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6 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文 / 秦傾
不懷好意,在他臉上顯露的很是明顯。
葉芷抿了抿唇,哼了一聲,盡量護士被他握緊的手,掌心接觸某物的熱度,她撇過頭,視線落在車窗外,天色又亮了不少,行人也多了,她有些著急,再跟這男人耗下去,還不知道會弄出些什麼來。
「真不想知道我看出你什麼小秘密了,嗯?」靳愷諾越發的靠近她,呼出的氣息繞在她的頸脖之間,又酸又癢,難受的要命,而男人卻愈發的肆無忌憚,帶著她的小手上下的動著,他連呼吸都加重了,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葉芷咬緊了唇,手上抽不開,憤憤的伸手捏了一把,便聽到耳邊男人抽氣的聲音,他低頭吻她,葉芷一怔,推在他肩膀上的另一隻手連忙揪他手臂上的肉,還掐了好幾下:「你不是說就換皮帶嗎?你個*,你個不正經的,你個……」
兩年多來,唯有靳愷諾,能次次挑起她的的情緒,一如她,也只有她能挑起靳愷諾隱藏的很深的情緒。
靳愷諾被她揪著到底疼了,剛鬆了鬆手,葉芷小臉漲紅的伸手去拿著位置上的靠枕就往他頭上砸,速度快,下手也重,連著揮了幾下,靳愷諾還真是被她砸的疼,他頭側了側,躲開葉芷的攻擊,伸手攬住她的腰,腦袋埋入她的頸脖之間,張嘴輕輕的咬了一口。
她越打的大力,他就愈發吻的煽情。
葉芷被他撩撥的一下沒了力氣,到處都癢到處都難受,她氣的瞪圓了星眸,靳愷諾擁著她抱在懷裡怎麼都不肯放手,摟著她纖腰的手更是越發的不安分。
剛好葉芷一身的睡裙,外面大大的外套很容易就被扯開了,他推拒之際,男人的大掌已經沿著她的腿往上滑動。
「你要說什麼秘密就說,別動手動腳的。」
靳愷諾勾唇,大掌在她雙腿/間某處抹了一把,身子壓過去,邪魅的輕笑:「喏,秘密就是,你濕了……」
「……」
該死,她就不該跟這男人說話,什麼事他都能扯到那上面去!
葉芷氣悶的紅著臉避開他的話題:「你*,還不快點鬆手,我……我要回去了,我媽等會起來了見我還沒回去,肯定出來找我的,你,你再亂來,你在我爸媽面前就一點形象都沒了……」
一聽,靳愷諾就不願意了,他退開了些,兩手仍舊霸道的圈著葉芷的腰身:「讓你回去也不是不行,可是我要知道你還生氣不生氣?」
葉芷抿了抿唇,視線落在一邊的皮帶上,想了想:「不知道。」
靳愷諾歎口氣,摟著她的手緊了緊,葉芷有些尷尬的別過臉,從到後鏡中可以看到她眼底那抹瀲灩的色彩,他伸手碰了碰她的下巴:「那我不放你走了。」
葉芷擰了擰黛眉,路上的形容已經漸漸的多了,還有不少路過的人經過的時候不自覺的往這邊看一眼,她有些緊張:「別鬧了,我等會還得上班。」
「你九點上班,現在才剛七點,做一次愛都還來及,你急什麼。」
男人毫不遮掩的話讓葉芷俏臉大紅,她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說話正經點兒。」
聞言,靳愷諾薄唇揚起一抹笑意,開口的話有著溫柔的難以抑制的性感的低沉:「我要是太正經了,那豈不是沒有情趣了?」
葉芷瞥他一眼,抬手撥了撥頭髮,無視他的話:「我進去了。」
「中午我到你公司接你?」靳愷諾看著她要起身,拉著她的手包裹進了掌心裡又扯了回來,手臂稍稍的用力把她抱起來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剛才某物被折騰了那麼一下子,現在一坐下,她富有彈性的小屁屁壓著,蹭,又冒起了。
葉芷咬了咬唇,臉紅紅的別過臉:「不要,我忙。」
「那你什麼時候不忙?」靳愷諾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圓潤的膝蓋,帶給她的是似有若無的顫慄感。
「不知道呢,到時候再說。」
他把她的頭壓過來,俊臉湊過去,吻上她的唇:「那我就當你不生氣了,嗯?」
「你要是還有下次,我……」
靳愷諾舉手保證:「沒了,我褲腰帶給你勒著呢,我還能有下次?」
*
仲志勳走出酒店,身後跟著戴墨鏡和口罩的單尹桐,男人的步子很大,單尹桐幾乎有些跟不上:「勳,你等等我。」
仲志勳抿緊了唇,兩道劍眉深深的鎖著,剛毅的俊臉緊繃著,似乎在隱忍著,垂在身邊的拳頭握著,腳下的步子邁的飛快,似乎根本不顧身後的單尹桐,隻身大步往前走,單尹桐氣喘吁吁的小跑著跟過去。
遠方一輪朝陽在天邊緩緩的升起來,放眼望去,金閃閃的光芒一點點的籠罩著雲層,早晨的天空又清又藍,剔透乾淨的像是一大塊的水晶玻璃,街口是來來往往的人,仲志勳過了馬路,一拳揍在一棵樹上,臉色冷凝。
單尹桐追上他,站在他的身後,看著眼前的男人背部僵硬,情緒激動,她咬緊了唇,站在一邊,等著他平復了不少才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仲志勳緩了一會兒,閉了閉眼,彷彿把剛才的情緒沉澱了不少,這才顯得臉色好了些,單尹桐一身風衣和短靴,長卷髮紮了個馬尾,她摘了口罩,小巧的臉型在超大的墨鏡下顯得更是巴掌大而已。
才要說話,仲志勳便搖搖頭,伸手去接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單尹桐聽得出來是醫生的電話,說的應該是仲志胤的病情。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眼前的男人才會變得有那麼一點的人情味,哦,不對,其實他在葉芷的面前也是不一樣的,不知道他自己發覺了沒有,可單尹桐是女人,還是娛樂圈見慣了沉浮的女人,很多東西一眼就看的清楚,不言而喻。
只是,很多時候,感情的東西,陷進來了,也就拔不出了,也就不由自主了。
掛了電話,仲志勳伸手拿過單尹桐手裡的礦泉水,直接擰開,整瓶水就這麼往自己頭上澆去,單尹桐驚呼了一聲,連忙拉住他:「勳,你瘋了……」
咚!
仲志勳把手裡被倒空了的礦泉水瓶丟到一邊,他上半身靠在樹幹上,凝眸看向她:「你上回跟靳律森那些照片已經被人拿出來當閒話說了好一陣子了,怎麼,你現在還要用這個來炒緋聞?」
單尹桐一愣,拉著他手的力道又緊了緊:「仲志勳你怎麼會這麼看我,上次我跟靳律森被拍那不是為了給你談生意嗎?我要是想要炒緋聞我直接拿你那些chuang照登出來效果不是更好嗎?」
仲志勳瞇了瞇眼,上次在靳愷諾宣佈縱橫重組回歸的晚宴上,他跟靳愷諾因為葉芷的事一言不合已然打了起來,當時他還以為靳愷諾那麼不禁打被自己一拳就揍暈了,他沒想著如何,可有人過來扶靳愷諾起來的時候,他卻鬼使神差的讓個女人跟靳愷諾進房,雖然應該不能發生什麼,但是要是被葉芷知道了,估計他們也不可能了吧?
就那麼一個念頭而已,仲志勳還真的就做了,可他沒想到的是,那句老話說的是對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從一開始就是那只自以為是的螳螂,才安排好一切轉了身就被打暈了,醒過來的時候他渾身發熱,才那麼一怔就知道自己被下藥了,而且還是很重的藥,然後後來的事就出現了,照片也被拍了。
這就是靳愷諾,惹他的,百倍奉還。
見仲志勳不說話,單尹桐有些著急,扯了扯他的手:「勳,是我錯了,我不該提起那件事的,但是……但是我只是想你知道我做的都是為了你的。」
仲志勳甩開她的手,冷冷的看她:「所以,包括你又背著我私下約靳律森談合作?」
單尹桐自知理虧,只是仍舊仰著頭不甘心的開口:「志勳,我沒有背著你,我是問過伯父的,伯父也同意的,靳愷諾這麼大張旗鼓的回來了,誰都知道當初他是被靳盛天趕出去的,所有的東西都被靳律森搶走了,他現在回來了,雖然還沒做什麼,但是已經有很多人跟他合作了,他放手去收購下來的公司沒有十個也有五個了,你就不怕下一步就到你的嗎?伯父都知道現在是最要強強聯合的時候,你還猶豫什麼?」
仲志勳半晌沒說話,他蹙眉抬著下顎看著天空,單尹桐一直等著他的回答,可他一直不言不語,就在單尹桐要放棄的時候,仲志勳卻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眼底有著深深的落寞,單尹桐說的這些他豈能不知道不明白?
靳愷諾是沒有出手,可背地裡一次次的收購動作打壓了多少的公司,他們遠達之前就被靳愷諾設計過兩次,差點就滿盤皆輸,仲父因為靳愷諾回來,成了驚弓之鳥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再跟靳律森合作,不知道為什麼,仲志勳就是心底不舒服,想起腦海裡那個人兒,他不不自覺的難受。
下意識的會去想,若是她知道自己跟靳律森聯合要去對付靳愷諾,她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壞人?
「你在乎葉芷的感受嗎?」
單尹桐一語中的,仲志勳避開她的目光,狠狠的抽了兩口煙。
「這兩年來你對她有多好,我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嗎?你喝醉的時候都叫著她的名字,包括你跟我上chuang的時候都叫著她的名字,你……」
「夠了。」
仲志勳轉身要走,單尹桐從背後攬住他的腰,淚如雨下:「勳,她愛的不是你,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將來也不會是,你……」
「如果我能早點清楚我哥的事不關她的事,我不會那麼對她,也許我們現在……」
「如果你早點弄清楚,那麼她就是你嫂子!」
仲志勳一下子愣住,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眼裡的落寞和孤寂混合在一起,刺的她眼睛都疼,單尹桐忍住了洶湧而出的淚水,拉著他的手:「勳,我求你了,別再想著她了行麼?仲家不只是你一個人的,還有伯父伯母的,如果你不盡心盡力去撐著,他們要怎麼辦,志胤哥要怎麼辦?這個時候,跟靳律森合作才不會讓靳愷諾那邊得逞,現在靳愷諾是沒做什麼,可要是等他做了什麼再合作,那麼遠達就沒了!」
頭一次,單尹桐看到這個一直冷漠如冰的男人眼底醞釀出氤氳的水霧氣,他聲音淡淡的帶著無限的低沉:「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過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我一直是我哥的替身,當我有了真的想要珍惜的東西的時候,卻一點都不可能去擁有,是不是很好笑?」
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說這樣的話,還是對著別的女人的話,單尹桐一顆心涼了半截,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質問,他們從開始就不過是權錢交易,各取所需罷了,可她卻愛上了……輸掉了身心。
單尹桐接過他抽了一半的煙,丟到一邊的垃圾箱裡:「你可以擁有的東西很多,只是你看不到而已,不是嗎?」
仲志勳目光一緊,伸手用力將單尹桐扯到自己身邊,單尹桐腳步一個趔趄,差點要摔倒的時候,她整個人撞入了男人的懷裡,男人低頭,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呼出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氣,合作談了一晚,未曾合眼,酒也喝了幾打。
抱著她,男人的雙手越收越緊,單尹桐抬手回抱著他,輕輕的抬頭,男人也低垂了眸子,四目相對,他的聲音很輕卻讓她聽得很清楚:「尹桐,我不會放棄她,一個人總要試試看才能知道什麼是屬於什麼是不屬於,哥好不起來了,那就我代替他照顧,你說的對,我不能讓遠達在自己的手裡垮掉,更不能輸了跟靳愷諾爭奪的資本,跟靳律森合作能壯大遠達的實力,就等於我能得到她的可能性越大。」
呵,他還是如此的執著,而這份執著,卻不曾用到自己身上,單尹桐苦澀的扯了扯嘴角,他還是看不到她,心裡還是容不下她,而葉芷,就真的那麼好麼?
*
這幾天,日子倒是過的很平靜。
上班下班回家,兩點一線的生活,葉芷過的倒是輕鬆,葉明望回了葉氏,朱曉成了最忙的,天天去學習和研究中醫,葉天然的狀況好了不少,偶爾的能單音節的說上一兩秒。
鼕鼕風塵僕僕的回到葉家的時候,跟葉芷一併的窩在被窩裡,這才知道葉芷背著葉家兩老跟靳愷諾算是復合了,她蹭的起身看著剛跟靳愷諾打完電話的葉芷,歪著腦袋問:「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啊?」
「噓!」葉芷伸手豎在唇邊,擔憂的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一眼,「要死了你,別那麼大聲,被我爸媽聽到那就糟了。」
鼕鼕皺了皺眉頭,抱著枕頭盤腿坐在chuang上:「可是小芷,當初的事他能看得開嗎?畢竟你就那麼甩了他……」
當初自己離開靳愷諾的原因,葉芷誰也沒有告訴,一方面是當時被威脅,她怕靳媽媽有危險不能說,另一方面也是事情發展的太突然她沒法說。
而今這個時候她沒證沒據的,更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所以就連自己最親近的鼕鼕也不清楚當初是怎麼回事。
只是雖然不知道葉芷為什麼離開靳愷諾,但是鼕鼕是知道她孩子是怎麼沒了的,那段時間,葉芷整個人都沒了生氣,蠟黃蠟黃的,傷心又傷神,即使她不說,誰都能看出來,她受了委屈。
葉芷搖搖頭坐下來:「我也不知道,他回來的時候我跟他解釋過的,不過那時候他不信,現在……他好像信了點兒,要去查證,我也不知道……」
「小芷。」鼕鼕神情有些嚴肅,「先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信了,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放下那段兒,可是現在他身邊不是有個夏恩熙?那要怎麼處理?兩女共侍一夫,他倒是好,享盡齊人之福了,可是你呢,忍的了嗎?」
葉芷一怔,抿了唇:「沒有,他說跟夏恩熙沒有那方面的關係,只是因為夏恩熙這兩年幫了他不少,他才……」
「你啊,白癡!」鼕鼕沒好氣的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恨鐵不成鋼,「你愛上他了是不是?」
「我……」
葉芷微微一歎,揪著衣服上的流蘇,頓時被問的有些不知所措。
鼕鼕歎口氣,確實,靳愷諾那樣的男人,有資本令女人著迷,可葉芷受的苦已經夠多了,她作為她的好朋友好閨蜜,實在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發生。
「小芷,你聽我說,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我跟你說,咱們做娛記也這麼多年了吧?手裡拍的東西也不少吧?內幕不知道一百也知道八十吧?你不能他說什麼你就信了是不是?得看到效果才能信。」
鼕鼕嚴肅而的盯著葉芷,這女人啊,一旦戀愛了就是個白癡,什麼都不知道了,非要撞的頭破血流的才知道錯,當初她對仲志胤是那麼執著,如今對靳愷諾,雖然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可是鼕鼕看得出來,靳愷諾強勢的闖入她的生活裡,在她心裡早就已經留下不可磨滅的位置。
「哦……」
「你哦什麼啊。」鼕鼕伸手揉了揉她的臉,氣急敗壞,「葉芷同學,你得給我認真的聽好了,他不是現在至少信你一成了嗎?那就讓他把事情查完才說,他現在不是說跟夏恩熙沒關係嗎,ok,那就讓他徹底把曖/昧給斷了再說!」
見好友氣急敗壞的樣子,葉芷只得點點頭:「好啦,我知道了啦。」
鼕鼕看著她搖搖頭,側身望了眼牆上的掛鐘,伸手打了個呵欠:「你啊,好好的面壁思過,別見到美男就魂不守舍了。」
葉芷揉了揉被她嘮叨的耳朵,伸了伸懶腰:「好了啦,我知道了。我去洗澡。」
見葉芷溜了,鼕鼕仰著頭倒在chuang上,想著葉芷和靳愷諾的事背著葉家兩老在暗地裡進行,這似乎不好,她兩道柳眉皺著,腦袋裡亂亂的,像是塞了一團的漿糊,想的煩躁了,她伸手拉過被子蓋著頭,翻到一邊趴著。
洗了快半小時,浴室裡頭的葉芷突然嚷嚷:「鼕鼕,幫我拿睡衣,我忘了。」
鼕鼕頭蒙在被子裡昏昏欲睡,聽著聲音,她悶悶動了動身子,仍舊是閉著眼:「你自己出來啦,又沒人看你……我好困哦,今天剛回來,好累……」
葉芷鬱悶了,她又喊了聲,鼕鼕似乎睡著了,沒了反應,也是,鼕鼕這頓時間老被主編派到各地去跟新聞,難得收工回來一趟,剛才又因為擔憂自己跟自己講了那麼久的話,她累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她還光溜溜的呢。
雖然是在自己家裡,可是到底也沒有這麼個習慣光著到處跑,又等了一會兒,葉芷只得拿著浴巾圍著自己,開了門把頭探出去看了眼,鼕鼕這丫頭果然睡著了,蒙著頭,姿態很是不雅觀的趴在chuang上,睡得可熟了。
葉芷歎口氣,握緊了些裹著的圍巾,輕輕的走了出來,才一轉身,咚的一聲撞到一個結實的胸膛,耳邊聽到來自男人的悶哼。
一怔,葉芷驚訝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一張俊臉,她嚇得要喊出來,男人的大手直接摀住她的嘴把她拉著繞到一邊按在牆壁上,等葉芷緩緩,他才鬆手。
「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葉芷心有餘悸的拍拍胸脯。
靳愷諾挑了挑眉,一手按住她的肩頭,一手指了指敞開的落地窗門:「喏,剛才做了一回蜘蛛俠,爬上來的。」
葉芷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頓時瞪圓了眸子,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你……你有門不走,你爬牆啊?」
靳愷諾似乎帶著些委屈,他腦袋埋在她的頸脖之間,張嘴咬了她脖子一口,聽著她抽氣的聲音微微的抬頭:「你媽不讓我進屋。」
額……
這個……
葉芷不明所以的看他,靳愷諾解釋:「我剛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你們家附近,我就想過來看看你,然後就來了,不過,你媽拿著掃把轟我,不讓我進來,說不讓我纏著你。」
一聽,葉芷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她剛才一直跟鼕鼕在房間裡,根本不知道他來過,他也沒有說,朱曉看來是氣急了,畢竟他跟夏恩熙走的近那是事實,而夏恩熙不光是摻合在葉芷和靳愷諾之間,還是當初葉天然車禍的罪魁禍首,朱曉怎麼會不遷怒呢?
低低的歎口氣,葉芷推了推他的肩膀:「你是該處理好你跟夏恩熙的關係。」
靳愷諾也握著她的手抬起來放在唇邊吻了吻:「我發誓,我最近沒有跟她聯繫,真的!」
他這話說的倒是真的,出了皮帶的那件事以來,他就沒跟夏恩熙聯繫,就算夏恩熙電話一個個的打過來,甚至動用到夏家的關係給他打電話,他也是一概拒接,他得讓她知道分寸和界限在哪裡。
他是感謝她,護著她,盡自己所能給她最好的一切作為補償,可是這並不意味著她可以胡亂的插手自己的事,特別是他和葉芷之間的事。
葉芷聽著他的話,有些不高興了,他說的是最近不聯繫,那以後呢,將來呢?還會不會聯繫了?
這麼想著,葉芷就覺得怒,她推開他,背過身子,卻到底是心裡有了羈絆,又急著想跟他說清楚弄明白,不然兩人背著所有人感覺像是在偷情。
葉芷真是恨得牙癢癢的,跺了跺腳,男人從背後抱緊了她:「放心吧,靳太太的位置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看我給你守身如玉這麼久,你是不是該喊我一句老公?」
「靳愷諾,我看你是欠打了!」
葉芷回頭,抬腿就踹了他一腳,靳愷諾滑稽的抱著膝蓋跳著,她咬咬牙,看了眼還在熟睡的鼕鼕,壓低聲音開口:「你別給我扯東扯西的,我們之間沒解決的事兒太多了,你要是連夏恩熙這破事兒都弄不好,你就從哪來的回哪裡去好了。」
氣呼呼的轉過身,葉芷才拉開櫃子要拿衣服去洗手間換,身後傳來細微的聲響,手臂猛然被一股力道拽緊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天旋地轉之間,整個人被扳過來,腳步踉蹌了一下,男人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背部壓在櫃子門上,長長的睫毛一動,還沒張嘴說話,唇已經被死死的吻住。
大掌沿著她肩頭落下,強行與她十指交扣。
葉芷被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想推開他,卻被他越扣越緊,都有種腰肢近乎要斷了的錯覺。
杏眸圓圓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在她的眼睛下顯得更加的清晰,靳愷諾幾乎要奪走她全部的呼吸,他的舌繞著她的丁香汲取她甜美的津液,似乎怎麼索取都不夠。
一吻完畢,他的舌退出她的小嘴,唇瓣卻留戀似的一點點的吻著她的嘴角,手在她挺翹的小臀兒上捏了把,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呼氣:「讓你叫聲老公就那麼難,嗯?」
葉芷被他吻的發暈,扶著他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待氣息稍微的平穩了些,她抿著唇仰頭倔強的跟他對視。
靳愷諾頭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的眼神看的心裡毛毛的,才要說話,葉芷粉拳已經掄起來,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上。
她是真的下了力氣去砸的,他就這麼生生的受著,葉芷眼裡的淚光滿了出來,一拳拳砸的更加不知道輕重。
嘶!
男人低呼了一聲,葉芷愣了愣才收手,見他臉色微變,眉心緊蹙,她下意識的想到什麼,連忙扯了扯他的衣領,瞬間就看到他敞露的肩胛骨處有道淤痕。
「你……」
「你媽剛才拿掃把趕我的時候留下的。」
男人聳聳肩,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葉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被自己母親拿掃把趕出去,現在又翻牆進來,這……
本想著問他是不是很疼的,但是葉芷心底到底有些不服氣,違心的哼了一聲:「活該,鼕鼕說的對,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你就是缺信。」
靳愷諾苦澀的彎了彎嘴角:「我真的不喜歡她,真的。可我不知道你這麼能吃醋,嗯,小葉子。」
葉芷面色一紅,瞪他一眼,轉了話鋒:「你還不走?」
「我才來而已,走哪裡去?」靳愷諾撇撇嘴,俊臉湊過去,「要麼,我睡這裡,要麼,你跟我到我那裡去。」
葉芷冷著臉睨他:「我才不去,我媽都能拿掃把趕你了,我可不想我媽拿著菜刀把我綁回來!」
靳愷諾輕揉著她的小手,上下打量她一眼,葉芷連忙捂著欲落不落的浴巾,嗔怒的狠狠的刮他一眼。
才靜默的對視了一會兒,葉芷已經被男人攔腰抱起,嚇得她低聲的驚呼了一聲,她白著臉看了眼似乎聽到些微聲音而動了動的鼕鼕,擰著柳眉:「你做什麼?」
靳愷諾挨過去,咬了咬她的下巴,惡劣的吐出幾個字:「當然是綁/架你啊。」
ps:有木有嗅到風雨欲來滴味道……那啥,還有一更應該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