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9 我們一起洗,這樣能省點兒水費 文 / 秦傾
稍稍一愣,葉芷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小臉紅了,啐了他一口,嫩白的手掌象徵性的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只是想著他剛才的異樣,也不敢用力,她有些著急,細微的薄汗滲出在小巧的鼻尖。
呸。
葉芷把按著她的手的男人的大掌拉開,興許是力氣大了些,手臂牽扯到肩膀的肌肉,男人不自覺的嘶了一聲,她擰緊秀麗的眉頭:「到底怎麼了你?」
「沒事,真的。」靳愷諾又握住她的小手,拉著她到一邊坐下,順便把被她發現扯出來的帶血的衣服用腳踢到另一邊。
葉芷懷著深深的疑問看著他,目光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打量著他,半晌她仍舊是鼓著腮幫子問出口:「你老實點兒,你現在是不是還有傷在身上呢?」
「還有點兒,不過快好了,不礙事。」靳愷諾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麼問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來。
葉芷歪了歪腦袋,斜視著他:「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呢?」
「我哪敢。」靳愷諾連忙舉手以示清白,「這傷也不是大事,就是之前公司出了事兒,我跟別人鬧了矛盾,打了一架,真沒別的事。」
鬧矛盾?
打了一架?
葉芷聽著就覺得不對勁,可他不說,自己能怎麼辦?難不成還拿刀子抵在他脖子上麼?抿了抿唇,葉芷揚了揚眉頭:「那你那衣服上的血跡是你的?就是你跟人家打架弄的麼?還是你做什麼別的壞事了?」
見她剛緩下的脾氣又執拗的上來了,男人低歎了聲,握緊了她冰涼的小手放到唇邊親了親:「我剛才一直在處理傷口,你在外頭喊,我著急,可是又不想你看見,所以才讓你在外面等了那麼久,聽著你說要走了,我就急了,什麼都還沒收拾好,還沒藏好呢,就給你開門了,我這麼想著你,你還能把我往做壞事的人身上套?」
葉芷撇撇嘴,又想問,男人直接把俊臉湊過來,葉芷移了移身子,推了推他的臉:「你做什麼?」
「電話裡不是說了麼?我讓你好好的蹂/躪,從臉開始?」
靳愷諾一臉的正經,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葉芷有些忍俊不禁,隨手拿了一邊的枕頭輕輕的砸了砸他的腦袋:「我怎麼覺得我蹂/躪你,其實是我吃虧?」
「是麼?」靳愷諾順勢摟住葉芷,下巴抵在她的頸脖之間,「我就知道你比較喜歡我蹂躪你,糟蹋你,哎,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呸,靳愷諾,你還要臉麼?」
靳愷諾低沉好聽的笑聲傳入她的耳蝸裡,他摟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低頭咬了咬她小巧白希的耳垂:「我臉可俊了,怎麼能不要?不過,說真的,你想我了沒?」
葉芷低垂著的眸子微微的抬起,她轉過身,一雙清麗的眸子帶著從未有過的認真,安靜的看向他:「那你呢?」
「我想。」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脫口而出,彷彿這兩個字早就存在他的心裡,繞著他的心一直轉一直轉。
「你都知道說想了,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擔心你?大半個月了,你算算幾天了,幾個小時了,你有給我透一個准信兒嗎?你一點消息都沒有,鼕鼕都讓我去報警了,不光是我找你,你們公司的人,甚至是江晨浩都在瘋了似的找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的?」
他捧起葉芷的臉,低頭在她眉心吻了吻:「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有我的原因,真的不是故意的。」
葉芷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視線往下落,從他微微敞開一點兒的襯衫裡頭她可以看到他包紮好的傷口,她心裡一跳,小手落在他的胸前,喃喃的問:「你到底跟誰打架去了,疼麼?」
她輕輕的一句話落入他的耳朵裡,心裡是難以抑制的暖意,靳愷諾摟緊了些:「放心吧,不疼,就算是疼,那也過去了,養了半月了,好了。」
他的話相當於解釋了他這半個月了無生息的原因,葉芷張了張小嘴,靳愷諾知道她想問,可他現在不能說,讓她知道太多,會牽扯進去,對她的安危會不利,他低低的歎口氣,什麼時候她又能這樣如兩年前牽動自己的情緒,佔據自己的生活了?
原本以為他會一直恨她,怨她,可現在……他真的不懂了,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吻從她的眉心落到嘴角,葉芷止住他的動作,想了想,便開口:「你有些事不願說,我也不會逼你的,我知道你做事有自己的考量,可是從今天起,你必須早中晚都給我打電話。」
「我平時也一日三餐照時間給你打的,就是你爸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罷了,不然我就直接住你家去了。」靳愷諾忍不住辯駁,想起上次被朱曉抓/殲在chuang又被趕著爬牆出去的狼狽,他俊臉就發黑。
「那不一樣,是因為你有這次這樣玩失蹤的*記錄,所以我才要規定你的時間。」葉芷哼了一聲,身子轉了轉,從包包裡拿出本便利貼,唰唰的寫了幾行字,然後撕下來貼在他手掌心,「早上,中午,晚上,必須匯報。」
靳愷諾仰天長歎了一聲,眼底卻是難掩的溫存笑意:「怎麼辦,葉芷,我栽你手裡真是栽的徹底了。」
葉芷清秀的眉毛抬了抬,小臉的神情有些不好,靳愷諾想著估計她還在生氣,不過他也是難辭其咎,看著她的樣子,明顯就能看出她這些天消瘦了很多,連精神都不大好了,眼睛下的黑眼圈都出來了,他也不反抗,就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讓她打著解氣,豈料,葉芷就輕輕的捏了捏:「還有下次嗎?」
「沒了。」
「那你給不給我每天報道?不然等會我又滿世界的去找你,怎麼辦?」
葉芷抿唇,那一雙帶點足以令人淪陷的眸子,依然清涼的象沙漠裡的甘泉一樣,清澈明亮的如同一泓碧水,令人見而心生憐惜,如今更有種不自覺的情愫在其中流淌著,本來想好了搪塞的話,靳愷諾一句都說不出口。
長臂伸出,他把她按入自己的懷裡,紋路鮮明的大掌輕撫著她的腦後,薄唇微微的抿緊,所有該承諾的話噎在喉嚨裡,上下不得,葉芷閉了閉眼,手臂僵了僵,彷彿只猶豫了那麼一秒,便伸手緊緊的環抱住他的腰。
想著他受了傷可能真的是事發突然,之前聯繫不上自己,又或是受傷了根本沒辦法聯繫自己,反正種種的原因,他應該是有理由的,她也該消氣才是,只是自己這半個月過的跟行屍走肉似的,連擔憂都得藏著掖著生怕朱曉和葉明望察覺又要鬧出事來,她就覺得憋屈。
她張嘴,兩排整潔白希的貝齒在他沒受傷的另一側往他手臂上咬了口。
靳愷諾唔了一聲,雖然感覺到吃痛,可還是由著她咬。
「餓了嗎?」
葉芷下意識的點點頭:「我剛下班,一天都沒好好吃了。本來鼕鼕說買菜回家給我做好吃的,誰知道就被帶到這裡來了。」
「一天都沒好好吃?」靳愷諾退開身,聽著她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你們主編是不給你發薪水嗎?不是你們樓下餐廳是跟你們報社合作包餐的?你為什麼不吃?」
葉芷委屈的瞪他:「都找不到你了,我還有心思吃麼,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沒有良心?」
靳愷諾一愣,伸手摸了摸她扁扁的小腹,拉著她起身:「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被他拉著轉身下樓出了門,葉芷被他牽著小手,兩人並肩走在島上的小石子路上,她不由的想起上次去農莊的那兩晚,安靜平和,腦袋轉了轉,葉芷看向那一大片開的正好的向日葵花,她禁不住問:「那是你種的?」
靳愷諾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淺淺的一笑,點點頭:「當然,上回去農莊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喜歡向日葵?那我就回來就給你種了,長的還行。」
葉芷到底是有些詫異的,他們去農莊到現在在這個小島上,期間間隔也就兩月吧差不多,可這一大片向日葵已經能長成這樣了,確實,他花了很多心思,而且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這更顯得彌足珍貴。
兩人牽著手往前走,葉芷一直側著頭看著那片向日葵花海,沒有注意,腳下踢到一個小石頭,她腳上一疼,差點就摔了,靳愷諾連忙扶著她,擔憂的神色浮現上來:「怎麼走個路也能摔,碰到哪裡沒?」
葉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訕訕的搖頭,還晃了晃腳:「沒事沒事,就是一時沒注意,沒碰到。」
靳愷諾似乎不信,蹲下身子看了一會兒,確認了真的沒被她唬弄過去才起身,葉芷才要往前走,男人的大掌已經攬住她的腰,稍微的用了點兒力,葉芷驚呼之下被他翻了個方向放到他寬厚的背上去。
葉芷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身後,男人掂了掂,輕鬆的把她背了起來,葉芷小臉微紅,聲音也有些小小的:「你幹嘛啊,我沒摔到,我能自己走。」
「我背著你,你愛往哪裡看就往哪裡看,沒有磕著碰著的危險,多好?」靳愷諾沒理睬她微弱的抗議,背著她穩穩的往前走。
葉芷一愣,抱著他的脖子更緊了些,小腦袋靠在他的頸窩之間,軟軟的氣息噴灑出來,癢癢的,酸酸的,一種安心在兩人之間緩緩的發酵著。
如果有個男人能為了讓你悠然自得的看到你想看的風景而背起你,這個男人就能背起你的一生。
葉芷紛嫩的唇瓣彎彎,兩條細白的長腿在他兩側悠然的晃了晃,靳愷諾背著她一步步走在小石頭路上,薄唇也悄然的揚起一個弧度。
「這個島不是說你要建成度假勝地嗎?建的差不多了吧?打算什麼時候正式投入運營?」
現在看起來還是試營階段,偶爾三三兩兩的遊客坐著觀光覽車經過,這裡不是鬧市區,但是卻應有盡有,沒有都市人的快節奏,卻有著刻意放大的平和和舒緩,閉上眼,風吹過,帶著花香和鳥啼,整個人浮躁的心很容易就在這裡沉靜下來。
「等你嫁給我那天,這裡就正式運營。」靳愷諾好聽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誰要嫁給你了。」葉芷臉蛋兒又燙了,她仰起小臉,眼睛望向漆黑如墨,卻繁星點點的夜空,「你還沒過了我爸媽那關呢。」
「我以前都能過他們那關,你還怕我現在過不去了?」
靳愷諾笑著背著她轉了個彎,葉芷便看到前面有家小型的裝潢很有特色的餐廳,老闆似乎在門口的板子上裝飾著,見到靳愷諾和葉芷,連忙示意裡頭的服務員找個好位置。
把葉芷從背上放下來,把她小手握在掌心裡:「別看這店兒小,但是老闆娘的手藝很好,我可是花了大價錢邀請她過來在這裡開店的,招攬人氣。」
葉芷聽著,也好奇的探著頭往前看,老闆娘頗有架勢的就在店裡設了個透明的廚房,坐在外頭的客人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外頭的夜色好,有繞著很多的綵燈,葉芷執意坐外面,靳愷諾也隨著她,只是島上到了晚上難免比鬧市區要冷不少,他把外套脫下,非要葉芷穿著才同意坐外頭。
「老闆娘,牛肉麵。」
靳愷諾按著葉芷坐下,回頭跟老闆娘喊了聲,又走了進去幫著忙端湯出來,熱熱的濃湯放在葉芷面前,葉芷一下子就覺得飢腸轆轆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一副饞貓的樣子。
「先喝點兒熱湯暖暖,晚一點兒,要是餓了,我們燒烤。」
「啊,燒烤?」葉芷邊喝著湯,邊看了看腕表,「不回市區麼?今晚睡這裡啊?」
她皺了皺眉,還沒跟朱曉和葉明望說呢,等會他們以為自己失蹤了怎麼辦?
見她陷入沉思狀,靳愷諾抬手敲了敲她的頭:「明早再回去,晚上我們浪漫浪漫,沒人打擾,多好?」
葉芷一怔,重複了句:「浪漫?」
靳愷諾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勾唇笑了笑,捏了捏她的小臉:「看,你又想到淫蕩的地方去了吧,又沒說浪漫就是**。」
葉芷拍開他捏著自己臉的手,翻了翻白眼:「我哪有想到那些了?」
「你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呢。」靳愷諾笑著,手指點點她的額頭,「喏,這裡刻著,我要,要我,這四個字。」
葉芷鄙夷的瞪他,老闆娘兩碗熱乎乎的牛肉麵送來了,看了葉芷一眼,她笑著問:「靳少,這是靳少奶奶吧?」
葉芷揉了揉被靳愷諾捏了一會兒的臉蛋兒,跟老闆娘打招呼:「我跟他不熟。」
老闆娘又笑著跟他們說了幾句便去招呼別的客人,靳愷諾拉著椅子坐到她身邊,一本正經的看向她:「你跟我不熟,跟誰熟?」
葉芷吃著熱騰騰的牛肉麵,嘴裡塞的滿滿的,又喝了口湯,聲音含含糊糊的:「什麼?」
「跟我都上chuang了還不熟呢,那下回我把你剝光了做到你說熟為止。」
「噗……」
葉芷差點被他口無遮攔的話給嗆到,她連連的咳嗽,靳愷諾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葉芷好不容易把嘴裡的吞下去了,又接過靳愷諾遞過來的湯喝了一大口,才緩過來,靳愷諾又來了句:「小葉子,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有點兒*?」
葉芷再次噎住,俏目抬起狠狠的瞪他:「說我的那人就是你吧?」
靳愷諾拿了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漬:「估計大家都那麼想著呢,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打擊你而已。」
葉芷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低頭又吃了幾口,葉芷看了看四周,到了晚上,這裡也是燈火通明,不少閒散的人都在散步,看起來特別的悠閒舒適:「我以為你回來就是先收購了縱橫,沒想到你還買了這個島。」
靳愷諾靠在籐椅編織的椅背上,他眼睛看了看四周:「這款地皮用來建富人區的高檔度假別墅其實很好賣,後來建了一半兒,我過來過幾次,就覺得這裡很安靜,如果光是建別墅住著倒是單調了,就想著把設施也配套齊全了,建到差不多了,我就想著做個旅遊的度假村比別墅的銷售更好。這跟農莊那邊也不差不多的概念,就是圖個清靜,廣告不是說嗎,累了喝紅牛,那麼,到了這裡就躺沙灘吹海風數星星,也挺好。」
葉芷點點頭:「一輩子活在都市,如果老了的時候能到這裡來安靜的養老,其實很好吧,你覺得呢?」
靳愷諾往後靠著,高大的身子陷入籐椅裡,眼底有種看不透猜不到的深意在流淌:「如果我們能有那麼一天的話……葉芷,我會跟你來這裡的。」
葉芷低頭吃著面喝著湯,他的話鑽進自己的耳朵裡,一如下了保證般的暖到了心底,她不由自主的輕輕的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靳愷諾是聽到了還是沒有,他目光顯得有些深邃悠遠,他凝望著夜空,看著遠處的海灘,似乎有著滿滿的心事,壓抑了很久的話翻騰到了嘴邊,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半晌,他收回神思,泯去眸子裡那難以察覺的黯然,他看向葉芷:「吃飽了嗎?」
葉芷擦了擦嘴,似乎也感覺到他有心事,她冷不丁的貌似隨意的一問:「你是不是有心事?能說麼?」
靳愷諾勾了勾唇,看向她:「乖,我好著呢,能有什麼事?」
葉芷看了他一會兒,輕輕的搖搖頭,最終也沒再問,低頭把剩下的吃光。
簡單的吃過些東西,離開小店,靳愷諾又帶著她到海邊去逛了圈兒,雖然是大晚上的,風也大,不少人卻還在放風箏堆沙堆,走著走著,葉芷乾脆脫了鞋,白嫩嫩的小腳丫走在細軟的沙灘上,很舒服。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葉芷抬著小腦袋問:「這島,有名字嗎?」
身邊的男人呼吸一窒,目光穿出去好遠,似是望不到邊際,他頓了頓才說:「有,不過我還是以後告訴你。」
葉芷望了靳愷諾一眼,嫩唇抿了抿,沒再問。
海浪一疊接著一疊的捲上沙灘,葉芷站在那裡,張開雙臂迎接著海風,男人繞到她的身後攬她入懷,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磨了磨,隨手把她被海風吹的凌亂的髮絲勾到耳朵後面,葉芷安然的靠在他的懷裡看著遠方無邊無際的大海:「現在是試營階段吧?雖然遊客不多,但是也有些人呢,我看都沒收費的除了小店那些之外,你不怕賠了啊?」
攬著她腰的手收緊了些,男人笑了笑:「要是賠了,等你以後想來島上生活的時候,就過來開個報社,專門拍島上的人的隱/私拿出去賣,肯定能賺。」
「去你的。」葉芷抬著手肘撞了撞他。
靳愷諾把她身子扳過來,低頭吻上她的唇,舌與舌的糾纏「啾啾」攪動著*的津液,勾起了閃著yin靡色彩的細絲。
這吻,吻的極盡纏/綿,彷彿兩唇相接的溫柔觸感席捲了全身。
她微微的掙扎著,卻掙脫不開,他霸道的扣著她,勢必要將對她的狂烈感情通過這個吻全部傳達給她。
霸道的欲、、焰將葉芷整個人包圍,使得她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踮起雙腳,他的節奏帶著她逼得她所有的防線都坍塌。
她小臉紅彤彤的,無意間流露出的妖.媚勾得他的體內的邪火更加怒脹,雙腿間的昂揚大叫囂著要狠狠地貫穿她那朵嬌嫩的小紅花。
「唔……」
葉芷有點喘不過氣來。
已然不是三歲的孩子,她能自然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身體上的變化。
一陣狂肆霸道的吮吻之後,靳愷諾突然抱起她,讓她躺在柔軟的沙灘上,拉起她的一條修長雪白的推,大掌肆無忌憚的拉下她的褲子到膝蓋處。
葉芷還來不及阻止,他的手已經填滿了她的腿間嬌嫩猶是泛出濕意的小紅花。
「你……嗯……」
顧不得另一頭的沙灘上還有不少人在放風箏,他在她體內的手已經開始兇猛的進出。
葉芷還保持著一絲的理智,小手抓著他的手腕,臉色通紅,她本能的扭著身子,難耐而尷尬:「愷諾……你……別……旁邊有人的。」
「乖,他們不會過來的,海灘那麼大,那邊夠他們放風箏的,這裡是我們的地方,嗯?」他低頭按住她的肩膀,聲音沙啞而帶著蠱惑,葉芷伸手推他,卻觸及到他衣服下的傷口,他皺了皺眉,葉芷就不敢動了,她怕弄到他傷口,可是……
腦子暈乎乎的還沒想到要怎麼辦,他已經抽出先前填滿她小紅花的手指,感覺到她夠濕了,他在她怔愣的一刻,迅速而狂野地進入了她。
*
再次醒來的時候,葉芷揉了揉眼睛,再呆呆的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圍,她才發現他被靳愷諾帶回屋子裡了。
雙腿/間那股酸澀還在,葉芷懊惱的咬著嫩唇,想起海灘上的那一幕,她有些搞不懂了,明明在看海的麼,怎麼……怎麼後來成了那樣了……
側了側身,葉芷便看到躺在身邊的男人,他仍舊在熟睡,那樣的安然是他從來不曾有過的。
屋子裡開了暖氣,其實這個天氣還不需要開,只是島上晚間的溫度比較低,開了暖氣,正好是春天的那種溫暖。
葉芷看向睡在一邊的男人,檯燈的淡淡光暈打在他的側臉上,他精緻的輪廓很好看,眉宇間有絲絲的慵懶,卻一點都不影響他與生俱來的英氣。
彎腰去撿起丟在一邊的衣服,葉芷穿好,喝了杯水,這才看了看時間,這一覺已經睡到了早晨,她起身去把厚厚的窗簾拉開,溫暖的陽光灑了進來,她想起昨晚靳愷諾說,今天要回去的,她昨天似乎還沒跟朱曉和葉明望報備她就來了這裡了,這會兒估計要急死兩老了。
想了想,葉芷走回chuang邊,彎腰推了推靳愷諾:「起來了。」
靳愷諾微微抬了抬手,眼睛睜開道縫隙,他本能的拉住葉芷,然後起了身,把她抱在懷裡,瞇著眼朝外面看去,才發現已經天亮了。
起身的時候,靳愷諾隨手拿著衣服就往身上套,似乎還沒睡醒的樣子,他問:「都天亮了,幾點了?」
「還挺早的,六點半。」
他唔了聲,攬住葉芷的肩膀:「那我們去洗個澡,吃完了午飯再回市區,反正不著急。昨晚你暈過去了,葉子,你這體力真不好,還需要再繼續鍛煉。」
葉芷臉色一紅,呸了他一口,轉身去拿自己的外套抱在懷裡:「我先洗,你等會再洗。」
「我們一起,這樣能省點兒水費。」
葉芷鄙夷的白他一眼,跟他洗才叫做浪費水好不好?
葉芷抱著衣服,溜出他的懷抱,倏然的跑進浴室,吧嗒的下了鎖,靳愷諾一愣,搖著頭笑了。
站在原地想了會兒,靳愷諾像是意識到什麼,掏出電話打給江晨浩,電話才接通,江晨浩的聲音就暴怒般的吼了過來:「媽的,你是死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全世界都在找你?恩熙每天都跟我哭哭哭的,我都快被她哭死去了,還有你那個大哥趁火打劫你知道的吧?搶了你多少的客戶,還有仲志勳也跟著搶,媽的你還記不記得你回來是要做什麼的啊?」
待他吼了一番,靳愷諾才開口:「我還沒死,你急什麼,我敢這個時候撒手不管,就預料到他們會搶,他們能搶,你以為我就不知道有後招?現在給我搶多少,我到時候讓他們給我吐雙倍出來。」
聽著他這麼說,江晨浩那頭才算是鬆了口氣,半晌又問:「我說,你到底是去哪裡了?」
「我有點急事,跟人幹了一架,中了幾刀,昏迷了一小段兒時間,沒來得及給你們說,我現在好了不是第一時間跟你打電話了嗎?」靳愷諾聲音淡淡的,像是在談論天氣一般,根本沒當一回事。
那頭的江晨浩倒吸一口氣:「靠,幹架你也不叫我,你到底搞什麼鬼?」
兩人正在說著電話,葉芷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浴室裡探出個小腦袋,指了指放在沙發的大毛巾:「愷諾,幫我拿條毛巾?」
靳愷諾點點頭,順手拿了遞過去,葉芷紅著臉接過又關了門,他才繼續開口:「浩子,公司的那些事你盯著些,我今天晚點就能回來。」
「愷諾。」江晨浩聲音一沉,難得他直呼靳愷諾的名字,「你現在是跟誰一起?你別告訴我是葉芷,你要知道那兩年陪著你的跟著你受盡白眼的是恩熙,這些天你不見了,她吃不下睡不好的,醫生說她的了抑鬱症,天天哭,還有,夏家還跟我借錢,按照道理說,恩熙跟你一起,你也不會斷了她的花銷,夏家因為你的關係,生意也起來了不少,不該借錢才是,你趕緊回來問問她怎麼回事,不該你說你現在到底是做什麼,你當初的事……」
靳愷諾聽著這些就覺得有些煩,直截了當的打斷:「抑鬱症哪有這麼容易就得了的,她可是說過跟我在一起不為錢,我就休養了半個月就這樣了,那以後怎麼辦,還能天天把我拴在她褲腰帶邊兒?行了,她又不是傻子,你擔心這麼多不如你把她娶了吧。」
「哎,我這不是擔心你又被葉芷騙了?」江晨浩氣急敗壞,真是,不識好人心。
「我又不是什麼傻子,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騙,還是被同一個人?」說著的時候,靳愷諾目光望向落地玻璃,透過玻璃望向遠處,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還別說,你就愛被葉芷那小妖精給坑,你看恩熙對你多死心塌地的,你非不要。」江晨浩對葉芷的印象原本不錯,可葉芷卻大跌眼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靳愷諾最落魄的時候推開了他,還絕情的把孩子都拿掉了,這換成誰,誰能受得了?
靳愷諾臉色微變:「她跟我說當初的事有人逼她做的,孩子也是出了車禍,我答應她去查。」
對於這個說法,江晨浩當下的反應跟靳愷諾剛開始聽到的時候是一樣的,一點都不信,一點都不以為意,他嗤笑了聲:「喂,你別告訴我你真的信了,這麼瞎的話,一聽就是編造出來的,你還信?還要去查,你是沒被她傷夠還要體會一次是吧?哪有那麼巧合的,都是她自己做的,她現在還推別人?嘖嘖,這丫頭,心機這麼深,我還真是笑看她了。」
「好了,別囉嗦,這事兒我有分寸,你別管,掛了。」靳愷諾聲音瞬時間就冷了幾度,江晨浩還想反駁幾句,至少提醒他也好,只是靳愷諾直接掛了電話,眉頭皺了皺,他會又被葉芷騙了麼?心裡一緊,瞳孔一點點的收緊,薄唇抿成一道淺淺的直線。
才掛下電話不到一分鐘,馬上又響了,他看了眼,手指在按鍵上猶豫了幾秒才接了電話,那邊的聲音顯得很公式化:「靳少,我們抓到人了,您什麼時候能過來,我們就什麼時候開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