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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劊子手的職責 文 / 一往清川

    第一百二十五章:劊子手的職責

    當然。這些對於琴曼來說很正常。她是生物學博士。但在寧越眼裡。知道這些都意味著什麼。

    說到底。琴曼除了生物學博士的頭銜。還皆任著劊子手的職責。

    傑克警官不說話。寧越當然知道他是詞窮了。如果一位警官被被詢問人質問住。後果是很嚴重的。寧越歎息了一聲。

    「琴曼博士。我想問一下。每個月的15到20號。你都在哪裡。」

    琴曼稍稍愣了一下。但馬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傲氣。「我沒有必要回答這種無聊的問話。」

    「那我來替你答好了。第一時間更新每當這五日。你就會乘這艘船。穿行在太平洋海上。直到抵達死亡之島……安吉島。」寧越這個時候就像個廚師。把煮食的火候掌握的相當好。

    「你在開什麼玩笑。誰都知道死亡島上從來沒有活人。我去了那還不是自尋死路。怎麼還可能好端端的站在你們面前。」琴曼否認。

    「我的確得佩服你們的智力。你們解開了一個千古謎團。並且利用著這個謎團。幹些罪惡的勾當。」

    「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

    「豐不豐富。我們到了安吉島。也就知道了。」

    「誰說這船會到安吉島的。」琴曼哈哈大笑。

    「花朵。別再否認了。長寧把什麼都告訴我了。」寧越一下子叫出琴曼的代號。給了她一下狠錘。當然。長寧在信中除了把幾個人的名字劃上等號。其它什麼都沒有說。但寧越這麼說自然有用意。他在攪混這趟水。讓琴曼不知水的深淺。

    琴曼果然止了笑。

    「我父親的死。跟你也有關吧。」

    琴曼又是一征。

    「你通過談博士進入了我父親所創辦的實驗室。以你的美貌接觸到我父親。我的父親被你迷住。在他宴請群朋的時候也同時請了你去。當然那日長寧就掩伏在某個偏僻的屋頂。你利用機會將我父親騙至她的射程之中。就輕鬆的完成了暗殺的任務。花朵。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實情。」

    琴曼的肢體語言有些僵硬。手指輕顫著。停了約有半分鐘。她才幽幽歎道。「我早就接到情報。說花舞叛變了。花舞的叛變是很正常的事。花祭門裡也經常發生這樣的事。但令我沒想到的事。居然花舞就是蘇長寧。哈哈……如果我早知道是這丫頭。我就會告訴門主這丫頭不可靠。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

    「誰辦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你們門主當然也不例外。」

    「你們想讓我帶你們去安吉島。救出蘇長寧。」琴曼話鋒一轉。

    「當然。」

    「就憑你們這幾個人。」

    「當然不是。船上的人幾乎全是我們的人。」

    「這也不夠。你們不知道安吉島情況。也不知道安吉島的神秘跟森嚴。就這樣妄自闖入。無非是白白犧牲的事。我勸你們還是趁早返回。」

    「你知道你說這些都是沒用的。為什麼還要說。」

    「哦。那麼。如果我不帶你們去呢。」

    「那些海員可以帶我們去。」

    「指望他們。哈哈……」琴曼笑笑。「他們只可以接近安吉島。但不能帶你們到安吉島。這船上。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安吉島在哪兒。即使知道了。也不知道如何進去。」

    「你不會不帶我們去的。是不。因為我們是去送死。這麼令你們省心的事。你怎麼會不答應呢。」寧越還了她一個笑聲。

    「那也是。這事。就這麼成交了。不過你們成了鬼的話。可別來找我哦。」

    琴曼的淺笑。終於不可抑制的變成狂笑。笑得窗外的海水漲了三分高。

    寧越轉過身。對著傑克警官:「你後悔麼。」

    「那你後悔麼。」

    二人相對著。也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突然……

    誰也笑不出來。在寧越的眼裡。傑克慢慢倒了下去。池晏倒了下去。接著置之。接著多漠……

    長寧被關在地下室裡。憑著直覺。這應該是古堡的地下室。裡面陰暗潮濕。但比想像中好了些許。

    關在這裡有幾天了。長寧的心一直都是揪著的。她之所以扔掉跟蹤器。是因為她不想寧越跟過來。白白丟了二條性命。但是。僅管如此。長寧還是不放心。她知道寧越的個性。決不會因為自己的阻止而放棄。或許。第一時間更新此刻。他正在另僻它徑風風火火的趕過來。

    長寧作著各作猜想。反正。她現在有的是時間。

    門主來過了。除了丟給長寧一個壞消息之外。什麼也沒說的就走了。她跟她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斷了。原本心中存在的百分之零點零點的希翼也成肥皂泡了。

    但這些。都無所謂。現在能令長寧有所謂的是門主丟來的消息。她說寧越也已經來到這個島上。而且很快就會跟她見面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

    這樣漫長的時光……

    地下室的門。光的一聲打開。把長寧從半睡半醒之間震驚。長寧瞇著眼。有些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光線。模糊之中。有幾個人把另一個人扔了進來。隨後門又自動的關上。

    那個被扔進來的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長寧爬過去。想要試探一下他的呼吸。然而。她的手頓了頓。突然就改變方向慌裡慌張的去拔他的發。看到的。果然。是一張熟悉而心痛的臉。

    被扔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寧越。

    「寧越……」她使勁搖著。完全像個沒有主意的孩子……

    一直不動的寧越。突然就朝著長寧眨了下眼。第一時間更新長寧一愣。但二人之間相通的意識讓她馬上明白過來。長寧起身。藉著一小盞的燈光。沿著地下室的牆一路摸索下去。不一會。長寧就找到了監視器跟竊聽器並且解決了。

    「寧越。發生了什麼事。」長寧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經過。他的到來。看起來不像門主所說的寧越等一夥被他們擒獲。那麼。事情的經過……

    寧越坐起來。並不急於講事情的經過。而是把長寧拉著在身邊坐下。細細的看著她。撫摸著她的臉。

    「怎麼了。」長寧故意笑著。問。

    「好久沒見。你真的瘦了。」寧越由著自己的心思。把曾經想了幾千遍的容顏和眼前的人兒作著對比。確實。一如他所料。

    「這。都是我的錯。長寧。」

    「你別說這些傻話好不好。」長寧拍掉他的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如果還有心思。那就多想想自己該如何出去。不要在這兒白白陪著我浪費性命。」

    「那你呢。」

    「我。門主不會放過我。」

    「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在這個時候。二個在情感方面都不善表達的人。敞開了心扉。「我如果不帶你走。我來這兒又有什麼意義。」

    另一種結局

    「寧越。這個遊戲不好玩。你不是小孩子。該知道自己做些什麼。怎麼會傻到一個人過來虎穴。」長寧對於寧越這種自殺式的營救方式悲憂參半。

    「我不是一個人。還有很多人。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們現在船上等著我的命令。」

    「你在說什麼。」

    「聽我慢慢跟你說。」寧越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把長寧抱在胸前。「自從你被門主帶走。我失去你的消息。那個時候我收到一封來自花祭門的信。信中內容是要我以自己的性命交換你的性命。只需我自殺。你便可以自由。其實。犧牲我的性命我可以無所謂。但在沒有見你安全之前我是不會這麼做的。以我對你們門主的瞭解。即使我死了。她們也不會放過你。所以。我不想選擇這種方式來結束一切。我必須採取更積極的辦法來營救你。我在這個時候。想到了你跟我說的琴曼。想到了你跟我說的董珂。這二人。琴曼早就在我的懷疑之中。但董珂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感覺她離得我比較遙遠。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在我認為很是溫柔的女孩身上。也會有著殘忍的稟性……因你說到了這二人。所以我就想在他們身上找原因。恰好。董珂因為他父母的關係跟琴曼二人都同時在舊金山。我就急著趕過來。董珂這人比較狡猾。被她逃跑了。但琴曼是在她們意料之外的。我們揪住了她的尾巴。由於事先聽船上的船員說過。他們每次出海。都會莫名其妙的昏死過幾天。等他們甦醒過來時。船隻已身在太平洋海中。所以就連他們都不知道這些天中。船究竟去了哪裡。這個問題對於別人可能一頭霧水。但對於我們。就可以很快得出結論。琴曼是回花祭門去的。所以我們混上了這艘船。並在海上跟琴曼攤了牌。琴曼很狡猾。她想利用毒氣來把我們毒暈。當然。這一招我們早就想到過。這當然得感謝那些船員的敘述使我們想到了這一點。於是我們將計就計。事先做了準備。並用假裝暈過去的方式來讓琴曼對我們放鬆警惕。船到岸後。你們門主想把我跟你關在一起以期套出些有價格的線索。所以。我就來到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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