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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0章 匪徒 文 / 香椿芽

    今天夜市賣貨已經很晚了,幾個人是又困又累,不能再貪圖賺錢了,今天帶的貨多,沒有賣完,楊柳說道:「我們該走了,想等沒車了往回走嗎?那會累死的。」楊柳催促走,鄧左民剩的最多,還想賣一會兒。

    張亞青拉起鄧左民:「快走,真是不早了,明天還想不想上學?」張亞青收鄧左民的攤子,鄧左民只有走,把攤位的物品倒進皮包,幾個人就快速的往站點走。

    出了市場不遠,到了小樹林附近,行人已經稀少。

    突然楊敏一聲叫:「哎呀!……」

    楊柳速看,楊敏倒在地上了:「怎麼了?……」楊柳立即警惕。

    楊敏喊:「有人打我。」

    張亞青幾個聽楊敏疼的叫,怒氣馬上就衝上了頭:「誰幹的?」

    夜色中,一個人影竄已經竄出,往遠處跑去。

    楊敏喊:「是那個人打的我!」池子如幾步就竄出,去追那個人。

    楊柳急喊:「回來!……回來!……」池子如不聽,還是飛跑。

    張亞青、鄧左民都要去追,楊柳一把拉住張亞青:「不許去,這是調虎離山計!」楊柳這樣一說,跑出兩步的鄧左民退了回來。

    張亞青立即醒悟,知道楊柳的話有道理,鄧左民氣道:「怎麼能白讓他打,子如一個人怎麼能抓回他?這樣的臭流氓得好好的教訓。」

    張亞青說:「到哪兒去抓,你看子如沒影了。」老遠的池子如還在追,已經隱入夜色中,他腦子一時衝動,楊敏一說就氣得他去追。聽到了楊柳的喊聲,腦子沒有過濾。

    再追幾步,突然的神色一凜,想到了平常幾個人說的話,千萬別中了調虎離山計,他嚇得猛站住。

    心裡一慌,快速的往回跑。

    見幾個人在原地沒動。心才放下。覺得不好意思,就想立點功勞。

    往回走著。發現了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看不清楚人臉。在路燈的亮光下,看到是一個高大的身軀,他想可能真是圈套,就開始注意附近有沒有車輛。

    楊柳也在看這些。這個時期可不是遍地轎車的時代,附近要是有一個車是很明顯的。

    果然。在不遠,密集的人群後,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住了道邊,燈光忽閃忽閃的。這裡不是鬧市,只是靠邊的晚市,附近並沒有人家。

    人煙稀少。道路寬敞,很容易脫身。在這樣的市邊區,綁架人是很容易脫身的,還是夜裡,極易綁架成功。

    看起來是一場預謀綁架案,這樣的轎車可不是一般人會有的。

    楊柳低低的說,幾個就假裝無意的路過那輛車,這輛車沒有車牌,就確定圖謀不軌的了。

    車上沒有人,幾個人一對眼色,就往回家的路上走,走出一段,從小樹林往回返,藏到樹林裡看著什麼人會是車的主人,等了有半個鐘頭,池子如見到的那個鬼鬼祟祟的男子和另一個同樣高的男子奔了車來,只是根據個頭估計的是那個人

    楊敏突然驚叫:「啊!……還有一個人!」三個人一起上了車,飛馳而去,楊敏沒有看清打她的那個人的模樣,不知三人當中有那個人沒有?

    「這分明就是陰謀,還是要搶劫楊柳她們?」張亞青想著就說了出來。

    池子如說道:「我今天可是犯了大錯誤。」他有些愧疚的低頭:「不是大姐喊,我還覺得我很英雄,就想把那人揍死。」

    鄧左民說道:「我們也差點兒追了去,要是咱們都追出去,今天真得出事。」

    「一出事頭腦就暈乎,就是衝動啊,以後真得臨危不亂,那兩個男人的個頭都不小,楊柳她們哪是對手?倆對一個都不行。

    掠上車立即就會沒影的,大半夜的上哪兒去找,報警都不頂事,半夜三更的集中警力都來不及。」張亞青很後怕經歷了醫院的那回事,以為自己的警惕很高了,原來自己的頭腦差遠了。

    張亞青在自責,語氣很愧疚。

    楊柳說:「好了,誰也不用自責,以後遇事先想想,不衝動就對了。

    他就是殺了人,也不要我們去追,有公安局接著,我們只顧好自己,不中計是最重要的,殺了人干了壞事要是能不露餡兒,都不用偽裝了,人就是急中出錯。」

    「哎!……我們都沒你冷靜。」張亞青歎道,這又是誰幹的?總這樣我們怎麼能防備得起?天天這樣,我們怎麼賣貨?要不我們就別出來了。」

    「想要打劫,不只是夜市可以,放學的路上也一樣,家門口也可以,隨時隨地都可以。」楊柳說道。

    又是一場驚險,只是無虞,幾個人邊走邊說:「這樣下去不行,得把這幾個人抓住,免除後患,不理會是會出事的。」鄧左民說道。

    張亞青說道:「只是躲不了。」

    「只要有埋伏,這些人沒什麼不好逮的,明天讓亞民來偵查一下兒,佈個網就抓到了。」楊柳覺得這幾個人不見得是真的劫匪,一定是奔目的來的,姚喜慶和朱亞蘭會幹這樣的蠢事嗎?

    逮著了不怕把他們招出去嗎?

    他們不會認為成不了功吧?一定是很有把握的,打了楊敏認為他們一定會去追。

    他們很有信心,認為幾個人不會想到有劫匪?只想著去報復狠揍那個人,這要是上了當,自己也就交代了,朱亞蘭做過的調虎離山,自己怎麼會忘記?

    次日中午就見到了劉亞民,劉亞民說了馬桂蘭接觸的那個小子住的地方,就是一群流民租住的,這些人搭上合租的,幹什麼的都有,劉亞民走訪居民委,查清了這些人的身份。

    這些人什麼錢都掙,究竟都是幹了什麼居民委也是不太清楚。

    只有慢慢的監視他們了,至於馬桂蘭的那張紙上面是什麼?不能去找那個孩子問,不能打草驚蛇。

    楊柳想,昨晚的事不可能是馬桂蘭干的,十幾天她不易聯繫到劫匪,也不可能是這個駐區的人幹的,他們可沒有轎車。

    有轎車的人應該是有權的人,能調動轎車的人也可以幹,自己認識的權利人物,就是朱亞蘭和姚喜慶,他們可是勾結害過自己,自己可沒有惹過別人。

    是陳天良家的人?他們為什麼會害自己?好色的陳天良已經死了,他的死跟自己沒有一豪厘的關係,但有一點腦子的也不會遷怒自己呀。

    可以排除陳天良家人。還是姚喜慶和朱亞蘭嫌疑最大。

    姚喜慶被報應還不收斂?這回報應了他女兒,下回報應誰?楊柳罵的姚喜慶狗血噴頭。

    張亞青已經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劉亞民,劉亞民就犯起了心思:「我看,今晚我先看看那幾個人我認識不?」

    「不知他們今晚還去不,或是他們換地方。」鄧左民說道。

    「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太準,主要是黑夜,路燈下老遠的也看不清,不是百分的確定幾個人是不是那個打人的和那個鬼鬼祟祟的。都得你去確認。」楊柳說:「我們只是斷定是劫匪,估計是調虎離山計。」

    「這個不能馬虎,感覺是就差不多,一個人怎麼能閒著沒事打人?推算一下就明白了。」劉亞民說道。

    「昨天的事還是懸,不可能沒問題,這幾晚我們要加倍的小心,別給敵人留機會。」池子如說道。

    次日一天大伙的心都不安,為了探明事實和抓匪,還得照常去夜市,幾個人四顧的看著走,查看昨晚那輛車,沒有,什麼動靜沒有。

    昨天那輛車是什麼時候來的?誰也沒有理會,劉亞民卻是男扮女裝,戴著個眼鏡,蒙著一條紗巾,在四處遊逛看貨,各個攤上看一看,走動之機在偵查,還是沒有那輛車的影子。

    楊柳他們賣著貨也不安心,盡可能的不東張西望,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都夜裡十一點了,還是沒有什麼,到半夜夜市會散的,現在就該走了,到家就是半夜後,他們也得睡幾個鐘頭的覺。

    幾個人一商量,回家。

    坐上了班車,下了車還有一段路,道路比較背,劉亞民迅速到了他們身邊,走著就說了幾句話。

    劉亞民很快超過了楊柳他們快步的走,他要到前邊探看消息,臨去他們就議論了,或許那些人不行動,或是換地方,在公交車上是不敢動手的,只有在僻靜處分散開他們幾個人,因為他們總是六個人一起,昨晚劉亞民沒來,他們還是五個人,就來了調虎離山。

    劉亞民扮裝也是為了不讓那幾個人認出他們是一起的,粗想那些人盯著他們不是一天了。

    劉亞民往前走,他的耳朵很靈,只覺的身邊生風,轉頭之際,兩個男人撲向他來,束縛了他的胳臂,劉亞民當即斷定:是劫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後邊的人離得不算遠,他已經交代好了,不讓他們看到慌亂。

    這樣的情況都在他們的預想之中,劉亞民就是要以身犯險,扮了女裝就是想被好色的劫匪掠上車。

    沒想到就這樣順利的被劫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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