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農家小院的極品生活

正文 第43章 兩個男人拚命 文 / 香椿芽

    楊天財心裡發虛,他搶了二大爺的相好兒,就覺得理虧,窗外的五嬸還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三大娘都在笑,看意思是誰都知道這個不告人的秘密是怎麼回事,偷著幹的事兒也沒有什麼秘密,女人和男人太密切了不但都說閒話,人們也不會不琢磨他們沒有嫌情。

    一定是二爺爺二大爺裴秋蘭三個人的勾當早被人識破了,有那麼一句老話:家稱千傾萬貫,不敢說人家做賊養~漢,都是偷著議論,不和不知近的人說。

    楊柳雖然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心靈,也會察言觀色,只看熱鬧不拉架的場景也都是鄙夷打架的這倆人,另外看熱鬧的沒有一個男人,除了女人就是小孩子,誰敢上前管這個閒事,三大娘是個自掃門前雪的性子,五嬸兒的脾氣更是不管他人事的,這個架誰敢拉?

    硌應急的直哭,她家的襪子機被二爺爺砸了,那是她家的寶藏,錢櫃,摟錢的耙子,怎麼會不心疼。

    小弟兒氣得跳腳,連哭帶罵,可是她沒有那個膽拉架,她也拉不開,二爺爺像瘋子一樣,醋意大發可不是一般的怒氣,奪美之恨比殺父之仇更甚,二爺爺掄著斧子砸,楊天財也是拼了命,襪子機可是買不到的,是他的命,沒有錢哪個女人會傍他。

    二爺爺狠命的砸,楊天財狠命的撲搶救自己的襪子機,只要楊天財一接近,二爺就用斧子砍他,這個老爺子都六十了,怎麼還這樣兇猛,一定是醋勁兒支撐的,楊柳是這樣想的。

    廂房本來就不寬綽,二爺爺亂砸一氣,四台襪子機基本被砸碎,機針已經都彎掉了,小弟兒氣得從窗戶往裡扔磚頭石塊兒,大概扔了十幾塊,也沒有砸到人,她一個八歲的孩子勁小沒有什麼準頭兒,砸不著人只有氣得哭。

    硌應也嚇蒙了,誰經過這樣的事情,十幾歲的小丫頭沒有多大章程,楊天財在裡護襪子機不捨得跑,二爺爺也沒有敢真砍人,這老爺子就是砸楊天財的財源,敢跟他搶女人,就讓他變成窮鬼,楊柳已經看出來二爺爺的用意。

    老半天硌應才反應過來,撒腿往楊天祥的院子跑,看著她的腿就是發軟,邊跑邊喊四叔,可是沒有人應,待她衝進楊天祥的屋子,谷舒蘭正在絮棉褲,白花花的新棉花,硌應看了就是一滯。

    她的媽對四叔四嬸一家是真的不好,作為女兒的也承認這一點,在一起過了十幾年,她都是親眼見,自己家絮的全是新棉花,給四嬸一家的全是破棉花套子,給四叔做棉衣用的是破被套,風俗是不興用被套做棉衣的,會背運一輩子,她的媽就是讓四叔背運一輩子,她是故意那麼做的,硌應也知道四叔四嬸不會不明白,所以四嬸自分了家都不踏進他們那院一步。

    硌應快速的想,差點兒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一急嘴都結巴了:「四……四嬸……,我……我四叔呢,我二爺砸我們家,我四叔去拉拉!」

    谷舒蘭猛抬頭。她還沒有理會硌應進來,以為是大山跑著玩呢,她也聽到了小弟兒的罵聲,沒想到是這麼回事:「你二爺砸你家?為什麼砸你家?」

    硌應怎麼說,她雖不是成年人,可是也聽到的人們議論的是是非非,怎麼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她能說嗎?從她的嘴裡怎麼會說出她爸的丟人事兒:「二爺好像瘋了,這個架誰也拉不開,快讓我四叔去看看。」

    「你四叔出去拾糞了,你快去莊北找她。」硌應慌忙跑了,谷舒蘭的活計也幹不下去了,她得趕緊的找拉架的,她一個女人也沒有那麼大力氣拉開兩個拚命的男人,她也奇怪了二大爺無緣無故的打的什麼二哥?

    她突然一震,二大爺是不是捉~奸~了,把他們堵屋裡了?這還了得,賭博出賊星,奸行出人命,兩個奸~夫碰一起,豈不是會拚命,要出人命了,谷舒蘭腿都發軟了,跑到楊天財的對門,老石家的院子的後門就喊起來:「二表叔,快拉架來,二大爺和二哥拚命了。」

    隨後她挨家喊:「竹二哥,要出人命了!」

    這時石家的二表叔已經跑出來,高聲問:「改玲媽!誰打架了?」

    谷舒蘭就喊:「襪子房!」石家的男人叫石俊庭,外號滾地雷,可能是他長得矮胖,粗闊圇墩的,才得了這樣一個外號。

    他趕緊往楊天財家跑,谷舒蘭喊的竹二哥跑了出來,他家的院牆沒有後門,還有個典故,楊天財和大哥楊天棟都是屬虎的,小名就叫了大虎頭二虎頭,接下來的楊天志哥幾個就都排了虎字,三虎四虎五虎。

    竹家一看這還了得,他們就姓竹和豬字同音,虎專門吃豬,出於忌諱,他家就堵死了後門,免得虎吃豬。

    竹青蘊是村支書,喊他是正對樁,竹青蘊一聽要出人命,搬了梯子就翻牆,往南跑上這麼一圈兒,要費時間的,哪有翻牆來得快。

    谷舒蘭又對著西院的三大娘婆喊:「三大娘!快讓狐子成去拉架,三大娘趕緊跑出來,狐子成在後邊,谷舒蘭急的直噎氣,用手指楊天財的院子,狐子成領會奔了那裡跑。

    這個老太太是楊柳的當家的三奶奶,楊天祥沒有出五服的三大娘,急忙的問:」改玲媽,怎麼回事。」

    谷舒蘭喘了口氣,才鎮定了下來:「三大娘,我們快去看看。」

    老太太是小腳兒,很小的那種裹的腳,走路顫顫巍巍的,身子左右扭搭,小腳的人走路身子不穩,頭重腳輕是特點。

    谷舒蘭趕緊攙著她,她也就是不到五十歲,也是個寡~婦,丈夫死的早,有兩兒一女,早年生了倆孩子都沒有站住,這個大兒子就起名狐子成,就是狐仙保護長大成人的意思。

    這個孩子自然就活了,農村人都信這個,為了孩子好養活都起一些個狗子貓子的難聽的名字,女兒的名字大多叫一些改改的的字眼,就是為了下胎生兒子。

    三奶奶家的第二個兒子就叫二狗,意思為了好拉巴,小狗子沒人管就可以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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