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我們生個孩子吧 文 / 春城無宵夜
「我願意你充盈後宮。娶了她們吧,這也是我的心願。」
西決伸手戳著月顏的胸口,質問道:「月顏你的心呢?」
月顏低頭輕歎一聲道:「皇上,我沒有心。」自己的心早就在兩三年前就送了那個人,把最美的年華去思慕的人。
西決心中如被針刺痛,一把拽著月顏的衣襟,拖著她就往御書房歇息的床榻走去,本就不願跟他去的月顏,在跌跌撞撞中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他俯身將月顏困在自己懷抱裡,眼中閃動著憤怒又不忍,低聲道:「我本是想著等你心悅與我時,再做這種事,現在看來我是不需要等待了,你沒有心,也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逃開。」
月顏閉眼道:「西決,你也可以不娶她們,可是你沒有,正如當初你也可以不納我為妃子一樣,她們會比我好。」
西決停下撕扯衣服的動作,伸手撫著月顏的臉,將頭深埋她的脖頸間,耳邊全都是他憤怒粗重的喘息聲摻和著有炙熱的氣息,伏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太高估了自己在朕心中的位置,你不過是我一時興趣的玩物。」
月顏分外的安靜的說道:「嗯,我知道了。」
西決抬頭凝視著月顏,她的表情麻木不仁,眸中神色渙散,有些懊悔自己方才說出的話,她記仇即便是哪日真對自己動了心,也會被今日的話音刺激的所剩無幾,衝動,太衝動了!
「月顏,我;;;;;;」
「皇上,凌風公子還在殿外候著,你要是不顧及臉面的話,我倒也無所謂,玩物罷了,自然不會在乎這些。」
西決這才清醒過,今天還邀請西顧來宮中,站起身,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物和歪斜的髮冠,囑咐道:「你這裡等著,我去和皇弟說幾句話。」
月顏聽到房門打開又被合上的聲音後,才從床上坐起身,望著地上是滾落著發間點綴的珍珠,出神的望著自己手腕間的桃花,深深的歎了口氣,正準備收攏身上的衣服,才發現已經被撕扯的沒了樣子,眉目緊皺的望著周圍是否有遮掩的布條。
西顧站在御書房門外,自然聽到屋子裡拖拽磕絆的聲音,心中絞痛,恨不得當即就衝進去。
在門外的宮人見到西顧尷尬難堪的臉色,忙擦拭額頭冒的汗水,低聲寬慰道:「將軍,你且再等等。」
聽著這話西顧才從憤怒的情緒中清醒過來道:「嗯,我再等等,皇兄後宮要添新人,我等著跟他賀喜。」
說著御書房的門就被打開,西決走了出來,宮人急忙低頭將房門合上,低沉的說道:「西顧,你先回去吧,今天我還有些事務要處理,你們去送將軍出宮。」
西顧屈身行禮道:「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皇兄了,在這裡先恭喜皇兄宮中添新人。我先告辭了。」
西決望著西顧遠去的背影才又進了御書房,進了屋子就看到月顏衣衫破碎的站在屋子中間,手中拿著書房中掛著的佩劍,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挾住她的雙手呵斥道:「你打算做什麼?」
月顏沒好氣的說道:「我打算將你錦被的錦緞先裁下來,給我遮羞!」
西決將手中的佩劍棄置在地,怒目圓睜的喊道:「膽大包天!待會命人給你重新拿一套衣裳來就好了!現在把才纔沒做完的事先解決了!」
「好!」
「麻煩你快點!」說著月顏就開始自己拽扯著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裳,衣衫半解胸前的綿軟起伏,若隱若現,西決靜靜地望著她,秀致眉目中是難以褪去的**,還有憐惜之情。
瞥見此刻月顏的臉上又是新婚夜裡那樣無所謂的神情,西決有些懊惱,伸手去遮擋她的眼睛:「你還是不要看著我了。」
說著就一伸手,將月顏胸前原本勉強遮掩的衣衫都大敞開了來,撫摸著她凝脂般的肌膚,口中苦澀的說道:「月顏,我想要你,克制不住的想要你,你不要怪我;;;;;」
月顏臉上帶著苦笑,低聲道:「我不怪你,我嫁給了你,這是我應該受的。」
她將西決遮住自己雙目的手撥開,鞋子一併留在地上,赤著足,慢慢悠悠的走到床邊,褪下自己身上的內襯長褲,低頭道:「我比任何人都厭棄自己。」
箭已經如在弦上,西決卻只覺得月顏的身體僵硬得動彈不得,伸手輕柔的按著她的腰身,低聲道:「還是會痛,你忍著點。」
衝入她的身體,月顏悶哼一聲不再言語,咬牙忍著被強硬撐開的疼痛。
他吻上月顏的柔嫩的雙唇,他的目中帶著些溫柔蜜意,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失神的說道:「我們生個孩子吧。」
月顏身子一顫動,試圖推開西決,焦急的脫口喊道:「我不會要你的孩子。」
西決驚訝地看了她很久,厲聲問道:「為什麼?我一直以為我的第一個孩子會是你生的。」
「是誰生的有什麼不同?」
「對,你是不在乎,」西決憤怒的甩手給了月顏一耳光,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我要娶別人,你甚至一點都不生氣。」
月顏捂著臉張嘴欲言的望著西決,感覺一切都糟透了,伸手拉著錦被,將自己遮蓋起來。
西決卻雙目赤紅的一把將錦被掀開,粗暴進行著一切,直到看到月顏雙腿間在流血才停下動作,輕哼一聲後,道:「你可以回鳳闕殿了。」
一直流血的雙腿在回到鳳闕殿的第二日才有所緩解,月顏將樂浩的畫像和嬪位的事宜都交給了風靈出處理,後來到底是不放心,拿著風靈選好的畫像細細端看了會兒,總感覺哪裡有些彆扭,開口問道:「總覺的這些女子,看著有些彆扭。」
風靈低頭道:「她們總有一處地方像你,這樣皇上才能多看她們幾眼,少折磨些你。」
月顏抬頭望著風靈的雙眸像是剛哭過似得,泛著一圈紅暈,歎聲道:「我這裡不打緊,過幾日就好了。」
風靈脾氣「蹭」的一下就上來,指著在床上修養的月顏指責道:「你總是這樣!若是和皇上服軟也不會是這樣!傷到身子,皇上不心疼,可他還心疼啊。」
月顏緊張的拽住風靈的手腕,詢問道:「你告訴西顧了?」
風靈搖了搖頭抱怨道:「那日你和皇上在御書房那麼明顯的吵鬧,他又在房外候著,能不向我詢問或是宮裡的人打聽麼?」
又看著月顏蒼白的臉色,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委屈的說道:「你回來時,有愛管閒事的宮人看到御書房床褥上大片的血漬,早就把你編排成什麼不堪入流的人物。這幾日他們又聽說皇上要納新人入宮,個個都狗眼看人低,等著攀附新勢力,就連請個太醫都要看著他們的臉色來!話裡話外的刺激這我們鳳闕宮的宮人。」
月顏一愣,皇宮到底是有看不慣自己的宮人,能攔住一個也攔不住眾人的嘴,更何況他們怎麼想自己一點也不重要,淡然道:「讓他們說去吧,這樣不是更好?最好讓著鳳闕宮成了沒人搭理的地方。」
將手中的畫像又遞到風靈的手中道:「就按著你選的畫像來吧。」
風靈見最近夏夕很少在月顏身邊守著,好心提醒道:「月顏姑娘,夏夕這幾日怪怪的,見到我總是躲著。」
月顏漫不經心的接話道:「她那日在門外看到我和西顧相擁在一起的情景。」
這還了得!風靈急忙喊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出了事怎麼辦!到時候你和將軍誰也別想活!」
月顏瞇眼笑道:「由著她去吧,她想通了自然會來找我,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事,出了事我也會處理好的。你快去把畫像送去吧。」
樂浩得到了畫紙和安排,緊羅密佈的開始找欽天監找了個這幾日吉利的日子,將蓉嬪和秋嬪先抬了進來,隔了幾日才把那幾個美人抬了進來。
西決再也沒來過鳳闕宮,也沒有非要見她的什麼重要事,兩個人宮中的生活再也沒了交集。
宮中傳言秋嬪慕秋南與皇上自幼相識,青梅繞竹馬,相處起來親密無間。最盛傳的就是蓉嬪明樂芙,苦戀皇上多年終於修成正果,皇上垂愛,常常留在芙蓉園裡,恩愛和睦。
但漸漸又聽說,皇上其實也越來越少去蓉嬪那裡。取而代之,他開始流連於新抬進的幾個美人屋子裡,但他很少專情於某一個女子。
他只是把後宮當了棲息的窩,天一亮便展翅飛出,避而遠之。
月顏坐在鳳闕宮中,望著窗外隨風輕搖的綠竹,聽著夏夕給自己說著這幾日後宮的八卦,臉上掛笑的說道:「夏夕,你想明白了?」
夏夕低頭嘟喃道:「娘娘日後若是要走記得帶我一同走就好。」
月顏驚詫的抬頭,對上夏夕真摯的眸光,「我盡力帶你走,若是不行,你跟著風靈也是好。」
夏夕恨鐵不成鋼的抱怨道:「你總是這樣遷就別人也不為自己多想想,你現在拿著鳳印,這後宮的新人卻沒一個給你請安,分明就是給你下馬威。」
月顏手支著自己的腦袋,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道:「是不是他們又欺辱鳳闕殿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