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步步經婚 引妻入局

正文 69. 068領證了就合法了 文 / 白鳳凰

    「凌穆陽,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夏以沫大急,拍打著車門要下車。

    「民政局!」凌穆陽一臉正色說道,「領證後就是合法了。」

    說罷,他拿過手機快速的找出一個號碼,「我是凌穆陽。讓民政局的人馬上來上班,我半個小時後到。」

    「……」夏以沫呆住了。

    什麼叫領了證就合法了?該死的,他到底有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

    夏以沫抓狂了,再次覺得跟他沒有共同的語言,「停車!我要下車!」

    「不准。」凌穆陽騰出一手霸道的抓住她的手。

    夏以沫氣的不行,空出的那隻手使勁的扳他的,卻被他反手將兩隻手都鉗住,令她再也無法反抗。

    「凌穆陽,我不想這麼早結婚,更沒考慮好要跟你過一輩子,你放開我好不好?」夏以沫哭著乞求他。

    之前之所以答應他的求婚,以未婚夫妻的身份與他交往,一是她想要走出與哥的那份尷尬感情,而當時凌穆陽是最好的人選,另一個則是他,當時,她確實被他感動了,就如他說的那樣,她的心裡並不是沒有他。

    未婚夫妻的身份確實讓他們的感情更近了一步,相處中,她讓自己忘記哥,忘我的享受與凌穆陽在一起的時光,享受他帶來的快樂。

    那時,他們除了身份上有所改變,其他並沒有什麼不同,所以,她可以接受。然而,結婚卻不同。一旦領證了,兩人將會一輩子綁在一起,從兩個熟悉的外人成為相依的親人。

    「凌穆陽,你對我很好,好到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結婚跟交往不一樣,結婚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有你的家族,你的責任,這些都不會允許你的婚姻隨便。」說著,夏以沫的眼淚不覺的流了下來。

    她是孤兒,從小希望的就是能有一個真正關心她的親人。

    宮爸爸去世後,哥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成長最大的支柱。而現在,哥也有了屬於自己的生活,也將會離她遠去,痛過,哭過後,也期待身邊有個懂她,疼她的人,這些,凌穆陽現在確實做到了,但她從未想過要佔有這份感情,也不敢想。

    「你現在或許對我有好感,所以就覺得這是愛,可是,你有沒想過,這真的是愛?」他出生富貴,自然是事事順利,而她從相識以來就一直忤逆他,跟他作對。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將她留在身邊這麼久,想要征服她吧。

    可是,凌穆陽,你知不知道,征服不是愛。

    她的話,她的眼淚,都是讓凌穆陽的心一痛,苦澀一笑,到現在了,她還在懷疑他對她的感情。

    「你說完了。」凌穆陽抓著她的手不放,「你說這麼多,給我分析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我你擔憂的是這些問題?」

    夏以沫再次愣住了,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莫名的吐不出話來,這,真的是她擔憂的問題嗎?

    見此,凌穆陽心中一喜,鬆開她的手,將車停在路邊。然後解開安全帶,側身面對她,「我知道突然提出領證太突然,可是,沫沫,這並不是我一時興起,更不是因為你曾今戲弄過我,所以就以婚姻來報復你。」

    他眼裡的感情是那麼的真誠,慢慢地神情令夏以沫無法移開眼,怔怔的望著他的眼,胸腔好像有什麼東西正一點一點的滲入想。

    這樣的感情,這樣的眼神,她,實在是太熟悉,太瞭解了。

    「你不是嗎?」失神間,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問道。

    「不是,我不是!」凌穆陽搖頭,真誠說道:「如果有人戲弄我,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他生不如死,更加沒必要自己親自出手。」他從來都不是好人,這世間得罪他的人除了他願意不計較,還沒有一個能好好活著的。

    他眼裡的散出不可一世的霸氣令夏以沫的全身一顫,心慌亂的很。

    「所以,沫沫,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或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你只要記住,這輩子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沫沫,你可知道,從找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這一輩子,絕不負你!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實習生,而他身邊有那麼多優秀的女人,為什麼會選擇我?」這一直是她所困擾的問題。

    她自問還沒有優秀到讓一個有錢有勢如此優秀的人愛她到違背自己的責任,與家人作對的地步。可他眼裡的真清,卻是她無法忽視的。

    「愛情裡沒有為什麼,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你只要知道,我愛的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凌穆陽笑了笑,伸手撫上她的臉,柔聲說道。

    沫沫,你曾今問過我,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想起,你只要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以後的日子了,我會一直照顧你,陪伴你,愛護你。

    「沫沫,看著我。」他抬起夏以沫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看著我的眼睛,問問你的心,你對我是否,真的沒有一點感覺?」

    望著他的眼,夏以沫心神一顫,他不是第一次問她這個問題,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深情的眼神,然而,這卻是她第一次如此正視這個問題。

    她對他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不,不是的。

    不知道

    什麼時候起,他霸道的闖進她的心房,一步步的佔據她的心,讓她趕不走,也無法趕走,捨不得趕走。

    這,才是她最害怕的。

    愛一個人,很累,一份得不到回應的愛,很痛,愛而不得的感情,是人間最殘酷的折磨。

    她愛過,很深愛。現在,她累了,再也經不起那樣的折磨。

    凌穆陽,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如此強勢闖入我的生活。又怎麼可以一再逼迫我面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殘忍,真的很殘忍。

    滾燙的淚水湧出眼眶,淌下臉頰,落在他的大手上,捧著她臉頰的雙手是那麼的炙熱,似牢牢地圍住她的心。

    夏以沫痛苦不已,閉上眼,搖晃著頭欲掙脫他,「不要問了好嗎?」不要再逼我了,求求你別問了好嗎?

    「不。」凌穆陽厲聲回絕,滴落在他手上的淚水,灼痛了他的心,然而,他卻更加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一個讓他做決定的答案,「你睜開眼,看著我。」

    夏以沫緩緩地睜開眼,含淚的眼眸無措的看著她,像極了一隻受傷的小鹿。他眼裡的柔情,漸漸地軟化了她的心,「是不是我說了,你就不再勉強我?」

    凌穆陽一窒,又氣又怒的,她到底還是防著他。為了不嚇到她,凌穆陽溫柔一笑,「是的,你說了我就不勉強你。」

    若是換成別人,就算是不愛,他也會逼迫她跟了他,可是,這個人是沫沫,是他發誓要用生命去照顧的人,所以,他不能,不能真的勉強她。

    「那你先答應我,只要我不願意,你就不能拉著我去領證。」

    凌穆陽好氣又好笑,這會兒反應倒是蠻快的嘛,居然還學會討價還價了,「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不願意我絕對不強迫你去領證。」

    只是不領證,舉行婚禮也是一樣的,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還差那一本結婚證嗎?

    然而,夏以沫都不知道這些。

    聽他這樣保證,夏以沫舒了口氣,只要不強迫她結婚,其他的事情都好說。任由他的手放在她的臉上,以沫決定與他闡明心扉,說明一些事。

    「你是優秀的,就像媒體所說的那樣,你是濱海市的鑽石單身漢,是萬千女性心中的理想歸屬,如果那時我心裡沒有哥,也會在第一時間被你吸引住。」

    凌穆陽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瞪她,她這意思是說他對她沒有一點吸引力了?

    見他賭氣的瞪眼,夏以沫一樂,忍著笑繼續說道,「雖然那時很討厭你,更怕你,怕你報復佳佳,報復我。為了不讓你得逞,我不得答應你的要求。相處後,才發現,你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般殘酷,也不像初見時的那樣令人討厭,雖然很多事我當時無法接受,但細細回想才明白你的用意。」

    夏以沫一邊說,一邊回想起他們相處的事件,再次想起,卻不是那麼討厭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你強勢的霸佔我的時間,我的思想。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不願想起的事,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痛苦,你用你的方式讓我漸漸地適應這個社會。你,讓我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僅僅是討厭你。」

    她的話音剛落下,凌穆陽猛地湊了過來,捧著她的臉,準確的攫住她的唇。

    她知道,他的沫沫都知道,她從來都明白他的心。這種感知令凌穆陽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想要抱著她高高的拋起以此表達他的喜悅,想要狠狠地吻住她,讓她感覺自己的心,而他也這樣做了。

    這一個吻,比之前任何的吻都來得激烈。他炙熱的唇含著她的,用力的吸允,強勢的探入,捲起她的舌,與之糾纏,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灼熱的氣息噴在兩人的唇間,又瞬間被吸入。不過片刻夏以沫就被他吻得意識模糊,全身無力,雙手軟綿綿的垂下,任由他禁錮在座椅和他的胸膛前,在她唇上肆意的掠奪。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急促,兇猛,沒有一點溫柔可言,粗魯的動作暴露出夏以沫從未見過的野性。當他的手順著她的鎖骨向下滑去時,灼熱的大掌在她細滑的肌膚滑過,激的她一陣陣的顫粟,夏以沫才猛然清醒過來。

    「唔唔。」她抬起雙手掙扎著推搡他,然,無力的雙手怎能推得動健碩的胸膛。

    凌穆陽不顧她的掙扎,一手往下摸索,『啪』的一下解開安全帶,隨即大手往她腰上一摟,瞬間的轉移便將夏以沫抱著跨坐在他的腿上,期間,兩人的唇未分離半分。

    抵在股下的堅硬令夏以沫的心一驚,驚呼出聲,下意識的彈跳起來,卻被凌穆陽徒然加大的力度再次扣了回來。他的變化令以沫羞得不行,睜開眼怒瞪他,男人察覺到她的反抗也緩緩地睜開了眼,入眼的是嬌羞無比的嗔怒,此時此刻卻是那般嫵媚,風情迷人。

    凌穆陽心神一蕩,再一次狠狠地吻住她,手上的動作比方才來的更加有力。此刻,他的心裡,腦海裡,只有一個聲音,沫沫心裡有他的,她是他的,一直都會是。

    夏以沫想哭,她以為剛剛他是停下了,卻不想會比上一次來的更加猛烈,當他的唇往下落在她鎖骨上,身上的襯衣被掀起,他的手撫上她腰間的肌膚時,夏以沫急得不得了,眼淚淌下的瞬間,她嗚咽的哭出聲。

    她的哭聲令凌穆陽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從她身前抬頭,手忙腳亂的擦去她的淚水,柔聲哄著她,「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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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你放我下來。」他一鬆開,夏以沫快速拉下衣服雙手護住,欲從他腿上挪下。

    她不動還好,往外挪時她的身體正好從他的敏感處擦過,凌穆陽倒吸了口氣,呼吸越發急促,再次將她禁錮在懷,沙啞著嗓音哄到:「乖,別動。」

    股下灼熱的硬ting令夏以沫羞紅了臉,尷尬的扶著凌穆陽的肩膀,坐也不是起身也不是,瞬時哭聲也止住了,濕漉漉的雙眼無措的瞪著他。

    「沫沫,不要這樣看我,我怕我會忍不住的。」凌穆陽低頭埋在她肩窩不敢去看她清純的雙眼,沙啞著聲音說道,他怕他會忍不住再欺負她。

    夏以沫一驚,立馬緊閉上眼,小手緊張的握成拳,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生怕他真會欺負她。

    雖說她已經成年,也曾跟張佳佳腐女過,但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人,平時凌穆陽口頭上佔佔便宜,不管言語再直白,她都已經慢慢習慣了,可要真正到了這樣一步,心裡還是怕的不得了。

    見她如此不願意,凌穆陽心裡雖然不悅,但也沒說什麼,他深深知道現在還不行。埋在她肩窩,嗅著她身上淡淡的牛奶芬香,漸漸地也平復了下來,但他卻沒有急著離開。

    感覺到他平息下來,夏以沫這才敢慢慢睜開眼,但凌穆陽沒有讓她動,她也不敢亂動,生怕再撩起火源就麻煩了。

    望著寬大陌生的後車座,夏以沫驀然想起這輛車好像是她以前拍攝緋聞的那輛車,頓時皺緊了眉,「你平時不是開這輛車的。」

    「嗯,這輛車讓秦賀送去保養了,剛送回來,早上出門太急所以就開過來了。」凌穆陽沒想那麼多,悶聲回答。

    夏以沫抿唇不語,心裡複雜無比。凌穆陽這人平時很注重個人形象,就算是在家裡,頭髮也是打理的一絲不苟的,可今天出門一身家居服也就算了,頭髮居然還是凌亂的,就像剛從被窩裡爬起來似的。

    還有,秦賀?難道就是兩個月前這輛車的緋聞男主角?

    雖然知道這輛車肯定已經重新清洗保養過,但夏以沫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特別是在駕駛座這個位置,總是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件事。也正是那件事,才讓她和凌穆陽牽扯在一起。

    半響沒聽到夏以沫的聲音,凌穆陽這才覺得奇怪,抬頭見夏以沫一臉糾結的表情,再聯想到她剛剛問車的事,頓時明白她在擔憂什麼。

    心裡不免低咒一聲。昨晚開了一個視頻會議,接到張佳佳電話時他還沒起床,後來匆忙梳洗後就出門了,車鑰匙是隨手拿的,沒想到居然剛好拿到昨天秦賀才送回來的這輛車鑰匙,難怪沫沫表情會那麼不好受。

    但是,轉而一想,若不是這輛車,他也不會這麼快找到沫沫,更不會有牽扯。

    想到這些,凌穆陽笑了笑,說道:「雖然這輛車被秦賀那小子破壞過,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輛車我們才相識,你才會成為我的未婚妻。說來,我們還應該感謝這輛車才對。」

    夏以沫瞪他,他還好意思說。當佳佳告訴她這輛車的主人是凌氏老闆時,她魂都差點嚇沒了,而且,後來他還找人把她抓走。

    知道當時的舉動嚇到她,凌穆陽在她唇上啄了下,「當時不是不知道是你嘛。」

    若早知道是她,就算她鬧翻天,他也會為她護航,若早知道她就在凌氏,他又何必用這種手段將她囚在身邊。

    然而,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他沒有及時找到她,讓她受了那麼多苦;見到她時,他沒能壓制心底的那份感情,以強硬的手段將她留在身邊,讓她對他有了諸多的誤會。

    不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沫沫心裡有他,只要她肯留在他身邊,不再排斥他的感情,願意與他一起努力,這些就足夠了。

    沫沫,這輩子,我絕不會讓你再次離開我。我絕不允許以前的事再次發生!

    等了半響,凌穆陽都沒有放開她的意識,夏以沫終於忍不住了,錘了下他的肩,「你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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