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8章 很嘶啞,很低沉 文 / 三清道人
女人臉上的面具是黑色的,那面具像極了中國傳說中的閻羅,面目猙獰可怕。
不過她剛一出現,除去那個剛來的孩子之外,所有的孩子眼中都露出了凶光。
那些人全都不約而同的朝著那個剛來的孩子衝過去,都想先把他給解決掉,不過那孩子反映似乎特別的快,在剎那間躲開了所有人的攻擊。
畫面到這裡驟然停止,接著一陣黑暗襲來,我眼前的畫面瞬間發生轉變。
等我再次看清楚時才發現這裡依舊是在地牢中,只是這一次的地牢和上一次已經不是在同一個地方了。
「就在前面。」
不久,兩個鳥國人帶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到了這裡。
那男子眼神中充滿了凶戾之色,彷彿就是一頭餓狼,即便是旁邊跟著他的兩個鳥國人,眼神中也有些畏懼。
「就是這裡?」男子張口說話,聲音沙啞,凶狠,語調和鳥國人的差不多,顯然是中國話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他的聲音彷彿就是一匹狼的嘶吼,沒有夾雜絲毫的情感。
「對,這是最後一戰,你就可以解脫了。」
兩個鳥國人把男子送進了前方的牢房,那牢房的閘門鐵棍比之前我看到的粗了十倍不止,厘,裡面同樣關著十多個男子。
這些男子和他一樣,都是滿臉凶戾,眼神如同野獸般凶狠,見到那個男子來了,所有人都盯著他。
「吼!」男子伸長脖子,凶狠的衝著牢房中那些男子吼了一聲。
兩個鳥國人沒多說什麼,他們把這個男子也送進去之後就快速離開了。
黑暗的鐵牢中,十多二十個男子聚在一起,各自坐著,相互提防著旁邊的人,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是善茬。
這些人雖然凶狠,但卻好像有某種約定一般,都坐在牢房中一動不動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沒多久地下通道中傳來腳步聲,不多時,兩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半身穿著嶄新大紅色軍服模樣的兩個女人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中。
她們兩個長相一模一樣,除了衣服之外,就連高跟鞋也是酒紅色,她們直視前方,齊刷刷的走近了牢房。
進來的剎那,牢房中的所有人,包括後來的那個男子,全都用飢渴的目光看著她們,眼神中的yu望絲毫不加掩飾。
這樣的場景即便是用腳想,也能夠知道如果這些男人在外面,那這兩個二十多歲,並且貌美如花的鳥國女人肯定會被立即撲到。
她們齊棄走到牢房之前,然後用手撫摸著她們自己高聳的胸部,做出一個撫媚的姿態,看著牢房中的那些男子,用柔軟的聲音齊聲說道:「你們剩下的最後兩個人,就可以得到我們。」
從聲音來看,這兩個女人也是島國的,她們的長相極其漂亮,修長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讓人一看之下,就有一種火熱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我這旁觀的人看了都尚且如此,更不用說牢房中的那些男子了,從他們身上那股充滿血腥的味道來看,這些人都是經歷過一場又一場的戰鬥,殺了無數同樣的人才存活下來,並且聚集到這裡的。
每次活下來的那個人都有不同的獎勵,從之前那頓飯,到現在的女人,根據他們不同的情況,用不同的獎勵刺激。
而且只能是活下來的那個人才能擁有。
不過這次是最後的戰鬥,能活下來的可以有兩個人,我隱約間已經猜到也許羅生是活下來的其中一個,那麼另外一個又是誰?
牢房中的那些人都流著中國的鮮血,卻失去了中國人的本性,他們貪婪,凶狠,甚至連中國話也忘了,說出來的國語變得和鳥人差不多。
兩個鳥國女人把自己胸前的紐扣解開,裡面白花花的的肌膚顯露在外,不過僅僅是片刻她們又把合上了衣服。
但僅僅是這樣一個舉動,牢房中的男子們便開始爭先恐後的往外跑,但卻一個都沒跑出來。
「贏了,才能得到。」兩個女人再次柔軟的說道。
「轟隆!」她們話音剛落,牢房的外層從上面落下三道厚厚的鐵牆,把整個牢房前面,左面右面全給死死的封住了。
兩女人對視著笑了一下,然後便撫媚的倚靠在旁邊濕漉漉的岩石上,冷冷的盯著封閉的牢房。
鐵牆落下之後,我就聽到裡面傳出了嘶吼,那些嘶吼就像我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野獸相互撕咬搏鬥一般。
「吼!」
「厄!」
慘叫聲,大吼聲,此起彼伏,光從聲音來聽,就可以想像到裡面的戰鬥是有多麼的慘烈。
只是外面的兩個女子卻連眼皮也沒有眨一下,隨著時間的推遲,她們居然靠在牆上睡著了。
很久之後,鐵門裡的嘶喊聲終於漸漸的減小了,似乎已經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人不多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裡面的聲音終於沒了。
不過那兩個女人卻依舊是靠在上面熟睡,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我剛有些奇怪的時候,裡面又傳出了數聲嘶吼,顯然又打起來了。
直到這一次吼殺聲消失,兩個女子才睜開眼睛,彼此看了一
眼,點點頭。
「啪啪!」
她們同時拍起手掌,那三扇鐵門也隨著手掌的聲音轟隆隆的慢慢打開。
「三個人活著?」我看著鐵門打開有三雙腳的時候,有些震驚,想不到居然還能夠活三個人下來。
那兩個女人眼神中也有些差異。
不過鐵門在往高一點兒的時候,我的心忽然一緊。
是三雙腳沒錯,但左邊的那一雙的上半身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只剩下了下半身被一隻手死死的按著。
直到此時,那兩女人才鬆了口氣。
不過當隨著鐵門上升,那兩女人再次震驚起來。
不止是她們,就連我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場戰鬥居然只有一個人贏了!
兩個身子,其中一個身子脖子和腦袋不知道去了哪裡,空有一副身體,卻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鐵門吊到最高,勝利者的面目也顯露出來了,他正是剛才最後一個進去的男子。
也是我最初看到的那個孩子。
他腦袋低低的沉著,直到鐵門上升到最高點,他才抬起頭,用一種近乎野獸的光芒盯著兩個酒紅色制服女子,貪婪的說道:「你們……都是我的!」
聲音嘶啞,凶狠,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