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首席老公,過妻不候!

正文 102 被個女人嫌棄了 文 / 秦傾

    葉明望和朱曉都吃驚的對望了一下,之前葉芷回來住的那一段日子,靳愷諾天天都準時准點兒的過來,雖然沒發現兩人有什麼太多親密的舉止,可是到底也算是相處的很和諧安詳,他們一門心思在找葉天然的事情上,沒過多關注,可是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兩人的關係該是不錯了才對的,最重要的是因為最近也沒看到靳愷諾有什麼不好的緋聞不是?

    怎麼葉芷突然說了這個?

    「囡囡,到底是怎麼了?愷諾,你跟他不是挺好了?」朱曉小心翼翼的試探的問。

    葉芷低著頭,眼睛有些無神,他們之間已經到了挺好了的狀態嗎?放在膝蓋上的小手微微的握成了拳頭,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小芷。」葉明望皺眉看著她,似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話了,「你難道還想著那個仲志胤?你是不瞭解,最近因為天然的事,我沒怎麼理公司的事,公司接連著虧損,夏家的小公司更不用說,要不是靠著幾個死忠的老客戶撐著門面,不出三天就得破產,連靳氏股價也有不同程度的下跌,可是遠達,面臨破產的遠達卻*之間起死回生,小芷,爸不是說別的,可是那個男人,行事太不光明磊落,你跟他不合適。」

    葉芷一怔,抬頭看向父親,葉明望因為葉天然和公司的事,原本每天都煥發神采的臉一下就像是蒼老了十歲,那頭黝黑的短髮似乎已經白了一半,她心底一疼,她是明白葉明望的意思的,再怎麼不瞭解,也知道這個時候遠達回升了,是公然的搶了幾家公司的顧客,而葉家的公司還沒倒,是因為靳氏在撐著。

    咬了咬牙,葉芷歎口氣點點頭:「我知道了,爸。」

    朱曉到底有些知道心疼女兒了,伸手攬住葉芷消瘦的肩膀:「好了好了,那麼晚了,咱們睡醒了有什麼明天再說,小芷,你房間媽每天都收拾呢,你今晚……」

    「媽,我還是回去吧。」反正都是要回去,今晚不回明晚回,有差別嗎?葉芷想這麼說的,只是到底沒敢說出口。

    朱曉和葉明望又相互的看了一眼,朱曉不忍心,才要開口,葉明望朝她搖搖頭,她只得閉嘴。

    葉芷走出葉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左右,這個時候還有最後一班公交到靳愷諾的別墅,才下了車,從站台上步行回去,抬了抬眼,就看到門口站著一抹高大的身影,路燈籠罩下來,影子拉的特別的長。

    站在那裡,葉芷頓住了腳步。

    靳愷諾顯然沒轉頭朝這個方向看過來,他下意識的抬了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兩道剛毅的俊眉微微的擰起,男人頎長的身子靠在路燈下挨著,腰上的撞傷似乎還疼,他稍稍的動了動,就牽扯到了傷患處,雖然兩人距離還有點遠,可是葉芷看到了。

    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衣,站在燈光下,俊逸的臉浮現焦急,猶豫了一會兒,他掏出手機,可是剛按下一串的號碼,指尖一動,又全部刪除,只是不到一刻鐘,他又輸了號碼,又全部刪除,反覆來反覆去的,就是沒撥出去。

    腳邊不知道哪裡來了只白色的夜貓,身子小小的,毛茸茸的跟個白色的毛球一樣,蹭到他的腿邊,也是白乎乎的尾巴一晃一晃的,隨意在動著,小爪子撓著男人腳邊的小石頭在玩,身上的毛有一下沒一下的搔在男人的腿腳上。

    眉宇間揚起不耐煩,靳愷諾抬腿,惡劣的腳尖一伸,從她肚子下繞過去,將它騰空挑起,小貓嚇得喵喵的亂叫,短短的四肢上下的撲騰,男人似乎壞心起了,也不放下,長腿就那麼一上一下的勾著,小貓兩隻抓住抱住他的腳,咬住他褲腿,那雙在夜色裡顯得碧綠的眼睛像是特別的委屈,像是葉芷看他的那種眼神。

    靳愷諾就這麼逗著一隻貓,心裡特別的亂,葉芷雖然跟他說過晚上會回來,可是到底沒有這麼晚還沒回來的,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可還沒看到她的身影。

    是想告訴自己不著急,可是著急這東西又不是說不急那就能不急的,他本來可以一個電話就打過去把她叫回來,可是他卻下意識的覺得要是他電話這麼打過去了,讓葉芷覺得他在限制著她,她現在回個家都不行了,那他們之間又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來。

    剛失神了一秒,腳一鬆,啪嗒的,小貓摔了下來,嘴邊溢出的聲音配著它那雙碧綠如湖水的眼睛顯得特別的委屈,小腦袋動了動,看到那邊走過來的女子之後,小貓果斷的扒拉著四條腿朝那頭竄了過去,它不過是只喵,都能覺得靳愷諾危險,唔,還是這個女子身邊安全。

    葉芷怔了怔,低頭看了看腳邊的貓,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她心底一軟,她彎腰摸了摸小貓一下,小貓就自動自發的跳進她的懷裡,小腦袋拱著拱著,似乎在說,看,我找對人了,還是這個好。

    男人見她回來了,提起了一整晚的心都放下了,只是到底沒表現出特別的情緒,見她抱著那隻貓走過去,他站直了身子:「你回來了。」

    葉芷避開他的目光,看著他,她便想起他跟姜天藍上chuang的事,心裡那關到底過不去,聽著他問話,她淡淡的嗯了一聲,便往前走,懷裡的小貓伸出個小腦袋怒視的瞪了靳愷諾一眼,還幸災樂禍的喵嗚了兩聲。

    抱著貓,葉芷走在前頭,見靳愷諾沒說話,便停住腳步轉過去:「你大晚上的在門口幹什麼?等我嗎?」

    男人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他挺了挺腰板,嘴硬的開口:「我在等外賣。」

    「外賣?何姨呢?」

    葉芷皺了皺眉,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特別跟何姨交代過的,讓她留在屋裡,因為靳愷諾低燒而且腰上受傷,她不在的時候,何姨在,靳愷諾需要幫忙的時候就可以叫人,況且何姨那麼負責的人,買了那麼多的菜,一個個都備好放在冰箱裡,只要靳愷諾開口叫聲,什麼吃的沒有?怎麼要在這裡等外賣?

    「哦……我讓她回去了。」靳愷諾側了側頭,扶著腰走到她身邊,似乎臉色有些尷尬。

    「你怎麼沒讓何姨給你做好飯吃飽了再讓她回去呢,或者讓她多住一晚也是好的。」葉芷搖搖頭,這男人,真是的。

    靳愷諾動了動嘴邊,想反駁,不是她自己說她晚上會回來的嗎?她這麼說,那晚上他就想吃她做的,那留著何姨在這裡幹什麼?誰知道她的晚上是那麼的晚。

    不再繼續這個討厭的話題,靳愷諾鬱悶的跟著她一起進了門口,看著她還是抱著那隻貓,他蹙眉:「你帶著這個東西回來幹什麼?」

    喵嗚。

    像是能聽懂男人的話,小東西抬頭又用那雙圓滾滾的眼睛瞪他,死死的瞪他。

    葉芷倒像是很喜歡這隻小貓,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看向靳愷諾:「我想留下它,你看行嗎?我平時有些無聊,多個小動物陪陪不會覺得無聊呢。」

    靳愷諾聽著更是鬱悶了些,他搞不懂女生怎麼喜歡這些貓貓狗狗的,滿身毛,還有爪子,怎麼看怎麼奇怪,更重要的是這貓誰知道是哪裡來的,誰知道打過預防針了沒,誰知道它有沒有什麼病?

    哦,對了,而且還有個最重要的是,他對動物的毛過/敏。

    皺了眉,靳愷諾看向葉芷:「不行,誰知道它哪裡來的,有沒有打過疫苗,要是沒有的話,你被咬了到時候出事了,誰救你?」

    葉芷一下子噎住了,她只覺得這貓挺可愛的,又大半夜的在街上,應該是孤苦伶仃才是,很像自己的處境和遭遇,更何況,這貓很精靈,特別的乖巧,呃,除了對靳愷諾的時候。

    只是男人這麼說也是是對的,葉芷低頭看了眼懷裡嗚嗚亂叫的小傢伙,那雙水綠水綠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嘴裡嗚嗚的叫著,聽著像是個受驚了的孩子在哭。

    葉芷的心軟成了一灘水,她咬了咬牙看向靳愷諾:「那……那能今晚留一下麼?我明天帶它去獸醫那裡檢查檢查,好不好?」

    靠!

    他最受不了她用這種祈求的眼神看著他,男人本來要開口說不好,可是誰知道一開口,他媽的就成了好。

    葉芷高興的抱著小貓轉身就上了樓,靳愷諾才反應過來,丫的,他剛才說什麼鬼話?明明自己對這些玩意兒過/敏,一靠近就會打噴嚏,剛才用腳去逗那隻貓,他現在都覺得腳癢,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什麼,反正渾身不舒服,而自己居然白癡的答應了葉芷把這破貓給留下?

    他肯定是瘋了才會這麼做。

    在樓下自己鬱悶了好一會,靳愷諾才扶著腰轉身上樓,在主臥裡沒找到葉芷,他抬了抬眉毛,又走出來,逐個的房間找了圈兒,在最後的一間客房的的浴室找到一人一貓。

    葉芷蹲在那裡,找了個小盤子裝了一點水,那只討厭的白毛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腳邊,她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拿著軟軟的毛刷沾水給它刷毛,它舒服的哼哼兩聲。

    靳愷諾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和諧的一幕,葉芷因為姿勢的關係,一半兒的身子都濕透了,她身上的薄薄的衣衫貼在肌膚上,顯得更是晶瑩剔透,在燈光下泛出一陣不一樣的光澤來,連微啟的櫻唇也染上迷濛的霧氣。

    長長的帶卷的睫毛抬了抬,她側過身便看到男人斜靠在門框邊看著她,她小臉有些發燙,本能的側了側身子:「你怎麼在這裡?」

    靳愷諾邁開兩條腿走了進來,只怕自己過/敏打噴嚏,他沒走的太近,忽視掉那只破貓倏然睜眼瞪著自己,他看向葉芷,她安靜的時候就是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那種柔和的美,從內到外,讓人感覺很舒服,是與生俱來的嗎,又抑或是因為自己對她不一樣了,所以才會這麼感覺……

    突然的,他腦海裡跳過兩個字,老婆。

    這樣溫溫暖暖的,輕輕柔柔的,即使不說話也不會覺得突兀,他記得這就是家,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有過這樣的家,可是後來一朝夢碎,什麼都沒有了,那種滋味他早就不記得,也不願去記,曾經以為一輩子都再也體會不來,可是此刻,他驀然的在腦海裡浮現了……

    見他就這麼盯著自己,也不回答,葉芷下意識的拿軟軟的毛巾給貓咪擦了擦身子,又用小型的暖風機給它把濕漉漉的毛給吹趕緊,拍拍它的小屁股,小貓乖巧的喵嗚了一聲,一溜煙的竄了出去,躲在門後。

    葉芷起身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濕了一大半,順手把掛在架子上的浴巾扯了過來裹住自己,有些不安的看他,走上前,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回答她的是突如其來的擁抱,葉芷一怔就被男人擁入了懷裡,這樣純粹的擁抱,是他們之間沒有過的,那種彼此的心跳似乎在這一瞬都融合到了一起,連一直有心結的葉芷也沒有推開他。

    身後的小貓探出腦袋,這麼和諧完美的時刻,它好死不死的來了句,喵嗚。氣氛都被打破了,葉芷連忙回神,一雙手撐在男人的肩膀上,忐忑的看著他。

    靳愷諾回頭給了那只破貓一個警告的眼神,媽的,他真想把那隻貓給燉了,他靳愷諾居然淪落到跟一隻貓去爭,我擦,太掉價了。

    把身後的破貓給嚇跑,男人才回頭就打了個噴嚏,他本能的彎了彎腰,又扯到腰上的傷,他痛的齜牙咧嘴的。

    葉芷趕緊的扶著他,可是她一靠近,他又開始打噴嚏。

    葉芷不敢動,連手都不敢伸,靳愷諾看她這個樣子,直接伸手把她身上剛才給貓洗澡的時候沾水和貓毛的衣服給脫了下來丟在地上,像是覺得還不夠遠,他伸腿一挑,衣服都被踢到角落裡去了。

    「還好嗎?你……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你身上濕了,我著涼。」

    靳愷諾隨意的扯了一句謊話搪塞過去,這才再次低垂了眼睛看她,她身上的外衣都被他脫掉了,現在的她只穿著也濕了點兒的胸衣,還有牛仔褲,長長的頭髮鬆鬆的挽起在後腦勺上,有幾縷隨意的落在自己的臉頰上,更添加了她的嫵媚動人。

    上前一步,他伸手把她擁入懷裡,深邃的眸子裡有著滔天的巨浪在翻滾暗湧,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握緊了她的小手,她完全能感受到他掌心裡內不一樣的滾燙,葉芷本能的想把小手抽回去,可他卻握的更緊。

    他欺身壓上前,把她按在浴室的瓷磚上,表情有些晦暗不明,看著她的那雙眼帶著些隱忍和無奈:「小葉子,我想要你。」

    這人,腰上的傷都還沒好,才安分守己了幾天,就耐不住了,葉芷在想他不是之前才跟姜天藍做過嗎?而且還帶著那麼一身曖/昧不清的痕跡回來了,現在還要碰自己嗎?靳愷諾是個男人,而且曾經是在風月場放縱的男人,也許對他來說,跟哪個女人上chuang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是女人罷了,解決需要而已。

    可是對葉芷來說,那是不一樣的,她縱然不能管他的事,可是她也不喜歡他跟她的關係還沒結束就縱橫在她和別的女人之間,尤其,那個人還是姜天藍,她做不到無視。

    反對的話還沒說出口,男人已經按住她的肩膀,低下頭,淺淺的吻上她的唇,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一是他腰疼,二是他真的想溫柔的對她,讓她也試試在那種事裡頭的歡愉,交心的歡愉。

    吻著她的唇,他的舌尖抵著反覆的描繪著,葉芷強忍著,她想也許他做不來那麼深入的事,畢竟他腰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呢,只不過是親吻,她忍得住。

    見她沒有反應,男人的吻更加的深了,才幾天沒碰她,似乎他就有些忍不住了,體內的所有的欲/火都交織在一起,翻滾著叫囂著,到處都難受。

    大掌繞到她的背後,叮的一聲把她的文/胸解了下來,溫熱的掌心覆上她胸/前的軟綿。他想著她沒反應,也許是也願意配合自己的,他便想著更近一步,大掌沿著她腰線滑下,才把她的褲子褪到膝蓋處時,葉芷受不了了,臉色陡然的煞白了,掙扎的動作也明顯了。

    「你……」

    「不要……」

    葉芷頸間都泛出大片的通紅,白希的肩頭在顫抖著,額頭滲著冷汗,她以為自己可以忍受,畢竟她現在不管怎麼樣都還不能跟靳愷諾斷了關係,葉家還要靠著靳家,她便讓自己忍著,可是卻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她腦海裡想起他跟姜天藍的事,她就反胃了。

    靳愷諾猝不及防的一下子被她推開,他扶著腰踉蹌了幾步才站穩了,神色有些陰暗的看向她,抿緊了薄唇,看著低垂著眼簾的葉芷,沉默了好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帶著未曾完全消退的情/欲沙啞傳入她的耳朵之中:「你到底怎麼了?」

    平時,她也是不情願的,可是臉上沒有這樣的神情,而今天,她臉上浮現的是一種他看著覺得既陌生,且又讓他覺得,她看著自己完全是看著鼻涕蟲那種東西的時候才會有的噁心表情。

    什麼意思她這個是?

    葉芷咬緊了唇,抱緊了胸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半晌才開口:「靳愷諾……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碰過別人,你如果想要的話,也大可以……」

    靳愷諾皺眉,她說的不完整,可是他一下子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她是在意那晚自己在外頭喝醉了跟別人上chuang的事,他有些懊惱和煩躁:「你在介意那晚的事?我告訴過你我喝醉了,我跟你解釋過的,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他這話,叫做解釋嗎?

    葉芷也是即可就紅了眼眶,憤憤的看向他:「我想你怎麼樣,我想你去找她,不要找我,可以嗎?」

    「你想都不要想!」靳愷諾拽著她的手強勢的把她扯了回來,動作大的牽扯到自己的傷患處,疼的他臉色都白了,只是他仍扣著葉芷。

    媽的,活了大半輩子,被個女人嫌棄了。

    哦,不對,這女人一直嫌棄自己,到現在他對她這麼好,她倒是半點不感動就算了,只是他錯過一次,她就把自己對她所有的好都給推翻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抓狂和不知道要怎麼辦過。

    「你放開我……你噁心……」葉芷臉上也是一點的血色都沒有,現在他一碰自己,她就覺得想吐,跟姜天藍都能親密接觸的人,就算怎麼對自己的,她都覺得難受,都覺得變扭,既然他們這麼水汝膠融,兩情相悅的,為什麼當初姜天藍代替自己參加婚禮要嫁給他的時候,他不樂意,現在還要勾搭在一起?

    「你!」

    靳愷諾被她的話嗆得臉色不斷的變換著,他握緊了她的手腕,顧不得腰疼,拽著她就往浴室外頭拖著走,小貓咪似乎感受到了葉芷的處境,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靳愷諾用腳背把它頂開,拉著腳步踉蹌的葉芷出了客房拽進了主臥。

    彭的一下關上門,把她砸到chuang上去,小貓咪在門口伸著短短的手腳,爪子抓的門帶起刺耳的聲音。

    葉芷被這麼拋下去,即使*很大,很軟,可是她還是摔疼了,她才揉著手臂撐著要起來,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覆了上來,低頭攫住她的嫩唇,狠狠的吻。

    「唔……不要……」

    細碎的聲音從兩人相接的唇瓣之間溢出來,她本能的掙扎著,靳愷諾也靠著本能壓著她,他腰上的傷疼的厲害,他這會兒力氣不足,反倒被葉芷踹了一腳,什麼情/欲都被踹沒了,他就想這麼壓著她,她說自己噁心,行,他就噁心死她。

    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聽著她吃痛的抽泣聲,靳愷諾才鬆開,吻又落下,砸在她纖細白嫩的頸脖之間,葉芷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一下子揪著他的腰,他疼的皺眉,手上制約的力氣鬆了點兒,葉芷推開他,扶著chuang沿大口大口的乾嘔。

    「你……」

    她說噁心自己,就真的噁心到要吐了嗎?

    靳愷諾一愣,真正的鬆開了她,她怪異的表現在他眼裡十分的刺眼,轉瞬像是想起什麼,他陡然的問了出口:「你是不是懷孕了?」

    老人家不是常說懷孕的女人情緒反常,而且愛嘔吐?最重要的是這幾次他沒去打避/孕針,也沒讓她吃藥,會不會……

    才這麼想著,葉芷捂著嘴回頭看他,聲音從指縫之間跳出來:「我沒有。」

    「沒有你吐什麼?」

    葉芷抱著被子遠離了他一點兒,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靳愷諾又不是傻子,被她這麼看著,還結合了剛才發生的事和說的話,他能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嗎?

    臉色瞬間又鐵青了,他瞇了瞇眸子,這女人是要說她吐就是因為覺得他噁心嗎?

    見她這麼一副全副武裝的警惕模樣,靳愷諾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只是滿心的煩躁,才伸手,葉芷已經嚇得咚的一聲砸到了chuang底下去。

    靳愷諾連忙起身繞過去要拉她,可是葉芷已經抱著被子掙扎著起來了,還遠遠的靠在牆角,那雙清澈的大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厭惡。

    她的排斥一如既往,可是也從來不曾有過這麼嚴重的一次,若單是說他上次喝醉了發生過的事,他覺得不會這樣,靳愷諾站在原地看向她:「原因。」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葉芷已經知道他在問什麼,她背抵在冰涼的牆壁上,死死的盯著他,她想配合他,至少欺騙自己去配合他,可是她做不到,抿了抿唇,她也言簡意賅的回了他三個字:「姜天藍。」

    ps:加更一千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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