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三母子 文 / 香椿芽
蘇羽的腰被他勒的緊緊的,知道自己是脫不了身,反抗自己沒有能力,那個叫她姐的小弟瑟縮在炕裡不敢言語,他就是出手也沒用,那麼點個小屁孩讓人家手一扒拉就會倒地。
院裡的人家只怕不少,可是就看到了這倆小子,一定是農忙都下了地,喊救命是沒有用,也只有自救解圍。
側著身子往後看,那小子的嘴已經伸過來了,慶幸他沒有束縛自己的胳膊。
已經拿起了武器,她的拿手武器就是那三塊尿布,尿布上有屎有尿還在淌水,華禹什麼也不顧,自己的初吻怎麼會給這個臭流*氓?
什麼髒什麼臭,童子尿還是一味好藥材,人家日本人還喝尿療法治病,前世自己就沒有少把後媽孩子的大糞,擦屎挖尿的事幹多了,練出了鼻子不進臭味的本事。
前世練本事的今生成了武器,這個武器確實不錯,就看他吃了大糞走不走。
她的頭一直歪到了一大邊,那堆屎就是落下來也到不自己頭臉上邊,這個小子的嘴臉兒伸到了她的前側邊,正嘻嘻淡笑往前湊,蘇羽的手動了「吧唧!」一聲響,尿布黏黏糊糊的貼住這個小子的臉,這個傢伙的臉還真的不小,佔了半塊尿布。
「媽呀!」一聲,他還吞到肚裡一口「嘔嘔嘔!」他是跪在炕沿的,臉被一糊就倉惶的往後退「砰!……」一聲後腦勺就撞到了板櫃上,轱轆一下仰八四腳就倒在地上。
他的弟弟被他慌亂的一乎拉,也隨他一起掉下了地,正好砸到他的身上,他倆來個臉對臉,他弟弟也鬧了一嘴臉的屎尿湯。
他弟弟倒沒有撞到後腦勺,是撞了前腦門兒,倆人都撅到了櫃縫裡,小的好容易爬起來,見他哥不動慌亂就往外跑。
蘇羽並沒有害怕,自己畢竟是成年人了,自己可是懂法律,他死了也不是自己的過錯,他自己跩死的沒人負法律責任,自己是個小孩子,殺了人都不會償命,何況自己沒有殺人,他死了才好,世上少了一個禍害。
蘇羽在詛咒他,風風火火的就闖進那個小子,後邊跟著一個婆娘,這個女人三十上下長得很四置,摔地下的這個小子很像她,大大的排子臉,黑炭炭兒的面色,個頭不太高,身板很墩實,梳得是後腦背的小纘頭,看樣子是沒少擦頭油,滿頭明光珵亮,一根亂髮沒有。
大忙的季節這個女人怎麼這樣清閒,身上的衣服乾乾淨淨,沒有一點下地的痕跡,這個人她並不認識,只見她進屋就狠狠的剜了自己一眼,就忙著去看地上的小子。
那小子的尿布還在臉上糊著,女人大指和食指圍成了一個圈兒,長長的兩個指甲掐住了尿布的一點點兒,揭開了小子臉上的尿布往牆邊上一扔,這個動作很斯文,好像繡花一樣,蘇羽就奇怪,這孩子好像不是她兒子,她好像不理會他的死活。
這裡的人怎麼這樣冷性,一個個都沒有自己時代的父母對兒女好,她又不明白了。
女人抓起炕上的衣服把小子臉上的屎尿擦乾淨,扔掉了衣服就把她那個大大的肚子臉對向蘇羽,臉子沉得有一萬斤,聲音倒是很斯文:「死丫頭!平時看你老實巴交,怎麼就變得和你媽一樣心狠手辣,我們三兒要死了就得讓你抵命,槍崩你都是輕的,把你五馬分屍,凌遲處死,天打雷劈火燒化灰!」女人咬牙切齒的詛咒。
蘇羽一聽這個女人講不講理?她兒子是個流*氓犯,自己摔跟頭她還詛咒別人,言語斯文性質卻惡劣,瞥哧辣嘴咬牙恨齒慢聲拉語還一副的斯文相,就是言語惡毒性子陰狠,良心是大大的壞了。
聽她說著就哼了一聲,她有感覺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個好貨,看她的溜光小頭兒,一點兒塵土星兒不染,咬牙嚼字兒的臭德行,大忙的季節誰家都下地,她也不在家,她出去逛一定是沒有好事。
心眼這樣狠毒的女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蘇羽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一定是個風*騷*貨,老爺們管不住的女人,東家串西家走不務正業沒有廉恥,厚臉皮去勾*引別人家的男人,要不怎麼有這樣的壞兒子。
一定是這個當媽的不是好榜樣,把兒子熏陶成下*三*濫的流*氓,還覺得自己很露臉呢?看她倆眼騖了鶩了的,一看就不厚道,還說別人心狠手辣,這樣的人能教育出好兒子?
鄙視她幾眼,老娘*們兒剛閉了一分鐘的嘴又開始得咕:「小死丫頭子,真和你媽隨個貼,別人靠近一點都不中。」
蘇羽一聽這個娘*們兒的話不是人話,氣一下子就塞滿了胸膛,她也恨恨地剜了娘*們兒一眼:「我們都是心狠手辣的,就你是一個慈悲心腸會疼男人的,哪個男人想摸就摸,還上趕著給人家送!」
三句話氣得女人再也不斯文了,噌傢伙就竄到了炕沿上,扯起了嗓子就開罵,伸手就去抓華禹的頭髮:「你個臭*臊*丫頭,你也和你媽一樣欺負我一個寡*婦,編八造魔壞我的名聲,今個兒我就掐死你,給我兒子抵命!」知道不是她的對手,已經退到東面的窗台上,婦人撲了過來,蘇羽被擠上了絕路,腦筋快速的轉彎兒。她的衣襟被婦人抓住,一頓胖揍是免不了的,可不想被這樣的臊*娘*們兒揍一頓,憑什麼讓她打,理虧的是她們,佔便宜的再是她們,真是無天理了,人是急中生智一點不假,她前世聽說過拋白灰迷人的眼睛制強盜的,這個小屋白灰是沒有,她發現了窗台上一個小笸籮裡半下的旱煙碎葉子,武器又來了。
蘇羽也是沒有轍,有一分之路她也不會用這個辦法對付一個老娘*們兒,沒辦法的事,蘇羽心裡吶喊:不能對不起你,要好好的犒勞你一番。
煙笸籮隨即拋出,正扣在女人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