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步步經婚 引妻入局

第4卷 194你是不是在計劃什麼 文 / 白鳳凰

    「穆陽。」在看清凌穆陽的那一刻,她露出了笑容,然後掙扎著要起來。

    「你是來看我的嗎,你終於來看我了。」

    看到凌穆陽,她也不顧一隻手還包紮著,另一隻手還紮著針,單手撐著床鋪就坐了起來,「穆陽,太好了,你終於來看望了,我好高興啊。」

    她伸手就要去拉住凌穆陽,可卻被他側身躲開。

    男人雙手抄在口袋裡,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胡茜伸出的手一僵,見此,她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相愛訕訕的收回手,「對不起,我忘了,我顯示生病了,不能碰你。」

    「可是,穆陽,我的身體已經好了,你可不可以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啊,現在公司不是在籌備比賽嗎,所以我要快些回去才行。你幫我去跟醫生說說,我已經沒事了,讓他們批准我出院好不好?」

    即便知道他不會讓自己碰觸,但胡茜還是不斷的朝他撲過去,想要夠著他,乞求說道。

    籌備比賽?

    凌穆陽微愣了下,比賽早在一個月前就結束了啊。

    「夠了,你既然知道這裡是醫院,就應該知道這是什麼醫院吧!」凌穆陽看著她,冷冷說道。

    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還說什麼籌備比賽,她的記憶裡停留在哪裡啊?

    「你看看你的手腕,你總不能連這個傷口都忘記了吧?」

    胡茜被他冷厲的目光看著,也忘記了反應,抬著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濕潤的眼裡,寫滿了委屈。

    她委屈的看著凌穆陽,「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當然知道這裡是醫院啊,我知道,我剛剛回國就病發讓你很擔心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快養好身體,以最佳的狀態回到公司,絕對不會耽誤工作的。」

    她說著說著,這才慢慢想起凌穆陽後面說的話,慌忙抬起手,這才發現右手腕上的紗布,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

    「嘶,這是怎麼回事?穆陽,我的手腕怎麼了?」她吃痛,慌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是怎麼傷到的,那我還怎麼畫設計圖啊!」

    對於設計師來說,手是最重要的,現在手腕受傷了,對她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醫生呢,醫生去哪裡了?我的手怎麼了,為什麼會受傷,現在是什麼情況,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啊!」她朝著外面大聲叫道。

    她是那麼努力,才考進凌氏,甚至不顧自己身體努力了那麼多年才做上首席設計師這個職位,讓凌穆陽重視到她。

    可是,如果現在她的手腕受傷了,不能化設計的話,那她改怎麼辦啊?

    「穆陽,你幫我去找醫生過來好不好,我要我的手快點好起來。」

    凌穆陽冷冷的看著她,不為所動,直到,她終於忍不住要下chuang時,才冷冷的開口說道:「夠了胡茜。」

    他直接叫著胡茜的名字,「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是忘記了,但是不代表我們也忘記了。」

    「既然你自己選擇了這條路,那麼,我就成全你。但是,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也算是我們之間的告別。」

    說完,凌穆陽轉身,拉開病房的門,讓等在外面的醫生進來,「從今以後,她不用在輕度病房,你們也不用每天刻意守著她了。」

    主治醫師一聽心裡頓時大驚,「那凌先生的意思是?」

    「以專業的角度,在這個醫院裡有自殺傾向,並且總是說自己沒病,需要出院的病人,該怎麼處理?」

    「應當另外轉病房,需要嚴加治療。」主治醫師訥訥道。

    精神病院裡,越是病情嚴重的人,就越是說自己沒病,但又時不時的自我傷害,而胡茜目前不就是這種情況麼?

    雖然,他知道這次的自殺或許是她故意的,目的就是引凌穆陽過來,可是,就算是這樣又能怎麼樣呢?

    凌穆陽都親口發話,要放棄她了,他也是沒辦法啊,所以,就算她的精神問題不嚴重,現在也要當做重犯來對待了啊。

    「嗯,那接下去的手續就交給你了。」凌穆陽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是是,我馬上去安排。」主治醫師唯唯諾諾的應道,然後轉身真的下去另外做安排了。

    見此,凌穆陽也就沒打算留下來,也是轉身離開。

    「穆陽,你要去哪裡?」見凌穆陽轉身要出去,胡茜也顧不得手腕上的傷,慌忙的追了上去。

    可不想,她動作太急促,一時沒有注意到此刻還是在chuang上,所以直接就撲了下去,左手上的針也因此扯了出來,鮮紅的血液瞬間流出。

    「穆陽,我需要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摔在地上,她也顧不得痛,咬著唇瓣就要起身,一邊喊道。

    聞言,凌穆陽停下來腳步,轉身冷冷的睨著她,看向她的目光,似要將她千刀萬剮般。

    「呵呵,需要我。胡茜,你知道嗎,這是對我最大的諷刺。」

    就因為你的需要,所以讓我心愛的人離開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下落,不知道她到底吃沒吃苦。

    就因為你的需要,所以就讓我痛不欲生。

    這樣的需要,我凌穆陽不需要,這一輩子都不會需

    要。

    「怎麼會。」胡茜趴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怎麼會,穆陽,我只是愛你啊。你看,我們都認識十幾年,在一起都十年了,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許是這次摔得太嚴重,加上右手腕受傷,左手剛剛又強行拔針出來,她竟一時起不來。

    「而且,你忘記了嗎?當年是我救了你啊,我因為提醒你,所有被那些歹徒抓走,因為你,我才患了心臟病啊,到現在我的病還沒治好。穆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穆陽,你不能這樣忘恩負義,不能不管我的。」她就這樣,一直大聲喊著,一邊博取同情,一邊又怒斥他的忘恩負義。

    「呵呵,原來你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啊!」聞言,凌穆陽自嘲的笑了。

    他竟現在才知道,原來,她一直是這樣想的。就因為當年提醒了他,就因為他虧欠了她,所以她就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他理應照顧她。因為是救命恩人,她愛他,所以就要求他跟她結婚。

    因為是救命恩人,她犯了錯,所以他就理應要幫助她處理,並且原諒她。

    就因為在她看來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所以她才敢那麼肆無忌憚的對他,那樣不顧的傷害他的沫沫。

    「是啊,我怎麼就忘記了,你是我的恩人呢。」他冷笑著,低聲呢喃著這句話。讓胡茜一時間也看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最起碼他沒有生氣。這令胡茜再次露出了笑容,「是啊,所以,穆陽,我們才是最合適的,最應該在一起的一對。」

    「謝謝你提醒我。」而這時,凌穆陽突然就收斂起了笑容。

    他看著她,目光裡,沒有一絲的溫度,「我還要謝謝你提醒我這個事實,所以,為了報答你,我會派人照顧好你,你今後在這裡的醫藥費,我會全部承擔。」

    末了,他有加了一句,「一輩子。你這後半輩子的醫藥費,我都會讓人來繳清。這就是我對你的報答。」

    說完,他沒有再繼續停留,直接轉身就離開。

    而因為他的話,胡茜這一次也有沒再鬧騰了,而是傻傻的看著他離開。

    起先,她的記憶確實是有些模糊,甚至是弄不清楚自己在哪裡,又是因為什麼進來的。她只知道,不能就這樣讓凌穆陽離開,一定要想一個辦法留下他。

    可最後慢慢地,她也想了起來,她現在所處的環境。這裡,是精神病院啊。

    那麼,凌穆陽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一輩子,難道,她要在這裡住一輩子嗎?她才三十歲不到啊,難道餘生就要被困在這裡嗎?

    胡茜不甘心,也不願意啊!

    「穆陽,你別走,我求求你了,別離開。」她追著凌穆陽的身影喊道。「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個地方,我不要留在這裡,穆陽求求你了,帶我離開好不好,我保證,再也不會打擾你們了。」

    從進來這裡之後,她就知道,她已經被凌穆陽控制在這裡了。

    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所以,很多的時候,她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是不知道時間。可也有些時候,她是清醒的。

    她想要找護士幫忙聯繫凌穆陽,可是卻又不敢。一是她不敢面對凌穆陽,二是怕凌穆陽不理會她。

    最重要的是,這裡的護士,從來沒有把她的話當真,偶爾她提出這樣的要求的時候,耐心一點的護士,會好好地哄著她,轉身之後,照樣忘記了。沒耐心的時候,就直接出言打擊她,告訴她這裡不允許隨便探視的。

    其實,她知道,在他們的眼裡,她已然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所以,她們也從來都沒有把她的話當真過,自然的,也不會有人真的會幫她聯繫凌穆陽。

    於是,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

    每天晚上,她都假裝睡覺,然後仔細觀察護士離開以及來查房的時間,規律。

    白天護士來給她打針的時候,她悄悄地將其中一個小藥瓶藏了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不惜劃破了自己的手腕,引起了主治醫師的注意,這才將凌穆陽找了來。

    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是因為如果太早,主治醫師未必會過來,而且,就算是打電話給凌穆陽也未必會來,說不定只會更加觸怒了他。

    但是,她也不敢繼續耽誤時間,因為,她不確定時間長了,凌穆陽還會不會在濱海市,如果他離開了,那她還怎麼去找他。

    然而,凌穆陽來了,可卻對她沒有一點情分,看著她的眼裡,再也沒有昔日的一點柔和,有的,只有滿眼的恨意。

    他在恨她,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也是呢,她將他最心愛的女人弄丟了,害他們不能在一起了,他恨她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可是穆陽,我的幸福又由誰來彌補啊。

    你們是幸福了,可是我呢。你們的幸福是踩在我的痛苦上得來的啊。

    「穆陽,你不能走,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啊!」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更多醫生護士的腳步聲,他們走了進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她手上的傷,然後將她扶著躺在chuang上。

    處理好一切之後,醫生和護士們就推著胡茜離開。

    最開始的

    時候,凌穆陽只是吩咐人將她丟到醫院來,剩下的是徐柯辦理的,因為顧忌到她之前的身份,所以徐柯還給她安排了**的病房。

    而現在,凌穆陽親自下令不能對她特殊對待,那麼,這種vip病房,自然也是不能住了的。

    ……

    走出醫院,太陽已經升起,給冬日裡帶來了絲絲的溫暖。

    「boss,剛剛收到宮司宇的電話。」這時,徐柯追了上來,說道。

    「嗯,那邊怎麼樣了?」

    「他昨天抵達了越南,也會見了其中一個幫派,可並沒有發現夫人的消息。」徐柯低聲說道,這不是一個好的消息,但是,因為現在相互是合作的,所以哪怕是沒有消息,也要相互告知,這樣,大家就可以排除掉其中一個,然後更快的往下找。

    「他那邊是說,今天晚上或許會另外去拜見另外一個人。」見凌穆陽臉上沉下來,於是徐柯急忙說道。

    其實,他現在也是很佩服宮司宇的,他們都是在道上混的,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可為了夏以沫,宮司宇卻拋棄了這個規矩,努力配合他們。特別是像如今這樣,去見了誰,接下去要去見誰,他都沒有一點隱瞞。

    這等於是將他的行蹤都告訴了他們啊,這對於在刀口上走過的人來說,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啊。

    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同意了。

    「嗯,我知道了。」凌穆陽一邊走向停車的地方,一邊吩咐道:「安排人準備好傢伙和飛機,一有消息馬上趕過去,片刻都不能耽擱,另外……」

    突然的,他停了下來,繼續說道:「幫我聯繫爵他們。」

    徐柯微愣了下,繼而恭敬應道:「好,我知道了。」

    這次的搜尋,雖然也驚動了總壇,但都因為boss的拒絕,爵少他們只是派人過來。但沒想到這次boss會主動提出要找他們過來,那是不是就說明,這次要做大了呢。

    不過想想也就沒什麼了,誰讓這次帶走的人是夏以沫,是boss的心頭肉呢,所以,就算再大的舉動,也不覺得奇怪。

    要怪,就怪那些人太沒眼力了,誰讓他們偏偏惹到他們睚眥必報的boss呢。

    ……

    越南。

    距離與陳宏慶交談又是過去了一天了,但是夏以沫還是沒有相處確切的答案,所以就一直都沒有回復陳宏慶。

    不過好在陳宏慶也沒有過多的為難她,他說過會給夏以沫時間考慮,就真的給了她時間。

    但是,自從那天之後,餐桌上,就多出了幾樣清淡的中國菜。

    起先,看到桌上的菜時,夏以沫還是嚇了一大跳,以為事情被陳俊峰知道了。但是後來才知道,陳宏慶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做這些菜的時候,他也只是跟廚房的人說,他想要吃。他雖然是說自己想吃,可這裡的人都是人精,不用說,自然也看得出來,他是為了誰做的。

    不過,誰也不敢說什麼。誰讓,他是大公子,而夏以沫是大公子現在的心頭肉呢。

    為了配合,吃飯的時候,陳宏慶還對夏以沫各種照顧,甚至還陪著她每一樣菜都試過。

    不僅如此,下午和晚上的時候,他也吩咐了廚房的人,給夏以沫準備加餐,都是一些小點心,或者是米粥。

    對此,夏以沫心裡感動不已,可卻也沒有因此就答應做他的女人。

    只是,回房後,她再次悄悄地找上了陳宏慶,明示暗示的告訴他,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她要是餓了,房間有水果,隨便吃一點就好了。而且,晚上這裡基本都睡得早,根本用不上什麼夜宵。

    然而,陳宏慶卻說,他聽說於孕婦都容易餓,所以才讓人準備了加餐,以免餓著她和肚子裡的孩子。

    對此,夏以沫心裡更是複雜不已,對他的體貼很感動,可是她卻做不動就此就以身xiang許。

    其實,最重要的是,她現在雖然有了一點點的懷孕反應,可畢竟沒有找醫生來看過,沒有確定下來啊。

    如果以後確定不是懷孕,那且不是欺騙了他?

    她很想這樣告訴他說,可是,每次看到他的目光總是盯著她的肚子時,她便是忍了下來了。

    也漸漸地明白了,他照顧的,或許並不是她和孩子,而是想要藉著她和孩子,來照顧另外一個人吧。

    那個人是誰,夏以沫始終沒問,因為那些與她無關,她也沒必要去知道。

    現在,她所擔心的,只是肚子裡的孩子。

    其他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這一次的談話未果,之後夏以沫就沒有再阻止陳宏慶了。反正,命令是他下的,做什麼也是他要求的,廚房送來什麼,她就吃什麼。

    只是,貝拉卻不這樣想。

    夏以沫剛回到房間,房門就被人敲響了,聽著敲門的聲音,不用想,夏以沫也知道是誰,她無奈的起身過去開門。

    「以沫,好啊,你瞞得可真夠緊的。」一進門,貝拉就開始指責她,「你明明已經跟大公子都協商好了,可為什麼還騙我說沒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還把不把我當姐妹了。」

    「……」我跟你本來就不算姐妹好吧。

    夏以沫心裡這樣想著,

    但最終還是沒有這樣說出來,「隨便你怎麼想,我說的是實話。」

    「那你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為什麼大公子突然讓人做了中餐的,而且下午和晚上還特意為你安排廚師給你做糕點和粥啊?」貝拉追著她問道。

    「那是因為大公子看我吃不習慣越南菜,所以才讓廚師做中國菜的好不!」夏以沫很是無奈說道。

    她說的話也是真的啊,她雖然告訴了陳宏慶她的情況,但卻是沒有要求他做這些啊。

    讓廚師做中餐,下午和晚上的糕點,這些都是他自己要求的,與她並沒有關係啊。

    「喂,你就別騙我了。」貝拉不悅的瞪她,「大公子人雖然好,但還沒好到這麼體貼的地步吧。要不是你告訴他你懷孕的事,他會這麼好特意為了你換菜系?」

    貝拉還是不肯相信,在他看來,肯定是夏以沫跟陳宏慶說了什麼,他才會這麼做的。就算夏以沫沒有要求,但最起碼也是知道了她的情況。

    「他是看我生病了,所以才這樣做的可以了嗎?」對貝拉的咄咄逼人,夏以沫現在是有些反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導致脾氣不是很好。

    「就這麼簡單?」

    「嗯,就這麼簡單。」夏以沫在一邊坐下,「昨天大公子過來見我臉色差,所以問了下,這才知道我是身體不好,之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

    害怕貝拉還是不肯罷休,夏以沫繼續說道:「你放心吧,要是有什麼情況了,我會告訴你的。」

    貝拉狐疑的看了會兒夏以沫,見她說話神情都很真誠,這才相信她,「嗯,我知道了。我這不也是擔心你自己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所以才這麼急切的問你。」

    「嗯,我理解,謝謝你的關心。」夏以沫不鹹不淡回應道。

    夏以沫說完後,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不打算繼續說話,見此,貝拉心裡也著急,但又不好意思去打擾她。

    停下來後,貝拉不打算離開,夏以沫也沒有趕人,乾脆就將她晾在一邊。

    過了片刻,見夏以沫連起身都不準備,貝拉心裡有些不安,眼睛轉啊轉的,最後看著她問道:「那個,以沫,來到這裡也有幾天了,你有沒有去其他的地方轉轉呢?」

    聽了這話,夏以沫心頭一跳,猛地睜開眼看向她,片刻,她移開目光,「就在前面練武場,其他地方沒去過。」

    心裡,卻不是那麼平靜了。

    她想到了那天和陳宏慶在後院看到的那一幕,想到了那個女人。可是,她不能說,因為陳宏慶說過,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去過那個地方,更不能再去。

    他雖然沒有說為什麼,但是他臉上的嚴肅,卻令她害怕。嚴肅中,還帶著那麼絲絲的擔憂。

    直覺告訴她,那不是一個好的地方,而且,陳宏慶也不希望她再去到那個地方。

    「你怎麼會突然問道這個?」垂下眼眸,夏以沫努力的平復內心的情緒,這才再次抬頭看著她,「你想去哪裡轉轉?」

    「不,不。」被她這樣一反問,貝拉連忙擺手,「那天見你和大公子兩人在下面走,所以我就好奇想問問。」

    說著,她又狐疑的看了看夏以沫。剛剛那麼突然那麼吃驚和臉上的表情都說明了,被她說中了什麼,所以才會那麼驚訝。

    可是,只不過是一轉眼的時間,她有恢復了平靜,從她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似得。

    這是怎麼回事?

    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可是,她最開始的表情不是在騙人啊。

    「其實沒什麼的,那天我和大公子也只是在練武場轉了一圈,然後從隔壁別墅的小徑轉回來了。」夏以沫收回目光,淡淡說道:「你想去嗎?」

    在這裡,夏以沫體驗到了一種古代後宮的生活,每天就關在屋子裡,無所事事,出不了城門,也沒有多餘的娛樂設施,唯一能消磨時間的就是去下面走走,或者是去前院賞賞花之類的。

    可是,這個後宮,又與古代的有所不同,在這裡,能消磨的地方少,而且,四處都是陳俊峰的耳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犯錯,然後被他給處罰了。

    「唉。我倒是想去走走啊,可是我一個人哪裡都不敢去。」聽了夏以沫的話,貝拉故作遺憾的聳了聳肩。

    「呵呵。」夏以沫笑了笑,沒再接她的話。

    如果接了,接下去無非又是扯到陳宏慶身上去了,所以,乾脆就不說了。

    見此,貝拉心裡也有些不愉快了,但卻始終沒有表現在臉上,繼續試探說道,「你說,我們每天像囚犯一樣被關在這裡,也是悶得慌。這好不容易下面有那麼寬敞的地方可以讓我們走走,可是又不敢下去。」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夏以沫的神情,「你倒好,有大公子站在你這邊,幫你撐腰,想去哪裡都可以,就算一不小心走錯了地方,大公子也會護著你。我就不行了,最多也是在練武場這種大家都能看得到的地方走走。可把我憋壞了。」

    夏以沫依舊是微笑著,她聽得出來她話裡的意思,但卻實在不想跟她繼續這個話題啊。

    貝拉看著夏以沫,卻是等了半天卻依舊等不到她的回答,心裡不由有些氣惱了,她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跟她說話了,她怎麼還不理會她,還真以為她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了嗎?

    「以沫,要不你跟我說說

    你看到的好不好。」她不放棄的,繼續問道。

    夏以沫很是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這有什麼好說的,走來走去還不就是那樣。」

    「哎呀,怎麼可能。」一聽夏以沫這話,有些不樂意了,她起身,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夏以沫身邊。

    「你看啊,你每次下去散步都有大公子陪著,走得遠,走的地方也不同,自然是不一樣的啦,哪像我,只能在前面練武場走走,其他地方都不敢去。」

    她坐在夏以沫身邊,伸手,挽住夏以沫的,「我都說了既來之則安之,可總不能每天就在那麼一小塊地上走來走去,然後其他地方長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吧。」

    「快,你跟我說說唄,我只是好奇有沒有其他好看的地方,如果有,下次我也過去,人總要自己給自己找點樂趣的吧。」

    夏以沫不著痕跡的拉了下她的手,然後起身,「是真的沒有什麼好看的,其實,我去過的地方都不是禁地,所以你要是好奇,就可以自己過去走走的。」

    她剛走了一步,卻又驀地停了下來,扭頭看著貝拉,「貝拉,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在計劃其他的事?」

    貝拉一驚,慌忙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夏以沫,「以沫,你怎麼能這樣想?」

    「我人都被關在這裡了,還能計劃什麼事情呢,只不過是對這個地方好奇而已啊。」

    她表現出來的很吃驚,可夏以沫還是在她眼裡撲捉到了那麼一抹慌亂,雖然很短暫……

    夏以沫挑了挑眉,笑看著她,「真的沒有?」

    「當然是真的。」貝拉也是笑著,迎上夏以沫的目光,「真的要說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只有我們兩人之間的這點事了,畢竟,你也知道的,只有更清楚的瞭解對方,才能更好的保護好我們自己啊。」

    今天整理了下大綱,不出意外的話,往後幾天咱們的楠竹就會去越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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