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引你入局 121門口相遇 文 / 白鳳凰
「好,我馬上過去。」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宮司宇快速往外衝,而這時,旁邊的電梯也打開,孟雪琴推著蘇美媛從裡面走了出來。
「媽,你們……」看到他們兩人,宮司宇愣了下。
蘇美媛和孟雪琴兩人看到他也是愣了下,之前打他房間的電話不在,以為他不在這家酒店,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過來了,而且,還是從上面下來的。
「阿宇,我……」看到他,孟雪琴臉色一變,握著輪椅手柄的手緊得發白。
正欲解釋,可是他的眼神祇是從她身上掃過了一眼,令她臉色更是毫無血色了。
「是我叫阿雪來的。」察覺孟雪琴的變化,蘇美媛拍了拍她的手,不悅的瞪了眼宮司宇。
「你是什麼時候約得她?」宮司宇禮貌的點頭頜首,而後大步的朝走廊走去。
「半個小時前吧。我們剛從家裡過來的。」蘇美媛心裡雖然不悅他的態度,但想到等下發生的事,所以就沒有多在意了。
「那你呢,我好像是剛剛才給你打電話的吧。」
「嗯。我在這裡處理一點事。」如果是半個小時前,那麼剛剛符合夏以沫給他發短信的時間。
只是,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她為什麼突然不接電話?
想著,他不由加快了腳步。又一邊撥打夏以沫的手機,卻依然沒人接通。
只不過。宮司宇驀地停下了腳步,也緩緩地抬起頭。
他們的前面,凌穆陽抱著橫抱著一個人從其中一間房走了出來。而一串熟悉的鈴聲,亦是從他們的懷裡傳來。
「以沫?」宮司宇的手慢慢地垂下。
凌穆陽懷裡的人雖然用衣服裹住的,看不太清,但是她身上穿的衣服,以及凌穆陽手上拿著的,她的手包,都是他所熟悉的。
那是夏以沫今天的裝扮。
看到他們,凌穆陽也停了下來,冷冷的睨著他們,剛剛在房間裡的情谷欠消失不見,身上的衣服被拉扯的有些凌亂,即便此刻,夏以沫依然在他懷裡搗亂,製造凌亂,但都沒影響他的帥氣。
「以沫。」宮司宇箭步上前,伸手想要接過夏以沫,卻被凌穆陽敏捷的避開。
「你別碰她。」凌穆陽冷聲說。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今天是他和孟家的發佈會,而夏以沫之所以會來到這裡,那也一定離不開他們的關係。
宮司宇的手一僵,向來溫柔的雙眼,此刻被一股陰鷙所取代。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就這樣直視著,誰也不肯退縮。
「唔,我好難受。」這時,他們中間的突然傳來細碎的嗚咽聲。
細細的聲音,卻滿是情谷欠的氣息。
宮司宇臉色大變,腥紅的雙眼,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是男人,又曾在國外黑市呆過,自然知道夏以沫是中藥了。
他的聲音太大,凌穆陽收攏了手臂,讓夏以沫的頭更靠近自己的胸膛。
而後,凌穆陽抬頭,越過他,看向身後的蘇美媛和孟雪琴,只是簡單的一個眼神,卻令蘇美媛和孟雪琴兩人臉色大變,尷尬的低下頭,眼神閃躲著。
尤其是蘇美媛的臉色,簡直可以用慘白如雪來形容。怎麼會這樣,凌穆陽怎麼會在這裡?那麼夏以沫呢,她這邊成了沒有?
見此,凌穆陽的眸光再次一冷,如冰銳的目光直射蘇美媛二人,「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聽出他的意思,宮司宇臉色一變,但是卻沒有轉頭,「你,什麼意思?」
因為,他在擔心這是事實,而這個事實,就是與他的母親有關……
凌穆陽沒有再出聲,因為懷裡的小女人,隔著他的外套,不斷的在他胸前撩撥著,那雙罪惡的小手,饒的他的心身體都是癢癢的。
偏偏這個惹禍精還不斷的用委屈的口吻跟他說,「我難受。」
真是會折磨人的小妖精啊!
「乖,再等等,很快就好了。」凌穆陽俯下頭,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後沒有再去看宮司宇。抱著她徑直走過他。
聽著她嬌嬌酥酥的聲音,別說是正在情谷欠中的凌穆陽,就連旁邊的宮司宇的心都是一蕩。
原來,這也是以沫的聲音啊。
宮司宇的心裡妒忌的發狂,這樣嬌柔的聲音,本該只屬於他的,只有他才有資格聽到,最起碼他一直都這樣覺得。然而現在,她卻躺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裡,用這樣的聲音跟他說話。
然而,此時的他,卻轉不過身,無法將她從另一個男人懷裡奪回來。
因為,在他即將轉身時,聽到凌穆陽冷的發寒,充滿戾氣的聲音說。
「你們今天對她所做的一切,日後我凌穆陽必定加倍奉還!」
他不是傻子,豈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
聯想起一些事,造成這一切的真兇,自然就浮出水面了。
宮司宇用力的閉上眼,身側的手緊緊地攥緊,在空蕩的走廊手發出咯咯聲響。
是他錯了嗎?
他不應該只留下以沫一個人在房間,更不應該將手機關機了。
這是他今天唯一的希望,可卻被他親手摧毀了。
聽到凌穆陽的威脅,蘇美媛先是愣了下,繼而努力的穩定自己的心神,「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孟雪琴也是嚇到了,夏以沫的情況顯然比預計中還要嚴重啊。
「凌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孟雪琴企圖要解釋。阿姨原本只是想要製造一點誤會的啊,怎麼夏以沫就變成這樣了。
聞言,凌穆陽嗤笑了一聲,「誤會不誤會,我自會查清。是誰做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蘇美媛臉色青白交加,一個晚輩什麼時候敢來教訓她了。
她正想說什麼,卻見前面的宮司宇突然動了,他慢慢地挪開腳步,然後朝他右手邊的房間走去,正是2108房。
因為門是被凌穆陽踢開的,現在也還關不上,半殘的掛在門框上。
當他的腳步一跨進去,便聞到滿室的不同尋常的芬香,他連忙伸手摀住鼻子。再稍微走進去一點,便見大床的旁邊,躺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伸手赤果著,褲子也是凌亂的。
或許是因為在裡面太久,中藥太深,又沒能得到解決,所以,他的臉甚至是赤果的身子都是潮紅的。寬大的褲子裡,下面的那一處頂的高高的,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見此,宮司宇的眉頭狠狠一皺,緊握的拳頭猛地砸在一旁的門上,厚實的實木門哼唧了幾聲後硬是掉了下來。
怪異的芬香,全身潮紅的男人,凌亂的被褥,被踢開的門。看到這些,他怎麼會不明白在不久前這裡經歷了些什麼?
以沫,他的以沫,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經歷了這麼多。
碰的一聲巨響之後,宮司宇便退出了房間,見此,孟雪琴推著蘇美媛走了過去,不解問道:「阿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探頭往裡面看去,卻被宮司宇攔了下來。
「不要往裡面看。」此刻,他的聲音裡,完全沒有了一點溫和,彷彿是個陌生人,極其的冷酷。
孟雪琴愣了下,下意識的咬唇,卻也沒在繼續追問。因為,但是看門口,再結合夏以沫的情況,她大致的也猜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蘇美媛卻不樂意了,「阿宇,你怎麼了,夏以沫變成這樣又不關阿雪的事,都是她自己平時不……」
「媽,你跟以沫約定的真的是2109號房間嗎?」卻不想,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宮司宇打斷了。
蘇美媛怔了下,「當,當然啦,我們訂的房間就是2109,不然你以為我會讓她去哪裡?」
「為什麼突然要約以沫來這裡?」宮司宇繼續逼問。
沒有給蘇美媛片刻的停頓,他的下一個問題就來了。蘇美媛再次怔了下,眼眸閃爍了下,繼而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非要阿雪取消婚約,我能來這裡嗎?」
完美的解釋,沒有一點破綻。然而,宮司宇卻笑了。
「我知道了。」
「阿宇,你知道什麼?」見他突然笑出來,蘇美媛有些吃不準他現在到底什麼想法。
「媽,你們回去吧,什麼都不用說。今天的發佈會照舊舉行,麻煩孟小姐了。媽,我叫司機來送你回去。」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孟雪琴臉色唰的一白。而蘇美媛亦是臉色一變,對宮司宇大聲喊道:「阿宇,你要去哪裡?」
「媽,我要去哪裡,難道你不知道嗎?」宮司宇腳步停了下來,卻沒有轉身。
「這件事,就算凌穆陽不查,我也會徹查清楚,不管是誰,都要為這件事受到懲罰。」
「你給我站住,我不同意你們取消婚約。」蘇美媛歇斯底里的喊著。
卻從來都沒有顧忌一下他人的感受,一再一意孤行強迫他人。
「這件事可由不得你,我意已決,還請孟小姐遵守約定。」話音落下,他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你這孩子……」蘇美媛還想說什麼,卻被孟雪琴攔了下來。
「算了,阿姨,是我和阿宇沒有緣分。」她苦澀的笑著。
他離去時的那個眼神,看似平淡無起伏,卻透著無比堅定的決心。
這個婚約,非取消不可!
試想,如果他抱著這樣的決心,她怎麼可能還會有機會呢。
就算她再繼續堅持下去,又能有什麼用呢?
他已經決定了,又豈是她一兩句話就能挽回呢。
「阿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阿姨,我們去看看這個房間吧,我看以沫的情況好像不太好。」蘇美媛還想說什麼,卻被孟雪琴繼續打斷。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否者,她有預感,那兩個男人,一定不會放棄查找真相的。
……
凌穆陽抱著夏以沫剛到電梯口,秦賀就追了上來。
「拿著這個,還是你昨晚的房間。」他將房間鑰匙塞給他。
在車上聽到夏以沫的聲音時,他就覺得不妙。他在樓下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他下來,所以就才想是是情或許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所以,他自作主張另外開了一個房間。因為,如果藥效真的很嚴重的話,肯定是來不及去醫院的。
看來,還是被他猜中了。
凌穆陽不客氣的接過鑰匙,現在看來,確實是沒時間趕去醫院了。
「把裡面的那個人處理了。」說完後,他抱著夏以沫走進電梯。
其實,事情的緣由他大致已經知道了,誰是主謀,又是因為了什麼,他都已經猜到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更加不會放過他們。
即便,他們曾經是沫沫的親人。
因為在他的眼裡,只要傷害了沫沫的人,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當宮司宇找出來的時,早已不見了兩人的身影。
想到夏以沫現在中了藥,他的心底就一陣難受,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漸漸地失去了般。
凌穆陽先會帶她去哪裡?是去醫院嗎?
還是……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他們……
剩下的那種可能,他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
他摁下電梯,直接下到一樓,經過剛剛的事,相信孟雪琴也不敢在耍花招,所以,他也沒必要繼續守在這裡。
但他也沒有去調查酒店的監控記錄,因為,暫時的,還沒有勇氣去看到那個結果,最起碼現在是的。
……
酒店的服務效率很快好,他不過是離開不過一個小時,房間就已經重新收拾好了。
剛剛在樓下的時候,或許是感覺到有人在,所以,即便是在難受,夏以沫盡量收斂一點。
可是,一回到房間後,她便沒有再壓制自己。
打開門的瞬間,她從凌穆陽的懷裡支起身子,揪著他的衣領就吻了上來。
就此,凌穆陽也不在客氣,反被動為主動,深深的吻住她。他一手扣著她的肩膀,一手抱著她的腿,在兩人的唇都沒有放開的情況下,抱著她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面對著他。讓她的雙月退環在他的腰上,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扣住她的頭,更深地吻了下去。在她的唇腔裡翻攪著,纏著她的舌,狠狠地吸吮著。
或許是藥物的影響,或許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她摟著他的脖子,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在他強勢的激吻下,她也慢慢地回應他,張開嘴,任由他的動作,或是探出舌尖,勾起他的,與他糾纏,又或是直接探入他的唇腔裡,細滑的舌尖掃過他的貝齒……
明明只是一個吻,兩人卻像是經歷了滄桑,用盡了全力的在吻著,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般……
兩人從門口的玄關處,一路吻到客廳,再到客廳的沙發上,最後都落在了房間的大床……
躺倒在床上後,彼此都迫不及待的撕扯彼此的衣服,灼熱的手掌在彼此身上點燃了強烈的大火。
待赤/身相待之時,凌穆陽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滾燙的唇舌,吻上她白皙細膩的肌膚,留下一個個草莓印。
而她亦是,在他俯身下來事,她亦是仰著頭咬住他胸前的紅點。
窗外,陽光燦爛,微風吹過,揚起了窗簾的一角……
靜謐的房間裡,彼此的交融聲,與撞擊聲譜出美妙的交響曲。
當他挺/身進去的那一刻,她的雙手,捧著他的頭,纖細的手指插入他的短髮,弓起身子,以最好的姿勢迎接他的挺/進。
兩人結合時,彼此都發出了滿足的,愉悅的長歎……
彷彿是一對磁石,緊緊的擁抱著彼此,配合著……
正午過後,太陽漸漸地從房間退了出去,徒留一室的旖旎……
不知道過了多久,亦是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當兩人再次抵達高峰時,她終於是抵不住的暈了過去……
即便是在睡夢中,夏以沫也能感覺到,此刻,她的身子像是被車碾過,全身都要散架了般。
她緩緩地睜開眼,入眼的是暗黑的一片,是因為拉上窗簾了嗎?
她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被凌穆陽囚在懷裡,他的手臂,正橫在她的腰上……
而此時,兩人的肌膚都貼在一起,彼此都還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溫度。
夏以沫慢慢地轉過身,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輪廓。但她卻能感覺到,此時的他,一點是緊抿著薄唇,眉頭微微蹙起,甚至是一臉警惕的。相信,只要她稍微再動一下,他的眉頭一定會皺的更深。
她抬起手,慢慢地撫上他的臉頰,指腹細細的描繪他臉部的輪廓,感受指腹下那熟悉的溫度。
他們明明昨天才見過面,可卻像好幾天沒見過了似的。明明,在幾天前才這樣相對的醒來過,可卻像過了幾個世紀般。
曾今無數個清晨,他們是在這種情況下醒來,一如往常,他會將她緊緊的攔在懷裡,只要她一動,他就會感覺到,然後更緊的將她抱住。
驀地,她惡作劇的在他的臉上戳了戳,而後有移到他的眉間,像是在彈鋼琴似得,從眉心到眉尾,輕輕地彈著。
而睡著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於是,某人玩的更加歡快了。
她細柔的手指,慢慢地從眉間順著眼瞼往下,落在他的鼻樑,鼻尖,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還真是能忍啊!」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夏以沫忍不住嘀咕了句。
難道,他還在生氣嗎?
凌穆陽從來都是一個精明的人,特別是在睡覺的時候,不可能她扭動了這麼久還沒有一點動靜,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已經醒了,卻不肯理會她。
黑暗中,夏以沫眨巴了下眼,既然他不肯醒來,那麼,她就繼續玩下去咯。
她一手支著頭,慢慢地朝他壓下,微涼的唇,貼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再吻一下。
然後,一點點的往下移,移至他的唇上,輕輕地,吻著。纖細的手指,也調皮的在他的胸膛上,時不時的畫著圈圈。
兩人的臉,都貼在一塊去了,鼻翼間,都是彼此的呼吸。灼熱,饒人心窩。
不知道過了幾分鐘,被自己蹂/躪的人依然是沒有動靜,像是真的睡著了,感覺不到她似的。
然而,有時候越是真實,就越顯得虛假。
見此,夏以沫的眸光漸漸地黯淡下去,不禁想,難道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他甚至是連睜開眼聽她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了嗎?
夏以沫再次親了下他的唇,然後慢慢地退了回去,「對不起,是我太高估自己了,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了。」
說罷,她輕手輕腳的拿開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後,轉身欲要下床。
然而,還沒等她的腳著地,一隻有力的大手攬住她的腰,一個用力,便被拉著往後倒了下去,後背撞上結實的胸膛……
「你幹什麼?」她驚呼。
雖然早知道他醒了,但也不帶這樣嚇人的啊!
「怎麼?佔了便宜就想逃?」男人的手緊緊地圈著她的腰,伏在她的耳邊說輕聲說道。
說話間,灼熱的呼吸盡數噴在她的耳蝸,癢癢麻麻的,令夏以沫渾身都是一個哆嗦,全身彷彿流過一股電流……
夏以沫的臉唰的一紅,不過好在屋子裡很黑,所以看不清。
「我哪有佔你便宜?」她眼珠轉啊轉的,就是不肯承認。
反正他剛剛也是睡著的,睡著了怎麼可能知道!
不想,她的話音剛落下,耳垂處便是一痛!
夏以沫倒吸了口氣,這男人是屬狗的嗎?竟然又咬她!
「是嗎?我可是記得剛剛有人在我臉上摸來摸去的。哦,還有濕濕的東西在舔我,那柔軟的,溫溫的東西,我想應該是舌頭吧!」男人一字一字說的極慢,時不時的,又伸出舌舔一舔,像是在做示範。
夏以沫尷尬的躲著,卻被他箍的更緊。
「呵呵,你一定是在做夢!」她乾笑著偏頭避開他。
凌穆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我想也是,一定是夢裡有小狗在舔我吧!」
夏以沫尷尬的笑,正不知道說什麼時,便覺得唇上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