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6.第156章 嘖，真是不驚嚇 文 / 墨隱歸塵

    「母親，你認為我們會是人，還是鬼呢？」顧傾城不答反問，心裡則是笑開了，兩世為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葉沁如如此狼狽，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呢。

    葉沁如死死盯著顧傾城，顧傾城笑著與她對視，那眼神，就像無波的古井根本看不到盡頭，莫名的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葉沁如渾身一抖，忍不住轉開了視線。

    顧傾城不言，其他人亦沒有開口，司馬梅香與納蘭子墨、納蘭聘婷三人站在最後，無人留意到他們的存在，可是，言蝶衣與顧言欽就與顧傾城並排站著，白荷、蘇淵、蘇墨亦站在顧傾城的另一邊，幾人並排站著，除了顧傾城臉上帶著笑意，其他幾人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唯有眼睛死死盯著葉沁如。

    葉沁如被盯得渾身發毛，怎麼都不是，臉色的血色早已退盡，眼裡閃著從未有過的驚恐。

    顧傾城很有分寸，她把握著時機，在葉沁如快被嚇得暈過去時，對白荷等人做了一個小小的舉動，那動作，又輕又快，根本無人看清，但是，卻是他們之間的訊號。

    說來，言蝶衣他們方才會一直盯著葉沁如看，也是因為顧傾城授意的，其目的呢，當然是在回府前給葉沁如一個嚇馬威，讓她知道一下，三年前離府的四夫人與四小姐，以及六少爺都不再是懦弱得只等人宰割的人了。

    言蝶衣等人很自然地移開視線，言蝶衣上前兩步，淒楚地看著顧莫林，輕聲喚道「老爺……」

    「蝶衣……」顧莫林完全不敢相信，試探性地問道「你們在三年前不是已經……」

    「死了？」顧傾城接過顧莫林的話，笑得那個一個歡快，但是，沒有人真的能夠從顧傾城的眼裡找到一點點的欣喜，反倒覺得有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只是看了一眼，顧莫林便確定了，現在的顧傾城與三年前，完全不同了。

    三年前的顧傾城卑微、懦弱，現在的顧傾城光芒四射。

    「莫非你們沒有死。」顧少欽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聲音顫抖而又不確定。

    顧傾城淡淡地掃向顧少欽，道「聽大哥這話的意思，倒是很希望我們早一點死呢？三年前，我們離開的馬車，似乎是大哥送的呢。」言外之意就是，馬車是被顧少欽動的手腳。

    「我沒有對馬車動手腳。」顧少欽以為顧傾城知道了什麼，情緒明顯變得激動起來。

    「傾城什麼都沒說，大哥又何必在意？」顧傾城淡淡地反問「莫不是大哥真做了什麼？」

    「胡說！」顧少欽說「我怎麼可能做什麼？」

    「小姐，您記錯了吧？當年的馬車不是大少爺送的。」蘇淵在這個時候開始，聲音之淡，猶如他的人，冷情。

    「哦？」顧傾城微微挑眉「那是誰送的呢？」

    「小姐忘了，大夫人才是掌管府中一切的女主人，馬車自然是大夫人派送的。」蘇淵說得理所當然。

    聞言，葉沁如頓時激動了起來「你個狗奴才，說的什麼話？我何曾派送了壞的馬車給你們？」

    話一出口，葉沁如的臉色頓時又變了，顧傾城唇角的弧度卻更深了。

    嘖，真是不驚嚇！才多久的功夫，居然失分寸到了如此地步，再說下去，是否該交待全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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