈水的輔助治療才可以。」林學民悠悠說道。
「什麼?還要靈水的輔助?」
「不錯,龍涎草乃是至尊藥草,在草藥裡面可算是至尊王者,尊貴無比,若無靈水滋養,或是以靈水輔助食用,根本沒有什麼作用。」林學民說道。
「臥槽!」胡東在心底爆了一句粗口,先不說這龍涎草從哪去弄,就是這靈水都難得!自己拼了血命,才不過「收服」了靈火,這上來又來了一個靈水,這不是活生生要自己老命來著麼?
胡東登時苦逼著臉:「師父,這也太難了吧,你說的那個龍涎草,我連聽說過都沒聽說過,而且那個靈水又豈是容易找的?這可真是困難啊,師父你還有什麼簡單的方法麼?比如扎幾針就好了的那種。」
林學民搖了搖頭:「沒有,既然你沒有決心救你的小情.人,那我也沒辦法了。好了,你可以滾了!」
「別介啊!師父!我只是說說而已!師父,你告訴我吧!這個龍涎草要到哪裡去採摘,這個靈水又要到哪裡去收服呢?」胡東生怕師父生氣,不告訴自己了,急忙問道。
林學民坐在了躺椅上,而後瞇著了眼睛說道:「算了,這太難了!我即便告訴你在哪了,你也是有去無回!白白搭了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