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首席老公,過妻不候!

正文 191 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文 / 秦傾

    「這是……」

    夏恩熙張嘴要解釋,靳愷諾又一句噎死人不償命的話堵了過來:「不老實說話,那麼,別怪我不客氣。恩熙,你沒事找事,我看你真的是閒的發慌了吧?」

    當著這麼多的人面數落她,夏恩熙委屈的眼圈都紅了,可是又像是被堵住一般,說不出話來。

    靳愷諾面無表情,情緒也極為冷淡:「別以為我不說什麼不做什麼你就能按著自己的脾性來,有什麼想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都給我噎住了,要麼給我收斂,要麼走。」

    「愷諾?」夏恩熙眼裡的淚水差點就落下來,她抿著唇,即使再怎樣,靳愷諾也會在旁人面前顧她的面子,可這次在這裡,這麼多人都還在,不少人還留著看自己笑話,這麼重的話,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根本就是為了給葉芷揚威。

    「走了。下班。「

    靳愷諾收回目光,伸手把似乎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葉芷從位置上拽了起來,摟在懷裡,往前走。

    葉芷怔了怔,不經意的側了側頭,正好對上夏恩熙的一雙眼,她揉著眼睛,狠狠的瞪了葉芷一眼,可靳愷諾在,她到底不敢再發作,只是蒼白著臉,一動不動的看著葉芷,似乎恨不得咬掉葉芷一塊肉。

    葉芷低聲歎口氣,畢竟自己跟夏恩熙不可能有什麼別的情緒在,除了敵對還是敵對,她雖然詫異靳愷諾的做法,可是也沒過多的說什麼,只是隨著男人一同走了出去。

    刷了卡下班,葉芷和靳愷諾不約而同的都沒有說起剛才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既然兩人都不說,那不過就是一個小插曲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靳愷諾跟著葉芷一起回家,路上經過菜市場還買了很多菜,回到葉家的時候,葉明望和朱曉都在,葉明望見到靳愷諾來了,神情裡原本還有的那一絲最初的冷淡現在已經全然的消失了,如果說之前靳愷諾和葉芷在一起,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有些猶豫和不安,可這會兒,他那些情緒已經沒有了。

    見他們進來了,葉明望連忙上前,把他們手裡提著的菜都遞給管家,看了看牆上的鐘點,時間還早的很,完全可以在吃飯前下一次棋,這老話說的好,下棋最能體現一個人的心智和沉穩。

    要琢磨琢磨這個女婿,也是要費不少功夫的。

    這麼想著,棋盤已經擺到了茶几上,葉芷盤著腿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躍躍欲試,只是被葉明望一個眼神擋了回來,她只得乖乖的在一旁充當泡茶的角色。

    給葉明望和靳愷諾的杯子裡都倒入熱乎乎的茶水,葉芷托著腮幫子在身邊看著,好幾次她都忍住不出聲了,可這一步她又忍不住了,眼見著靳愷諾手裡的棋子要往下放,葉芷急忙抓住他的手腕,義正言辭:「你下這裡會輸的。」

    靳愷諾皺眉看向她,棋子在手裡差點放下又因她的話而收回:「你確定?」

    「當然啦。」葉芷拍拍胸脯做出保證,纖纖玉指指了指,「喏,放這裡,一定能贏的。」

    葉明望咳咳的咳嗽了一聲:「怎麼樣,到底下哪裡?」

    「這裡。」葉芷拉著靳愷諾的手要把他手裡的棋子往另一個方位放下,見靳愷諾猶疑的看著她,葉芷擰了擰眉毛,「我還能騙你不成,我這不是幫你麼?」

    「這樣……」靳愷諾聽了她的意見,把棋子放下,側眸看她,「要是輸了的話,你……」

    「很好!」見靳愷諾棋子放下,葉明望就樂了,「將軍!贏了!」

    才那麼一個子兒的關係,靳愷諾就輸了。

    葉芷一愣,看了一會兒才看出道道來,她無語的呵呵呵的訕笑:「那個……那個,我一時看花眼了……」

    靳愷諾給葉明望斟了一杯茶敬他棋藝精湛,伸手去捏了捏葉芷的鼻子,這人,還說幫自己呢。

    這會兒,朱曉正在廚房裡喊葉明望進去幫忙,葉明望多少年沒下過廚了,可現在老婆叫他,而且案子也壓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便樂呵呵的進了廚房。

    看著還沒做好飯菜,靳愷諾伸了伸懶腰,看著微微彎腰在他面前收拾棋盤的葉芷,他站起來,高大的身子就在她身邊:「葉子,我來過你家這麼多次,你還沒真正帶我參觀過呢。」

    葉芷把棋盤收好放到茶几底下,她直起腰身看他:「你連睡都在這裡睡過的,還說沒參觀過?」

    靳愷諾輕笑著:「你倒是還記得我跟你在這裡睡過。」

    臉色一紅,葉芷嗔他一眼,為了避免他又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語來,她只得閉了嘴,乖乖的帶她在葉家到處參觀了一圈兒,去看葉天然的時候,葉芷倒是沒想到靳愷諾還能指導葉天然的復健該怎麼做才恢復的更快。

    「你倒是還會這個?」

    把房門掩上,葉芷勾了勾唇,靠在一邊看他,靳愷諾被她這眼神看的發楚,撓了撓頭,忍不住交代:「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弟弟,我當然也盼著他好了,偶爾有空的時候我也問問不同的醫生,也知道些復健的資料,這奇怪麼?」

    這個不奇怪,奇怪的是做這個事的人。

    葉芷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其實這個男人雖然霸道**,可是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一個人好,那真的是什麼都不用你去操心,他會為你安排好一切,即使有任何的困難和險阻,他都一定會把所有的先處理好,就算處理不來,他也會站在旁邊,該出手時就出手。

    如此的男人,她對他的心早就一點點的淪陷了。

    靳愷諾是不知道她心裡拐了這麼多的彎彎道道的,他只是被她這麼問又這麼看著不自覺的有些尷尬,葉芷微微一笑,小手伸出牽住他的大手,他驀然的一怔被她拉著上二樓。

    走道上都是葉明望早年的時候玩字畫的時候買的,一張張的圖搭配著房子的色調和格局,顯得特別的優雅和高貴。

    經過拐角的雜物房,正好看到鐘點工從裡頭出來。

    眼睛的餘光那麼一掃,她手裡捧著的一大堆雜物裡還有些照片。

    他腳步頓住,像是想起什麼,便伸手去拿:「怎麼照片都要丟掉,是小時候的照片嗎?」

    說完,手已經從鐘點工抱著的雜物箱裡拿出兩張照片。

    葉芷抬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聽著他的話,目光移過去,落在靳愷諾手裡的照片上,她瞳孔縮了縮,按住他要把上頭灰常掃掉的手:「我小時候沒有照片,這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抱著的小孩,靳愷諾沒看清楚,可跟著的兩個大人是年輕時候的朱曉和葉明望,這點兒,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葉芷把照片重新放回鐘點工的捧著的雜物箱裡,朱曉有個習慣,她雖然沒有明確的說過,但是畢竟姜天藍是曾經在自己身邊養了二十多年的一直當成親生女兒疼愛的女兒,哪怕現在她們近乎斷絕關係,可是有些美好的回憶也不是說抹去就能抹去的。

    哪怕人不回來了,不在這個家裡了,可是那些留有記憶的照片是很珍貴的,怎麼也要放好,所以葉芷也知道朱曉每隔一段時間會讓鐘點工過來把這些放久了的東西都清理一遍。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葉芷低低的吐出那個名字:「姜天藍。」

    靳愷諾唔了一聲,點點頭看著鐘點工走開:「你們很小就換錯了,那時候你們一點記憶都沒有吧?」

    「嗯,沒有。」葉芷不知道是自己小氣還是怎麼樣,可只要涉及到姜天藍,她就不願意談,顛覆了自己半輩子的人生,她真的做不到視而不見。

    靳愷諾倒是有些好奇:「沒想到那麼久不見了,再見的時候居然成了人家情婦。」

    葉芷想起這次葉明望的事能這麼快的平息還得給姜天藍記個大大的功勞,只是這種事她也不願多說什麼:「人都是會變的,自己選的路就自己走吧。」

    「也是。」

    靳愷諾也沒再說別的,他看的出葉芷對提及到姜天藍的事就不想多談,他也能理解她的想法,況且他們都沒有在別人背後議論是非的喜好,所以不管姜天藍是去做誰的情婦,與他們何干?

    兩人並肩一起進了葉芷的房間,上次晚上回來的,可他碰到她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就邪火蹭蹭的往上冒了,哪裡還能想到去參觀房子,第二天早上走的又匆忙,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思去看。

    這次進來了,他才看到,房裡很大,是朝南的窗戶,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滿室的都是溫暖的聞到,臥室裡有白色的一塊毛絨地毯,像是她平時喜歡在那裡看書,有幾本書放在那裡,往一邊去是一排整齊的帶玻璃門的書櫃,門把手上有掛著一個小小的搪瓷娃娃。

    靳愷諾邁著長腿走過去,彎腰撿起她放在地毯上的幾本書隨手翻了翻:「沒想到你喜歡看福爾摩斯,女孩子不是愛看言情的?你倒好,看個破案的,不覺得血腥?」

    葉芷聳聳肩:「言情啊,那我也看啊……」

    「比如你看過什麼?」靳愷諾翻了翻他撿起的幾本書,坐在她的chuang上,俊眉微微的挑起,一副全然不信的樣子。

    葉芷撇撇嘴,略帶尷尬的紅了臉,囁嚅的來了句:「那個……哈利波特算嗎?」

    靳愷諾要是喝水的話,真的能一口水噴出來,他看白癡似的看了葉芷一眼,伸手一拽,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按著坐下,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乖,改天爺去找幾本瓊瑤奶奶的給你看看,就像那個什麼……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葉芷一愣,噗嗤的笑出來,粉拳給了他肩膀上一拳:「沒想到你還看這個。」

    靳愷諾笑了,抱著她的腰往後仰:「以前浩子追一姑娘,那姑娘特別喜歡看那種煽情的,哦,還是個表演系的科班生,喏,浩子為了追人家,就硬著頭皮去跟人家對了這麼一段經典的台詞,嘖嘖,他記得可全了,我就記得這麼兩句而已。」

    被他的說的,葉芷笑意漣漣。

    看著她艷紅的小臉,靳愷諾不安分的大手重重的在她小臀兒上捏了把,翻身把她壓到身下,葉芷低呼了聲,男人一陣炙熱的吻已經如暴雨梨花般砸了下來,她一雙藕臂不自覺的抱住他的胳膊。

    兩人正要白熱化的階段,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小姐,姑爺,下來吃飯了。」

    「……」

    「……」

    葉芷臉色一紅,她咬唇低了腦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更加的幽深了,些,看她衣衫半露,眉目含春的嬌俏模樣,真想一口就吞了她。

    正要動作,門外該死的又響起了敲門聲:「小姐,姑爺,飯菜要涼了。」

    這個時候被打擾,靳愷諾只能慾求不滿的鬆了手,起身把衣服整理好,葉芷紅著臉低著頭由著他拉著小手出了門,見到好心上樓來敲門叫他們的管家,靳愷諾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像是他打擾了自己的萬年好事一樣。

    不過確實,這要是進行到一半兒給打斷了,那他不是要被嚇死麼?

    不行,得趕緊找個理由讓葉芷搬到雲水芳汀,自己就不用防著了。

    吃過飯,葉明望讓朱曉去送送靳愷諾,其實葉芷很想說,這根本就用不著送,這廝就住在對面馬路的雲水芳汀,兩家就隔著一道馬路,橫穿過去就是了,要是在自家窗戶開個窗等著,說不定還能看到他在那頭也開窗呢。

    可靳愷諾在她旁邊說了:要是你爸媽知道我住那麼近,肯定會問為什麼我要買到這裡來吧?那我肯定不能騙岳父岳母吧?既然要老實了,我肯定就說我天天想著你睡不好吃不好,成天的失眠,所以才買了跟你對面的,又不敢告訴你,怕你不高興,才瞞著的。不過你猜,要是我這麼說了,你爸媽會怎麼做?

    呸。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讓他們趕緊的結婚,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住到一起了。

    葉芷也不是不想結婚,現在兩人的關係也很融洽,他肯為她奔走勞累,為她出錢出力,為她護著尊嚴,這樣的男人她想不到理由不嫁。

    只是,她還沒被戀愛沖昏頭,她還有那麼一絲的理智,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時候,兩人的關係是不差,可是也沒真的到了最為信任最為不可分離的那一刻,她不想再如以前那樣橫生意外,她希望婚姻是永遠的,縱然不能是無暇的,可也得是兩顆心最靠近的時候。

    他們之間還有不少的問題沒有解決,現在不是忽視,而是沒有爆發罷了,她想處理好了,不用她著急,都會自然而然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所以,她還是什麼都不說好了。

    乖乖的跟著靳愷諾出門,兩人牽著手,距離的近,自然就不用開車了,靳愷諾把車子開著停回雲水芳汀,他跟她一起在街上慢悠悠的走著,他們肩並肩的相互依靠著,就如街上最普通的情侶那樣的普通。

    牽手走過江邊,風有些大,靳愷諾把她嬌小的身子攬入懷裡,低頭輕輕的在她眉心處吻了吻:「冷麼?」

    「不冷。」葉芷本能的伸手臂回抱住他的腰,小腦袋窩到他的胸膛上,杏眸微微的抬了抬,看向天邊那輪彎彎的月牙,「月亮彎彎的也很好看。」

    靳愷諾捧著她的小臉揉了揉:「你比月亮好看些。」

    葉芷臉色有些發燙,她從來不知道這男人這麼會說話,不過想想也是,沒認識她之前,他*的花名在外呢,哪能不懂些甜言蜜語哄女人,他身邊趨之若鶩的女人難道他都是這麼哄的麼?

    莫名其妙的想著,葉芷有些不高興了,鼓著腮幫子抬頭看他:「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呢啊?」

    靳愷諾一愣,哭笑不得的敲了敲她的頭:「葉芷,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就他媽的追過一個人,還是個沒良心的,那個就是你。」見她一副不相信的鄙視自己的樣子,他冷哼了聲,「一般來說,對女人我話都不用說,她們就圍著過來了,我也不想費那麼多的話去說,而且說真的我沒幾個女人,你不信?」

    葉芷掰著手指給他數數:「以前我跟你結婚的時候,婚禮上冒出來的那個算是吧?那……那姜天藍算是吧?那夏恩熙呢,算是吧,你……」

    「哎哎,你可別給我套。」靳愷諾握住她的手指包裹在掌心裡,「以前婚禮上冒出的那個,對,沒錯,是跟過我一段兒,可是後來不是也沒信兒了嗎?

    再說了,我那是故意找到婚禮上氣你的,不能算,姜天藍更算不上了,我跟她八字沒一撇的,她倒是先非禮我來著,可是我寧死不屈。至於恩熙,我是很欣賞她,她跟我工作這麼多年,能力確實很出色,可是沒感覺就是沒感覺,我不是沒想著跟她開始過,可你冒出來了,媽的,把我計劃都給打亂了,你現在還好意思給我叔叔?」

    葉芷哼了一聲,背過身去:「誰信你啊。」

    靳愷諾深深的歎口氣,伸手抱著她,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稍稍的磨蹭了幾下:「真的,葉子,你可是我的初戀。」

    噗。

    葉芷差點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她抬手肘往後撞他一記:「靳愷諾,你越說越不靠譜了啊,再說這麼離譜的話,我就不理你了,還初戀呢,你怎麼不說你初夜,怎麼不說你還處男呢?

    嘖嘖,這丫頭,真行,這話現在敢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了啊。

    把她的身子轉過來,靳愷諾義正言辭的開口:「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我被你強了的那晚真是初/夜,我可是處,而且還是初吻呢。」

    「呸,不要臉!」

    葉芷氣的連著給他幾拳,他就裝著呲牙咧嘴的疼,兩人頓時笑鬧成一團。

    遠處的車裡,夏恩熙一直在注視著,從他們離開風行,她就忍著所有人的笑話跟著出來了,她一直跟著,就像他住在怡景園的時候那樣,她就那麼跟著,著了魔似的跟著,差點著了那幾個小*的道的時候,她是安分過一陣子的。

    可那一陣子也沒幾天,她受不了見不到他,沒有他消息的日子,所以才三番四次的打聽靳愷諾的消息,可他一點都不關心自己,不愛惜自己,今天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麼訓斥自己,這跟直接往自己心裡捅刀子有區別嗎?

    開車司機把鴨舌帽往上抬了抬,露出一張消瘦的臉,他擔憂的四周圍看了看,壓低聲音湊過來:「夏小姐,你上次不是讓我給你找幾個兄弟去靳愷諾面前鬧事嗎?我也找了幾個假裝醉酒的去鬧事了,你說給我錢讓我跑路的,現在是什麼意思?錢沒給完,現在又讓我過來給你充當司機,你是要害死我啊?」

    ps:人呢?人呢……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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