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三日不醒命堪憂 文 / 春城無宵夜
月顏在西決的懷裡怎麼都無法平靜下來。這是自己這兩日思慮的最多的事。如何才能不侍寢。
她抬頭望著眼前的男子俊朗卻又摻合著威嚴神秘。自古都道伴君如伴虎。拿捏不住他的性子怎麼才能從他身上拔毛。可眼前的情形。現在不試試。怕是沒機會了。
月顏伸手摟著西決的腰身。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低聲喃喃的撒嬌道:「我能和你商量個事麼。」
「你說。」
她壓低聲音乞求道:「能不能容我幾天再行房·······我今日才第一次見你就這樣········」
西決見月顏與自己親近了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調笑道:「你害羞了。」
月顏死死的抓著西決的衣襟更緊了些。將頭埋得更深。點頭承認著。心中卻感到屈辱萬分。
西決一愣。大抵是父皇在時留下的陰影。父皇在位時將後宮女子棄之不管。獨寵蘭妃。母后悲苦一世。到底是把誰都誤了。所以到現在自己後宮除了女官服侍。未添過嬪妃。不懂得男歡女愛到底該如何。
兩人籠罩在靜默的氣氛中。各懷著心思。沒再說話。
片刻之後。西決將月顏放在床上。與她鼻尖相抵。低聲道:「我與你成婚。一則有祖訓預言在先。二則是見了你的畫像覺得你我像是相識許久。第一時間更新心裡還是歡喜你幾分。」
月顏渾身上下的神經都繃的緊緊。心灰意冷的問道:「今晚你是不想放我了。」
「確實是不想。你若覺得我們之間還不夠熟悉。日後我天天來看你就好。」
說著他便托起月顏的腰身扣在自己懷裡。就吻了下去。
月顏被西決的話嚇得心驚肉跳。又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完全呆傻住。望著漸漸靠臉的臉容終是反應過來。扭頭避開他的唇。低聲道:「你可以找其他妃嬪······」
西決有些懊惱。雙眉微蹙。一個帝王被新婚的妻子拒絕多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按理說這也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明日還有女官做侍寢記錄。新婚沒和帝妃同房哪裡說的過去。
一手挾住月顏的臉頰。用吻堵住了她的唇。因穿著長袍。他用手指輕輕一挑衣襟就解開。都到了這個份上月顏自然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抬手抓住西決的繼續行動的手。皺眉道:「把燭燈先滅了吧。」
西決抑制著身上的**。聲音低啞的問道:「為何。這新婚的燭火按規矩是要燃一夜才行。」
「我······我不想讓你瞧見······」
月顏臉上支支吾吾似嬌羞。心中卻叫囂掙扎的吶喊:現在我不想看到你的臉。更不想你動我。
西決抬頭望著燃燒的龍鳳雙燭。瞇眼笑道:「你還小不懂。這燭火是定不能熄滅。新婚的好兆頭。」
月顏婚前也沒細聽教養的嬤嬤說教男女之事。和西顧在一起時再怎麼情難自控。他也是點到為止。不敢逾越。如今眼看著自己外袍就要被褪了去。視死如歸的合上了眼。任由西決擺佈著。心道:就當被死豬壓了就是。
西決可不這麼想。他見月顏要熄燭火又閉眼的模樣。定是羞怯。湊上去用心吻著她。從額頭。眉眼到鼻尖。又含住了她的柔嫩雙唇。手上的動作從未停止。終於兩人都坦誠相見。
生怕弄疼眼前嬌美的小丫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西決強行克制著身上的躁動不安。用手指來回輕撫著她凝脂般的肌膚。月顏打了個冷戰。豁出去的摟著西決的脖子。心煩意亂的說道:「要怎麼樣就來吧。免得這麼欺負人。」
西決被她的話一愣。抬眼望著月顏合著雙目。臉上微醺的酡紅。接著燭光望去。當真似誘人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吃掉。強忍著衝動頃刻瓦解。抬起她一條腿。到底是衝了進去。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月顏只感到雙腿似被撕裂一般。疼的要命。到底是被家裡嬌慣的長大的孩子。怎麼會受得了突然這樣的疼痛。哪裡顧得了眼前是誰。第一時間更新淚眼朦朧的伸手就捶打起來。脫口喊道:「啊。痛死了。我不要了。你放過我吧。我後悔了。嗚嗚嗚嗚······」
西決輕哼一聲。放緩了動作。望著月顏嬌弱的模樣。伸手摩挲著過她唇瓣。扣著月顏的手。悉悉索索的吻著她手腕間的朵朵桃花。柔聲的哄說道:「你這丫頭。定是沒好好聽教養嬤嬤的話。疼也忍著點。」
月顏對滄西決心不甘情不願。加之這幾日精神崩潰渙散。終是承受不住這番**。暈厥了過去。
燭火燃盡。西決才歇息下。瞥了眼床褥上的點點梅花。又見月顏還在囈語著疼痛。不要之類的話語。疼惜的將這嬌小的人摟在懷裡。第一時間更新歎聲道:「是我沒了節制。你日後莫要怪我。」
而將軍府中。滄西顧覺得今日自己是怎麼喝都不會醉。跳上房頂癡癡的望著空中一輪皎月。一坐就是一夜。當清晨地第一束光穿破雲空之際。西顧的身上還沾染酒氣和清晨朝露的氣息。
一切都悄無聲息的發生著。直到風影也來到房頂時。西顧才淡淡的問道:「他們如何。」
風影心歎到底還是要問。咬牙回答道:「風靈從宮裡傳來的消息。月顏小姐昨夜哭喊了一陣子。估計現在還在昏睡。」
西顧身子一顫。想著小東西這兩年被自己捧著手心裡疼惜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瘋跑跌跤都是自己親自料理。寬慰。哪裡受的了委屈。那日夜裡她能強撐著身子熬過來已屬於不易。望著泛白的天空。歎息一聲後。囑咐道:「把我給她常給她敷的藥膏捎到宮裡給風靈。」
他話語頓了頓又問道:「風靈那邊安排好了沒。」
風影見西顧已經看通透。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低頭誠懇的說道:「已安排妥當。就等著月顏小姐選宮人服侍的時候能選中風靈。」
「等事成之後。她的消息。每日一次不得有誤。她有什麼所求。盡快告知我。」
西顧不由的伸手摸著手腕間的桃花。凌然的站起身。臉上掛著邪魅的笑。陰沉的說道:「一切都是他們比我這麼做。」
他輕巧的跳會地面。對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風影低聲道:「我們也該著手其他家族的事了。後宮讓月氏獨佔也不是什麼好事。我看其他幾個老東西也蠢蠢欲動起來。只是不知如何下手罷了。不如我就助他們一臂之力。」
宮中滄西決特下了旨無雙帝妃歇息一日後。才放心上朝。朝臣見今日帝王臉上掛著少有的笑容。心中感歎這次成婚到底是滿足了所有人的意願。
待下了朝。滄西決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寢宮奔了去。第一時間更新探看月顏。快到寢殿時只見門外有女官來回踱步。
女官見到滄西決後急忙行禮。顫顫巍巍的道:「參見陛下。陛下還是進去看看無雙帝妃吧。到現在也沒醒來。怕是······」
話音還沒落下。滄西決便大步流星的闖進了寢殿。向床邊走去俯身探看。只見月顏臉上像是水煮的紅蝦一般出奇的通紅。將手放上額頭炙熱的滾燙傳到手間。西決這才慌了神。大聲喊道:「來人。傳太醫。」
在門外的女官急忙囑咐和自己一同守候的宮女速速傳太醫。進了寢殿回話道:「陛下。已經去傳太醫了。」
一時手足無措的滄西決。深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思道:「給無雙找一身乾淨的衣服。」
女官把早已準備好放在一旁的衣物遞了上去說道:「衣物早已備好。」
西決一把將衣服取了過來。本想著讓女官給月顏穿上。可看到月顏身上還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跡。決定還是自己動手。他還從未給女子穿過衣裳。手忙腳亂的將衣物穿戴好之後。將月顏的青絲緩緩的手攏好。讓她平躺在床上。
此時他剛想吩咐什麼。就見女官已經端來一盆冰水低聲道:「陛下。我還是給娘娘擦拭一下身上吧。」
滄西決有些不捨得看著眼前高燒不退。嘴唇乾澀的月顏。歎聲道:「我來吧。你把帕子遞給我就好。」
女官不再多言語。利落的將帕子沾了冰水遞給西決。待忙完之後便起身默默的走出大殿門口。這時西決才想起什麼。一邊輕輕的為月顏擦拭額頭。一邊問道:「我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女官。」
只見門口的女官不慌不忙的說道:「奴婢是前日忙婚禮被抽調過來的女官。」
「你喚什麼。」
「奴婢喚風靈。」
西決抬頭望著眼前長相清秀的女官。對她今天的表現甚是滿意。點頭道:「以後就你照顧無雙娘娘左右。伺候她飲食起居。」
女子屈身謝恩。嘴角彎起一抹笑意:「這是奴婢的榮幸。」
此時太醫已經疾步跑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行禮。西決便擺了擺手說道:「不用行禮。你快些過來查看。」
整個大殿安靜的似乎都能聽到風吹過的聲響。凝神靜氣的等候著太醫的答覆。
太醫號脈之後。又看了看月顏的神色。望著滄西決憂心忡忡的神色。心虛的的說道:「娘娘氣血淤積。怕是前些時日便有氣悶傷神之症。若是三日不醒怕是·······」
滄西決怒目圓睜懊惱又威懾的道:「怕是什麼。說。」
太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低聲道:「怕是······性命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