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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2章 單身俱樂部 文 / 憤怒小鳥

    第182章單身俱樂部

    白藍t恤的男人自然就是龍都市一市之長楚雄,淡藍t恤的則是江海國際董事長沈天成,也是沈東澤的父親。

    楚雄眼神虛無的望著遠處,幽幽的道:「吃水不忘打井人,市長也是人,也有感情。最近我又看了遍《喬家大院》,裡面一段情節好像說的就是你我。」

    「哦?哪段情節?」

    「號稱清流牛角張之洞,當時丁憂回京,還是個候補的三品大員,在北京偶遇喬致庸,張之洞發牢騷說為了排個快班補上一官,竟然需要銀子給吏部的官員上貢,天下的票商見他是個清官,怕他將來還不起銀子,沒人借貸給他。喬致庸覺得此人有一番救國救民之心,讓他次日去大德興一試。張之洞半信半疑,去了以後發現喬致庸連專為他準備的活期存取兩用折子都準備好了,總共十萬兩,不收絲毫利息。有了這筆錢,張之洞從此飛黃騰達成就了一番名垂青史的偉業。」楚雄淡然一笑,轉向沈天成:「老沈,當初我窩在鄉鎮鬱鬱不得志的時候,要不是你肯幫我打通各路關係,這個市長是做不成的。這份情我永遠記得。官道就是險灘,最近流行一個詞叫潛規則,而且從上到下舉國聲討,其實從古至今,官場上潛規則的事還少麼,連一帶清流張之洞都要借貸做官,更別說我一介書生了。」

    「老楚,你太客氣了。像你這樣有抱負有能力的人要是埋沒了,那是對國家的損失,對歷史的犯罪。我只不過為龍都人民做了點應該做的事。」

    楚雄笑了:「你這個老狐狸一張口就是高帽,告訴你啊,我可不吃這套。」

    沈天成瞇眼道:「其實我一直覺得做官和經商本質上是一樣的。做官需要政績,經商需要賺錢,其實說白了都是利益使然。什麼政府和百姓是魚水關係,其實官和商才是,誰離開誰都玩不轉。」他開始把話往深處說了。

    楚雄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些我都很清楚,龍都的經濟建設搞得好不好,人民能不能幸福,不是市長說了算,也不是人民群眾說了算,而是像你們江海這樣的大企業財團。可是,老沈啊,咱們是朋友,我就直說了,在其位謀其政,正因為我是市長,所以要考慮全局,龍都這麼大的城市,如果光有你江海一家企業獨霸,那我這個市長,還有龍都政府豈不是成了你的利益代言人,而且經濟也發展不起來,所以你必須做好與狼共舞的準備。」

    楚雄一番話說的沈天成啞然失笑,然後長吁口氣:「老楚,我說這些完全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絕沒別的意思,你要是以為我想借咱倆的私交拉你下水,那可就錯了。況且,我已經打算退休了,把家族的事交給晚輩去做,我拼了半輩子,也該做做閒雲野鶴了。」

    楚雄有點吃驚,畢竟江海是個大公司,一舉一動都牽扯龍都的發展,雖然兩人是老朋友,但還是沒想到沈天成會急流勇退,這要的可不是一般的勇氣。

    「你這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你經營江海國際半輩子,能捨得輕易撒手?」

    沈天成打個哈哈,做個請的手勢,兩個一前一後的步下高地,來到一處遮陽下坐定,早有四個黑衣人叉手等候。

    桌上擺滿了各種新鮮水果、飲料和紅酒,沈天成瞇眼看著保鏢斟滿兩隻酒杯,才道:「我和你不一樣,從政者像你這個年齡算風華正茂,但經商不行,我已經過了天命之年,腦子和身體都跟不上節奏了,做了幾十年生意,大江南北不知去過多少,大風大浪不知經過多少,什麼金錢名利,早就看淡了。一把年紀還佔著位子,難道還等著讓晚輩們罵貪心麼。呵呵……」

    楚雄露出幾分思索狀:「恐怕沒這麼簡單吧,這麼草率決定可不像你老沈的風格……」

    他舉了舉杯,抿了一口,同時用眼瞄著對方,歎了口氣:「我認輸了,反正我想什麼都瞞不過你。東澤已經不小了,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我一天不交權,他這個業就等於立不起來,雖然他還年輕,火候分寸還差點,但假以時日磨練一下,那小子估摸著還是能成的。」

    「青出於藍勝於藍,東澤的能力我瞭解,你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都未必比他有才幹。大家族裡能出這樣的後生晚輩,你應該感到欣慰。」

    「可是……」沈天成神色間添了幾分凝重。

    「可是什麼?」

    「這個業我可以幫他立起來,可是成家這方面還要看你老楚給不給面子。」

    楚雄往後一靠,展顏笑道:「你啊你,真是條老狐狸,說話處處打埋伏,原來說來說去還是在這兒等我呢。」

    沈天成皺著眉頭,「你倒是不著急,誰不知道你是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可我這個當父親的急啊。」

    「我兩個女兒都不急,你兩個兒子急什麼。」

    沈天成臉上罩了層陰氣:「別提那個小畜生,整天不務正業,我恨不得沒生他!」

    楚雄深以為然的道:「你的老二不爭氣,我的也好不到哪兒去。唉,咱們別提他們了,還是說正事吧。一句話,我喜歡沈東澤,論相貌,論能力,論城府都沒的說,他要是做我女婿,我一百個願意。可是,我女兒那邊還有點問題,你還得給我點時間。」

    沈天成冷笑:「全龍都都歸你管,居然管不了你女兒。」

    「老沈,你抬頭看看,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有父母給包辦婚姻的麼,要是傳出去,我這個市長還不被人笑掉大牙。何況……」

    「何況什麼……」

    楚雄咬了咬牙,酒杯一頓,「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沈天成驀然變色,那股四平八穩的勁兒再也拿捏不住,「老楚,咱們可是有約在先的,你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楚雄壓了壓手:「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要不是咱們有這層特殊關係,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些。」

    沈天成平息下火氣,翻了翻眼:「好,我聽你說。」

    「其實說起來也怪我,我們雖是父女,但我工作忙,很少交流,我是市長,她是主播,雙方身份都很特殊,所以平時各忙各的。前不久,她忽然帶了個男朋友回來,那小子……唉,我現在提起來還很惱火。一身市井氣不說,過去還是個做保安的,打了我的管家不說,居然還罵了我。就因為那件事,我們父女現在還在鬧情緒,一直都沒見過面。」楚雄長歎一聲。

    沈天成聽得一愣一愣的,一個做保安的居然成了市長千金的男朋友,還居然還敢罵市長,這種事好似天方夜譚,「那小子什麼來歷?」

    楚雄煩躁的擺了擺手:「別提他了,總之我寧可和她斷絕父女關係,也絕不能讓我楚雄的女兒嫁給這樣的人。」

    沈天成思忖了下,勸道:「別把話說絕了,女孩子哪有不聽父親的,她只是一時半會扭不過來,給她點時間,我相信文軒會想通的。」

    「希望如此吧。」楚雄觸動了心事,有點心不在焉,看了眼手錶,起身道:「好了,總之,我楚雄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辦到,市裡還有個重要會議,我先走了。」

    沈天成握住他的手:「整天文山會海,這樣下去身子會垮的,今早剛從澳洲空運來的鮑魚,聽說這裡新來了位意大利廚師,晚上嘗嘗鮮,給你補一補。」

    楚雄淡淡一笑:「我們是朋友,但也是官商,官商來往是要有底線的。」

    沈天成領會得他話裡的意思,因此也不勉強。

    楚雄上了自己的汽車,臉色立刻變得凝重,默默思索了會兒,沉聲道:「開車!」

    沈天成坐在遮陽傘下,暗暗盤算著心事,這時,從私家會所裡健步走出一個男人。

    斯文筆挺的西裝,金色的框架眼睛,揮灑出一個個自信沉穩的舉止。

    他一直來到沈天成面前,輕輕叫了聲:「父親。」

    沈天成回過神,一看是大兒子,窄了窄眼縫,淡然道:「哦,東澤啊,坐吧。」

    沈東澤還是規規矩矩的肅立,「我怎麼敢和父親同起同坐呢。」

    沈天成點點頭,「小子,有長進!像我兒子!哈哈哈哈……」

    沈東澤賣萌的抓抓後頸,「什麼叫像,我本來就是您兒子,這叫虎父無犬子。」

    兩人相視而笑。

    沈東澤看著楚雄的汽影,道:「父親,有句話不知該說不該說……」

    「說吧,咱們是父子,有什麼不能說的。」

    沈東澤像是下了很大勇氣,才道:「父親,這個人可靠麼?一個人到了這個地位,眼裡只有權力,不會為我們利用的吧。」

    「利用?你把他看的也太簡單了吧,拉攏的目的無非是不得罪罷了,商人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政客。今天他的話說的很明白,龍都的商界絕不允許一家獨大,說實話江海也沒那麼大野心,但只有拉攏住他,就算以後有在大的風浪,江海這艘船也沉沒不了。你知道衡量一個商人是否成功的標誌是什麼?」

    沈東澤想了想:「利益最大化。」

    沈天成搖了搖頭:「只盯著錢那是鼠目寸光,一個商人最成功的地方就是在政治上有所建樹。」

    沈東澤有點茫然。

    「商人從政,成功範例不多,也不可能太多,因為官和商畢竟各為一道,彼此獨立,想要兩下通吃,可沒那麼容易。你一定知道奇貨可居的故事,這個故事很多人都知道,但真正能做到、做的最出色的,從古至今只有呂不韋一個!」

    「您要做呂不韋那樣的人?」

    「我說了,呂不韋只有一個,誰也不可能做到。就算能做到我也不做,別忘了他最後的下場是什麼,尤其在神州這片政治森嚴的地方,商人從政等於玩火**。」

    「那您的意思是……」

    「只要你娶了楚雄的女兒,江海這條船就永遠和楚雄綁在一起了。」

    沈東澤心裡咯登一下,這件事沈天成以前提過,但也只是浮光掠影,他以為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過這次看來是真的,沈天成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的。

    可是林佩珊呢?

    他心裡一片茫然,剛剛猶豫了下,就捕捉到父親眼角閃過的一絲光亮,他知道那是猜忌,惱恨,失望!

    他想要林佩珊,更想做沈家的第一把交椅,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忍!

    「怎麼?你不願意嗎?」沈天成顯得很溫和的樣子看著別處。

    沈東澤一秒鐘就鎮定下來,「哦,不,父親安排的事,我一定照辦。」

    以沈天成的老辣怎能看不出表象下的游移,「東澤,我老了,凡事你要學會擔當,你不是為自己活著,是為咱們沈家,為江海活著,懂嗎?」

    「是!父親的話東澤一定牢記!」沈東澤深深一躬的同時,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這段時間,丁香整天為坐館選舉忙碌著,人家的黑道事業正在關鍵時刻,葉承歡也不好總去打擾,因此就很少去意亂情迷。

    林佩珊更是為工作食不甘味,每天很晚才回來。

    目前,江海那邊已經大舉行動起來,瘋狂收購毛公鎮一帶的地塊,大魚已經開始咬餌,東方國際只要在地塊收購上再來幾個大手筆,魚就會上鉤。

    可林佩珊手頭的資金已經所剩無幾,要是再拖一段時間,被江海察覺到什麼,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林佩珊將為她的這把賭局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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