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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83章 為奴賭約 文 / 埋頭碼字

    「隊長你的醫術真好,我這個朋友真是牙痛,牙齒全爛掉了難怪痛得要死,要全部拔掉才行。」一邊用大鐵鉗活活把這個柳家傭兵的牙齒連根拔出來,屠彪嘴裡還剎有其事對駱安說著討好話。

    「那就你多幫忙,幫他把牙齒全部拔光好了,相信他會很高興有你這樣的好朋友!」駱安的話很輕淡,可聽到的人無一不感到渾身冷嗖嗖的,打心底裡冒出一股寒氣。

    城中嚴厲的聯邦法律也無法阻止槍魔的血腥手段。

    因為就算是傻子,聽了之前駱安和屠彪的對話,也知道現場進行的已經不是犯罪,而是好心的幫忙朋友拔牙治療牙痛,就算事後查清楚了,屠彪也可以說成認錯人,一場誤會而已,最多賠點傷藥錢。

    當然沒人佩服駱安想出的報復手段,只有恐懼。

    聽著現場這名柳家傭兵牙齒被一顆接一顆活活拔掉的慘叫聲,程可可和七七她們都一臉解恨的樣子,總算出了口惡氣。

    而黃老爺和她們卻恰恰相反,面色深沉,站在邊上一言不發,事實上如果不是之前有感於柳家欺人太盛,以黃老爺的脾氣肯定會阻止這場惡行,當然最主要是,他怕阻止也阻止不了,甚至反而會要了這個柳家傭兵的性命,因為以駱安殺人如麻的脾氣心裡有氣沒辦法發洩,手段只會更加的血腥和殘忍,最後直接在他醫館殺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黃老爺不敢阻止,只能看著駱安出氣和眼睜睜看著一場血腥殘酷的活拔人牙的慘劇在他醫館裡上演。

    隨著現場一聲比一聲淒慘的痛叫,膽小的人早就不敢看了,而之前說過駱安壞話的人,病也不看了,早就悄悄從仁和堂溜走了。

    好一會,現場的慘叫聲才停止,因為之前囂張辱罵駱安的柳家傭兵的牙齒已經全部被屠彪一顆顆拔光,地上散落著三十幾顆連皮帶肉的牙齒,而牙齒全部被活活拔光,原本這個長得挺精壯的柳家傭兵也變成爛泥一般癱在地上,滿嘴滿臉都是血,淒慘無比。

    慘案終於結束了,黃老爺的內心終於不再掙扎,牙齒沒了可以裝假牙,命保住就是大幸。

    把柳如堂派來挑事的人牙齒拔光了,駱安這小子這下該出氣了吧。

    黃老爺心裡這樣想道,那知拔光牙齒,對駱安來說,只是開胃小菜而已。

    駱安的目光在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柳家傭兵身上掃了掃,眉頭皺起來,「屠彪你這個朋友好像不止牙痛,舌頭也有毛病,不然拔個牙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屠彪好像入戲了,一臉無奈道,「好吧,好人做到底,誰叫他是我朋友了,舌頭有病也很好解決,把舌頭拔掉就沒事了!」

    領悟了牙痛就是拔光牙齒的意思,屠彪自然更明白駱安舌頭有毛病的意思,那就是拔掉舌頭!

    把人舌頭活活拔掉!

    頓時,現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舌頭可不是牙齒,牙齒被拔光了可以裝假牙,舌頭被拔掉了可沒得裝,雖然如今和外星接軌,地球醫學很先進,胳膊斷了可以裝個機器胳膊不比原本的胳膊差,但像舌頭這樣的複雜器官,可沒有機器舌頭可以替代品,如果舌頭被拔了就成啞巴了,非常殘忍!

    可能是如今地球殘酷的環境造就,面對即將發生拔人舌這種血腥場面,現場很多人並沒有被嚇跑,依然留在現場目不轉睛的圍觀。

    程可可和七七小美她們也是如此,雖然都躲在駱安背後,但三雙美目一直在注視著。

    每個人體內或多或少都是隱藏著暴厲的一面,殘酷和血腥不僅讓人恐懼,同樣也能讓人興奮!

    此時親自主持活拔人牙,接下來又要活拔人舌的屠彪他們就是如此,之前一顆顆拔光柳家傭兵的牙齒,聽他發出一聲比一聲淒慘的慘叫,就讓他們已經興奮得不行了,接下又要把他的舌頭活活拔掉,更讓他們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立刻的,興奮得滿臉漲紅的小弟范銅他們再次把柳家傭兵死死按在地上,屠彪也再次把血淋淋大鐵鉗子狠狠捅進他嘴裡,要把他舌頭活活拔出來。

    黃老爺再忍不住了,「駱小子夠了,不要太過份。」

    駱安轉過臉,目光落在黃老爺臉上,最終道,「好吧,給黃老爺面子!」

    黃老爺以為駱安勸動了,剛要鬆口氣,可緊接著,駱安又冒出一句話,「屠彪拔一半。」

    「駱小子你!」

    黃老爺被氣得雪眉飛揚,剛要衝過去阻止,可惜晚一步,啊,隨著一聲比之前拔牙淒慘十倍的慘叫聲,屠彪手裡的大鐵鉗上多一條血淋淋的舌頭,強烈的劇痛,讓失去舌頭的主人在地上翻滾不止,可是他血淋淋嘴巴卻只能發出一些可憐的嗚嗚聲!

    「駱安你這是犯法,殘害他人終生傷殘,你要被關進聯邦監獄!」

    黃老爺好像怒極了,手顫抖著指著駱安。

    駱安依然如常,眉毛一挑,反駁道,「黃老爺,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吧,我手下只是幫朋友拔牙,只不過在拔牙過程中不小心傷到他的舌頭而已,這種情況最多算是誤傷,賠點醫療費就行,屠彪你說情況是不是這樣!」

    屠彪自然配合,「對,情況就是這樣,原本我是想好心的幫朋友拔牙祛痛,可卻一不心傷到他的舌頭,我願意負責他的醫療費用。」

    屠彪那橫肉臉上充滿了內疚。

    「你,你,你們這是顛倒黑白,你們真是蛇鼠一窩!」黃老爺被氣得渾身發抖。

    就在這時,從外面湧進來一大群人,有紅旗城的警察也有聯邦軍警,最多的就是身穿柳家制服的精悍護衛,為首的除了柳如堂,另一位是駱安的老熟人,白中校。

    他們衝進店堂,看到現場的慘況,頓時無論是白中校帶來的紅旗城警察,還是柳如堂帶來的聯邦軍警察都掏出佩槍直接對準屠彪他們,而柳家護衛更是憤怒的直接衝向屠彪他們,畢竟現場情況一目瞭然,柳家護衛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而屠彪他們就站在邊上,個個雙手沾血,屠彪手裡還拿著做案工具。

    包括柳如堂在內,都沒料到,挑釁駱安的代價居然這麼大,更沒料到,在城裡,駱安也敢動手,此時他的這個護衛牙齒全部被拔光,舌頭也被活活拔掉,太慘了,以後變成啞巴了。

    怒火中燒的柳家護衛立刻和屠彪他們扭打在一起。

    眼看現場混亂得快要失控,白中校當機鳴槍示警,「全都住手,這裡是紅旗城不是柳家城,再不給我住手,別怪我手裡的槍不長眼睛。」

    白中校的話擺明了站在駱安他們一邊,柳家護衛不敢再放肆,惹怒白中校,白中校帶來的紅旗城警察真會向他們開槍射擊。

    很快,一眾柳家護衛都退回去,屠彪他們也退回駱安身邊,在剛才短暫的混戰中,他們的臉上都掛了點彩,當然柳家護衛也好不了多少,只會比他們更嚴重,從小是孤兒的他們,打架可從來沒吃過虧。

    混亂平息,白中校先把被駱安整得半死不活的柳家護衛交給仁和堂求治,然後對駱安問道,「駱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不用駱安吱聲,屠彪立刻站出來,「白中校我自首,不管我們隊長的事,都是我做的,原本我想幫朋友拔牙,在拔牙過程中不小心弄傷他的舌頭,我願意負責他全部醫藥費用。」

    「放屁,這是不小心弄傷舌頭,他整根舌頭都被你們拔出來了,還有,你們睜眼說瞎話,他怎麼可能是你朋友,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立刻有柳家護衛義憤填膺得叫起來。

    屠彪只當沒聽見,老實站在白中校面前。

    白中校卻是看都沒看屠彪一眼,目光越過屠彪看向駱安,駱安微笑著點下頭,跟著白中校也微微點下頭,一切靜在不言中。

    「吵什麼,我再說一遍,這裡是紅旗城,不是柳家城,一切由我說了算,另外,就算像你們說的,受害者跟駱隊長手下不是朋友關係,互相之間並不認識,那只能說明,這件事情的性質是誤傷!」

    如果說之前白中校站在駱安這邊還比較含蓄的話,那麼這次就是毫不掩飾的包庇駱安。

    因為既然知道柳家的目的是想搶奪紅旗城,白家自然不會對柳家客氣。

    而在兩個龐然大物在碰撞中,一兩個無關緊要的生命太渺小了,簡直忽略不計。

    柳家護衛個個義憤填膺,原本柳如堂也是滿臉氣憤,不過當他注意到站在駱安身後的七七程可可她們,頓時神情徹底變了,貪婪,垂涎欲滴,尤其是看向程可可的目光,如果他的目光是一張大嘴的話,程可可肯定被他一口吞了。

    「白中校這是小事,不用計較!」柳如堂突然非常大度的擺手道。

    心機深沉的柳如堂很清楚,在紅旗城白胡兩家的地盤,再死上十個護衛,也傷不到駱安半根汗毛,所以乾脆揭過,只要成功逼駱安和他比武,狠狠踩白胡家一腳才是重點。

    不過白中校卻不領柳如堂人情,柳白兩家已經刺刀見血了,再說這裡可是紅旗城,柳如堂算什麼東西,在紅旗城那用著他賣人情,故作大方。

    當即白中校陰沉著臉搖頭拒絕道,「什麼叫不用計較,我說過這裡是紅旗城,一切由我說了算,城中傷人怎麼能算了,還是導致他人至殘的惡劣案情,必須查清楚!」

    貌似秉公執法的說完,白中校的話鋒又一轉,看向柳如堂道,「剛才你的護衛親口證明,受害者和駱隊長的手下並不認識,所以我斷定這只是一起誤傷,現在我判定駱隊長的手下賠付受害人醫療費用!」

    白中校把這個處理結果說出來,頓時別說柳如堂和一眾柳家護衛,就連黃老爺都氣憤難當,**裸且光明正大的包庇,不過他也清楚今天這件事早已脫離簡單的違法犯罪,而是牽掛到兩個大家族的利益爭鬥才會這樣。

    想到這些,黃老爺再也沒心情待下去,狠狠瞪一眼駱安之後,穿著唐裝的他拂袖而去。

    「紅旗城果然秉公執法,這次算我的護衛倒霉!」柳如堂笑道,怒極而笑。

    白中校面色不變,「如果你對我的判定不滿意,隨時可以向聯邦舉報,以後只要在我的紅旗城,你們柳家的人出現類似的情況,我的處理結果就是這樣!」

    白中校的態度強硬,就差直接明言,以後在紅旗城,你們柳家人被人打死打殘都是誤傷。

    柳如堂年齡不大,但心機非常深沉,居然忍住了,不再理會白中校,目光轉到駱安身上,語氣毫不掩飾的譏諷道,「你就是槍魔,真讓人失望,只敢在小人物身上耍耍威風而已!」

    屠彪他們個個吡牙瞪目,要不是白中校在場,肯定衝上去再次和柳家護衛打在一起。

    駱安沒開口,程可可突然嬌笑起來,笑聲如鈴,笑得青春誘人的嬌軀亂顫,頓時把現場所有人目光吸引過去。

    程可可原本就青春動人,脫俗靈動,這段時間經常通過親吻採補駱安,被滋潤得清純甜美的小臉白裡透紅,自然透著絲絲嬌媚,青澀又成熟,此時笑得花枝亂顫,就算是柳下垂的男人也會蠢蠢欲動,柳如堂早已看得兩眼發光!

    「美女你在笑什麼!」柳如堂自以為風度的問道。

    程可可停住笑,「我在笑你!」

    「哦,笑我什麼。」柳如堂依然很風度的問道。

    程可可美目流轉的在他臉上掃一眼,「看你長得挺周正的,原來這麼不要臉!」

    對待美女,柳如堂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還是沒生氣,「我那裡不要臉了!」

    程可可徹底停住笑,小臉突然冷下來,「就是你向我們隊長挑戰!」

    「不錯!」柳如堂傲然挺胸,「聽說紅旗城出一個槍魔,槍法如神,正好我學了幾手古武刀法,很想跟他比試切磋一番,不過聞名不如一見,親眼看到你們隊長我很失望,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只會在一些小人物身上耍威風,槍魔這個名號真是名不符實!」

    對於柳如堂對駱安的貶低,程可可沒有氣憤,反而又笑了,譏笑,「這就是你不要臉的地方,我問你,你是什麼機甲等級,殺過多少恐鳥蟲,殺過幾隻高級的黑魔蟲?」

    「我上個月通過星際聯盟虛擬機甲測試,機甲等級是陸空級,實際戰力位居天才學院機甲榜第十八位,至於實戰獵殺黑魔蟲,我現在還在天才學院就讀,暫時還沒有機會到野外獵殺高等級的黑魔蟲,不過我有自信,在野外遇上到五級赤角龜甲蟲也是我的戰利品!」

    柳如堂傲然道。

    吹牛不打草稿,如果五級赤角龜甲蟲也是他的戰利品,那麼他的機甲等級就不止陸空級,而是邁入星際級。

    不過程可可沒有捅破柳如堂不要臉的吹牛皮,呵笑道,「說來說去還是一個沒出校門的菜鳥,連一隻黑魔蟲都沒獵殺過就來挑戰我們隊長,你比我想像得還要不要臉,我很想問問你,是誰給你這個連校門都出過的菜鳥挑戰我們隊長的勇氣。」

    被程可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三番兩次毫不留情的嘲諷挖苦,柳如堂的風度再也保持不住,陰聲反問道,「難道你們隊長槍魔的名號就是被你這樣用嘴巴說出來的!」

    程可可冷傲一笑,「就知道你不服,這樣只要你能接我一刀不死,我就承認你有挑戰我們隊長的資格!」

    「好!」柳如堂突然興奮起來,「不過只是比輸贏太沒意思了,如果加點綵頭那才有意思。」

    「你想加什麼綵頭!「程可可嘴角翹起玩味道,這讓她看起來嬌媚無比。

    「如果我饒幸勝了你,你就做我的貼身女秘書,永遠留在我身邊!」柳如堂迫不急待說出賭約,同時也暴露出他突然興奮起來的原因,什麼貼身女秘書,直接得就是女奴,讓程可可做他女奴,任他為所欲為。

    「瞎了你的狗眼,敢打程副隊長的主意。」

    屠彪第一個叫來,一張橫肉臉漲紅充血,眼眶欲裂,已然氣憤到極點。

    屠彪從來沒掩飾過他的野心,他的野心很簡單,就是想得到駱安垂青,收他為徒,但這一切前提完全都建立在程可可身上,因為如果沒有程可可,他就完全失去價值,別說拜駱安為師,就是見留在駱安身邊做事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擁護程可可。

    出奇的駱安一言不發,只冷冷注視著,表明一切由程可可自己決定。

    程可可也沒有猶豫,幾乎立刻答應下來。

    「可以!」程可可嘴角依然掛著玩味的笑,但眼底逐漸冰冷下來。

    柳如堂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程可可居然這麼爽快的答應他的賭約,這種輕易到手的感覺,居然讓他產生一絲不安,主動問道。

    「你的賭約是什麼?」柳如堂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他從來沒想過會輸給程可可,在精英雲集的天才學院排行第十八位高手的他會輸給一個紅旗城高中都沒畢業的女孩子。

    程可可無所謂的擺擺手,「我沒有賭約可提,因為你輸了就是死人!」

    程可可這話說出來,別說柳如堂當場噴笑不止,就連白中校都皺眉不已,程可可這個高中生那來這麼大自信。

    白中校不像整天派藍菲菲這個秘書盯著程可可的白露,他根本不知道最近駱安傭兵獵殺回來的高級大魔蟲幾乎全都是程可可的戰利品。

    「口說無憑,正好我帶來律師,鑒下契約,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柳如堂恨怕程可可反悔似的立刻讓帶來的律師立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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