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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6章 真情實意 文 / 香椿芽

    楊柳和大山掙錢,谷舒蘭就置了大宅子,大石頭因為這個宅子和谷舒蘭坐了仇,這就是谷舒蘭做鞋做襪供吃供喝,照顧了二十來年的侄子,就這個德行。

    市裡的大爺大媽,在困難時期,在谷舒蘭這裡吃了半年的飯,那時的糧食是多金貴。

    大爺念及情分也是承情,楊天祥求了大哥教大山木工,楊天祥最顧及這個侄子,求大哥也教這個侄子。

    挨餓的時候大石頭的媽一口飯都沒捨出去,那個大爺不答應教他,楊天祥拼了命的還是給大石頭辦成了。

    到了最後怎麼樣,算計死了他親爹爹,算計楊天祥,比他那個媽會算計百倍。

    救這樣的人,楊柳不會,就是有人,她也不會幫這個小子,他挨整也不冤,真是個賊,至於楊天志那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到底偷沒偷牲口料?楊柳也不相信他們。

    至於前世的事,楊天祥前世是造反頭,這幾個人都是楊天祥一派的,石向華想扣帽子還著邊兒,這輩子和他們都沒有瓜葛,楊天祥的膽子不大,家裡又存了很多谷子芝麻,倆人的口糧他吃著,錢拿著,在家時也不見楊天祥和楊天志的親密,不至於和他們合夥干偷盜的事,他苛待閨女是真的,至於偷,他不大敢,石向華對他虎視眈眈的,他就沒有警覺?

    給他創造了這樣好的條件,他要是再和這些人有勾連,楊柳也不想管他的事,前世這些人並沒有咬他。他們也沒有招出偷牲口料的事,被揍的不輕,都沒有一個人胡說八道,還是被單獨關著的,一定是沒有那樣的事。這世的條件比前世好得多,估計是沒有瓜葛。

    「賊咬一口入骨三分,不把他們弄出來,萬一他們要是咬我一頓,我是你爹,你喪良心不管我!」楊天祥很怒。

    「我不管就是喪良心。大山為什麼不管你就不是喪良心了,心眼子這麼歪。」楊柳一聽就氣得不行。

    「大山不認識誰,他怎麼管得了?」楊天祥氣道。

    「認識誰有什麼用?誰就能管得了?」楊柳更氣憤,自己認識誰,認識一個官最大的就是張院長。這個事她也管不了,管了自己也不會去求給一幫賊說話丟人現眼,別人沒事起碼大石頭是賊。

    聽到他偷的東西,別人都會震驚死,誰敢管這樣的事?前世的楊柳是告到了軍管手裡,查到了西林莊是派性作怪,命令放了人。

    要是沒有楊柳,這些人一定會被打死。過年的晌午楊柳給大石頭送飯,回來給楊天祥出了個招兒,楊天祥在半夜後。看著他的人睡死後,楊天祥偷出了大石頭,送他去了東北五叔家。

    次日發現他跑了,石向華搜了一通,沒有抓到楊天祥什麼把柄,也就沒有什麼辦法。楊天志他們幾個真的沒有事,打個半死。也沒敢給楊天祥扣上帽子。

    沒有證據石向華也送不了人,也只有放了人。把人打那樣,他也是心虛。

    大石頭把偷牌子的事都招了,因為他找的媳婦是石克儉的小姨子,要結婚沒錢買板櫃,就想出了偷牌子打板櫃的招,石克儉跟大石頭倆人偷來的。

    大石頭要是不跑,倆人都得被送公安局,在那個時候敢偷革委會的大牌子,可是觸了霉頭犯了十惡不赦之罪,肯定會被槍斃的。

    別說你幹的是真的,被誣陷的就有被槍斃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個張亞青的爺爺在縣裡一定有人,他那麼大的官,哪裡沒有他的人脈?」楊天祥肯定的說道。

    他怎麼知道張亞青的爺爺?自己和張亞青相識十來年,他從來沒有說過他爺爺的事,這個人還真是能折騰,倒出了張亞青的底。

    都比她有神通,楊柳想到了楊天祥訓斥她的話:「我認識張亞青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他爺爺是什麼大幹部,你倒怪能掏騰的,你不是不讓我搭理張亞青嗎,說他家已經完了嗎?

    完了的人還能有人聽他的?那老爺子都在邊疆,就是能說話他也顧不及。

    求他有什麼用,再者我為什麼要管那些人的事,他們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石向華讓他們給我扣帽子,你怎麼能不管呢?」楊天祥急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扣帽子也不好使。」楊柳心道:前世的楊天祥不讓楊柳上學,還問著楊柳:「我供大石頭、大志上學,也不供你,一個丫頭上學沒用,掙錢也是給別人家,我才不做那個大冤種!」

    他算得賬是不錯,供到二十幾歲,就該結婚過日子了,自然奉養的是公婆。

    可是他說供大石頭和大志,掙錢就給他花嗎?可是他直到死,也沒有覺得自己哪裡對不住楊柳,認為楊柳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王振清和大石頭上學雖然不是他供的,大石頭吃他拿他的,王振清三塊五塊的沒少削他的,連上學的自行車都是他給買的,人家給他錢花了嗎?

    他卻沒有後悔過,他可能認為侄子外甥和他是血緣至親,楊柳的婆家就是外人,楊柳要接婆婆去養著,楊天祥就怒斥楊柳一頓:你弄個那玩意就是找病,你看胖子多有決斷,說堅決不要婆婆,想要東西沒門兒。

    楊柳怎麼會是他這樣的想法?認為這樣做是不對的,胖子做的太絕了,任意行事,自私到不管任何人。

    楊天祥種二十多畝地,胖子的地少,收完了秋,胖子就閒逛著玩,鄰居問胖子,你媽那麼多地,你怎麼不幫她幹點?

    胖子答對的話,有道理也氣人,她是親媽,幫著幹活是應該的。

    楊天祥夫妻是使閨女不要命,兒子是干吃不幹活,胖子不給她幹也不稀奇,胖子就不是會吃虧的人,給閨女看孩子都先要錢,閨女給她存四萬,她才給看。

    胖子說了:「他的活計是幹不完的,天天給他幹,他就得弄一百畝地。」這話到了谷舒蘭的耳朵裡,跟這個叨咕叨咕,跟那個叨咕叨咕,招呼別的閨女姑爺幹活,就是不敢招呼胖子,人家不伺候他。

    他還把別的閨女的東西扣下給胖子,許是拍人家的馬屁盼著給她幹活。

    楊天祥到老時把存折都給胖子拿著,也許是這樣的心理:別的閨女都會照顧他,只有這個閨女不會上前,也是在拍胖子的馬屁,希望胖子也照顧他。

    老年人大概都是這樣的心裡,願意兒女全孝順,楊天祥就想出了這樣的招拉攏胖子。

    這個人的心態前世是不正常,這一世走的也是極端,前世他讓楊柳做了二十年的飯,這世還是使喚這個楊柳,胖子還是照樣看電影不伺候他,他也沒有辦法。

    有了事就來熊楊柳,楊柳對他是越來越不滿。

    「這事就交給你了!」楊天祥一聲令下,好像就是搞定了。

    楊柳沒有吱聲,轉身就走:「你別當耳旁風!」楊天祥喊,楊柳回到值班室。看張亞青正看書。

    「你爸又要錢來了?」張亞青問道:「他還挺狠的,想讓你扎脖?」

    楊柳就把大石頭做賊的事說了,楊天祥要她辦的事也說了,楊柳也想看看張亞青有什麼反應,真要是楊天祥被扣了帽子,自己還是要出手的,不出手也不行,誰讓他佔了長輩的光。

    張亞青看著楊柳意味深長的笑:「真管他的事?不管你死活的爹,有沒有的都無所謂。」

    楊柳的臉色一陰,低下頭。

    張亞青心一疼:「別別別,我說著玩的。」

    楊柳知道他是說著玩的,她的事他要是有能力他不會不管,可是自己和這家人真是丟失了感情,為沒有感情的人辦事,楊柳是不情願的,每次和谷舒蘭楊天祥衝突,她都會想到後媽,她真的傷感,可盼到了這一世是真正的血緣,從心裡說,她沒有奢望她們對女兒多好,她又不是原主,可是也不能專門利用她,好像天生來他們就帶著感覺來的,專門是為虐楊柳而生的。

    好像知道她是換了瓤子一樣,又是換親,又是逼婚的,干的那樣齷齪,自己覺得為他們辦事很冤枉,楊柳是傷心這個,並不是認為張亞青不管她的事而擔心。

    楊柳的眼圈發紅,張亞青難過的都想擁抱她,可是伸了半截的手及時的縮回來:「你放心吧!你父親的事我不會不管。」楊柳楞了,他真的能管?他爺爺還在邊疆。

    楊柳苦笑搖頭,他會錯了她的意,自己是難過沒有親情,根本不知道他能不能管?

    將錯就錯,這樣的事她不會推卻,楊天祥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被石向華害死,石向華也是楊柳的大敵。

    楊柳也不需要和他說什麼感謝的話,對他苦笑一下:「犒賞你,大餅雞蛋、醬肉,一捆大蔥。」

    「這是我的最愛,因為大餅代表了你、」張亞青侃了楊柳一把。

    「正經點!,等我撕你的嘴。」楊柳佯怒道。

    「我的形勢一天比人強,許青楓有人搶了,我的安全係數高了,我高枕無憂了。」張亞青美美的,楊柳恨得咬牙,口口聲聲嘴上掛著霸佔她,真看自己老實了。

    「張亞青!你再嘴上老掛著我,看我要動刀了!」楊柳說完又「噗嗤!」笑了,舉起水果刀對著張亞青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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