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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無悔夜甘之若飴 文 / 春城無宵夜

    西顧見已經從月顏的營帳中走出,一把將秋落摟在懷裡,伸手摀住秋落的嘴,伏在她耳邊道:「最好這幾天給我放老實點,別以為你祖父慕容雲在,就可以無法無天!」

    西決遠遠看著西顧和秋落這般親暱,猛然想到西顧還未成親,這秋落也是一門心思在西顧身上,若真是郎情妾意也是好事將近,對著西顧喊道:「西顧!不如帶著秋落一同狩獵可好?我聽說這些年她的騎射又精進不少。」

    西顧一愣,想著方才秋落眼中帶著陰毒的神情,若是留下這個禍害在內營,怕是要給月顏惹出事端,應聲道:「好,我們就帶上她一同走。」

    月顏坐在營帳裡,手扶著厚厚的氈毯上,低聲問道:「風靈,你都看到了?」

    風靈咬著雙唇,心虛的說道:「娘娘,你可能是誤會了,將軍不是那種人,秋落姑娘自幼和將軍熟稔是因為」

    月顏卻淡然搶話道:「他,我還是瞭解的,若不是心中佔了什麼位置的女子,他是不會染指,我當初可是纏了他一年之久才入了他的心。」

    風靈堅定又氣惱的開口道:「娘娘!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將軍他說會接你走,那就一定會做到,絕不會食言,你怎麼可以如此的看輕自己!」

    月顏靜靜的坐著,閉眼道:「不是看輕自己,是我累了。你和夏夕出去逛逛吧,難得出來,景色還是不錯,看看風影哥哥,你們也許久不見了吧,不要打擾我了。」

    很快嘹亮的角號聲響徹遠近平野,馬蹄如雷,夾雜著人的呼喝,聽著響動漸漸遠去,月顏才躺在厚厚毛茸茸的氈毯上,安睡了起來驅散這趕路的疲憊,將他們都交給山林中那些即將被無情捕獵的小動物吧,終於可以清淨一會兒了。

    山野的夜幕終於隨著獵手們歡呼回歸而降臨。篝火在寬敞的營地間燃起,新獲的野味架上了火焰。歡聲笑語穿過營帳的間隙,遠遠地傳來,讓人幾乎可以想像出那裡的熱鬧,月顏依舊賴在氈毯上不肯起來,風靈,夏夕還有西決都進來過,她一直在佯裝在睡覺。

    似乎朝臣們對自己安排的助興歌舞節目很是滿意,月顏站起身瞥了一眼放在地上鐵籠裡的一對白兔,歎聲道:「瑩瑩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她朝著外面的被火光照亮的地放走去,見人們還在歡快的拋灑著手中的鮮花,給助興的年輕的姑娘們,又轉身折了回去,朝著相反的方向走,這個時候出現掃了大家的興致可不好。

    不知不覺間,走入了密林深處,四周再看不到其他人的蹤影,按理說這裡也該有侍衛把守,感覺不對勁的她剛想要再返回去,就只感到有人用力的拉扯著自己胳膊,頓時就撞上了堅硬的鎧甲,鼻子被弄得生疼。

    月顏痛的悶哼了一聲,背上不由驚出一層薄汗,抬頭藉著月光分辨清楚雙手撫著的銀色鎧甲後,便沒再動彈,任由這人拖著自己的纖弱的腰身。

    「你怎麼獨自一人跑出來了,荒郊野外的太危險了。」

    月顏能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膛鎧甲的微微的撥動,他的聲音一向都這麼好聽溫潤沉啞,好奇的問道:「我只是出來走走,這裡的侍衛是你支走的?你不是該在篝火晚會麼?」

    「越發的愛胡鬧了!」

    他一手輕易地托起月顏的腰身,一手揉捏的抬起月顏的下巴,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上了她嬌嫩的雙唇,嗆鼻的酒味混雜著男子特有的木質氣息將她包繞,有些陌生,卻又甘之若飴。

    月顏起初是有些抗拒,雖是荒郊野嶺,但也太過張揚,可今晚的西顧卻霸道、蠻橫的侵蝕著自己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經,分明是微涼的秋夜,她的額角卻滲出微熱的汗水,浸濕了碎發,手不由得攀上了他的頸部。

    隔著衣衫鎧甲,月顏也感到西顧下身的變化,顫抖著努力讓自己去適應身下堅碩的存在,紅著臉嬌喘的提醒道:「西顧,不要;;;;;」

    西顧只覺得自己心中的妒火從腳底直燒到腦門,控制不住,也不想在控制,藉著晚會裡酒勁的麻痺,不再理會考慮什麼,喘著炙熱的氣息,抬起修長的手臂,安撫地摸了摸她冒這晶晶汗珠的額頭,手指沿著凝脂微紅的臉頰,落在她濕潤的嘴唇上,沿著她的唇瓣來回摩挲。

    被這番挑逗的月顏,不受控這的嬌喊了一聲後,連忙羞澀的垂著眉眼,目氤氳著霧氣,臉頰緋紅,乖巧的躲藏在西顧的懷裡。

    他眉目滿是疼惜,挑逗的咬著月顏小巧的耳垂,低語道:「不要什麼?」

    被西顧這麼問的月顏更是不敢抬頭,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只感到自己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時被西顧解開來,胸前的柔軟若隱若現,他生繭的握劍的手掌已經探入衣襟肆意的遊走。

    月顏只覺得身上綿軟無力,腰身還被西顧的臂彎托舉著,一個不留神就會被身上燃起的**控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慌亂的說道:「我們不可以這樣,我;;;;;;」

    沒說完的話被西顧的唇舌全都堵了回去,月顏僅有的意識被他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攻略的消磨殆盡,兩人呼吸都急促起來,西顧的手沿著她精細的鎖骨,向下輕柔摸索,終於聽見她喉嚨深處傳來壓抑的輕吟,低低地如同小貓在嗚咽一般,他的手指緊扣住她不勝一握的細腰,魅惑的桃花美目裡閃著異樣的神采。

    西顧攬住她的腰身,往林中更深的地方疾步飛躍而去,尋到一顆老樹下,將身上的披肩鋪在了厚厚的落葉上,月顏腦中告誡著自己就放縱這麼一次吧。

    瞬時只覺得身上和雙腿之間頓時有涼意侵肌,禁不住顫抖一下,下意識的緊緊閉眼雙目,不敢再看這西顧。

    她只感到一雙手憐惜的輕撫自己身上柔嫩的肌膚,又被一遍又一遍地吮吻噬咬,隱約的疼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意。雙手輕柔地按在自己腰上,身體已經浮現燥熱,每個動作卻輕緩纏綿。

    胸臆間火熱裡夾雜著酸澀,可是不知為何卻又萌生出無可救藥的貪婪。

    直到身體被填滿,熱楔壓入身體的剎那,月顏忽然張開雙眼,望著西顧情深似海的雙眸。

    沒有羞恥感,沒有負罪感,彷彿兩人之間早該是如此親密,眸中含著淚水,輕輕地吻上他的嘴唇,語調顫不成聲的低喃著:「西顧……」

    秋夜裡的風聲,輕輕拂過,一陣陣地吹得樹葉簌簌作響,像是訴說著道不完情話。

    西顧極為認真的為月顏穿戴這衣服,柔聲低語道:「再勇敢點,我會是你的依靠。」將他的手放在胸膛心臟有力跳動的位置:「它心只屬於你,而它只想擁有你,想要擁有的唯一。」

    月顏伸手撫著西顧有些散落的青絲,倚在他胸膛,透過冰冷的鎧甲上聽著心臟的跳動,話本子裡的凌風公子都說不出這樣動人的話,淺笑道:「西顧你後悔麼?」

    「無怨無悔。」

    「這就夠了。」

    等月顏回到自己營帳前,回頭望了眼一路護送自己回來樹林深處的西顧,才隨著門口焦急等待風靈走了進去。

    風靈沒有注意到樹林隱匿好的西顧,焦急的責怪道:「急死人了,才出去一會子,就不見了你的蹤影,我讓哥哥去尋你,怎麼這會子才回來?」

    月顏臉上依舊掛著還沒褪去的潮紅,伏在風靈耳邊低聲道:「給我準備一下洗澡水,你哥哥沒尋到我,反倒是他的狐媚子的大人把我勾了去。」

    風靈打量著月顏身上有些褶亂的衣衫,聽著她話語裡的意思,捂著嘴道:「你們瘋了,這荒郊野外,也不怕被人看到!」

    夏夕在營帳外面聽到「荒郊野外」「被人看到」的話語,急忙闖進營帳中,摀住風靈的嘴,低聲道:「姑奶奶,我在外面都能聽到。」又看著月顏的模樣,跺腳道:「我就說跟著你吧,你看!被我說中了吧!他果真是話本子的性情。」

    月顏捂著臉,這才反應過來,方才和西顧做的事多麼離經叛道,低聲道:「你們兩個能去打水了麼?」

    溫泉水滑洗凝脂,在裊裊的煙氣中,月顏看著身上細細碎碎的吻痕,心中不捨卻不得不開口道:「風靈把藥膏準備出來。」

    夏夕把準備好的衣服都遞給月顏,無意的撇到她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又看了眼風靈把不知道從哪來的效果極好藥膏拿了出來,舉著手中的話本子,撇嘴道:「我看這藥膏定是他給的娘娘!奸詐!留著就是給他方便了!」

    風靈常年在宮中自然沒見過民間的話本子,見上面寫著《凌風公子風流記》驚奇的喊道:「你從哪來的這種書?」

    夏夕將書緊緊的抱著懷裡,警惕的說道:「這是我偷偷從老家帶進宮的話本子。夜裡我再給你看,我在研讀一會子。」

    月顏看著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都被那話本子都吸引了過去,便沒再理會她們,獨自塗抹完藥膏,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美艷不可方物,想著今日西顧說過的話,一夜好夢。

    西顧回到自己的營帳中,臉上一直掛著褪不去笑意,連步履都感覺輕盈不少,風影跟在西顧身邊,自然知曉是什麼事能讓西顧欣喜成這樣,心中抱怨道:那麼不管不顧任性的帶著月顏小姐去樹林深處,也就是他能想出來這樣的事。

    而漆黑一片的樹林裡,一邊是黑暗的,一邊是銀色的明亮的。在黑暗的樹那邊稍遠的地方,站出一道身影,五指甲深深的抓陷在一旁的樹皮中,咬牙低語道:「我說怎麼顧哥哥會一心護著你!不知羞恥的妖女!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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