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嫡女不乖之鬼醫七小

正文 第010章 你來我往 文 / 塵飛星

    馮少華還在沉鬱,金素蓮竟坐起來責備道:「相公還猶豫什麼?不見剛才七小姐一出手就讓妾身不喘了麼?你這兩年可有讓妾身這樣舒坦過?看來小姐的醫術高得很,就算那永興堂再如何高明,也不見他們幫妾身把這喘症治好不是?如今娘親已去,我們若是不幫七小姐,誰還能幫她?」

    馮少華見金素蓮說得如此重,慌忙起身應了下來。

    這件事情談妥,花著雨也不多留,給他們留下了僅有的五兩銀子,就和芍葯摸黑打道回府。

    回到靜婷苑,芍葯並不為此事而歡喜,反而皺緊了眉。

    花著雨梳洗完畢後躺在床上問她,「是有什麼不妥嗎?」

    本來準備熄燈的芍葯回過身來,遲疑道:「小姐是想把那些首飾當了再盤藥鋪嗎?」

    花著雨點頭,她確實有此意。

    芍葯憂心道:「那些首飾都是宮廷專用,又是皇太后和皇后所賜之物,更是金貴,上有印記,也極好認。若是入了當鋪,勢必要被皇家所知,到時候小姐恐怕會有麻煩……」

    花著雨聞言,心裡恍然大悟,怪不得顧氏那麼乾脆的就把東西拿了出來,卻是因為那東西看著好看,卻是不能換銀子實用的,放在自己這裡,天長日久,說不得哪天還會變回她們那裡去,看之前花若夢垂涎的目光就知她有多麼不捨。

    她摸了摸鼻子,聳聳肩道:「既然不能換銀子,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不開藥鋪也沒關係,只要能幫到素蓮姐一家就行。」

    芍葯心裡一暖,她知道,小姐嘴上不說,卻是在用行動還芳姑的的恩情。

    顧氏吃了個啞巴虧,不說她多年在國公府裡呼風喚雨忍不了這口氣,光就花若夢那種一點就著的性子肯定也是嚥不下這口氣的。

    而接下來兩日她們都出奇的安靜,花著雨卻不敢吊以輕心,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她相信勝利都只屬於有準備的人。

    上午的時候下了一場雨,下午才停,院子裡樹葉綠油一片,繁花零落,卻更顯嬌媚。

    一陣忙碌後,花著雨望著屋子前後都栽滿了這兩天加緊和琴兒芍葯親自從後面雜院裡移栽過來的盤根草,儘管手腳發酸,卻是滿意地笑了。

    琴兒用揪把最後一撮土拍緊,才擦著汗好奇得要命道:「小姐,這些草並不好看,為什麼一定要移植到這裡來?」

    花著雨卻不回答她,只是微笑著問芍葯道:「聽說這幾天母親偏頭痛犯了,不知可有請大夫?」

    芍葯拿過濕巾來給她擦手,老實回答道:「之前小姐說要給夫人去請安,周媽媽都叫免了,如果奴婢沒聽錯的話,確實是夫人的偏頭痛又犯了,還請了大夫診治。」

    琴兒摸著後腦勺,夫人犯病了,又和在屋前移草有什麼關係?

    正好珊瑚提著籃子經過,藍子裡也不知裝了什麼,用布頭蓋著,鼓鼓地。琴兒心直,心裡早就防著她,便問道:「珊瑚姐,你不好生看著春桃,又準備到哪裡去?」

    珊瑚本早已看到她們三個,卻只當沒看見一樣就準備直當地走去,聽琴兒喊,才微頓了步子一臉高作道:「不知道是看守春桃的事大,還是去看望夫人的事大?聽說夫人犯了舊疾,我這可是去給夫人送些可以緩解病症的藥草,難道你眼睛瞎了嗎?」

    前兩日看到小姐的手段都那麼慫了,怎麼才兩日又得不可一世起來?

    琴兒見著氣憤,忍不住大聲道:「夫人犯了舊疾,自有大夫,又何必你去送什麼藥草?」

    珊瑚撇了撇嘴,眼中分明有著對主僕三人的輕鄙,「這藥草可是二表少爺親自教我的,就是專為緩解夫人的偏頭痛,我現在不去,難道你去?」

    她那言下之意,好像她已經是二表少爺最親密的人了一般,給顧氏送藥,非她莫屬。

    眼見她扭著腰肢款款而去,琴兒氣得臉色發白,一跺腳道:「小姐,你看那個賤婢仗著夫人如此無禮,不若奴婢去給她點顏色看看……」

    花著雨卻是一點也不氣,意味深長地看了珊瑚的背影一眼,才拍了拍琴兒的肩道:「讓你去和她打,那是髒了你的手,只管安心做你份內的事吧,珊瑚……呵,她跑不了……」

    琴兒還要說,被芍葯攔了下來,訓道:「好了,你就按小姐說的去做吧,就你那瘦身板,也能打得過她?自不量力。」

    琴兒撅著嘴,花著雨只當沒看見。而珊瑚一去就是大半天,直到晚上亥時末才鬼鬼祟祟地回來。

    半夜的時候,花著雨沒有驚動其他人,只把芍葯拍醒了,兩人提著燈籠在屋前新植的草叢找了半圈,竟看到兩條竹葉青盤踞在草叢中,芍葯看得驚呼出聲,連退了好幾步。

    花著雨仿似在意料中一般,讓芍葯把事先備好的小瓷瓶拿出來,然後一手抓住一條蛇的七寸,撬開它的牙齒,不緊不慢地收集毒液。

    等把兩條溫順得不像話的毒蛇的毒液收集完,芍葯已經嚇得牙齒打顫,「小……小姐,你你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抓蛇……」

    花著雨把瓷瓶收好,又把兩條蛇裝進竹筒裡,才一臉壞笑道:「就是被送去莊子兩年的時候。好啦,今天的事到此打止,現在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該那些人上場了。」

    芍葯儘管驚魂未定,卻不得不佩服花著雨的神機妙算,心下更是對從容不迫的女子起了敬佩之心。

    第二天一大早,珊瑚就起了個大早床,除了去春桃那邊轉了一圈,總是時不時盯著主屋瞧,直到日上三桿,都不見裡面的人出來,終於忍不住去問在院子裡曬被褥的芍葯,「小姐還不見起床,今天是怎麼啦?」

    「小姐昨日就說受了風寒,交待今日要多睡些時候,讓我們不要打擾她休息。」芍葯一本正經道。

    珊瑚哦了一聲,又道:「今早一起來我的右眼皮老跳,總有不祥的預感,不會是小姐有什麼事吧?」

    ------題外話------

    終於熬不住開始更新了,希望新老讀者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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