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還是被發現了 文 / 唉呦
電話裡的赫管家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是西門莉雪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赫管家肯定有是說,自己如何如何的不懂事情,在家裡被慣壞了,請官右男不要生氣和著急,會負責一起幫助尋找自己的!
一想到,赫管家這麼一大把的年紀還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操勞奔波,西門莉雪當真覺得有一些過意不去。
可是接下來,官右男的話,讓西門莉雪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
「赫管家,您不用自責,我只是只會您,如果莉雪回家了,請您通知我一聲。」
西門莉雪聽了,覺得官右男真夠可以的,自己不出去找,反而給赫管家打電話,那意思就是讓赫管家出去找自己嗎?
想一想,西門莉雪都覺得這官右男簡直就是太不要臉了!
西門莉雪幾乎有一種想要出去掐死官右男的衝動,但是理智很快就戰勝了自己的衝動,西門莉雪盡力的按耐住自己幾乎快要發飆的心臟,關上了櫃門。
總之,無論官右男現在怎麼做,自己也勢必會離開官家的,這樣污濁的空氣裡,西門莉雪一刻也不願意多呆。
官右男掛斷了電話,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到:「繼續躲,我就不信你不出來!」
接下來,官右男的舉動,足以讓西門莉雪的憤恨的把櫃子都要拆掉,官右男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酒櫃旁邊拿出來一瓶紅酒,到了一杯在高腳酒杯裡,然後開始自斟自飲,很是愜意,一點兒也沒有對自己的擔心和愧疚感,西門莉雪緊握的小手捶在了櫃子上,發出來一個不大的聲響,西門莉雪趕緊看了看官右男,這傢伙似乎沒有聽見一般,依舊自己喝這酒,西門莉雪忽然間才發現,原來監視一個人,偽裝起來也是件相當痛苦的事情,雖然,自己不是故意要監視官右男的一舉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官右男似乎已經喝多了,竟然在地毯上就睡著了,西門莉雪密切的注視著官右男的一舉一動,一個小時過去了,西門莉雪都未有見官右男動過一下,才確認,官右男真的回了睡著了,西門莉雪望了望牆壁上的鐘錶,已經十一點多了,這個時候,估計所有的人都睡了吧?
西門莉雪悄悄地打開了櫃子,躡手躡腳的出來,生怕把官右男驚醒,西門莉雪踮起自己的腳跟,就像一個盜賊一般,輕輕的走到了官右男的身邊,這傢伙,知道自己失蹤了,還喝的爛醉如泥,果真是好心胸呢!
官右男,等著瞧,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所做過的一切感到後悔的,西門集團,自己絕對不允許西門集團就那麼莫名其妙的,不清不楚的落盡別人的手裡。
無意中,西門莉雪的腳碰到了地上的酒瓶,發出了沉悶的聲響,西門莉雪的心跳驟然加速,趕緊扶住酒瓶,再回過頭看官右男,長而濃密的睫毛依舊安靜的合在眼瞼上,西門莉雪的心才落地。
西門莉雪剛要起身,卻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緊了懷裡。
西門莉雪嚇得驚呼出聲,官右男——沒有喝醉?
可是自己明明等了他一個多小時的,難不成他早就知道自己沒有走,故意裝來騙自己的?
西門莉雪回過頭,見官右男的眼睛依舊禁閉,心裡卻覺得不安,難道官右男還有夢遊的毛病?可是半年多了,自己一直沒有發現官右男有這樣的癖好啊?
官右男的嘴裡淡淡的酒味,西門莉雪聞得真切,試圖推開官右男的手掌,卻發現,自己被官右男摟的很緊。
「你在櫃子裡呆了一整天,終於忍不住出來了嗎?」官右男的聲音在西門莉雪的耳邊響起,讓西門莉雪的有一些惱火,這麼說,官右男一早就發現了自己在櫃子裡,居然還陪自己玩兒了那麼久,西門莉雪當真還不知道,官右男怎麼那麼的會演戲啊!
西門莉雪的臉陰鬱到了極點,敢情自己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官右男耍的團團轉?
西門莉雪的手胡亂的蹬著,嘴裡叫嚷道:「官右男,你這個混蛋,你耍我是不是?你給我放開!」
官右男死死的摟著西門莉雪不放,說到:「寶貝,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兒!你說你今天已經折騰的都有人人仰馬翻了,現在就安靜一會兒聽我解釋一下可以嗎?」
西門莉雪哪裡會給官右男即使的機會,努力的掙扎著說到:「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官右男,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的一句話!你那些鬼話,就留著騙其他的女孩子去吧!」
官右男不急躁的說道:「我對其他的女人沒有興趣,倒是你,就那麼武斷的判了我的死刑,我冤枉,我上訴!」
「冤枉個屁!你把西門集團劃拉到別人那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早知道如此,我又何必巴巴的跟你結婚!」西門莉雪越說就越覺得氣憤,在官右男的眼裡有的就只是利益和金錢嗎?他跟自己結婚的目的,大概也是因為西門集團吧?
而自己還主動的送上來門,真的是傻到了極點。
官右男扳過西門莉雪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並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你知道的,我是努力的想要幫你,幫西門集團的!可是——」
「收起你的鬼話!」西門莉雪毫不留情的打斷:「你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西門集團,而我,只是你的一顆棋子,官右男,你知道嗎?,現在的你比官左男更加的可怕!」
官右男靜靜地看著西門莉雪,他知道,就算自己在說什麼,西門莉雪也不會在繼續相信自己的。
官右男忽然間覺得自己很為難。
西門莉雪似乎不解氣,說吧,拉過官右男的胳膊,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雖然,官右男穿著襯衣,但是甜腥的味道還是進入了西門莉雪的口腔。
西門莉雪並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只是,西門莉雪想要把自己積蓄的不滿,壓抑,失望還有傷心,一起發洩出來而已。
官右男忍受著胳膊上傳來的痛,一動不動的就看著西門莉雪,直到西門莉雪抬起了頭,嘴角上染上了殷紅的雪,彷彿剛才才噬過血的女魔頭一般。
官右男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只是輕輕的說到:「現在覺得發洩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