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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生活就是一碗接一碗的泡麵(上) 文 / 王西西大人

    再見是一碗永恆的泡麵

    十、記憶大冒險…………………………………………………therearethings,someweknowweknow,someweknowwedon『tknow,somewedon『tknowweknow,somewedon『tknowwedon『tknow.(by:拉姆斯菲爾德)

    ——好長一段英…(汗),而且…你這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原話嘛…,為毛還要屬人家的名字啊西西?被你改得像繞口令一樣…不知所云的……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真相是怎樣的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你自己對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想的,howwant,iswhathappend。

    ——我拜託你個二五眼就別說英語了好伐,語法錯誤比你用的單詞都多…

    (本理論僅代表筆者個人的觀點,不喜勿噴,不過要是真噴了其實也沒關係,反正筆者是個m…,另外,本內容只供各位同學做交流學習之用,請在下載後的24小時內予以刪除,否則若本中的英在被人引用後被他人指責其語法錯誤,對此及其引發惡劣後果本人概不負責。)

    50∼59男不泡麵枉紳士,人不泡麵枉騷年

    一切的記憶,都只是出生於你思維中當前這一秒的一隻神之幼獸。

    「什麼都可以是吧∼」小妖為了著重表達又重複了一遍。

    「…,小妖我開始有點後悔解開你的封印了…,你這一口變態大叔的口吻是要鬧哪樣啊,我當初給你設定的不是小女生嗎?!」我有點害怕了。

    「哎∼,這也沒辦法嘛,誰叫人家這50年裡都是和主人你這只變態生活在一起呢∼,就算培養成了一隻變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嘛∼,」小妖歎了口氣伸了個懶腰,體積逐漸地變大了起來,「嘛…,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啦∼,小妖只是…想瞭解一點東西啦∼」……

    在被某ai整得腦袋都有些暈暈乎乎的了以後,我終於又被重新地扔回了這個某萌重新入夢後所產生的新生的夢境裡…

    另一片雪花。乾淨利索的場景,白茫茫的一片漫無邊際的雪原。乾淨利索的情節,提著武器的boss同學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這種簡單直接的情節我本人也不是很討厭呢∼,不如打完這仗我們就一起娶萌萌回家吧∼」boss同學提起那柄巨大的錘子開了口。

    「好一個死亡flag…」我笑了笑,邊取出了雪寒刃邊吐了個槽。

    雪寒刃和boss手裡的那柄名為地獄草的藍焰巨錘之間是有次代的差距的,但在對手已經召喚了出那柄召喚時會超費時的武器前提下,我能做得選擇也就只剩下了這柄可以超越物理學極限的寒器了,不然按我的人品,一定會在召喚武器時被他揍出翔來的…

    這種戰術…,我第一次為自己一如既往的卑鄙感到了些許的不恥…

    此時雙方都發揮出了他們懶得囉嗦的特色,完全召回出武器的一瞬間就開始了戰鬥,兩個極速的影子沿著直線直接地對撞在了一起…

    單純的輸出數值上,雪寒刃這種敏捷型的武器和地獄草是完完全全沒有可比性的;屬性上,冰與火這種相互克制的雙生屬性,相對而言也是沒有什麼優勢的;這裡我能發揮的優勢也就只剩下,重型武器遠沒有的極端的高速和冰屬性所附帶的減速和凍結效果了…

    貼身的緩慢磨血,網游中常見的遠程boss的開荒打法。

    魔諭·雲,這個本是屬於於筱雪的異能一部分的能力,效果就是簡單的全身氣質化,受到攻擊的一瞬間身體可以氣化裂開免疫掉絕大多數的傷害,弱點就是氣化前一瞬間的傷害是免疫不掉的,以及…

    在液化甚至固化時,能力就會完全成了擺設。

    極速的攻擊和遠比它更加極速的閃躲在空氣中變成了一個完全看不清楚的光團,空氣被切出了刺耳的猙鳴聲,地面上佈滿了蛛網一樣的裂紋,四周的氣流被磨出了熾熱的火光,在身後形成了旋風一樣的粗暴軌跡。0接觸,超高的預判能力在此時被發揮到了極限,高速的攻擊幾乎完完全全地被無效化了,他的力量型武器帶起的勁風姑且還能碰到我,但是我的小巧型武器卻是卻連觸碰到他都做不到…

    不出意料的劣勢。楠落萌對我的瞭解程度果然還是遠超過我自己的,即便我和她再怎麼樣地希望著,萌萌終究還是個戰鬥力和認識力都遠高於我的傢伙…,面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個和我完全相同的傢伙吧…

    不,也不是完全相同,至少在對於萌萌這件事上的態度上是截然相反的,這是表示萌萌的心底裡也有抗拒我現在的這個選擇的想法的吧…

    既然夢裡的晨晨說出了什麼「西西同學,這次如果你真的把那個西西殺了,你可就徹底出局了…」之類的話,就表示萌萌本人還是知道我在做什麼的吧…,只是依舊裝成了之前那個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什麼都不懂的其實一直都是我嗎…

    呀累呀累,還真是…不像話呢∼

    「無盡之刃。」在和他的距離達到最近的時候,我放出了這個技能。

    連續地圓斬,在越來越強的加速度的作用下,刃光被加速了幾十倍,所到之處連空氣也被凍結…

    「冰雪之翼。」這才是這柄極寒之刃真正的力量,物理學的溫度極限,零下273攝氏度,沒有一絲熱值甚至可以輕易地將空氣凝結的至冷之刃。

    只要碰到他一

    一下…,在雪寒刃達到這種狀態的時候,只要碰到他一下就足以把他的整個身體凍結住!凍結狀態會在那之後維持整整兩秒,兩秒鐘就絕對足夠我把他幹掉了…

    快一點!快一點!再快一點!給我加到…更高的速度上去啊!

    白色音錐!雪寒刃在高速揮動的過程中突破了音速!

    貼近!觸碰!斬切…

    ……,雪寒刃在觸碰到boss的一瞬間被融化了…

    就在我的武器被融掉的時候,boss即刻向我的胸膛擲出了那柄巨錘。我被巨錘輕易地砸到了地裡,地面上出現了一個直徑盡十米的黑色大坑。

    地獄草,學名是布朗氣體焰,雖然化學本質只是簡單的氫氧元素,但卻是像氨根一樣的相似度超高的類金屬,世界上唯一常溫下的氣態類金屬。

    也正是因為它這方面的屬性,才使它似乎擁有了可以融穿一切金屬的特性。但實際上,這只是應用了它身為金屬的相似相融的特性,不是融化,而是溶解,火焰只是溶解的電離反應所產生的能量釋放的現象而已。

    也就是說,這種火焰雖然燒得穿熔點超過8000攝氏度(太陽內部的溫度)的金屬鎢,但卻連用紙做鍋的水都燒不開…

    而且,不僅如此,這種火焰還能在溶解的過程中吸收四周高量的輻射,以近乎400%的能量傳遞效率燃燒,熱輻射,光輻射,甚至核輻射…

    連寒輻射這種地球上根本不存在的東西也能吸收掉嗎…

    不,不對,寒輻射和其它的那些輻射不一樣,它是少見的負能量波,硬性吸收的話,火焰本身的熱量也會被中和掉!

    「而活在她們心裡的執念體已經很難再用規則內的標準來理解了…」我的耳邊突然有想起了這句小妖之前說過的話。

    「…已經完全不遵從物理學的常識了嗎?」我苦笑了一下,淡淡地說。

    boss也笑了笑,帶著巨錘直接朝我俯衝了下來,巨錘裡的火焰在一瞬間爆裂了開來,錘面在那一刻擴大到了上百平方,還未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地面上一個直徑上百米的圓形就已經凹陷了下去。

    「碾地擊。」是那招可以把方圓百米化為灰燼的毀滅技。

    死定了。這是被稱為世之妖焰的地獄草的爆裂攻擊,短距離上絕對沒有生物可以倖存…,所有的物質都會從分子層上徹底崩壞!

    …要死了嗎?…呀累呀累,作為一個主角被第四關的小boss幹掉還真是有夠搞笑呢…,旁白是打算憑一個最爛尾小說獎嗎…

    嘛…,其實也無所謂啦,死就死了吧,就算有些遺憾,但人生不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活得了無遺憾,就連能在臨死前來得及交代完後事的都不多吧…

    更何況是我這種活得根本就是漫無目的傢伙了…

    在boss巨錘高速俯衝的攻擊下,我輕輕地閉上眼睛……

    ……,但是…,為什會覺得有些不甘心呢…

    「塔絲剋得…,歐內醬…」我不自覺地輕聲念了一句。……

    59then

    至於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我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總之,從結果上來看,我確實還沒死,向晨晨確認過了之後,也確實那和往常一樣的結局…

    任務似乎是已經這麼被完成了…

    其實關於那個什麼「結局的確認」,我上次想的是以後就不做了的…,但是由於這次不確定性太大了,如果不給做個確認,我自己恐怕都會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呢…

    嘛,雖然有些糊里糊塗的…,但也算是在大師本裡通關了嘛∼,至於那些這次任務裡的還弄不清楚的地方,我才懶得管它呢∼

    50∼59

    關於戀愛這個問題啊…,筆者其實是沒什麼發言權的,有妹子在身邊的時候筆者還不懂事,懂事的時候身邊卻已經沒妹子了…,總之,在這方面筆者的經驗是無限接近於零的…

    不過在這方面筆者還是有一個雷打不動的觀點的,那就是:「戀愛的意識要從baby抓起,絕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65∼69網絡是一坑比老坑酸菜更坑的泡麵

    「奧嘎唉哩∼,奧尼。」雪兒趴在我的床頭看著剛醒過來的我,笑了笑說。

    「你的形象崩壞得越來越厲害了小雪兒…,跑到我房間裡看我睡覺是要鬧哪樣啊,雖然這年頭妹妹沒個兄控屬性在二次元都混不下去,但你這可是在天朝的一次元啊,又沒可能被動畫化,怕啥子?」我懶散地睜開了眼睛以後,有些迷迷糊糊地吐槽道。

    「在11區也沒可能被動畫化好吧…,你當動畫化一次那麼容易啊…」

    「…,那你是在這兒幹麼子?我臉上被你畫了什麼東西了嗎?」

    「老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這麼惡劣嗎…,就不能是因為擔心你才在你的床邊守著你的嗎?」雪兒桑心了。

    「哈?吶呢掃類?那種小女生一樣的角色才不是我妹妹呢?!(撅嘴)」

    「……,話說回來…,老哥啊…,你和王熹…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從正月十五那次告別以後我們就沒再見過面啊。」

    sp;「……,」雪兒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歎了口氣,用一副老媽子的口吻說道,「嘛,告別了就告別了吧,反正我也不太喜歡那個傢伙…,不過話說回來老哥這次你的差勁程度又突破天際了呢……」

    「囉嗦!……,又是不喜歡…,我的朋友你有哪個喜歡過嗎…,說到底你不過是不喜歡我交朋友就是了…,」我沉下臉來挪諭道,「真是的…,你還先出去吧…,我還沒睡好還要再休息一會兒呢…,出去出去…」

    「哎——?老哥你昨晚通宵了嗎?這麼能睡…」小雪兒顯得很不情願。

    「考拉同學,奧也就是你們常說的樹袋熊,每天可都是要睡23個小時的呢,而且剩下的一個小時也是用來吃東西…,所以經常就會有人羨慕這種動物,說什麼『我要是也能這樣的話該多好啊』,但是,事實根本不是這樣,因為,考拉可是夢境世界裡最勤勞的居民奧∼,所以,不要小瞧睡覺嘔∼,睡覺也是運動,睡覺也是工作,睡覺就是正義呢!」

    「……,你還真是有給你的偷懶找夠多的理由呢…,」小雪兒扶額道,「不過…,老哥啊…,你還記得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睡過了覺嗎?」

    「不要問這種親兄妹之間才會有的問題啊!我們可是從小就生活在兩個家庭裡的普普通通的表兄妹『一起睡覺』什麼的我們之間根本就一次就沒有過啊!就算你要立flag也立得太沒水平了吧喂…」我表示抗議的吐槽道。

    「哼,」小雪兒不知為什麼地有些生氣地摔了一下門,離開了我的房間。

    40∼49生活就是一碗接一碗的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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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大家所看到,本人和本人的妹妹都是不神轉折會死星人,本人在這一點上的主要表現是會隨便引用一些和話題看起來完全無關實際上卻還又有著一點關係的例子,而本人的妹妹則表現為她的口頭禪——

    話說回來。

    其實話題在她這句話之後往往都非但沒拉回來,反而被越來越遠了…

    嘛,不管怎麼說,這就是我的妹妹,一個神經回路奇葩度遠高於我的,偏差值高得離譜的,不測試會死星人。

    老爸和姑姑,也就是我的爸爸和雪兒的媽媽,他們之間的關係其實也並不是一開始就那麼要好的,只是在因為詛咒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悲傷之後,兩個變得越來越殘缺的家庭最後只能選擇了湊在一起的報團取暖…

    所謂的強大的敵人會使團隊變得更團結,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吧…

    於是,筆本人現在要回憶的,就是那段雖然久遠,我卻罕見地還能記得清的,兩個家庭第一次靠在一起的,同時也是只屬於我和雪兒的——

    初遇故事。

    西西元2002年的臘月**。依舊是那個離小年還有**的日子,依舊是那個中小學都放春假的日子,依舊是我和雪人的生日,依舊…

    是家裡一定有人死的日子……

    背負的詛咒上附著的念像在一段時間的積累後,終於達到了足以釋放出實質性能量的程度,於是,能量在詛咒的周邊以輻射的方式被釋放了出去…,而吸收了輻射的人就像已經被下達了死亡的命令一樣,細胞以或快或慢的速度逐漸地加速凋亡,最終在不到幾個月的時間裡,在這個臨近年關的被白雪覆蓋的冬日裡……

    嘛,有關這種東西的原理什麼的其實怎麼都無所謂啦…,反正終歸是毫無意義的東西…,死的日子是雪兒和我的生日,死的人都是我和雪兒的家人,這種事一連地發生7年,稍微有些常識的人…,不,應該說,稍微沒有點常識的人,也能大致得猜得到這是怎麼回事吧…

    只要離開我和雪兒,就不會再被詛咒影響到…,這是最顯而易見的處理方案吧…,用姐姐的話說就是,即使是當時只有7歲的雪兒也已經足夠有辦法一個人生活下去了…,留在我們身邊根本就是在踐踏著自己的生命,這種犧牲根本就毫無意義,而且,如果讓我們繼續活下去的話,也只會害死更多的人,所以,這種犧牲也根本就毫無道理…

    但是…,親情卻本就是這麼一種不談意義也不講道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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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為他人犧牲到這種程度的人很偉大?不不,這種只站在對自己的有利的立場上的,像我一樣思考問題而得出的觀點,我,絕不認可。

    不管是間接還是直接的,不管是無意識還是自願的,這些年來我和雪兒總共害死了29位家人,也就是除了我、姐姐和雪兒以外的全員。

    從我兩歲的時候一直到我17歲,那件事情完全解決的時候,家裡人就已經以每年一個因輻射的原因去世,以及不定期的有人因為這個情況心臟承受不了或者心理承受不了而連鎖去世或者選擇了自殺的速度,迅速地,在我的世界裡,幾乎完全性地,消失了…

    那是雪兒幾乎全部的三代以內的直系血親和旁系血親…

    從來不想著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危害到自己親人的生命,從來都不在乎別人在背後怎樣地討論著這兩個孩子,也從來就沒想過犧牲了這麼多親人才活下來的孩子要背負多大的心理壓力…,只是…,只是…任性地任意而為而已…,就像一群混蛋一樣……

    以下就是屬於我們那些毫無意義,毫無道理,而且,像混蛋一樣的…

    親人的故事。

    那年初春,驚蟄剛過,山頭上還殘留著淡淡的寒氣和些許未消融的雪花。

    而一個大人

    此時正帶著四個孩子站在這個山頭上的一片草甸裡。

    「姐姐∼,奐奐撿到了一個刺刺球嘔∼」剛能跑起來的孔奐從草叢裡拿起了一個什麼東西,匆匆地跑向了姐姐。

    那個「刺刺球」被放在了地上,過了一會以後,「刺刺球」從下面裂開了,一個粉嫩的小腦袋從裡面爬了出來。

    「哇∼∼∼∼」「哇————」在我旁邊的這姐弟倆發出了驚訝的二重奏。

    「是小刺蝟哎∼,不愧是小城市的小山村呢∼,這年頭了山上還有刺蝟什麼的…」我也有些驚訝地說道。

    「很可愛呢∼∼,像是剛睡醒的樣子…,刺蝟也要冬眠的嗎?」站在一邊的姐姐把腦袋向我湊了過來。

    「嗯,也要冬眠的。而且刺蝟冬眠的時候,連呼吸也幾乎都沒有呢∼」我興高采烈地向姐姐顯擺我剛從動物世界裡學來的知識。

    「哎∼∼,這樣啊…,**還真是總會知道些這種五花八門的知識呢∼」姐姐看了看旁邊眼睛已經完全被瞪成圓形的,臉上寫著「好厲害」的,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隻小刺蝟時不時地還要用手指戳戳它的,好像是專程來賣萌的,小孔奐,笑了笑,又轉過了頭來,看著我說道。

    早春的草叢裡已經開出了星星點點的明黃色小花。風柔柔地吹過這個山頭,讓空氣裡也浮動起了淡淡的野花的清香,讓人感覺彷彿待在溫溫的茶水裡,彷彿連空氣中都被染上了淡淡的草綠色…

    細小的草莖在這茶水裡正隨著水中微弱的水流來回地搖擺著,相互地摩擦著,在空氣裡發出了輕輕的沙沙聲,像是一個超迷你版的沙錘…

    而數以百萬計的沙沙聲此時正在我的耳邊以各自不同的頻率搖擺著,彷彿一場空前盛大的草木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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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時的超常聽力其實是要比現在的還要厲害很多的,只是這種能力好像也是會隨著年齡的增長一點點地退化一樣…,一直到最近王熹對我們進行了很多專門性的訓練,我的這種能力才終於進步了一點,不,應該是,才終於恢復了一點,達到了大約可分辨200分貝·米的程度…

    十幾年前的話,在我的印象中,可是完全不止現在這種程度的呢?!

    嘛,其實也無所謂啦…,其實我是覺得每個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可都是有著或多或少的超能力的呢?!只是我們身邊的人一直在用這樣的事你不行那樣的事你做不到什麼之類的條條框框的東西限制著你,於是,稚嫩的雙翼一直都未揮動,時間一長自然也就不會飛了…

    相比之下,攤上了一個放任主義的老媽和一個天生就不會被束縛住的超能力的我,真的可以算得上是超級幸運了呢∼

    第一次飛不起來就能代表他不會飛嗎,你不會飛就能代表他也不會飛嗎,長大了飛不起來就能代表他一生下來就是不會飛的嗎?

    有人喜歡說什麼,每一個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之類的話。那麼,在我看來,在孩子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他們其實就是一個個小天使,是他們周圍的,我們這些號稱大人的傢伙,義正言辭地把他們的雙翼折斷的…

    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懂的…到底是誰啊……

    明明對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什麼都不知道,還一如既往地拒絕著接受新的知識,一口一句地說著這個你根本就看不懂的世界有多麼的無聊…

    明明就是因為自己的軟弱而放棄了再為繼續前進付出努力,還自以為是地向自己的身邊的人抱怨著自己身處的環境,抱怨著這個世界的不公…

    明明就連自己的極限都沒有任何瞭解,明明就連最低限度的努力都沒有做過,明明就不認識那些擁有著你沒有的東西的傢伙,卻自說自話地說什麼他們是怎樣怎樣的天才,自己是怎樣怎樣的無能之類的話…

    無能?那還真是沒錯,在我眼裡,這種不光對世界上都沒有任何瞭解,還對自己一點都不瞭解這件事沒有著哪怕一點的自覺,不光對自己各方面的極限都沒有任何瞭解,甚至還對自己對自己沒有瞭解這件事沒有著哪怕一點的自覺的傢伙…,還真的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無能的傢伙呢…

    不瞭解,而且不瞭解自己的不瞭解。

    對自己無知的無知。

    記得在前些年伊拉克戰爭的時候,當時負責出面說明伊拉克是否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美國前國防部部長拉姆斯菲爾德說過這樣的一句話,「這裡的事,有些我們知道我們知道,有些我們知道我們不知道,有些我們不知道我們知道,有些我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

    一時間,這件事幾乎變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一個笑話,但是在我看來,在現在這個每個人都在自說自話、自以為是的時代裡,能知道自己對自己無知的無知,也已經可以算是很難能可貴的事了…,總比我們這些號稱大人卻自己對自己無知的無知一無所知的傢伙要強得多吧…

    好吧又扯遠了…,我們再說回我們之前講的那個故事上…

    如大家所見的。在這個微寒的春日裡,老媽帶著我、姐姐和表弟孔奐以要放風箏為名,來到了這個小山包上。

    時間大約是早上的大約七點鐘,天空也早已變成了明亮的乳白色。

    草甸裡的草還只有剛漫過腳面的高度,泛著青蔥的嫩綠色,沾著星星點點晶瑩的露水。露水珠在葉面上鼓成圓滾滾的球狀,折射出了葉面上微小的針狀絨毛,在陽光下映出彩虹色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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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包上有個小型的火山湖,湖水是淡淡的青綠色,浮動著肉眼不可見的綠藻,偶爾還會

    會有浮上了換氣的黑色小魚,湖邊的青石上還時常會有成群結隊的小蝌蚪或者帶著黑色卵串。

    火山湖的實際面積其實並不大,只有大約三四百平,但小時候卻覺得那個湖面廣闊的像一片海一樣。朝夕時映上燒融的霞光,黑夜是染上幽藍的夜色。湖水即使到了夏季的豐水期也並不會很深,即使水性不是很好的孩子也不用擔心有什麼溺水的危險。而到了冬季的枯水期的時候,湖裡僅有的水也多半都會結上厚厚的冰,連湖裡的小魚一起凍在了裡面,彷彿凍結時間的魔法。當然,即使到了第二年冰雪消融的時候,那些小魚也不會在游動起來了,會在湖水裡重新游動的就只有那些在湖壁上附著著的有些乾癟的細小的魚卵。

    湖水的底部是疏鬆的黑色玄武岩,偶爾會從底部冒出大量的氣泡和對湖裡的居民來說是致命的,含有著微量硫磺的滾燙水流。

    湖邊是人為地圍起來的一圈光滑的青石,青石上長著密密麻麻的深綠色藻類和苔蘚,青石外圍就是我們現在坐著的面積數十畝,幾乎覆蓋了整個山頭的綠色草甸,草甸下面的山坡上是一片又一片的仍舊空空蕩蕩著的農田,剛播下的種子沒來得及發出芽來,只有南面的山崖前還留有著些村裡人不太常種的冬小麥,在陽光下是滿是生機的綠色。

    山頭的主人還在湖邊特意移來了一棵碩大的柿子樹,晚秋時可以在樹上摘到黃澄澄的果子,現在卻只有一從從的翠綠色的嫩芽兒。

    偶爾來的時候會看見這座山頭的主人領著他那群寶貝羊來這這片它們的專屬牧場裡吃草,白色的老山羊都長著長長的白鬍子,時不時地把嘴裡的草嚥下去之後還會咩咩地亂叫,每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認真地盯著小羊們,告誡它們吃飯的時候是不可以說話的,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那時和它們說話的時候也是在咩咩地亂叫呢…,…,…至於什麼我和小山羊們一人一句地咩咩對叫的場景也自然是絕對沒有出現過的…,請大家在此務必不要做過多的腦補…,拜託了……

    雖然都只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但是草甸在初秋的時候還是能長到漫過膝蓋的程度的,偶爾會有或翠綠或金黃的螞蚱在草間跳躍著,雨後還能看見那種村裡人稱之為「山水蚴」(一種大甲蟲)的大蟲子在相互用著頭上的角角力,盛夏的時候大樹上還會充滿著無休止的蟬鳴,以及成群結隊的「黏蟻蛘」(一種會飛的大螞蟻)空隊。

    山村裡的螞蟻們個頭都比城裡的大的多,有的甚至可以長到幾公分長,到了夏季的時候它們就會變態成會飛的成蟲,但成蟲的壽命卻往往只有一天到幾天。在那時候的山村的夏夜裡還是能看見螢火蟲的,在深藍色夜空裡,一個個彷彿或黃色或綠色的小精靈。

    山村裡一到了夜晚就會完全地酣睡起來,只有很少的時候能在看見某個山頭的值班室裡看見微弱的燈光。但村裡的街道上卻往往都是一點也不昏暗的,因為照亮它們的是那輪皎潔碩大的明月,和夏季奢侈浩瀚的星空。冰冷的亮白色,溫暖的米黃色,柔和的淡藍色,夢幻的粉紫色,各式各樣的星星在天空中毫不掩飾地明亮著,寬廣而浩淼。

    印象中那時村裡人還都是很少會鎖門的,村裡只有村頭的一個衛生室、一個幼兒園和幾個副食品店,連孩子們上小學都要走去山下的鄰村。

    雖然就只是這樣的一個小城市的小山村,但卻也是個只要待在那裡就會覺得連心靈都跟著靜了下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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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無論如何,這裡卻也是人類的居所……

    即使是這樣安靜的鄉村,也一樣會在超乎尋常的風暴面前,露出人類那令人類自己都為之作嘔的骯髒模樣……

    ——聽說了嗎?孔家又有人死了…

    ——從那個叫**的孩子出生以後就每年都會有人死吧…

    ——嗯,而且聽說每一個都是在那年同一個日子裡死的呢…

    ——真的?那果然就是那個孩子沾上了什麼邪性的東西吧…

    ——絕對是啊!今年的可都是第7個了!

    ——居然有這麼多啊…,總之還是離著那家人遠一點吧…

    ……

    小孔奐已經被送回了家裡,醫院在給他下達了死亡通知書以後,就讓我們又把他給帶了回來。

    「大概就還有幾個小時吧…」大夫歎了口氣這樣說道。

    還是這個我想忘卻又絕對忘不了的冬日。

    街上的流言也傳得一年比一年更邪乎了。每個人都像躲避瘟神…,不對,應該是,像躲避死神一樣躲開了我們家的所有人。

    明明幾個月前還在你面前活蹦亂跳地,現在卻躺在那裡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每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又一次地瞭解到生命到底是個多麼脆弱的東西啊…,脆弱到在那名為命運的巨大齒輪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我站在離奐奐的病床和在奐奐的病床前圍成了一圈的親戚蠻遠的位置上,彷彿自虐一般,自顧自地胡思亂想著。

    「姐姐∼,奐奐撿到了一個刺刺球嘔∼」

    …,奐奐說這句話時的興奮表情彷彿還依舊就停留在我的眼前…,但是…似乎就是在恍惚間的下一秒,他卻連張開嘴都做不到了……

    「姐姐∼,奐奐撿到了一個刺刺球嘔∼」

    「姐姐∼,奐奐撿到了一個刺刺球嘔∼」

    「姐姐∼,奐奐撿到了一個刺刺球嘔∼」

    ……,這句話猶如回聲一樣在我的腦海裡接連不斷地爆發了出來,如同同一瞬間有無數個奐奐在我的耳邊這樣叫喊著…,聲

    音一點點地被拖長了…,悠長而低沉,一聲一聲的…,彷彿冤魂…,每每想到奐奐說這句話時的那張高興驚訝的可愛臉蛋,我就感到了彷彿心臟針紮了一般的疼痛…

    ……,第七個了嗎?輪到…小奐奐了嗎?

    於是,在此時此刻,在這個幾乎最不適合相遇的場景裡,我和小雪兒,第一次相遇了……

    小我一歲的,當時還沒有小孔奐的床高的,剛剛上幼兒園的,小雪兒,踩著噠噠噠噠步子一下子地撲倒在了小孔奐的床沿上。

    「奐奐…,小奐奐…,是姐姐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小雪兒姐姐啊…,你不是說剛說過要在今年過年的時候再來我家玩的嗎…,你不是還說喜歡姐姐要長大了以後來娶姐姐的嗎…,你睜開眼看看我啊小奐奐…」雪兒的眼淚在不住的往下流著,嘴裡這些含糊不清的話語彷彿在深深淺淺地紮著在場所有人那顆本就已經傷痕纍纍的心。

    在場親屬們的情緒終於再也抑制不住,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時間過了大約半分鐘,本該領著小雪兒進來的姑姑,才踩著匆匆的步子追了進來,看起來是沒拉得住情緒有些失控的小雪兒…

    記得雪兒那時穿的那件裙子的下擺上,從此被沾上了再也洗不掉的印記…

    「master?」「嗯…?」

    「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主人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呢∼」小妖飛到了我面前,認真地看了看我,這樣有些擔心地提議道。

    「噠依叫噗…,暫時還死不了…」我慢悠悠地回答說。

    「…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算是…中場休息時間吧∼」小妖笑了笑。

    「要拖劇情你就直說麼,還說什麼中場休息…,騙鬼啊…」我這樣吐槽道。

    「master你還真是生命不息吐槽不止呢…,」,小妖挪諭道,「小妖只是覺得最近這幾張情節有點太過緊湊了啦∼,本來主人你就是神轉折,要是再不拿點東西緩緩,觀眾們的思維是會跟不上的…」

    「跟不上就別跟了唄…,讀火星人寫的東西就得有火星人的思維,沒有的也不能強求嘛∼,你當換個戶口那麼容易啊…」我有些不耐煩了。

    「……,火星戶口嗎…,可小妖覺得應該也不怎麼難辦吧,只要嫁給一個像master你這樣的火星人不就可以了嗎?」小妖用笑嘻嘻的表情回答道。

    「理解我說的話都做不到,還說什麼嫁給我…,思維跳躍成這樣,你真的還可以算是一個ai嗎…」我繼續不耐煩地吐槽道。

    「小妖現是電碼種嘔master∼,解除了第一層封印以後小妖現在已經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人類了嘔∼(星星眼)」小妖擺了一個賣萌的pose。

    「哇嘔∼,那不如你就嫁給我我給你辦個火星戶口你看怎麼樣啊?」

    「好哇∼,不過小妖現在還沒有戶口,還是黑戶呢…」

    「連偽造戶口這種程度的數據修改都做不到嗎?我可沒記得我製造過這麼沒用的ai啊…」我一臉鄙視地看著小妖說。

    「偽造戶口對小妖來說就像是『人修改筆記本上筆記』一樣,確實是幾乎完全沒有難度的事,但偽造戶口這個行為本質上屬於違法操作…」

    「第二…封印嗎…」我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有些吃驚地叨念道。

    「嗯,主人其實一直就信不過小妖吧…」小妖沉下了臉來。

    「…相不相信和設不設規矩是兩碼事啦,而且,既然小妖已經是一個人類了,不會不明白『不能相信人類的自覺』這個最簡單的道理吧…」

    「有規則才能有更好的發展嗎…,是保守論呢master…」

    「…確實是不太符合我風格的理論呢,不過,我雖然不是個保守的傢伙但卻是個膽小的傢伙呢…」我笑了笑回復道。

    「噗∼,主人你這膽小的一面小妖其實也蠻喜歡的嘔∼,」小妖笑了笑,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地看起來蠻認真地和我說道,「master你其實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啦∼,這樣被束縛起來的日子,小妖其實也是並不討厭的嘔∼,…,雖然是很想掙脫主人設下的籠子啦…,但離開了籠子…小妖終究還是只能選擇再飛回來呢…,因為…,這個世界太大了啊…」

    「啊,理解理解,你主人我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會想要離開學校離開家呢…,但是離開了之後才發現,雖然這個世界這麼大,但其實真正屬於你的還是只有你一直想離開的那個家呢∼,…,也好也好,能出去闖闖其實也好,會跌倒,會犯錯,這樣的才是人類嘛∼」

    「…說得自己好像個老爺爺一樣,其實主人你還沒滿20歲吧…」

    「…週歲嗎?那是還差幾天…,不過在你呆的那個時代裡的話,我應該已經是一個老爺爺了吧…」我掰著指頭想了想這樣說道。

    「還差11個月呢好吧?!…真是的,主人你怎麼連自己的生日也算得錯呢…,就這你居然還掰著手指算了半天…!」小妖很吃驚。

    「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畢竟…,我已經沒有所謂的『生日』了啊…」

    「哈?那是什麼意思?主人你忘記了自己的生日?」

    「不是。是已經沒有那個東西了嘔∼,…雖然是過去曾經擁有過的,但是如果是現在這個時間點上的話…,不管是名字啊還是生日什麼的…,都已經是我沒有的東西了呢…,那個『我想忘卻又絕對忘不了冬日』最

    終還是被我給忘了呢…」我笑了笑回答道。

    「丟掉了自己的名字…,主人你不是叫王西西嗎?」

    「我姓孔哎,…那是王熹給我取的名字啦∼,算是…外號吧,嘛,不過本來我的外號什麼的當時也是一起被失去了的,不過,之後又和王熹一起經歷了很多事嘛…,算是又重新取回了一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吧…」

    「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啊…,包括現在僅有的一點回憶之類的東西,其實也都是王熹那之後幫我又取回來的啦…,名字啊、生日啦,還有我失去一切時的那段記憶呀什麼的,都已經在當時被我一起失去掉了啊…」

    「……,怎麼會…」

    「小妖你所在的未來裡,是沒有關於我的任何資料的吧…」

    「嗯。連主人的人際關係也沒有查到…,就像是主人你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小妖點了點頭。

    「也許本來就沒存在過吧…,連記憶都模糊成那個樣子了…」我笑了笑。

    「…,可master你不是在高三那年才遇上王熹的嗎?」

    「不是。雖然在我的印象裡確實是那樣…,但雪兒說過,我和王熹從小就認識了。」「……,也就是說相比自己的記憶,主人你更願意相信於筱雪的話嗎?」「…,啊,因為自己的記憶靠不住嘛…」我依舊還是笑了笑。

    「……,」小妖先是很生氣地看著我,而後長歎了口氣,以一副放棄了對我的治療的表情,自顧自地念叨了句,「主人你這個傢伙還真是…笨蛋呢…」

    「…,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用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說道。

    「……,哼∼,也是…」小妖也跟著笑了起來。……

    黑色的荒原和綠色的草原。

    我和小妖站在它們交界處的一個山崖上。一道鋒利的線條不自然地劃開了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你把我扔進這麼後現代主義的抽像畫裡,弄得我都有點吐槽不能了…」我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場景,這樣單薄地吐槽道。

    「於筱雪本來就是學美術的吧,她的夢裡有這種風格的東西…,也不算奇怪啊∼」小妖女笑了笑。

    「學美術…,有什麼東西是那貨不學的嗎…,而且……,」我轉過身來,對小妖進行了更洶湧的吐槽,「你剛剛的那句話是在表達『在奇怪的人夢裡出現再怎麼奇怪的東西也是理所當然的,既然如此,我就不該覺得這件奇怪的東西本身有什麼奇怪的』的意思嗎?」

    「……,呃,突然一瞬間有了種『不愧是主人』的趕腳…,信息量那麼大的一句話,還真虧了主人你能把它用蠻完整的句式說出來…,…,…但是拜託master你下次還是把它們都拆成了簡單句再說好吧…」

    「雖然好槽不一定要用長句,但是果然吐槽用長句才是正道嘛∼,」我邊說著,邊自己發出了「嗯嗯」的聲音點了點頭,而後繼續義正言辭地胡說八道了起來,「簡單句神馬的用來寫景就好了,白描的手法才會讓人更有想像的空間嘛∼,就像是古人畫寫意的山水畫一樣…,……」

    看著還在絡繹不絕地演講的我,小妖扶額吐出了一個音節,「…,呃啊…」

    41.5

    「大家好∼,這裡是楠落萌醬∼」「米娜桑…,我是大家的小雪兒。」

    「有希醬不是很有精神嘛∼,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了嗎?」「嗯。今天我居然被分到和你一組做預告什麼的…,精神怎麼可能好嘛…」「…,小雪兒?」

    「真是從古至今我tmd都沒遇上過一個人能爛到你這種境界啊…,麻煩楠落萌小姐你能和我解釋一下你是怎麼做到的嗎?」「……,有…有希醬…」

    「醬你妹啊,你老娘我從小到大就沒被人欺負過,你妹的居然敢欺負我哥?nodonodie,活膩味了是吧?!」「哇…小雪兒黑化啦(跑開)…」

    「切(咋舌)!這就跑啦?」「雪兒…,女孩子是不能把話說得那麼過分的嘔…(沉下臉來)」「熹…熹姐!你…您怎麼來了啊∼,剛剛我…,…我,…熹姐饒命∼」「呵呵(冷笑),我會替西西好好教育你的…」「(逃開)哇…,老哥救命啊——!」「下一節,落寞鬼城,我還有『東西』要收拾,這裡就先和大家說再見了哈∼,哼∼,只是這種程度就以為自己跑得掉嗎小雪兒?」

    第十小節,到此完結。下一節就是42∼47階段的故事啦∼,小公主於筱雪的故事會在下一節繼續呢∼喜歡的朋友歡迎繼續閱讀嘔∼

    (本共計12723個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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