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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80章 比武陰謀 文 / 埋頭碼字

    柳如堂居然叫白露大嫂,難道傳聞是真的,和白露同在天才學院就讀,柳家這一輩最傑出天才柳如堂的哥哥柳如情真得把白露追到手了,柳家真得要和白家聯姻。

    人群頓時響起交頭接耳的議論聲,要知道柳如情絲毫不比白露差半點,二十歲出頭還在天才學院就主讀就已經是地球聯邦少將,本身更是星際級機甲戰士的實力,最得如令的柳家掌舵人柳金洞喜歡和器重,逢人就提生孫當生柳如情,很多人相信,以柳金洞對柳如情的器重程度,下任柳家的掌舵人很可能直接跳過柳如情父叔這一輩,直接落在柳如情身上。

    柳如情足夠優秀,白露也非常優秀,所以柳家曾不止一次向白家提過親,在天才學院柳如情也追求過白露,但白露和白家都拒絕了,因為白露本身的價值已遠遠超過和柳家聯姻的價值,另外,雖然柳如情前途遠大,俊逸非凡,是很多女人心目最完美的白馬王子,但同校幾年,白露只是把柳如情當成一個普通校友看待而已。

    不過就因為白露和柳如情都同樣優秀,並曾經和柳如情一同代表地球天才學院接待過幾次外星來賓,之後不知是誰刻意宣染,學院裡就一直流傳白露和柳如情是金童玉女什麼的傳聞。

    這也是白露最近一直留在紅旗城沒去天才學院的原因。

    所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柳如堂叫她大嫂,白露怎麼能不生氣。

    「柳如堂再讓我聽到這兩個字,你立刻給我滾出紅旗城,我會向聯邦取消你巡查官的資格!」白露被氣得粉臉都微微嫣紅的對柳如堂警告道,人群的騷動和議論這才稍稍停止。

    雖然地球聯邦對野外的一些城堡管轄有限,但不可能由著野外的城主對城民不負責和胡作非為,所以會定期派巡查官到野外的城堡巡查城堡防務和民生問題。

    這也是地球聯邦對待野外城堡的一個底線,你在野外建城堡,前期建城堡,聯邦沒有出錢,同時城堡建成聯邦也不會提供保護,你可以不向聯邦交稅,但城民的安全和民生必須有保障。

    「別師姐,我錯了還是行,我向你道歉,這個巡查官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撈到手,到野外各大城堡轉轉就能撈到天大的資歷,我剛到紅旗城,你就向聯邦舉報我,我這輩子的前途就完了!「柳如堂一臉陪笑向白露求饒。

    「既然你知道後果,就不要再狗嘴吐不出象牙!」白露依然毫不客氣。

    柳如堂也在天才學院就讀,所以他可以叫白露師姐,而在同一個學院,柳如堂是什麼人,白露自然再清楚不過,標準的花花公子,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孩子,她最恨這種人,自然不會對柳如堂客氣。

    不過柳如堂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不知從那裡學了一套古武刀法,無論是個人實力和機甲格鬥戰力都很強,在人才濟濟的天才學院的戰力排行榜上經常能殺進前二十名,這也是柳如堂整天把一把古華夏刀掛在腰上的原因。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白露這樣毫不留情的罵成狗,柳如堂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但可能顧忌什麼,依然滿臉堆笑。

    「師姐就是師姐脾氣真大!」柳如堂打著哈哈笑道,然後放下身份的主動和那些到飛船港迎接他的高官富商們握手客套,以掩飾被白露痛罵的尷尬。

    在坐進懸浮車前,柳如堂突然又轉過來,有意無意的對白露笑道,「師姐聽說紅旗城最近出現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叫什麼槍魔,槍法很厲害,不知能不能讓他過來見我,和我比試一番,看看到底是他的槍厲害,還是我的刀快!」

    果然,柳如堂到紅旗城巡查只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專程來對付駱安,找回場子,打白胡兩家的臉才是根本目的。

    白露艷麗的臉上厭惡更濃幾份,譏笑道,「你有什麼資格讓他過來見你,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我胡叔叔的兄弟,就算你爺爺親自到紅旗城想見他,也要看他高不高興!」.

    確實,雖然胡怒獅才到中年,但吃不住輩份高,他跟柳家現原掌艙人柳金洞輩份相當,所以和胡怒獅兄弟相稱的駱安輩份也跟著水漲船高,而柳金洞孫子的柳如堂這樣對駱安招之即來簡直就是自已找丟臉。

    頓時周圍的人群傳出哄笑,和白胡兩家同一陣營的人紛紛暗笑柳如堂太給自己長臉了,自找沒趣。

    被白露這樣三番兩次痛罵和毫不留情的嘲諷,再被周圍的人群毫不掩飾的譏笑,柳如堂臉皮再厚也掛不住,笑不起來了,一臉陰沉。

    「我只是想跟他比武切磋而已,無不關身份和輩份的事,除非他是一個喜歡躲在女人後面的縮頭烏龜,還是說師姐你就喜歡這樣軟弱的男人!」

    柳如堂話裡藏鋒,不僅嘲笑駱安不是男人,更暗諷白露喜歡縮頭烏龜一樣的男人。

    畢竟,那天公開審判中,整個紅旗城的人都看得出白露挺維護駱安的。

    在所有人注視下,白露面不改色,幾次接觸,她只是對駱安有點好感,而且這種好感大多是出於駱安神秘和強大的實力上而引起的,至於那天審判上處處維護駱安,畢竟駱安殺了柳不群和柳家結仇,也是救了她。

    「柳如堂,我真想不明白,以你的智商怎麼被選進天才學院,你說他軟弱是縮頭烏龜,可你的兩位叔叔柳不群和柳不傲一個被他殺死,一個被他打斷腿,如果像他這樣的男人是縮頭烏龜,那麼我倒要問問你,你的兩個叔叔算什麼,你們柳家的男人算什麼!」

    白露毫不掩飾的嘲諷的問道,頓時周圍再次發出哄笑,胡偉苦笑搖頭,白露這張嘴真壞,被她這麼一說,整個柳家的男人連縮頭烏龜都不是了。

    柳如堂被氣得一張俊臉青紅交接,跟隨的柳家護衛也是個個氣憤不已。

    「我們走著瞧,只要他不敢接受我的比武就是縮頭烏龜!」

    氣憤丟下這話,柳如堂再也不敢留在現場被當成笑料,立刻鑽進懸浮車離開,原本挺熱鬧的迎接聯邦巡查被這麼一鬧,不歡而散。

    「小露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說話也不考慮考慮就說出來,怎麼說柳家不少人都是你的長輩!」

    坐上車子,胡偉民又好氣又好笑的對白露責問道。

    「考慮什麼,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殺人如麻,心狠手辣怎麼可能是縮頭烏龜!」白露面無表情的回道。

    胡偉民再次苦笑搖頭,「我知道他不是軟弱怕事的人,但你也不拿整個柳家對比,剛才你那番話說出來,你在柳家的幾個姑夫姨夫算什麼,你那些嫁到柳家的姑姑和小姨她們喜歡的男人算什麼,難道都是膽小怕事的男人!」

    頓時,白露臉上沒有變化,但心裡卻是一陣赫然,同時奇怪自問,剛才怎麼那麼衝動,平常自己不是這個樣子的,可今天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難道是因為不知不覺喜歡駱安才不容別人抵毀他?

    這個想法一出現,白露艷麗的臉上悄悄浮現絲絲紅暈,端坐車裡不再言語。

    回到家裡,聽了胡偉民說了白露對柳如堂講的話,胡怒獅也是氣笑不已,同時看向白露的眼神要多暖昧就有多暖昧,白露知道胡怒獅肯定想歪了,不過她也沒解釋,在胡怒獅對面坐下來就冷靜問道,「情況已經很明顯,柳如堂這次到紅旗城巡查是假,找麻煩才是真,剛才在飛船港他已經公開向駱安提出比武切磋,我們要不要勸他暫時離開紅旗城,不接受柳如堂的比武!」白露提出建議。

    既然清楚柳如堂這次來就是來找場子的,肯定是有備而來,如果比武切磋中駱安輸了,不止駱安可能受傷丟臉,同時白胡兩家也被柳家徹底打臉,而要是駱安贏了,那更麻煩,因為以駱安的心狠手辣,柳如堂不死也殘廢,這無疑讓柳家抓到把柄,對付駱安,更進一步對付胡白兩家。

    所以讓駱安不答應柳如堂的比武切磋,避而不戰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說出辦法,白露正等胡怒獅答應然後去勸駱安,那知胡怒獅卻是嘿嘿一笑,「我說小露,在飛船港你那麼維護圓臉小子,我還以為你挺瞭解圓臉小子的為人脾氣,怎麼現在說出這樣的傻話,你覺得以他的脾氣會當縮頭烏龜,還是說你喜歡上他,擔心他在比武中受傷!」

    胡怒獅話說得直接,一張鬍渣臉更是暖昧之極,白露再也不好無視了,刷一下,粉臉紅了,流露女兒態嬌嗔氣瞪胡怒獅,胡怒獅立刻陪笑求饒,「算叔叔說錯話了,別生氣,不過我說得是事實,以圓臉小子的脾氣不可能避而不戰,何況,柳如堂那小子在飛船港公開提出比武,這事瞞不住的,估計圓臉小子現在已經知道柳如堂向他提比武的事,如果他真像你說的,離開紅旗城逃跑避戰,肯定會被全城人瞧不起!」

    「那怎麼辦,不管駱安和柳如堂比武是輸是贏,都對他和我們不利,還有你們有沒有想過柳家只是想找到面子這麼簡單嗎,難道你們忘記去年柳家曾悄悄收購紅旗城散股的事!」白露突然提醒道。

    胡偉民頓時一臉恍然,胡怒獅不僅反應過來,更是一臉氣憤。

    「真陰險,我說了柳家這次怎麼這麼不要臉,明明理虧在先,還跟瘋狗一樣死咬著不放,原來是打吞併紅旗城的如意算盤,柳金洞那個老傢伙也越來越不要臉,當初建造紅旗城的時候,我第一個找他入股,問他要不要一起入伙修建紅旗城,在華夏首都建城,就算守不住,也好讓我們華夏人留個念想,讓所有華夏人知道夏京是我們華夏人的地界,可那個老傢伙捨不得錢以紅旗城距離海岸太近肯定擋不住蟲子入侵拒絕,現在看到紅旗城穩定下來開始嫌錢了,又不要臉的想摻一腳,真不要臉。」胡怒獅越說越氣,滿臉的鬍渣子根根直豎。

    白露和胡偉民也是滿臉氣憤,當初為了建造紅旗城這座要塞巨城,提出建城的胡白兩家可以說是傾家蕩產,如今好不容易挺過來了,柳家看到好處又想來分一杯羹,這種事換作誰都氣憤難當。

    「柳家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踩我們,讓其它散股對我們失去信心,進而讓散股們投靠他們,所以我們一定不能讓柳家得逞,不然眾多散股投靠柳家,左家再被柳家拉攏過去,那紅旗城真要被柳家霸佔!」

    白露冷聲分析道。

    紅旗城的股份,胡白兩家加起來只佔不到百分之四十,另一家最大的左家佔百分之十五,其它都是散股,所以如果這次被柳家陰謀得逞,紅旗城真要被柳家搶去了,最少也入主紅旗城,以後紅旗城就不是胡白兩家可以做主了。

    對於這些事的處理,胡怒獅一向都不善長,胡偉民倒瞭解一些,但也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因為以駱安的脾氣肯定不會躲在外面當縮頭烏龜,而只要他接受柳如堂的比武,那麼柳家的陰謀就得逞了。

    「小露你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不要賣關子!」等了一會,見白露不說話,胡怒獅忍不住催道,他知道天才的白露肯定有辦法的。

    「辦法不是已經說了,讓你們勸他暫時離開紅旗城一段時間,不要接受柳如堂的比武。」白露回道。

    「這不可能,你知道他的脾氣,他怎麼可能受得了這份氣!」胡怒獅猛搖頭,不用想的,駱安肯定不可能當縮頭烏龜的。

    「難道,他就不能為了我們忍一忍,畢竟這不止他一個人的事,而是事關紅旗城歸屬權的大事。」白露勸道。

    事情太大了,完全不是駱安一個人的事。

    儘管白露說得有道理,但胡怒獅還是搖頭,因為他知道勸不了,如果別人都騎到頭上了,駱安還能忍得住,那駱安就不是他認識和喜歡的圓臉小子。

    看到這種情況,白露最後無奈道,「那麼只剩下一個辦法,就是你不護著他,他和柳如堂比武無論輸贏都是他個人的事,就算事後他被柳家針對和報復,我們也不管不問,這樣柳家踩不到我們,更找不到借口要挾我們。」

    聽了白露說出得最後辦法,別說胡怒獅,連胡偉民都搖頭不已,表示不同意,這跟拋棄駱安有什麼區別,人家為了救你跟柳家結仇,事後被柳家報復,你卻不管不問,這個影響太壞了,其它散股會怎麼想,這比被柳家打臉影響還惡劣,還容易讓人失去信心,這個辦法要不得。

    胡怒獅坐在那裡靜了一會,然後抬臉對白露道,「小露,你知道你叔我為什麼沒什麼大本事,但很多人都給你叔幾分面子,就是因為你叔我一直講一個義字,一聲兄弟就是一世兄弟,圓臉小子叫我一聲老哥,他就是我兄弟,別說是地球上的柳家,就算是獸人帝國的大貴族要動他,我也跟他們拚命,這個沒得商量!」

    胡怒獅說得斬金截鐵。胡偉民終於明白,為什麼胡怒獅這個叔伯沒什麼本事,但面子最廣,以心換心,有點良心的人誰不跟他掏心窩。

    「我不管你們!」白露突然站起來,「你們以為我想這樣,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算了,我不管了,隨便你們和他怎麼做,跟柳如堂比武也好,把柳如堂殺了也好,都不管我的事!」

    丟下這話,白露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得時候艷麗的臉上充滿了委屈,和駱安劃清界線的辦法,其實只無奈之下想出的一個折衷的辦法而已,簡單的就是給外界造成一種假想,並不是她無情無義得要拋棄駱安不管不問。

    眼尖的看到白露走的時候好像快要哭的樣子,胡怒獅緊跟著追出去,可只看到白露那台紅色懸浮車的車尾。

    「要不要我到白家跟她說一聲!」

    跟著追出來的胡偉民有點擔心的問道。

    胡怒獅大咧擺手,「用不著,白丫頭比我們兩個加起來還聰明,我又沒誤會她,要跟她解釋什麼,剛才我那些話只是提醒她,有些事就算是演戲也不要去做,這容易讓人感覺虛偽和太假,我胡怒獅之所以吃得開,很多人給我面子和相信我,不止是我一直講一個義字,更講一個真字,說出口的話一向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從來不騙人,所以沒人懷疑我,自然的和我打交道可以放一百個心,也願意和我打交道和交朋友!」

    胡偉民暗暗把這話記心裡,但也只能記在心裡,因為他虛偽慣了,而從不騙人說一就是一的胡怒獅已經成了金字招牌,他這輩子都學不來。

    「今天白丫頭好像很反常呀!」站在台階上,胡怒獅摸著滿臉的鬍渣子,又嘿嘿笑起來。

    白露是天才,從小就是有名的天才,而就是因為太聰明了,什麼事都清楚和都能猜到,所以平常白露的情緒很少有波動,可今天卻非常反常,在飛船港說話就不經大腦考慮,剛才又誤會胡怒獅誤會她,而胡怒獅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看待,怎麼可能不瞭解她的性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根本不是那種無情又自私的女人,顯然,白露再一次失去冷靜,沒動腦子想一想,就自以為得胡怒獅誤會她了,委屈的跑了。

    回到家裡,白露也反應過來,身上的正裝也不換,跑進臥房就趴在香床上流露小女孩態,在床上又捶又扭,這下真要被胡怒獅誤會了。

    一想到胡怒獅暖昧嘿笑的鬍渣臉,白露把臉埋在被子裡也覺得羞燥不已,難道真得喜歡上那個殺人如麻的駱安了,但這怎麼可能,自從白石山回來,她和駱安僅見過兩三次面而已,見面也只是商談收購蟲屍和採購大批裝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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