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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引你入局 118我們談談 文 / 白鳳凰

    「哥,你……」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都不出聲?

    宮司宇走進他們,深深的看了眼孟雪琴,淡漠的眼看不出什麼表情。聽到夏以沫的話,他這才扭過頭看向她,自然而然的拉過她的手。

    另一隻手,不悅的拍了下她的額頭,「不是跟你說了好好休息的嗎,起這麼早做什麼?」

    「哥,我……」

    「走吧,我們去吃早餐。」說罷,他拉著她的手往樓下走去。

    至始至終,除了最開始的那一道意味不明的眼神之後,就再也沒有看一眼孟雪琴,就彷彿她是空氣般。

    「孟小姐,希望你別忘了今天的事!」

    夏以沫愣了下,不解的看向他們倆,卻見孟雪琴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毫無血色了。

    夏以沫拉了拉宮司宇的手,暗自對他搖了搖頭,希望他放緩對孟雪琴的態度。

    畢竟,她也只是愛他而已。

    然而,這些看著孟雪琴眼裡卻又不是這麼回事了。

    她咬了咬毫無血色的唇,含淚看著宮司宇,對上他毫無溫度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垂在胸前的手緊緊的糾纏著,指間的指甲陷入肉裡,半響後,她顫聲回答:「我知道了。」

    聞言,宮司宇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夏以沫就往樓下走去。

    夏以沫於心不忍,扭頭看著孟雪琴,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他們今天要做什麼事嗎?

    然而,卻在轉頭的瞬間,對上孟雪琴幽怨的眼神,那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剛剛看她的複雜,以及堅定,有的,只是慢慢地恨意。

    她在恨她?

    這個想法,令夏以沫渾身一顫,一股莫名的憂傷瀰漫在心底。

    為什麼她身邊的人都要恨她呢?

    她就那麼令人討厭,沒有存在時間的價值了嗎?

    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孟雪琴這才緩緩地鬆開因緊張而纏在一起的手,白皙的手掌上,有幾個很深的月牙印,下面滿是暗紅色……

    滾燙的淚水答大滴大滴的落下,然而,她卻渾然不知,眼神依舊癡癡地望著前方……

    驀地,她笑了出來,癡癡地,傻傻的笑著……

    剛剛,她竟然傻到真的要相信她的話呢……

    兩個相愛的人,怎麼會突然就說不愛呢,而且,還那麼大方的拜託她要讓他幸福,還祝福她他……

    呵呵,這個時間,又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怎麼會有怎麼傻的人呢?

    最起碼,她是最不到這麼聖母……

    想到上午的發佈會,孟雪琴抹了把淚水,慢慢地抬步往樓下走去。

    ……

    被宮司宇拉著出來宮家之後,夏以沫便掙脫開他的手。

    「哥,你剛剛跟孟小姐說的別忘了今天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隱約的,她感覺這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對孟雪琴來說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宮司宇看著空空的右手,彷彿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身體裡流失了般。指間屬於她的溫度漸漸地散去,他眸光暗了暗,繼而緊握成拳,瀟灑的將手放進褲兜裡。

    「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真的是不要緊的事?」夏以沫疑惑的歪著頭。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怎麼,不相信我?」宮司宇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她的頭。

    「不是,只是覺得孟小姐是個好人,希望哥不要虧待了她。」夏以沫搖頭。

    聞言,宮司宇臉色一變,臉色和煦的笑容漸漸散去。

    心底的苦澀不斷蔓延至全身,他不喜歡這句話,更不喜歡她一次又一次的將他推給別人。

    然而,宮司宇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說這些話。

    硬是壓下心中的痛楚,他緩緩地轉過身,「我心裡有數的。」

    夏以沫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可最後見他這樣的表情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哥,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勸說你什麼,你只要知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開心。」

    「我知道,我一定會幸福的。」宮司宇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只要有她在,他就會幸福。

    以沫,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幸福,只要你在我身邊,我這輩子都會幸福。

    只是,宮司宇的手驀地停了下來,他的目光停在她手上的購物袋,那是個不大不小的袋子,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裝的東西。

    他的動作僵了僵,眼眸微垂,「你要走了嗎?」

    剛剛在樓上,一心只顧著她和孟雪琴,卻沒有注意到她手上的袋子。這麼快,她就要離開了嗎?

    夏以沫愣了下,循著他的目光落在手上的袋子,原本打算悄悄離開的看來是不行了。

    她頗為不自在的緊了緊手袋,「嗯。正好這些東西還用得上,所以我打算帶回去繼續用。」

    「哥,我先走了,你回去吧。」見宮司宇臉色變得黯淡,夏以沫心裡也是有些發堵,但卻不想以前那般難受。

    她想,或許她是真的放下了吧。

    想到這裡,腦海裡又突然閃過另一張英俊的臉龐。

    那是一張不說話不笑的時候能嚇哭小孩的臉,卻也是極致溫柔,細心的人。

    看著她嘴角突然揚起的淡笑,宮司宇心裡一痛,寇放在褲袋裡的手猛地握成拳。

    「上午陪我去一個地方好嗎?」宮司宇沒有挽留,也沒有說什麼要求的話,只是請求她能陪他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

    宮司宇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回去車庫開車,將她帶到市中心的一個酒店。

    看到這個地方,夏以沫很是意外,不解的看著他,「哥,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她還以為會是去他們小時候呆過的地方,或者是吃早餐呢。

    宮司宇依然沒有回答她,而是拉著她的手直接上了預定好的房間,那是頂層的一間總統套房。

    夏以沫心裡有些不安,問他為什麼要來這裡,他卻只是說今天有一個發佈會,希望她能再場。

    於是,夏以沫就也不好說什麼了。反正她也是在旁邊看著,就當是觀眾吧。而且,她也從來都沒有親眼看過哥住持發佈會的樣子呢。

    卻不想,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來到房間之後,宮司宇雙手握著她的肩膀,深深的看著她,認真說道:「以沫,我的前半輩子為了爸媽,卻忽略了你的感受,對此我很抱歉。但是以後,我一定會補償你,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苦了。」

    夏以沫懵了,心砰砰的跳,很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可心裡卻隱約決定會發生什麼事。

    「哥,你要做什麼?」她聽到自己顫聲問道。

    見她如此小心翼翼,宮司宇垂了垂眸,徒然伸手將她攬入懷裡,低頭埋在她的肩窩,深深的吸了口氣,嗅著屬於她的芬香。

    夏以沫怔了下,白皙的臉上浮起了不自然的紅暈,她抬手微微推了下他的胸膛,「哥。」

    好在這一次宮司宇也沒有為難她,再次緊緊的抱了她一下之後,便鬆開了。但是卻也沒有馬上放開,而是改為握住她的肩膀。

    「以沫,現在,什麼都不要問,等發佈會過了,我會跟你說明一切。可以嗎?」

    他用幾近哀求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語氣,令夏以沫的心莫名一緊,心中苦澀,卻也不忍。

    於是,她點了點頭,果真沒有再問,「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等你。」

    宮司宇一笑,抬手撫上她的臉,帶有薄繭的指腹反覆在她的臉頰上摩挲著,眼裡滿滿的是依戀不捨,卻也沒有過多的動作。

    在夏以沫即將要做出反應之前,他驀地離開了她的臉頰,「我先出去忙,早餐等下會有人送上來。發佈會是十一點開始,如果不想下去,就看電視吧。」

    他說完之後,便轉身往外走。

    徒留下夏以沫一人在豪華的總統套房裡,而夏以沫這才發現,房間的電視早已打開了,只是聲音調的很小,她走近一看,是本市的頻道。

    稍後的發佈會,也會優先在這個頻道播放。

    不大一會兒,房間的門鈴便響起,是客服送上來的早餐。

    見宮司宇都安排好了一切,夏以沫也答應了要留下來,所以,她也就沒有繼續再去糾結要不要離開了,反正哥也說了等中午的時候會上來的,那就到時候再跟他好好聊聊吧。

    反正也不差這麼點時間。

    只是,她想到昨天離開的時候凌穆陽說的那些話心裡便是一痛。她想,昨天,她真的做的太過分了吧。

    想了想,她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凌穆陽發過去。

    「在做什麼呢?下午我們能見一面嗎?我想要跟你談談。」

    發出去之後,她又突然覺得語氣太過硬了,於是,又編輯了一條過去。

    「請你務必回復,很重要的事。」

    發完之後,她忐忑的收好手機,靜等凌穆陽的回復。

    很快半個小時就過去了,然而,卻還是沒有能等到他的回復。

    看了下時間,現在還早,想著他或許好在睡覺吧。

    ……

    睡夢中的凌穆陽是被震耳的鈴聲吵醒的。

    他睜開眼,入眼的是陌生卻極致奢華的天花板,眼珠轉動了下,周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思緒驀地回到昨天。

    昨天去見了夏以沫之後,他便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然後獨自一人在家喝酒。

    他當時的他,只要一想到夏以沫跟著別的男人離開,他就痛得不行,好像中毒了一樣,全身的血肉,甚至是骨髓都痛的難受。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又喝了多少酒。

    只知道後來徐柯和秦賀來的時候,他已經醉的不行了。

    再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和秦賀他們一起去了酒吧。

    再後來,他好像又喝了很多酒。記得秦賀好像提議說要找女人來。

    以前,不管去哪裡,即便身邊的人都有女人,他也從來不覺得有什麼,更不會讓女人近身。

    然而昨晚,他沒有拒絕秦賀的提議。

    秦賀出去沒一會兒,身後就跟了好幾個人回來。

    起先,他沒有怎麼在意的,反正不過是發洩,在他看來,除了沫沫,是誰不行。

    所以,他沒有拒絕,在秦賀的安排下,他們好像被送到了酒店,然後還進來了房間。

    記憶中,他好像記得沫沫又回來了,他能感覺到她柔軟的手在他身上遊走的感覺,給他帶來了一陣陣的顫粟,那是他熟悉的感覺。

    迷糊中,他突然想到白天沫沫那麼決絕的離開,是那麼的毫不留情,一點都沒有顧忌他的感情,就那樣和宮司宇兩人離開了。

    當再次看到眼前出現的他時,他猛地攬住了她,狠狠的吻住她,想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想要狠狠地懲罰她,懲罰她不懂,懲罰她不顧他的感受就離開。

    ……

    昨晚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裡。所處的環境也證實了昨晚的種種,這讓他很是不爽。

    他所有的制止力,都在昨晚被攻破了。不由在心底咒罵了秦賀那小兔崽子。

    他曾今答應過沫沫的,只對她一人忠誠,可是昨晚這樣……讓他以後如何去見她啊!

    驀地,他有苦澀的笑了笑,抬起手搭在眼睛上,自嘲的笑出聲。

    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他是真的恨不得掐死她算了,竟然那麼不相信他,那敢跟別的男人走。

    這或許是他凌穆陽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的屈辱吧。

    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凌穆陽這才緩緩地坐了起來。

    起身時,他下意識看向身邊,身邊哪裡還有夏以沫的身影。想著他不由苦笑了下,她昨天走的那麼絕決,又怎麼可能會回來呢。

    他掀開被子,往床下走。

    卻不想腳剛一觸地,就碰上一坨柔軟。凌穆陽皺了皺眉,不悅的低下頭看去。

    只見地上躺著一個全身赤果的女人,女人裹著薄被,全身蜷縮在床邊。

    或許是凌穆陽踩痛了她,她一吃痛,緩緩地睜開眼。

    在看清居高臨下站在的男人時,她猛地一激靈,慌忙爬了起來,「你,你好,你醒啦。」

    眼前的女人身穿一件姓感的睡衣,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深淺不一的掐痕,不用想,就知道定然是他昨晚的傑作。

    凌穆陽眉頭狠狠地皺了下,在他的記憶中,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夏以沫,醒來後沒看到她,他以為只是一場夢,沒想到……

    凌穆陽冷冷的看著她,眼裡的寒氣似乎要將她凍僵了般,「滾出去!」

    女人一愣,貝齒緊咬著唇,雖然昨晚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簡單,也知道他有愛人。但好歹自己也是陪了他一晚上的人啊,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一醒來就變得這麼無情。

    她的動作,令凌穆陽的身體一僵,夏以沫的容顏瞬間與她重疊在一起。

    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他的沫沫只要受到委屈的了,沒辦法反駁的時候,她也會這樣咬著下唇,委屈的瞪著他。

    然後的,等她反應過來,想到什麼好的對付他的辦法時,就會卯足了勁跟他對著幹。

    只是,現在的他,恐怕是很難看到那樣的表情了吧。

    凌穆陽別開臉,不再去看她。

    想了片刻,他從地上撈起衣服,從裡面掏出支票,隨手寫了一串數字,扔給她,「拿著錢離開吧,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昨晚。」

    終究,他還是不忍的。

    再一次的,他在心底大聲咒罵自己,什麼時候,竟然連一個和她相似的表情都沒辦法拒絕了。

    哪怕,明知道這個人不是她,他竟然還是沒辦法拒絕她。

    凌穆陽啊凌穆陽,你什麼時候竟然那麼犯賤了。

    女人接過支票,愣愣的看著他。

    她以為,他會直接將他攆出去,但沒想到,他竟然會給他錢。

    不過,她呆呆的看著他臉,她想,他或許是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了吧。

    凌穆陽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不由皺了皺眉,找出手機要給秦賀打電話過去。

    該死的,他名字的他的脾氣的,竟敢挑戰他的極限。

    只是的,當打開手機屏幕看到上面提示的兩條短信時,他全身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上面的號碼。

    沫沫,她這麼會給他發短信。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一幕給他帶來的衝擊太大,所以,下意識的退出,直接翻出秦賀的電話。

    「來房間一趟,把這個女人帶走。」說完,他果斷的掛了電話。

    而後,隨手撿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他好像沒有碰這個女人,即便夢中的記憶很清楚,而那個女人的身上的痕跡也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切,可他還是相信,他沒有碰過他。

    正待凌穆陽走到浴室門口時,房間裡女人突然叫住了他。

    「先生,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說清楚。」

    凌穆陽腳步一頓,嗤笑了聲,「記得把藥吃了,你還沒資格生下我的孩子,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女人愣了下,隨後竟然笑了。「我想你誤會了。」

    她亦是拿過自己的衣服,將自己圍起來。「我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雖然該做的都做了,可是卻是真的沒發生,你的嘴裡,一直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聽到她這樣說,凌穆陽渾身一震。

    女人看了看手上的支票,而後還是決定將支票放在床頭櫃上。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經歷了什麼,可是我聽得出來,她那樣做,應該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或許,那也不是她願意的的呢。」像是想到了什麼,女人的眼眶變得濕潤,豆大的淚水慢慢地劃過臉頰。

    「所以,你的支票我不能要,因為,我什麼也沒做。你放心吧,我也不會說出去的。」她一邊說,一邊講外套穿上。

    正準備離開,眼前卻驀地一黑,只見剛剛走到浴室門口的凌穆陽不知何時又倒了回來。

    小莉一怔,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卻見凌穆陽緊抿著唇,緩緩地抬起了手,帶著薄繭的手指腹,撫上她的臉,然後,一點一點的將她臉上的淚珠拭去。

    小莉呆呆的看著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此刻流的更加厲害了。

    這個男人,無疑是最有吸引力的。

    即便是她,見過無數的男人,早已看淡了世間的紅塵,可依舊會在第一時間被這個男人吸引了。

    可是,她卻也知道,他的心裡,另外有愛人。

    而且,對那個人的感情,還不是一般的深刻。

    可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溫柔的對她,還要幫她拭去眼淚。

    就在她的怔愣間,卻見凌穆陽突然彎下身,小莉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眼睛也緩緩地閉上。

    卻在這時,耳邊傳來他依舊淡漠的聲音,卻不似剛剛那般冷酷。

    「你和她很像,但這世間只有一個她。」

    小莉猛地睜開眼,卻見剛剛被她放在桌子上的支票被他拿在了手裡,而後見他又突然扔掉,再次拿出支票本,重新寫了一張,遞給她。

    「這些錢足夠你度過難關了,以後不要做這個了,你不適合。」

    她太單純了,不適合這個行業,哪怕是被逼的。

    「先生你……」小莉愣愣的拿著支票一看,頓時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為什麼要給她錢,她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他們之間根本就什麼都沒發生過啊。

    難道他聽不懂我的話嗎?

    將支票遞給他之後,凌穆陽便轉過身,不再去看她,而是慢慢地走向浴室。

    為什麼給她支票,而且還一次性給了上百萬。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做出了這個舉動。

    她的話,她的眼淚,都讓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他最愛的女人,曾今也為了各種的迫不得已,而不得不接受一些她非常不願意做的事。

    記得那時她曾說過,有些時候,不是人人都願意那樣做。在很多時候,我們迫不得已的接受一些自己厭惡的事,不得不承受一些自己厭惡的言論。

    所以,當看到她的眼淚時,聽到她的話語時,他突然想起了夏以沫的話。

    他想,她或許也是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才會接受這個行業的吧。

    「趕快離開吧,我不想出來的時候在看到你,這樣,我愛的人就會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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