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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兩個圈子 文 / 請不要叫我帥哥

    華青抬起頭,將楊聰聰的情況跟魏大夫講了,並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丟蛋雞,養漢妻,不怪別人怨自己。」雪綿義憤填膺地說道,臉憋得通紅。

    華青納悶,惶惶地看魏大夫,魏大夫面色陰沉,他沖雪綿勾了一下頭,雪綿出去了,魏大夫順手把門關上。

    看魏大夫的表情,再結合雪綿剛才說的話,華青覺得,楊聰聰的問題,八成與自己的生活行為不檢點有關。

    魏大夫說話了,聲音顫顫的:「肌膚之潔,在於體淨,體淨則面潔,體濁而面污,除了各臟器之外,對面部影響最厲害的,有一陽一陰,陽者,即人之臉面,毋庸贅述,而陰部,ph值常態數為4上下,**亢奮,往往會激發細胞活性,平衡酸鹼度,從而使肌膚靚麗,如無節制而亂欲,則各種平衡悉數破壞,糟蹋身子,埋汰臉子。」

    華青面色幽然,心裡氣憤楊聰聰的不檢點,而舒梅她們打鬧時的那句玩笑,也已經有了答案。

    魏大夫又說道:「人生活在兩個圈子裡,一個是自然圈,一個是社會圈,無論哪個圈,所經歷的一切莫不在面部打上烙印,或嬉笑怒罵,或紅白藍綠,皆是人所經歷最本真的表述。」

    魏大夫清了一下嗓子,繼續說道:「先說自然圈,隨著季節的更替,人都要經受風、寒、署、濕、燥、火之侵擾,這六者,被稱為『六yin』或『六邪』,《黃帝內經》上說,虛邪賊風,避之有時,倘若避而不及,將會怎樣?」

    魏大夫雖然是疑問的口氣,但並不需要華青給出答案,很明顯,人在風寒署濕燥火的環境之下,面部自然會隨之變化。

    「另一個是社會圈,恬淡虛無,真氣從之,人,必須時時刻刻有一個平常心,如若不然,便會產生喜、怒、憂、思、悲、恐、驚之七情,肝主怒,肝臟不好,人動輒就會發脾氣;心主喜,喜則氣散;脾主思,思慮過多,易傷脾胃;肺主悲,腎主恐,被嚇破了膽,得了稀屎癆,都是因過度驚恐所致。」

    魏大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既然七情六慾均能在人的面部得以展現,那麼,五臟以及身體各部位的健康程度對滲性嫩膚儀的影響又是如何呢?我想通過具體的人體實驗驗證一下。」

    時近中午,魏大夫帶華青進了餐,放下碗筷,他就領著華青進了診療室。

    診療室裡坐著兩個女人,大約都在三十歲上下,是魏大夫特意留下來的兩位患者,她們倆的病情相近,都是肝部疾患,魏大夫之所以把她們倆留下來,就是為了有一個明顯的對比。

    魏大夫告訴華青,她們倆都是兩個月前來這裡就診的,她們來的時候,都出現了肝硬化二期的症狀,那個穿鵝黃色羽絨服的姑娘姓陳,堅持治療了兩個月,現在只是有些輕微的肝腹水,而那個穿紫色貂絨大衣的李姓姑娘,因為前段時間出差,中斷了一個多月的治療,現在仍然處在肝硬化二期的狀態。

    魏大夫讓她們兩個躺下來,背部朝上,魏大夫已將一十六枚銀針置於手上,左右手各八枚,銀針與普通的銀針略有不同,長度較普通銀針略長一些,銀針的頂端,有一個綠豆大小的圓球狀物體,透著玉一樣的白光。

    銀針在魏大夫的指縫裡夾著,分前後左右非常規矩地排列,魏大夫走向李姓姑娘,手指輕輕一甩,那一十六枚銀針便落在了李姑娘的各個穴位,不深不淺,均如肌膚內兩公分。

    銀針呈梅花圖案排列著,剛入肌膚,銀針頂端的圓球就亮了起來,忽閃忽閃的,分赤橙黃綠青藍紫白八種色彩循環,十圈之後,正好是兩分鐘時間。

    再看圓球,突然間失去了原有的光亮,眨幾眨閃幾閃,驀然之間全部變成了昏黃色,寒氣襲人,似被爛膿包裹著,濃濃的,黏黏的,華青似聞到一股惡臭,正刺向自己的鼻孔。

    轉眼之間,那昏黃色的膿狀物開始變得乾枯,顏色也從昏黃逐漸變成青紫,隨著膿狀物越來越干,顏色也漸漸過度到紫黑色。

    十分鐘後,圓球發出了亮白之光,只是那白光被黑紫包裹著,像是燈罩被黑煙薰過。

    魏大夫將銀針一一拔出,拿棉球擦拭著,華青看到,棉球上全是紫黑的血液。

    緊接著,魏大夫又給陳姓姑娘進行了針灸,同樣是一十六根銀針,同樣呈現出赤橙黃綠青藍紫白八種顏色,同樣循環了兩分鐘,兩分鐘後,圓球同樣呈現出了昏黃色,只是那圓球之上的爛膿,並不似剛才李姑娘那般濃稠,稀稀的,有一點淡淡的腥味。

    昏黃色淡去之後,圓球呈現出了褐紅色,並沒有剛才那般乾燥,十分鐘後圓球亮起白光的時候,陳姑娘的背部被映的血紅,看上去挺恐怖的。

    魏大夫拿著在圓球上擦拭過的棉球,放在了華青的眼前,華青發現,第一次擦拭過的棉球,呈黑紫色,濃而干,而第二次擦拭過的棉球,只是出現出淡淡的血紅。

    魏大夫說道:「兩個人病患的程度不同,在使用滲性嫩膚儀的過程中,有沒有不一樣的反應和效果,我準備通過實驗得出一個結論,同時,我也將通知其他疾患症口相近的患者,兩兩一組,進行嫩膚儀的效果比對。」

    華青擔心地問:「做滲性嫩膚儀的效果實驗,會不會累及到她們的病情呢?」

    魏大夫堅決地搖搖頭,說:「不會,那位舒梅姑娘的疾患是在皮膚,所以才造成了那樣的局面,而這些患者,病在五臟,且均在二期之下,即便有不良反應,最多也就像聰聰姑娘那樣。」

    華青「哦」了一聲。

    魏大夫又說道:「我之所以要進行這種對比實驗,第一是想瞭解滲性嫩膚儀對她們的適應性和效果,同時,又可以從效果上進行反推論,人的面部在滲性嫩膚儀的作用下呈現出什麼樣的狀態,就可以推斷出她患了什麼疾病,病情到了什麼程度。」

    華青問道:「我們公司原來作過實驗的那六個人,是不是也需要檢查一下身體?」

    「當然要,我正準備給你交代這件事呢,明天正好是禮拜天,你讓她們來這裡一下,我給她們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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