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洗清 文 / 香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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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到了竹青蘊跟前,低聲說了幾句,竹青蘊就嘿嘿嘿笑起來:這小丫頭子心眼真多,她怎麼會料定那幾個小子一定會作證呢?
想到楊柳說的話,竹青蘊的心裡像翻騰了一江水,這丫頭太厲害了,竟抓住了那幾個孩子的心理,好!這個辦法就可以制住這不要臉滾刀肉的一家人。
竹青蘊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笑意是憋不住的,譏諷的笑讓裴秋蘭一個哆嗦,她懷疑這個厲害的支書好像有辦法整治她了,牙一咬恨恨的罵了一聲,不定哪一天也得給他糊一盆子臭狗屎,裴秋蘭瞧不起的瞪了一眼竹青蘊。
竹青蘊可是個大嗓門兒,軍人出身打過仗,殺過敵人,滿身的英氣,滿臉的威嚴不怒自威的做派帶滿了上位者的壓迫感,說出話來震盪滿天的回音:「今天大概半個村子的鄉親都來了,有很多家被偷的不只是雞鴨狗。夜間睡覺就被人偷到屋裡,我們村的治安被這樣的人攪得不像樣,大伙都心知肚明是誰幹的,當場按住他們也會耍賴掉。
因為大伙沒有他們沒臉,弄得大伙夜裡睡覺都不敢敞窗門,村裡人心惶惶,提著心過日子,是我這個支書做得不夠格,我對不起大伙的信任,今天我就要給大夥一個交代,一定要揪出這個慣犯扭送公安局把他繩之於法。」
竹青蘊掏出了一個本子,把上衣袋別著的鋼筆抽下來,大夥兒有什麼說什麼,把西林莊這個賊送進大獄,我們村就可以夜不閉戶,路不失遺了。」
竹青蘊才說完,就聽到房上一片喊聲:「我們看到了二順倒在地上,身邊都是魚,還瞪眼說是上廁所,楊四叔要去找書記,被二順他媽截住不讓去,撲到楊四叔的懷裡喊強~奸她,我們聽到二順嚎,就知道二順是做賊被人打了,我們幾個是從我們家房上過來的,我們都看全了,陶三兒他們一家人說的全是假話,誰不知道他們家是怎麼回事。」
「嘩!……」人群一陣哄笑:「真是的,人作孽,天在看,被幾個孩子看了個全,這回還怎麼抵賴?」
「那個不要臉的,總會找到理由狡辯的。」
「狡辯也沒用!他偷的家太多了。」
「誰家被偷了,都一樣不落的跟支書說,偷的太多,都犯眾怒了。」
「誰不想說,一說她就誣賴強~奸她,誰敢惹這家臭狗屎,那臉面還要不要?」
「就是因為這樣才把這家人慣壞了,要是動真格的,被賴上強~奸,就得蹲大獄,這樣,大伙都沒人敢惹他們。」
一個老者歎道:「真是豈有此理,聽著風言風語,大順頭和二順頭還禍害了倆閨女,到現在還在糾纏人家嫁給他,要是不嫁給他就要給人家嚷出去,太沒有天理了。」
竹青蘊心裡一凜,竟然這事兒是真的,自己這個支書做得不合格,村裡的姑娘受害竟不敢舉報。這倆小子早就該進監獄!竹青蘊氣的咬牙,不把這倆小子繩之於法這個村子就被他們搞亂套了。
竹青蘊憤怒的開言:「大伙誰家被偷都一一的說出,我會把大家受害的事情匯報到鄉里,讓鄉里匯報到公安局,誰家的女孩兒被這倆**糟蹋了,為了女孩兒的名聲,可以到公安局告發他們,公安局會為你們保密。
千萬不要把孩子嫁給這樣的人,他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不要把女兒推進火坑,他們是在要挾,不要信他們的,這是新社會,女孩兒是受害者,也不磕磣,只要長住眼睛,也不會找不到好對象,對這樣的壞人不可以容情,縱容了這樣的壞人會禍害了咱們的村子,把這樣的人繩之於法,才能給受害的女兒報仇,不要怕,要狠狠的收拾這樣的壞人。」
竹青蘊說完,身邊圍了一大幫,誰家被偷都說給了竹青蘊,給楊天祥作證的幾個小子家都是被偷了多次的。楊柳就是利用了這些人對陶家人的憎惡給楊天祥洗刷了被糊了一身的臭味,楊柳的心裡痛快。
大順二順現在可不是只有偷雞摸狗的罪名,那樣雞毛蒜皮的小偷小摸只能拘留說判不了刑,但願竹青蘊的一番話讓被害的家人開竅,把這倆小子送進監獄是最好,這家人在這個院裡太危險了,陶三對她虎視眈眈的,說不定會和他兩個哥哥一樣,陶三兒已經侵犯過自己了自己要時刻提高警惕,想辦法把這家人請出去。
楊柳在竹青蘊耳邊嘀咕幾句,竹青蘊的眼裡直放光:好,好招兒!
還要把大順二順抓進監獄,要是能判二十年最好,過了那個動亂時期,他們也就不能施為了,前世這倆小子成了造反頭,差點兒把竹青蘊整死,許寶貴也被他們兄弟害得不輕,西林莊被他家鬧得烏煙瘴氣。
楊柳是盼著把這倆小子繩之於法,陶三兒也會老實一陣子,對自己的危害性也會來的遲。
竹青蘊嘿嘿一笑:舉著手裡的本子瞪向裴秋蘭,畢竟這家人是裴秋蘭當家,那倆小子沒有他媽心眼多,都是跟他媽學了壞,說事自然是針對當家人,她兒子偷的都是她燉的,她才是個主謀窩藏犯:「裴秋蘭!你還有什麼說的?!證據確鑿再抵賴咱們就等到公安局去說。」
裴秋蘭眼光閃爍,從那幾個孩子一指正,他的眼神就開始游離,想著應付的道眼,隨後又這麼多人指控她,她才知道膽發虛,她知道兒子干的壞事,想了很多的招數掩蓋,威脅的手段都用盡了,總算壓了個差不多,想不到有這麼撐著的人管閒事,聽說了她心裡就突突。
竹青蘊一頓的啟發,讓裴秋蘭心裡真的怕了,她對法律也不懂,只知道強~奸犯的下場好不了,竹青蘊這樣一說,裴秋蘭渾身哆嗦。整天的偷她覺得不會有啥事,村裡還有好幾個小偷,她靠著的就有倆,要不然他們哪有錢貼她,他們沒事兒子也沒事,只是她擔心強~奸的事真被那兩家告發,兒子可就完了。
她想到了一個好招兒,轉移竹青蘊的目標,張士敏是砍竹青蘊進的監獄,竹青蘊一定很恨她,把竹青蘊的恨意轉到張士敏身上,到公安局添點壞言,給她多判幾年,楊天才就是她的了,楊天才的襪子機壞了,他還是油漆工,漆櫃還挺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