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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章 銀劍 文 / 憤怒小鳥

    第38章銀劍

    葉承歡一句接著一句,句句都點到女人的要害上,當著這麼多名流的面把許可兒那點老底揭個底朝上,好像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葉承歡摸著下巴,最後總結道:「唉,神州那麼多兵器你不學,偏學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學醉劍;鐵劍不學,去學銀劍!終於,你練成了武林絕學:醉銀劍!一代劍宗,身不揣劍心中有劍,萬事萬物皆可為劍。最後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劍人!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我什麼都不怕就怕劍人。」

    許可兒差點氣昏過去,顫抖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沈東澤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打狗看主人,這個姓葉的太過分了,「你,你狠!」

    葉承歡淡淡的道:「錯!我永遠不會戰勝你這樣的傻子,因為你會把我的智商拖到和你一個水平,然後再利用你豐富的經驗打敗我。」

    房間裡的氣氛尷尬而微妙。

    這時,林佩珊回來,一進來看到一張張古怪的表情,又看到葉承歡人畜無害的笑容,馬上猜到了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呢?」

    葉承歡看了許可兒一眼:「沒什麼,我在和許小姐討論武學。」

    許可兒茭白的小臉蛋已經變成醬紫。

    沈東澤捏著酒杯往這邊靠了靠:「佩珊,不久前江東地王的事你辦的真是精彩啊,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居然利用政府文件裡一個小小的漏洞,讓建設項目順理成章,一夜之間建成中街大道,連上邊的人都不好說什麼,已經傳為咱們龍都商界的一大佳話了。」

    林佩珊抿了抿嘴:「孫子兵法裡說「上兵伐謀」,但我是企業家,不是投機商,上次我用自己最不喜歡的手段鑽了次政策空子,只有一個原因……」

    「哦,是什麼?」

    「公平!」

    沈東澤的笑容僵住了。

    「江東地王分給江海地產和東方國際共同開發,但是區政府卻阻止我們興建,這本身就不公平,我只不過做了應該做的事。」

    沈東澤乾笑一聲,附和著點頭,江東區為什麼會在江海地產的項目建成後下發文件,箇中原因他最清楚,林佩珊沒有點破已經算很給他面子了。

    「但是現在,我忽然改變想法了,這次來不光是參加慈善酒會,還要送沈先生一份厚禮。」

    沈東澤有些不解:「厚禮?」

    林佩珊淡淡一笑:「我打算把1號地塊轉給江海地產,不知道沈先生有沒有興趣?」

    沈東澤心裡咯登一下,他知道江東地王是龍都市最好的地塊之一,1號地又處在江東地王的中心,地理位置得天獨厚,當初東方國際以20億的巨額資金投下這塊地,讓晚了一步的江海地產大為光火,這才千方百計的聯絡區裡的主管領導,下發了那份文件,給東方國際製造麻煩,沒想到林佩珊化險為夷後,又轉手要把這塊地賣給江海,箇中原因實在值得品味。

    看著面前這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沈東澤越發覺得她深不可測。

    「林總不會開玩笑吧,那可是塊黃金寶地,不知道龍都有多少人眼熱呢,而且我聽說東方地產已經圍繞中街大道興建起了相關配套設施,現在轉手……呵呵……恕我直言,東澤實在想不透徹。」

    林佩珊在生意場上一向雷厲,早猜到對方會有顧慮,直截了當的道:「原因有兩個,第一,我是商人,商人是為了謀利,誠如你所說1號地塊的價值不用我說大家都明白,當初的投入是20億,我轉手給江海,作價一百億!」

    沈東澤下巴差點掉地,東方國際投資拍地也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短短一個月,20億的地塊就暴漲五倍,這是不是比搶錢還快!

    林佩珊並沒理會他的異常,繼續說:「第二,這塊地前後都是你們江海的項目,就算我把這塊地開發的再好,沒有周邊協同配套建設,它也只能是塊死地。」

    沈東澤半晌無語,拿起酒杯喝了小口,深湛的道:「你林總都沒把握的事,我怎麼敢接手,萬一砸到手裡,我們江海的損失可就大發了。」

    林佩珊平靜的一笑:「這個項目是我在江東區散步時想到的。當時,我正走到兒童電影院,發現這家電影院處於這樣一個商業大街,在地產的利用率上講很不合算。我出了那條街向東走,一直走到另一個繁華區,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將這一大片動遷,然後投巨資建設一個商業廣場,使兩個最著名的商業區貫穿起來,就等於打通了這一片地區的經脈,用不了多久將成為整個龍都新的商業中心!」

    沈東澤訥訥無語,仔細打量她,如果不是親見,誰又能相信這樣一個宏偉的設想,竟出自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看來偌大的東方國際由林佩珊主掌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能搞定這12萬平方米的動遷?」

    「前期工作已經完成,剩下的只要三天時間,就能全部搞定。」

    「你怎麼搞定土地平整和一系列建設手續?」

    「沈先生,我交給你的將是手續齊備的「熟地」,你需要做的只是開工建設。」

    一百億不是小數目,沈東澤暗暗思量了會兒,林佩珊說的句句到他心坎,誠如她所言,江東地王真的由江海一手打造起來,別說一百億,就算五百億也不換。

    打定主意,他輕輕握住林佩珊的手:「就這麼定了,林總可不許反悔哦。」

    林佩珊淡然一笑:「我不是一個人在和你談,我背後是整個東方國際。」

    僅僅用了不到十分鐘,林佩珊就搞定了龍都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地產交易。

    她怕繼續下去葉承歡不知又會捅出什麼簍子,於是向沈東澤告辭,沈東澤見挽留不住只好送他們離開。

    今晚的主賓一走,其他賓客也陸續告退,偌大的小宴廳裡只剩下沈東澤和許可兒兩個人。

    許可兒紅著眼圈,楚楚可憐的道:「東澤,你別相信他說的話,他……」

    沈東澤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目光落在印著林佩珊唇印的那支酒杯上,想起林佩珊和那個男人之間親暱的神態,心裡一片淒涼,進而變成憤慨,他一把揪住許可兒的頭髮,「閉上你的嘴!我現在火氣很大你知不知道。」

    許可兒不敢出聲,只是用行動開始討好他……

    「嘶!」

    沈東澤扶著她賣力擺動的螓首,閉著眼睛,輕聲呼喚著:「呼……佩珊……」

    許可兒停下了,抬頭望著他的下巴,幾分不悅的道:「你還是想著她,哼,那我是什麼!」

    「啪!」

    沈東澤給她一個火辣辣的耳光,把女人打倒在地,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從容優雅的紳士風度蕩然無存:「你就是個賤人!」

    他伸手解下皮帶,在手裡抽了抽,發出響亮的啪啪聲,然後向倒地的許可兒一步步走了過去。

    許可兒花容失色,害怕的向後縮著:「求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很怕疼……」

    沈東澤陰聲道:「疼就給我叫出來,叫的越大聲越好!」

    回家的路上,葉承歡見林佩珊定定的望著窗外,於是問道:「老婆,想什麼呢?」

    林佩珊忽然盯著他,看得他後背冷嗖嗖的刮過一道寒風,她最後還是收起目光,疲憊的閉上眼睛,算了,就算發一頓脾氣又能怎樣,對葉承歡這樣的傢伙根本無效。

    但葉承歡卻不罷休,反而追問道:「看樣子那個沈東澤好像很喜歡你……」

    林佩珊無力的點了點頭,淡然道:「但我不喜歡他,如果不是出於雙方的合作關係,我不會參加這次的慈善晚宴,帶你來的目的就是要他打消對我的幻想,或者說我變相的利用了你,明白嗎?」

    「明白,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利用,像你這麼出色的女人,不喜歡你的男人反而不正常,只不過大多數人連想都不敢想而已。有時候我總在想,上帝為什麼那麼偏愛你,把權力、財富、美貌統統給了你,作為一個女人你已經做到極致,怎麼還每天悶悶不樂的樣子,真搞不懂。」

    林佩珊淡淡的道:「那些東西對別人來說也許很重要,但我追求的卻是存在的價值,你不會懂得。」

    葉承歡心頭一動,「一個人對自己的要求太高,就會活得很累,每天都感覺不到幸福,就算你把東方國際做成世界第一又有什麼用。我覺得吧,存在的價值就是讓自己享受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

    林佩珊沒想到這個不著調的傢伙也會說出這麼有哲理色彩的話,眼眸閃過一絲異色,他說的沒錯,享受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才是存在的最大價值,但別人可以,她卻不可以,因為她是林佩珊,是龍都最大上市企業的總裁,也是林氏家族的話事人,這個沉重的身份就代表了她要為旗下幾萬名員工謀求幸福,為林氏家族書寫光輝的一筆。只不過她不想把這些說給葉承歡聽,因為他不會懂得,永遠也不會懂得。

    葉承歡覺得氣氛有點沉悶,於是隨手打開車載音響,那首蝸牛的旋律飄散出來。

    該不該擱下重重的殼,尋找到底哪裡有藍天,隨著輕輕的風輕輕地飄,歷經的傷都不感覺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重重的殼裹著輕輕地仰望……

    聽著美妙的旋律,想到自己經歷的那些歲月,林佩珊漸漸失神……

    夜已深,海水低嗚,一下下拍打著礁石,好像少女溫柔的小手拍打著情郎酣眠。

    維多利亞的一個房間裡還透著燈光,有燈光就應該有人,而且應該沒睡。

    只是拉著窗簾,看不到裡面的細節。

    當然,沒睡的人不是他一個,在東邊的蔥綠中靜靜的停著輛黑色轎車,從龍o開頭的牌照可以看出是輛警車。

    夜色是最好的保護,況且這輛車距離維多利亞足有兩百米,屋裡的人當然不可能發現。

    一陣清涼的夜風吹過,吹得頭頂的枝葉沙沙的響,四個人同時收緊衣領,幾分抱怨的看了眼面前的那個女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喝風,恐怕也只有這位精力過盛的女上司幹得出來,只不過也就腹誹下罷了,誰也不敢說出來,除非他想被拉進警隊拳擊室被暴打一頓。

    束身棕色羊皮小夾克,磨砂藍的緊身牛仔褲,乾淨利落的齊眉短髮,使這位年輕的局長小姐看起來格外英姿颯爽。

    嘴角那顆紅色的美人痣偏又增添了幾分嫵媚的女人味。

    更讓人過目不忘的,是那雙可以穿透一切的眼神,往往透著男人才有的犀利和果敢。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舉著望遠鏡的姿勢從來沒變過。

    以她好強的性格判斷,估計這個晚上她是決定和亮燈的那個人耗上了。

    先是九龍塘1號公館的滅門案,然後是雨夜屠殺案,兩個案子兩種不同的殺人手法,但它們都有三個共同的特點:沒有刀傷和彈眼;殘忍到無以復加;科學無法解釋。

    儘管她為兩件案子耗費了大量心血,但到目前為止仍沒頭緒,最後她把疑點鎖定在那個據說可以一拳打碎保險櫃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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