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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百二十八章 :母女連心 文 / 一往清川

    第一百二十八章:母女連心

    池晏無法拒絕蘇院長的請求。因為他無法拒絕一位母親想要救出女兒的急切心情。

    「長寧。你知道麼。其實蘇院長……」寧越向著長寧。打算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長寧擺擺手。其實。在她心裡。早就知道。她真正的母親不是別人。正是蘇院長。而這一切。都是緣於一種感覺。一種母愛的感覺。讓她把陳蝶與蘇院長劃上了等號。

    當門主告訴她她就是她的女兒時。長寧在她身上沒有發現那種母女連心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卻在蘇院長的身上如同雨後的春筍一般翻湧出來。這迫使長寧下定決心要去弄明白一切。正在這個時候。她遇到了秦媽。當她跟長寧說起她母親的長相跟個性時。她更是堅定了這一點。於是長寧從蘇院長臉上的疤開始查起。同時找到了那位整形醫生。在他那兒見到了蘇院長以前的照片。她的長相跟長寧。跟秦媽所提到的長寧的母親。正是一樣。

    在得到證實後。所以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包括蘇院長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可以這麼理解她。只是長寧無法去跟她說。因為她的身份注定會為她帶來災難。說了只會比不說糟糕。所以二個彼此都知道對方真實身份的人。都這樣自以為是的隱瞞著對方。盡可能的為對方少帶來傷害。第一時間更新自然。長寧也就無法得知二十年前所發生的事。以及蘇院長為什麼整容。並且隱瞞身份。這一切。隨著蘇院長的死。不得而知了。

    大家沒有再去打擾長寧。要從這種喪母之痛中醒過來。需要時間的安慰。

    大家出去後。同樣。心情都久久不能平靜。寧越更甚。想起這一年來發現在大家身上的事情。都只因為著花祭門的門主所謂的最後一次任務。奪回家產。適用這句話的。如果不是殊家。那麼。寧越猛然一抖。當時有三大門派。除了獅虎二幫。還有一個龍幫。難道那個門主就是龍幫裡的人。

    寧越邊撫著手上的牙痕印。第一時間更新邊想著心事。一時間有些豁然開朗。如要真是這樣。那麼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當初殊藺會平白無故的被綁架了。原來都是龍幫的殘餘份子在搞鬼。使得獅虎二幫反目。這才迫使寧桓下定決心要先下手為強。以致於發生了後面的慘案。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o。k。公司為什麼要收購龍幫以前的產業。就自然不足為奇了。想必它後面的主子。就是原先被毀的龍幫。現在的花祭門了。甚至於那個門主在殺死他後連替身都替他找好了。就等著他一死。由那個阿康接手。一切都看起來順理成章。

    想到阿康。第一時間更新寧越曾在舊金山的時候。向傑克警官提出要見見阿康。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門主安排這個棋子的用意。同時也知道了花舞指使花妖殺掉刀爺的目的。這一切。看起來。o。k。公司不僅僅是做著表面的生意。還做著販賣dupin的買賣。而當提供貨源的刀爺被抓之後。自然要殺之滅口。

    同時。寧越也明白了幾分長寧的留情。其實她在山寨的時候就利用被綁架。巧妙的掩過自己的身份。又識破了刀疤的身份。而這個時候的長寧完全可以將他徹底除之。可她卻沒有下手。可見長寧並不是一個濫殺之人。這一點。寧越倒是深有體會。第一時間更新據調查。虎幫中的十個老大的的死亡。是與長寧沒有關係的。

    想到這。寧越歎了口氣。這些年。還真是有些錯怪父親。原來一直以為殊藺的失蹤是因為父親存心想挑起戰火而製造的借口。到現在。變成了他在明哲保身而已。

    「少爺……」見寧越沉思久了。池晏不由在邊上小聲的提醒。

    「哦。」寧越回過神。開始簡要的交代接下來的行動步屬。由於這次是因為蘇院長跟四名將不放心。私下偷偷下船的。現在船上還留有傑克警官一行人。寧越用手機跟他們聯絡了一番。把一切行動都定了下來。

    「池晏。你跟我晚上到那個城堡。去探聽一下子戒的下落。」

    「不。我跟你去。我對那裡比較熟悉。」長寧已經從裡間出來。打斷了他的話。同時。她的手裡提著一個藥箱。不由紛說的。替他下了決定。並為他的傷口上好了藥。

    「你沒事了。」寧越問。

    「我沒事。」她也回得乾脆。

    「可是……」置之吞吞吐吐起來。「我們把一切都預想好了。好像還遺了一項吧。回去。我們怎麼回去呢。聽說這個死亡之島。從來沒有人可以活著回去。」

    「什麼死亡之島。這裡也沒什麼奇特的地方呀。也不知道這個名兒是怎麼得來的。」多漠倒是一顆平常心。

    「這裡確實沒什麼奇怪。」寧越站在牆邊。身影跟牆幾乎溶為一色。而他的話。卻震攝人心。

    當大家都稟住呼吸當寧越的下文時。只有長寧是深知其中奧妙的。她望著窗外。注視著外面的動靜。一絲不敢懈怠。

    「我跟長寧被關在了城堡的地下室裡。是通過一條與大海連通的地下暗河逃生的。其中有一處溶洞。洞內有一本發黃的史書。其中就記載了有關安吉島的秘密。第一時間更新其實說穿了。安吉島就一點也不神秘了。這兒地處太平洋海中。氣候潮濕。空中常年氣霧繚繞。衛星自空拍下來。自然是一片模糊。此是其一。其二。安吉島下是一座磁場。強大到足夠吸附所有帶有鐵質性質的器物。當然包括船。飛機一類。而在北續31度的地方。是所有磁性最弱的地方。船隻可以從那兒安全通過。而知道這一點的。除了我跟長寧。肯定還有門主。至於其他人。知道的機率當然很少。因為從古至今。還沒有人能夠離開過這座島。所以才有越來越多的人。在這座島上繁衍生息下去。」

    「原來是這樣啊。」置之發出感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是啊。其實說穿了也就不其怪了。只是……」寧越皺著眉。轉過身來看著長寧。問。「只是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門主是誰。長寧……」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長寧搖著頭。回過身來:「真的。長這麼大了。從來只是叫她門主。她也從來不讓我們問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這是花祭門的規定。」

    「難道這麼多些年來你就沒有感覺到些什麼。」

    長寧閉上眼。細細的沉思著。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找到突破口。所以沉默。越來越長。

    夜已經很深了。

    二個黑衣人悄悄的撂倒了門口守值的幾個殺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潛入了古堡裡。他們摸黑著上樓。輕易的打開其中一間的房門。身影閃了進去。

    房裡的人聽到動靜。立時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下來。用一刻也不曾離手的槍。藉著床的掩護。想要射出去。

    只見一道光一閃。她手中的槍隨即變成二斷。她在驚訝的同時從這個行為判斷出來人是誰。

    猜出結果。她倒是平靜了。從床後站了出來。「花舞。到我這兒來。可以光明正大的。何必這麼鬼鬼祟祟的。」

    二人從門後閃出。立於暗處。一開口。果然是花舞。「花葬。廢話少說。你知道我們來這兒的目的。」

    「為子戒。」花葬倒是笑了起來。「他可真是好騙。自己一個人呆呆的跑來舊金山找我。以為可以給我一些安慰。實際上。他什麼也做不了。只會成為別人的靶子連累朋友。所以。為了這樣一個懦弱的人。搭上你們的性命。實在不值得。」

    「好狠的心。真是枉費了子戒對你的一片真心。」另一個人插上話來。帶著明顯的不屑。

    「寧越。現在你們說什麼話都無所謂。因為今天會是你們的死期。」

    「那在我們死之前。會先殺了你。」寧越在冷漠的說話的同時。長寧已經掠過身去。拿槍抵住了花葬的腦門。

    「帶我們去找子戒。」

    「好。我不會拂了你們的願望。」花葬也不退縮。反是輕輕的推開長寧的槍。在前面帶路了。

    對於此舉。寧越跟長寧雖懷疑。但也顧不了太多了。前山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是要闖的。

    上了幾層樓面。終於隨著花葬將大門的打開。見著了倦於一角的子戒。他灰頭土腦。眼神凌亂。完全沒有了作為市長公子的高貴樣子。

    寧越在步跨過去。將子戒扶了起來。在細細的查看下不免生出歎息。

    「寧越。我沒想到來救我的人會是你。」子戒有些黲然。

    「先別說這些。出去要緊。」

    「你們還能出去麼。」花葬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充滿傲氣。隨著她的笑聲。從她的身後衝出無數的人來。她們。和她們的槍。都做足了噬血的準備。

    這種場面對於長寧他們來說顯得不足為奇,但這一次,人數之多,似乎集合了花祭門所有的精氣。非要將他們置之死的不可。

    「花舞。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動手吧。」門主顯得迫不及待。要將這些眼中釘子徹底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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