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經理助理 文 / 天山俠客
「怎麼樣?天翼兄可曾聽說過我們公司?」黃夢馨問道。
「不瞞你說,前幾天貴公司去過一個招聘會,我當時也在場。說實話,對貴公司感興趣的人很多,。我沒能獲得職位,非常遺憾。」龍天翼遂把幾天前的事情說出,「沒想到僅僅過去幾天,我就與黃姑娘面對面而坐,世事真是難以預料啊。」
黃夢馨眼珠一轉,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她隨即說道:「怎麼樣,我公司的兩位職員可讓你滿意?」
「黃經理說笑了。貴公司的兩位招聘者,一位帥哥,一位靚妹,這可是招聘會當天的一道風景呢。」
聽到龍天翼稱讚自己的下屬,黃夢馨感到高興。她也隱隱感覺到,龍天翼並非不喜歡美女,而是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黃夢馨希望自己的下屬都有弱點。若是龍天翼沒有弱點,她反而不願意要了。
「天翼兄離開招聘會後,有沒有撞見我的職員?」黃夢馨提出了關鍵問題。
她可能已經知道了當天發生的事情。那個冷酷男子,應該向她匯報了事情經過。只是冷酷男子,並不知道龍天翼的名字。為了以絕後患,他決定如實說出當天的情況。
「自然是撞見了。我們在一輛公車上,不過我與貴公司的兩位職員,相隔較遠,沒有什麼交集。當警察攔下車子後,大家都下了車,我才發現他們兩人。」
「哦?你能不能詳細說說當天的情況。」黃夢馨的興趣被調動起來了。
「是這樣的。」龍天翼於是開始編造故事。他說得惟妙惟肖,黃夢馨彷彿覺得當天的場景,在她的腦海中重現了一洋。因此,她全部信以為真。
龍天翼並不知道,冷酷男子並未向黃夢馨匯報情況。他只是賭一把。如果冷酷男子還沒有說,那麼他的描述,就會在黃夢馨腦海裡面,佔據先機。
兩人又聊了很久。黃夢馨自認為把事情的始末摸清了,於是她和龍天翼說起工作的事情。這意味著,他被錄取了。
「天翼兄想到我公司工作,我舉雙手歡迎。」但是她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呢,我公司正常招工時間已經錯過,我會給你安排一個私人崗位。天翼兄可否接受?」
「當然,我沒有意見。黃經理如何安排,我都可以接受。」龍天翼不露聲色地說道。
「這樣最好。」黃夢馨笑了起來,「我現在缺一個公司助理,要不你就先做這個位置?」
「好!」
「那麼乾杯!」
「乾杯!」兩人的高腳酒杯對撞,代表著事情圓滿落幕。夜幕降臨了。
兩人相繼走出了餐廳。大街上有熙熙攘攘的人群,還有密集的車流,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難道一天還沒有結束嗎?龍天翼皺了皺眉,正準備和黃夢馨分別,沒想到黃夢馨興起,提議道:「我們去彼岸舞廳玩玩吧!」
龍天翼看了黃夢馨許久,才說道:「沒想到黃經理這麼有激情。只是,去舞廳不太好吧,那裡魚龍混雜。有毒品,也有許多陰暗的東西。尤其是像黃經理這樣的美女,最受歡迎。有些人老是揩油,防不勝防啊!」
「怎麼?你怕了?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黃夢馨故意刺激龍天翼。果然,龍天翼沒有再勸阻她。兩人於是去了舞廳。
她達到了目的,卻暴露了目標。雖然黃夢馨和龍天翼二人,看上去年紀相仿,但是他們的實際年齡,幾乎相差十歲。
龍天翼回歸地球後,他對人的看法,站在了一個高度上。他知道,絕大多數人,幾乎同樣聰明。所以不管他人的表現如何,他在心中,都留了個心眼。比如黃夢馨這次說話。
她雖然只說了一句話,但是龍天翼已經明白,這是黃夢馨在試探他。一家之言動聽,可欺騙性太高,黃夢馨不會全信,所以她要考驗他。
龍天翼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取得黃夢馨信任的好機會。因此他不再推脫,而是迎難而上。當年比這危險千百倍的大難他都挺了過去,今天這個實在不算什麼。若是她知道龍天翼此時的心理活動,一定會驚訝過度的。
進入舞廳之後,黃夢馨直奔後方而去。龍天翼被阻擋在通道外面,不過他並不焦急。這裡是一個觀察舞廳全景的好角度。它雖然不像高處可以俯視各個角落,但是它依舊遊離在氤氳的煙火燈光外,最讓人舒服。
對於偵查,龍天翼並不陌生。十幾年前他就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不過他在任務中遭到暗算,那純屬預謀犯罪。光靠偵查就想避免災禍,千難萬難。所以對於偵查的要點,他只要略微回憶一下,便能重新掌握偵查技能了。
黃夢馨進去了好久。龍天翼始終守在通道口處,並未離開。從始至終,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舞廳裡的人群。當然,他已經把這裡看了個遍,他知道舞廳有二層。但是大廳裡面沒有上去的台階。
「噠、噠、噠」,通道裡面傳來了高跟鞋的響聲,很急促。一個女人快步從通道中衝出,奔向了舞池。龍天翼看到了她的正臉,她應該就是黃夢馨,所以他也急忙進入了舞池。
舞廳裡面的音樂很瘋狂、很勁爆,許多年輕人聞之起舞。不過其中有一批人,腦袋晃得很厲害,一看就是磕了藥。龍天翼無暇顧及那麼多,因為他眼中只有一人,那就是黃夢馨。他必須保護她。
舞池裡面幾乎每一個人,都在瘋狂地扭動著自己,隨之而來的,是荷爾蒙的味道。龍天翼非常討厭這種味道,但是為了工作,他不得不與黃夢馨虛與委蛇。就像他曾經說的那樣,能夠決定人生死的,不只有實力,還有權利。
此時,舞廳二層的環廊裡面,出現了一個身影。此人是另外一個黃夢馨。而在舞池中的扭動的那個,則是她的孿生姐姐黃藝馨。兩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這也難怪,龍天翼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