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4章 驢踢了,還進水 文 / 三清道人
犀利哥的小弟們見到縣令單手握住犀利哥的雙手,另一隻手拽著犀利哥的腦袋對他們吼,他們竟然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縣令見到那些人竟然猶豫不決的,抓在犀利哥雞窩頭髮上的手扯著犀利哥的腦袋說:「還不叫他們給哥哥我閃開?」
此時張夢想和楊波都傻眼了,縣令居然這麼厲害,他們倆簡直是不敢相信,雖然說縣令一直以來體能等方面確實是出乎比他們的好,但是縣令剛才耍的幾招,楊波和張夢想兩人壓根兒就沒見過。
犀利哥被毫無阻力的制服了,這是楊波和張夢想都沒想到的事兒,他們兩個就像那犀利哥的小弟們似的,傻乎乎的望著縣令剛才如同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直到縣令大吼讓對面的敵人讓開的時候,他們才相信了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在遠處看得似笑非笑的,縣令這一手確實是牛逼,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兒,看樣子根本就不需要我出手了。
果不其然,縣令對犀利哥施壓之後,犀利哥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你們讓開。」
他的小弟們聽到犀利哥的話之後,心中都鬆了口氣,再也不用為讓還是不讓為難了,全都唰唰的分成左右兩邊讓開了隊伍。
縣令瀟灑的笑了笑,眼神突然變得含情脈脈的望著旁邊那蕾絲美女,故作深情的說:「小姐,約嗎?」
蕾絲美女此時早就成了花癡,見到縣令瀟灑的笑和柔情的話語,心都被融化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聽到縣令的話後,竟然止不住的點頭。
我見到被縣令控制在手裡的犀利哥臉都綠了,綠得發青。我知道,這不是被縣令給打的,而是被那蕾絲美女給氣的。
縣令見到蕾絲美女小雞啄米般的點頭,滿意的笑笑,繼續含情脈脈的說:「你太醜了。」
說完就壓著犀利哥,帶著身後的張夢想和楊波瀟灑的往犀利哥小弟們讓開的那條路走去。
本來蕾絲美女見到縣令的表情,滿心歡喜的以為她以後就是縣令的人了,可是縣令居然用申請的語氣說你太醜了這句話,讓她過了二三十秒才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臉色充滿怒氣的時候,縣令他們已經快把犀利哥小弟們讓開的路走得差不多了,氣得她直跺腳。
縣令和胖胖的楊波,西瓜頭的張夢想坦然的走在那群人的中間,似乎沒有一點害怕的,可是我見到這一幕,心裡瞬間就涼了。
這縣令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果然,我還沒來得急動作,只見那群人中其中一人突兀的踏出腳步,右手猛地伸出捉住張夢想的手一扯,就把張夢想扯進了他們的隊伍中,頓時張夢想就被那群人控制住了。
縣令一愣,止住腳步,眼神生氣的盯著周圍的人,當著他們的面又把犀利哥的一隻手給整脫臼了。
「啊!」
這慘叫不是犀利哥的,而是張夢想的,犀利哥的一個小弟押著張夢想,見到犀利哥又被縣令弄了,他也趕緊戴著犀利哥的手一揪,把張夢想揪的哇哇大叫。
「讓一讓,學長們,讓一讓。」這時候我不得不出手了,我走到他們跟前,裝作路過的樣子,讓他們讓開。
他們二三十人,加上圍觀的一些人,直接就把校門口給堵住了,我也不知道學校的那些老師和政教處的人是幹嘛的,校門口這麼壯觀難道他們還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不敢來管?
如果是後者的話,恐怕那犀利哥的家室非常的雄厚,只不過犀利哥這人有些二百五,好好地富二代不做,做起了地痞流氓,這也真讓人無語,他大爺的,簡直是腦袋被驢踢了。
記得我曾經看了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倒霉的人,說他在樹上掏鳥窩,結果剛爬到一半就掉到了樹下,而樹下有一頭驢,正好他掉在了驢的前邊兒,那驢一看有陌生人過來,抬起前蹄就揣在了他的屁股上,那人被驢一腳踹得翻了個跟頭,可更倒霉的時候,他這一翻,竟然翻到了距離樹不遠的一口井裡。
這個故事裡面的人,我覺得就可以形容這犀利哥,腦子不但被驢踢了,還他媽進了水。
聽到我不明所以的在那喊讓一讓,一時間所有人都把頭扭過頭來,眼神全部匯聚在我的身上,包括在一旁圍觀的人。
只不過那些人的眼神卻是各自不同,縣令和張夢想還有楊波眼裡隱藏著欣喜,而犀利哥的小弟們眼裡有些不解,大概是被我這突然一鬧,感覺有點不科學吧,至於圍觀的人呢,則是向看二百五似得看著我。
更有甚者的路人甲居然還在旁邊指著我對路人乙說:「那人傻比啊,張天華在那做事也敢過去,我看是完蛋了。」
路人乙回答說:「誰知道呢,興許是個新生,不認識張天華吧。」
路人甲又說:「就算不認識,是個明眼人也知道這裡發生著不同尋常的事兒啊,他居然還去靠近。」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路人丙的聲音說:「你難道沒看過電影?電影裡邊兒一般這種莫名其妙闖進去的人都是去救人的。」
我心裡正想誇他兩句的時候,誰知道那孫子末了竟然歎口氣說:「不過這是現實,估計是一腦子被驢踢,還進了水的貨吧。」
我……你他大爺的,你才腦子被驢踢還進了水,我心裡惡狠狠的罵著那人,但卻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說道,「各位學長,你們在做什麼啊……可不可以借個路,校長讓我去找他呢,可不能耽擱了。」
犀利哥的小弟,也就是剛才把張夢想拉進去的那人說道:「哪來的小子,
不知道華哥在辦事嗎,滾一邊兒去。」
你大爺的,還華哥,你以為你劉德華,一會兒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不過我心裡雖然罵了他一百八十遍,但臉上卻裝作恍然大悟和非常吃驚的樣子:「啊!原來是華哥辦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後我就像是受驚了的小兔,好像被嚇得非不清方向了胡亂的左跑又跑,不知不覺間靠近了張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