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4章 給我滾到看不見為止 文 / 憤怒小鳥
第484章給我滾到看不見為止
彼此曾經就有過些業務上的往來,只不過人家是傳媒大亨,葉承歡過去不過是個小小的公司職員,互相沒什麼太多交集。自從阿爾巴空降龍都,在金曲獎頒獎典禮上和葉承歡一起走了場紅毯秀,一夜之間,葉承歡成了神州娛樂大腕們爭相矚目的焦點,特別是霍偉光,一面對葉承歡的新身份感到好奇,一面幾次三番邀他吃飯,不過都被葉承歡推辭掉了。
說實在的,他不怎麼喜歡和商人一起吃飯,雖然自己老婆就是龍都最大的商人。
「葉先生要能入住酒店,那真是我霍某人天大的榮幸。您作為靈兒小姐的親友團更是無可厚非。」精明的商人算的都是大賬,街邊擺攤賣菜的永遠都會錙銖必較,作為阿爾巴身邊最親近的男人,葉承歡有一百個理由讓霍偉光刮目相看。
葉承歡要是再推辭的話,難免拂了靈兒的好意,反正林佩珊又不在身邊,趙雅琳整天忙著公幹,頭頂上少了兩座大山,他樂得自由自在,一個人住在東方君悅也挺沒勁的,還不如來這邊攙和一下。
因此,他也就應承下來。
接下來,霍偉光慇勤勸酒,有意和葉承歡親近親近,不住的東拉西扯,就算葉承歡不怎麼待見他,但人家畢竟是主辦方之一,為了靈兒也得和他走走過場。
靈兒接了個短信,臉色白了白,托詞去洗手間,便離開大廳,一直出到門口。
站在台階上來回張望了下,見路對面一棵樹下有人在招手,她咽咽喉嚨,心裡有些緊張,定定神還是走了過去。
一直來到那人跟前,他才慢慢轉過身來,正是被葉承歡戲弄一番的韓哲。
他吞了自己送靈兒的那枚戒指,嚇得差點兒尿了褲子,早就聽說過很多吞金自殺的故事,雖說戒托是白金,但白金也是金,誰也沒告訴過他吞了白金不會有事。
他火急火燎的從酒店出來,摳了半天嗓子眼兒,好容易才把那枚戒指吐了出來,一個人越想越氣,這才給靈兒發了個短信,威脅她現在必須出來見面,否則他就殺了葉承歡。
靈兒心思單純,害怕韓哲真的會對葉承歡做出什麼危險舉動,這才慌忙從酒店出來。
「剛才的事,我替葉大哥向你道歉,我求求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麻煩了,好嗎?」靈兒苦苦的道,眼睛裡晶瑩閃爍。
韓哲剛才還一臉陰霾,可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便什麼都忘了,那眉眼、那音容、那感覺,著實讓他魂牽夢繞了一陣。
「靈兒,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你們做的太過分了。」韓哲歎口氣道,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讓他習慣了風流自賞,在他的朋友圈裡,有一個十分拉風的稱號:哲少,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圍著他轉的,他喜歡的話人家就多說,他喜歡的事人家就多做,總之他永遠都高高在上,永遠都是老大。
今天,居然當著自己夢中情人的面,被一個渾身**絲的傢伙戲弄了番,他當然嚥不下這口氣。
「我……我向你道歉還不行麼?」靈兒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很明顯,涉世不深的她並沒看出對方眼裡的邪惡。
「你以為道歉就行了嗎?」韓哲陰森森的道。
「你想怎麼樣?」靈兒下意識的摀住胸口。
「我那麼喜歡,當然不會捨得對你怎麼樣,但那丫姓葉的離倒霉不遠了。」
「我求你不要傷害他。」
「你好像很緊張他呀?」
「他……他是我哥。」
「就他那樣的也能是你哥?你把我當傻瓜了吧?」
「不是的,他真的是我哥。」
「好吧,我答應你不找他麻煩,不過至少你要陪我多待會兒,陪我說會兒話,行嗎?」
靈兒掙扎了下,終於還是同意了,她只有一個單純的念頭,只要韓哲不傷害葉承歡,哪怕讓她受再大犧牲,她也心甘情願。
一陣陣冷風刺骨,靈兒穿的單薄,下意識的抱起胳膊,身子不住打顫。
「這邊比較冷,我們走走吧,去個背風的地方聊聊,我知道那邊有個粥屋,做出來的粥很地道,我帶你去嘗嘗吧。」韓哲道。
靈兒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點了點頭。
於是,韓哲帶她避開燈光絢爛的街道,一直走出酒店一站地,往右一拐,拐進了一條深巷。
深巷裡黑洞洞的深不見底,陰風撲面,裹著大片潮氣和發霉的味道,越往裡走,靈兒就越是害怕,不住的問「到了嗎」,韓哲總是隨口應付一聲「前面就是」。
這條巷子很深很長,好像永遠走不到頭的樣子,他們一直走到巷子深處,靈兒站住再也不走了。
韓哲道:「你怎麼了?」
「到底還有多遠?」靈兒警覺的問道。
「沒多遠了,出了這條巷子就到了。」
「我出來太久了,必須給葉大哥打個電話。」
「好啊,打吧,我等著。」韓哲點上一支煙,往嘴裡一塞,身子靠在牆上,很無所謂的說道。
靈兒緊張的摸出電話,剛要打,就見韓哲的身子一下子便壓了上來,把她牢牢的壓在牆上,呼吸一陣陣艱澀,手一鬆,啪嗒一聲,手機掉在地上。
她想拚命叫喊,嘴巴卻被一隻手摀住了,緊接著後腦一痛,眼前一片發黑,身子慢慢軟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整個屋子方方正正沒有一件擺設,牆壁和天花板全都塗成白色,好似科幻電影裡的異形殺陣。
她被綁在一張白色的椅子上,雙腳平伸向前,並用足枷固定住;雙手則綁在背後。
她雙腳的距離正好不能互相碰到彼此。
一個戴面具的黑衣男人的一雙邪惡的手緩緩伸向她右腳的鞋子,輕輕解去鞋帶,只一下便把她鞋子輕鬆脫下,露出了一直完美的少女的腳型:向後翹著的腳趾,深深凹陷的足弓,構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前腳掌略寬,腳心處略窄,到足跟處則收成一個理想弧形。
「你要幹什麼!」靈兒略帶沙啞的動聽聲音驚恐的道。
沒有回答!
一根邪惡的手指輕輕的在她那穿著純白棉襪的右腳心勾了一下,只是這一下,已經讓她的腳猛的往回一縮,身子似乎也想縮成一團,但是足枷和腳鐐殘忍的限制了那隻腳的活動,它只是在原地搖動一下,腳趾猛地向腳心一縮,便無法再移動更大的範圍。
她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揚起,似乎「嗤」的輕笑一聲。可是她那雙略帶叛逆的眼睛中卻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好像已經知道了自己命運。
邪手抓住了她右腳腳掌,輕輕向後扳,另一隻手的食指卻在那只純白的腳心上輕輕畫著圓圈。
靈兒身體不斷在束縛範圍內扭動,而最想逃出的無疑是右腳,可是它卻被限制的幾乎只能抖動的範圍,限制這隻腳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移動的渴望,越發抓緊了這只柔軟的少女的腳,盡情享受它掙扎時產生的壓力與觸覺。
於此同時,靈兒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笑聲,夾雜著一聲聲的哀告與求饒:
「咯咯……好癢,哈,你干什……幹什麼……咯咯……好癢……放了我……呼呼……好……難受……哈哈……」
邪手不光沒停下來,反而加快了搔癢的頻率。
靈兒身子不斷掙扎,不停晃動,可是刑椅絲毫不動,只是發出了比剛剛更大的吱呀聲。
少女的腳如此敏感,怎麼受得了這種癢刑,她的笑聲也更大了,嘴巴幾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條縫,臉上紅撲撲的,更顯得嬌小而可愛了。
雖然笑得前仰後合,但靈兒的臉龐更加美麗,笑聲似乎也越髮帶有磁性。
撓了大約十分鐘,那隻手終於停了下來,靈兒的雙腳無力的垂下,尤其是右腳的棉襪,都被汗水浸濕了。
靈兒現在連求饒也顧不上,只是將漲紅的臉歪在一邊,大口喘氣。
不過,這只是個開始,那雙手輕輕解開了她左腳的鞋帶,取下了她左腳心的第一道防禦。
「不……」靈兒喘著氣說,由於足枷的阻擋,她看不見自己的腳,只是感到左腳一涼,但她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將會發生什麼,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饒。
邪手沒有停止,和剛剛一樣,那只剛剛在腳心遊走的手限制住她左腳的活動範圍,而另一隻手卻伸向了她的腳心。
這下靈兒可慘了,她的左腳在做僅有的掙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範圍的抖動,而右腳在足枷的孔洞束縛下不停前後左右扭動,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癢感似的。
但是沒用。
靈兒現在只有頭、手指和右腳能做些許動作,之間她的頭一會兒低下,一會兒又向後揚起,或是拚命左右晃動,但不管那種姿勢,都是張著嘴,在大笑中擠出一絲絲不可能奏效的求饒。而她的雙手,則是拚命抓來抓去,攥成拳頭又馬上五指張開,可是絲毫不能減輕癢的感受。
右腳則拚命的掙扎著,扭動著,但是也是徒勞。
一切都在絕望的笑聲中升級。
終於,又是近十分鐘,那雙手終於放過了她的左腳。
這是她的雙腳已然沒了什麼力氣,但是仍緊張的蜷著,好像這樣腳心就能被腳趾保護到似的。能看出她的腳在盡力在那個有限的範圍裡向後縮出微不足道的距離,同時滿眼都是驚恐,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她太怕被撓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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