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論天下眾雄齊爭輝 文 / 天月初心
論天下眾雄齊爭輝不同人司馬家選將
上回說到眾多學士在歷經了大選之後,終於登上了高台,正在這個時候司馬家大選的真正的題目也公佈了出來,武力第一的刑道榮率先的回答了答案,卻沒想到卻是引來一聲譏諷。
「何人譏諷某!」刑道榮聽到那些話之後,竟然猛地站了起來,就要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劍,轉身尋找開口之人,就是那個政事第一的王榮。看到是這位,刑道榮卻也是不著急了,反而將劍收回鞘中,開口說道:「不知道閣下有什麼看法?想來一定是比在下高興不少吧,若是有人用了閣下,定能夠取得天下。若是不能的話,那某可就只當是閣下放屁了啊。哈哈。」
本來眾人聽聞他的前半句還暗自驚異,但後半句卻只能引得大家哄然大笑,王榮的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紅的,「沒想到閣下也是個弄舌之人,在下佩服的很。」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王榮好歹是控制了自己脾氣,「在下是政事第一的王榮,也試著來回答這個問題。」
「天下大亂,必須用強,但是不能僅僅用強,要有綱紀法度才能真正的建立起一個牢固政權,我朝字十常侍之亂,就是因為內外無度,才令宦官專權,若是能夠嚴明律法,定能夠使得朝野清明。」
「嗯,這些僅僅就足夠了嗎?」令人意外的是,發問的竟然是台上的那個老頭子,聽到司馬防反問,王榮覺得渾身一熱,「不,我朝本來也有文景傳下來的律法,但是卻不能很好的執行,在下想若是沒有正直之人去執行,沒有品行高尚的人去傳播倡導,也是不行的。而且在下雖然這次獲得了政事第一,但政事我想並不是這麼簡單的,還有更多更複雜的事情,眼下在下覺得就是要完善自己的制度,能夠物盡其用人盡其才才能夠在這亂世中站穩腳跟,以求能夠徐徐而進。」
「嗯,不錯,說的很有道理啊。」說話之人竟然是坐在陳誠對面的一個人,「閣下謬讚了,不知閣下是?」
「在下司馬朗,不知道閣下想不想到我帳下效力。」「啊,原來是司馬大人的長公子,既然大人如此看重在下,在下也必定為大人效犬馬之勞。」王榮當即站起來向著司馬朗深深的鞠了一躬。
沒想到這就被錄用了,這第一個被錄用確實給大家震驚不小,一時之間大家紛紛說了起來,再沒有先前那般矜持的模樣。陳誠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人出來選將,司馬朗,字伯達,司馬朗年少時就表現得很有見識,漢末動亂之際,受父命帶領家屬逃離董卓,又遷往黎陽,成功躲避戰亂。曹操任司空後,司馬朗被闢為司空屬官,又歷任成皋令、堂陽長、元城令、丞相主簿、兗州刺史等職,所在皆有政績,深受百姓愛戴。不得不說的是這人以前也在董卓的手下擔任過官職,卻是預料到董卓的滅亡,提前賄賂了董卓身邊的官員,提前逃出了洛陽,在其父患病之時,擔起了家主的重任,厲行教化,嚴厲門風,才使得司馬家不曾衰落,反而更進一步,不得不說,現在司馬家的一半都是眼前這個人打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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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還會屬於世家大族的,大部分的資源還是都掌握在這些人的手裡,所以往往在一個大家族裡會出現好多優秀的人才,陳誠自己不禁想到,怪不得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上陣父子兵,這些傳世的大家族實在不能小看。
這事聽到趙范說道:「在下趙范,以為這天下之人都是想要過的安定,無非就是尋自己的利,只要能夠給予天下人滿足的利益,百姓衣食無憂,王公大臣受到眾人的尊敬,得以祭祀祖宗,福延子孫,我想這這偌大的天下也是可以安定下來的。」
「有些道理,卻是不免有些膚淺。」司馬防再次開口,簡單的評論了趙范的話,但是眼神卻是飄向了陳誠幾人,原來這台上沒有說話的就只剩下陳誠這個人了。
「我看眾人都說的差不多了,你們幾人為何不回答?」
「因為我之天下並不是爾等之天下。」一個孩童的聲音從陳誠後面傳來,「哦,老夫今天舉辦這次大選,不想竟能引出一個神童,不知怎麼稱呼啊。」
「我叫何晏。」何晏?陳誠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就覺得滿世界的都是名人,這就是那個《論語集解》的作者吧,還真是一個神童啊,看他的樣子,雖是年幼,但是卻是面貌俊朗,好一個天才少年。
陳誠不覺心裡有了幾分的親近,卻又聽到何晏說話:「平天下這種事情還是需要軍事,大人還是問問那些將軍吧。小子一生就想如天上的白雲,地上的事情又怎麼能夠驚擾到我?我與這地上的泥土又有什麼聯繫呢?」
「哈哈,小小的年紀竟然有這般的志向,不錯不錯,你現在也不到做官的年紀,只是老夫的府中收藏了不少的藏書,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翻閱一下啊?」真是個老狐狸啊,這就上鉤了。「那我就謝謝您啦。」
「呵呵,不過這個小娃娃說的也是很有道理,這天下還是要打出來,可是我們今天的統領的第一第二還沒有開口,不知是何緣故啊?」
這統帥第一的正是徐晃,第二則是一個嶺南人,姓孟名雄字英澤,也不知是什麼來歷。兩人相互看了看,終究是孟雄低人一頭,當先開口道:「某自幼學習兵法,只知道為將者惟忠而已,唯兵而已。兵之道,生死之道,不可不察,一生中單論此道就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了,哪裡還懂得平定天下?某不敢亂言。」原來是個戰爭瘋子啊。
「哦,這樣說的話,豈不是有仗打就好了?這樣的人也配坐在台上。」譏諷的話語接連不斷的襲來,只見孟雄滿臉漲紅卻是不知道應該怎樣辯解,「諸位此言差異,」陳誠不知怎麼的看著這少年的樣子,心裡有點心軟,你們可不能欺負一個嘴笨的人不是?「余聞天下之事莫逃不出一個專字,這位兄弟不問世事,定能在其他事情上長別人一塊,及人所不能及。再者,這兵禍又怎麼能遍佈天下?這兄弟言語中正是要說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用武力去解決的。善用武而不亂武,這才是真正的存亡之道啊。這位兄弟,在下不知道說的對不對。」
孟雄聽完之後,兩眼開始亮晶晶的,「某口拙,多謝先生。」「客氣了。」陳誠對他笑了笑,「在下文學第一,不知道是否也可以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哈哈,不必客氣,請說。」
「志彌堅,何必論?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們想問的也許就是哪裡是分合之處吧。西蜀,中原,西涼,漢中,河北,遼西,江東,荊州,徐青之地,哪裡不能成就事業。亂世之中怕的就是明珠暗投,當今司馬家為何不向東南方看看呢?」
陳誠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聽懂的也許就只有寥寥幾個。幾道冷冷的目光射在了陳誠的身上,「向東南,不知道是哪個東南?」
陳誠不用看也知道,問出這話的是誰,「司馬孚大人,向東南便是向東南,如果司馬家能夠向北,又何必向東南呢?」這句話更令在場的眾人摸不到頭腦,但是那司馬孚卻是大笑一聲:「好,今天我便看中了你這個小子了,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義子?」
「呵呵,大人美意在下先謝過了,只是父母之名怎可輕易去掉?在下願意在您帳下效力,但是這義子之事就請大人收回成命吧。」
此言一出,倒是又是一陣波瀾倒是這司馬孚並不在意:「好,既然你不願意,就這麼辦吧。」說罷跪坐在席上,並不在言語,陳誠也是微微行了個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各位都是有著自己見解啊,現在就剩下統領第一的徐晃了。」司馬防的眼神看向那個大漢。
徐晃聽聞此話,端起自己面前的那碗酒,一飲而盡,「在下不敢稱為統領第一,如果在下沒有看錯的話,這位就是在西涼大敗郭汜的陳誠吧。」果然是被看出來了啊,陳誠也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原來是他啊。」「雖然被遣送回來,但是在西涼的成功絕對是他的功勞啊。」「真是可惜啊,」「他為什麼參加文學的測試,是因為心灰意冷的原因嗎?」
正好與眾人的反應相反,司馬家的眾人沒有顯得很驚訝,很明顯是早就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如果給我們相同的兵力,我想我不是你的對手。」徐晃沉穩的聲音傳來,雖然有這麼高的評價,陳誠倒是不這麼認為,自己其實是不會打仗的,因為到現在為止,在西涼的那個問題,自己還沒有找到答案,或者說自己所缺的還是一顆作為將領的堅韌的心吧。
當陳誠認真思考一些東西的時候,其實是不怎麼喜歡說話的,所以陳誠還只是點了點頭,徐晃看到陳誠並沒有反應,也不糾結這個問題,開始說道:「至於平天下的問題,某以為一是要識才,二是敢斷,三是要濟民之智,四是要真的有力量。」
正說到這的時候,陳誠卻看見了對面的某個人的右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嗯,說的很有道理,不知道你們幾個誰想要這將軍呢?」
「父親大人,我不要了,今天我看幾個兄弟也都有所得,只有仲達沒有,不如就給仲達吧。」
原來如此,陳誠暗暗想到,果真是條潛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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