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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7章 良家婦男 文 / 菜菜仙

    此情此景。按照劇情發展。應該是齊少逸吻住夏小白的唇。然後由淺吻至深吻。再**的燃燒一把。

    兩個同樣受傷的男女。有著同樣的悲慘故事。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相似的兩個人。這樣的兩個人都不能夠相親相愛的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吶。

    可是。在齊少逸的唇。距離夏小白的唇還有一厘米的時候。夏小白垂眸。將頭微微一偏。雖然這動作不是很大。但意思已經相當明顯。

    齊少逸要是再往前湊。那估計就是太過猴急。有些餓虎撲食了。

    就在兩人的唇。幾乎要貼上去的時候。齊少逸改變了初衷。輕輕的在夏小白的臉頰上吻了吻。

    「呵呵~有些鹹。有些澀呢。」

    「嗯。」這話題轉變的太突然。以至於夏小白一時間沒能夠反應過來。

    「我是說。眼淚又鹹又澀。味道真不好。」齊少逸邊說。邊伸出指尖。幫她拭去臉上殘留的淚痕。

    夏小白有些尷尬的擦了擦臉。齊少逸故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伸了個懶腰。站起來。

    「睡了一覺。有些餓了。你餓不餓。」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肚子裡面的饞蟲跟著就開始造反了。還唱起了交響曲。夏小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齊少逸衝著她別有一番意味的笑。

    「看來咱兩都餓了。吃什麼好呢。」夏小白跟著站起來。

    「我想。咱先去洗把臉。精神下吧。」其實夏小白是想說。頂著這麼一副哭得一臉淚痕的臉。吃龍肉都會食之無味吧。

    但是考慮到。氣氛好不容易緩和了。起碼在表面上來說。兩個人現在都已經平靜。並且笑容滿面。就不要再破壞了吧。

    齊少逸毫不猶豫的點頭表示同意。伸手拉了夏小白。

    「幹嘛呀這是…」

    「剛不說洗臉去麼。」

    「那也不用一起吧~」

    「一起多好。省時間。」

    夏小白小聲嘀咕:「這大半夜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啊~」

    可惜。反抗無效。齊少逸已經將她拉到了洗臉台前。夏小白看著基本上可以跟她那房間大小相比的浴室。仇富心理開始作祟。心裡立馬就不平衡了。

    「喂。不說格局都一樣麼。怎麼你這差距這麼大。一個破浴室也裝修的這麼精緻。果然是有錢人吶。」

    齊少逸笑笑:「怎麼。不平衡吶。不平衡咱換著住。」

    「別。無功不受祿。你這是幹嘛。」

    「給你洗臉啊。」

    說著。大掌就向她的臉招呼過去。夏小白躲避不及。嚷嚷道:

    「喂。第一時間更新把人當三歲孩子不是。」

    「乖。叫聲叔叔我聽聽。」

    「去你的。齊少逸你臉真大。」

    「是麼。」齊少逸對著鏡子一陣上下打量。照了半天又臭美。又自戀。

    「我可沒覺得有多大啊。不過倒是長得挺精緻。挺帥氣。天生就長了一副迷倒眾生的妖孽臉。」

    「哈哈…真不要臉。」

    這話其實夏小白每每在看到齊少逸那張帥臉蛋時。也不是沒有這麼暗自形容過。可是她自己這麼想是一回事。由齊少逸親自說出來。那又是一回事。

    齊少逸暗自在手上用了點力氣。第一時間更新夏小白大聲嚷嚷。

    「喂。不待你這麼給人洗臉的啊。我的臉又不是抹布…」

    「行了。好了。出去吧…餵你想幹嘛。」齊少逸面露驚恐。連連後退。夏小白捲起衣袖。笑得特邪惡。跟被撒旦護身了似的。步步逼近。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

    齊少逸像是要被惡棍給欺負的小媳婦似得。趕緊雙手護胸。一副誓死要捍衛貞/操的表情。

    還跟著柔柔弱弱的演起來:「你想都別想。奴家這清白之身。可是要留待新婚之夜。給我夫君享用的。你可別試圖想要玷污了奴家。奴家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從了你的…」

    夏小白訝異的瞪著齊少逸。下巴差點掉落到地上。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要是平時。她一定特邪惡的給齊少逸一巴掌。然後轉身離開。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亦或者玩上了癮。

    夏小白竟然破天荒的跟著一起玩起來。她還裝出一副油腔滑調。吊兒郎當的模樣。特像古時候那些京城大少。調戲良家婦女。

    將齊少逸往後一推。整個人靠上去。手指在他臉上一下一下輕撫。

    「喲~小妞。長得挺美麗嗎。皮膚也這麼好。光滑細膩。水潤亮澤。不如就從了大爺我吧…」

    齊少逸輕咬紅唇。目光柔和。裡面水霧一片。真真乃是上天降落凡間的妖孽君一枚。讓一干女人趨之若鶩。芳心暗許啊。

    「不~奴家心裡已有夫君。只能容得下夫君一人。絕對不會出賣夫君。打死不從。除非…」

    「除非。」

    「除非你能夠娶了奴家。奴家自然就日夜伺候大爺。保證讓爺您日夜**。顛鸞倒鳳。快樂似神仙…」

    齊少逸邊說。人還往前湊。很利索的勾住了夏小白的胳膊。

    這話讓夏小白臉色大變。果然跟人玩遊戲不能玩的過火。更不能夠跟道行比自己高。臉皮比自己厚的人玩。那真是傷不起。

    最後只得訕訕開口:「不玩了。真沒意思。」

    「哈哈~小白。你害羞了。害羞了麼。」齊少逸在身後幸災樂禍。夏小白猛然頓住。回頭狠狠瞪向他。

    「是啊。我怎麼就忘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齊家花花大少啊~你說我跟你玩。不是搬塊石頭砸自己腳麼。像你這種成天流連花叢中的採花高手。小女子自愧不如。甘拜下風。對您那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夏小白向齊少逸作揖:「剛才小女子一時忘形。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大少爺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齊少逸嘴角有些抽搐:「被古人附體了。」

    夏小白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到底是誰先玩的啊。」

    然後故作嬌柔做作狀:「左一個奴家。右一個夫君的…」

    「行。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成。為了表達我的深深歉意。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豐盛的飯菜。安撫你那受傷的心靈。」

    「那還愣著幹嘛。趕緊走啊。」

    「遵命。女王大人。」齊少逸彎腰行禮。接過夏小白遞來的手掌。跟清宮裡的太監似的。領著夏小白出了浴室。走向客廳。

    「女王大人。在此稍等片刻。待奴才給您做飯。好了再叫您。」

    夏小白揮揮手。特冷傲的扔了一句:「去吧。」

    「奴才遵命…」

    大半夜又哭又鬧還要吃宵夜的。怕也只有這兩位了。兩位果然是人才。是極品。還能自娛自樂。真乃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夏小白在客廳坐了一會。被廚房裡飄出來的飯菜香給深深吸引。實在是扛不住。想要去廚房先瞧一瞧。

    菜香四溢。齊少逸圍著圍裙。正在切菜。灶上還煮著一鍋湯。那讓人吞口水的香氣就是從那裡面飄出來的。

    齊少逸見夏小白進來。回頭望了一眼。

    「就快好了。不過還得等一等。湯需要多熬一會。」

    說話間。很利索的將切好的香料放了進去。

    「沒想到啊。」

    「沒想到什麼。」

    「你這做飯的架勢。還真是像模像樣啊。而且這香氣。整間屋子裡都有了。」

    齊少逸站直。頗有些得意:「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人稱一樹梨花壓海棠。玉面大少齊少逸啊。那可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半點都不誇張的說。怎麼樣。要不要嫁給我。做我老婆。」

    這話來得真是有些突然。雖然半開玩笑。可還是讓夏小白一時語結回答不上來。特別是齊少逸還那麼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更是不知道給出什麼反應才好。最後只得轉移話題。

    夏小白一指那鍋湯:「這是什麼湯。好香的說。我剛就是在外頭聞到了它的香味。情不自禁的就被吸引了過來。」

    齊少逸輕歎一聲。表情頗為有些無奈。

    夏小白有些愧疚。同時也挺抱歉的說。可是感情這件事情。就是不能隨意應付。以免抱憾終身。

    這樣對對方。對自己。都是一種極為不負責任的態度。更是害人害己。

    齊少逸轉頭去洗菜:「秘密。待會你就會知道。如果好喝。我再告訴你這是什麼。你別站這裡了。礙手礙腳。廚房油煙味道又重。別弄髒你了。趕緊出去吧。」

    夏小白撇撇嘴:「切。還秘密咧。多大個事啊。」

    說著腦袋就往前湊。想要偷偷看看齊少逸煮得那到底是一鍋什麼神仙湯。

    齊少逸趕緊伸手攔住她。著急說道:「夏小白。不知道你這樣挺危險的麼。要是被鍋裡的蒸汽噴到了。燙傷了臉怎麼辦。」

    夏小白真沒料到事情會有這麼嚴重。也沒有料到齊少逸會因此生氣。

    愣了一會:「應該不會吧…」

    要知道。記憶裡。齊少逸很少喊她全名。要麼是小白。要麼是丫頭。

    齊少逸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太過緊張。有些小題大做。緩了神色。語氣也軟了不少。

    「好了。你出去等會吧。很快就好。放心。我不會下毒害你的。馬上就能吃。」

    夏小白點點頭:「嗯。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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