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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5章 要有節制啊 文 / 茗末

    這麼過了片刻時間,墨離狠狠地一個沖頂,然後抵著龍禹不動,在她難耐的扭動中,噴出一陣陣熱流。

    龍禹也跟著顫抖了一下,然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扒拉開身上那幾朵不著四六的花:「墨離,你今晚吃錯藥了……」

    墨離靜止了一下,然後俯下身子,在龍禹耳邊輕輕呼出一口「我沒有吃錯藥……但是我受刺激了。」

    墨離並沒有退出來,依然在龍禹身上壓著。也並沒有退出來的打算,一隻手臂撐著自己的重量,一隻手抬著龍禹的下頜,將唇覆了上去。

    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他的吻卻是極熱烈的。像是要吞噬一切的感覺,往往讓龍禹在目眩神移中有種要窒息的錯覺。他似乎想從龍禹身上,汲取到足夠自己堅持下去的力量。

    唇齒相交間,墨離又輕輕的動了一下,因為發洩過一次而有些疲軟的地方慢慢的又硬挺起來,一下一下的,摩擦在極為敏感的內壁,讓龍禹忍不住的哆嗦起來。

    龍禹腦子裡一團漿糊的想著,墨離受刺激了?受什麼刺激了?今天誰刺激他了?

    墨離緩緩的擺動了幾下腰,這幾下並不激烈,而是慢慢的抽出來,再慢慢的探進去,這個年紀連發實在是太正常了,根本都不需要時間:緩一緩,便這麼幾進幾出中,剛剛稍有些疲軟的部位,又再堅硬如鐵。

    龍禹從指縫中看見一點,只見墨離抽出來的時候,便有一絲一絲的白濁從她體內被帶出。房間裡本來氣息很清爽。沒有熏香也沒有香料。但是如今卻是散著種說不出的類似麝香的味道。

    這味道讓即便是龍禹這樣自覺得還是很單純的姑娘,都能聞出種曖昧的氣息來。

    這實在是……實在是太……龍禹哀怨一聲摀住了臉,然後感覺墨離將她的兩隻腿都架在了肩上,一點一點的研磨起來,並不快,但是很深,很徹底。似乎剛才的一場只是開場,略解相思之苦罷了。如今稍微填飽了一些,細嚼慢咽的享受時間,這才是真正的到了。

    可憐龍禹昏天暗地的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墨離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只被墨離從桌子上折騰到床上,以為終於偃旗息鼓了,在浴桶裡又坐在他身上被捧著腰自發主動了一回,直到快感累積的那聲音中帶了一絲哭腔的連聲求饒,再沒有一點力氣的像一灘水一般的軟在他懷裡動彈不得,這才被放過。

    龍禹手指都不想動一下。腦袋搭在墨離肩上,恨恨的磨牙。不過其實連磨牙的勁兒也沒有,咬了半天連個壓印都沒印上。

    墨離這回是酒足飯飽了,低笑著將龍禹的腦袋從自己肩膀上捧下來,看著她半瞇著眼一副恨恨的樣子,湊上去親了親:「好了,休息了,真不折騰了。」

    龍禹傲嬌的哼了一聲,四肢攤開:「酸……」

    其實龍禹現在的身體和以前是完全不能比的,雖然肯定是不如墨離,但是這樣的運動量休息休息睡一覺也就好了,並不像以前那樣需要特別的放鬆。

    但是今晚龍禹覺得委屈了,雖然墨離一個晚上都很溫柔,但是這憋著的一股勁兒,又不說到底受什麼刺激了,倒是好像他才是委屈的那個人,龍禹才是負心漢一樣。

    龍禹有心要好好地審問一番,但是實在是太困,而且墨離按摩的手法很好,寬厚的手掌帶著熱度和不輕不重的力度,一點點的順著肩膀往下按,舒服的不行。

    龍禹在心裡選擇著嚴刑逼供的方法,然後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半夜醒了一回,不用睜眼睛便能感覺自己被摟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裡,可能爐火已經熄了,但還是暖融融的。

    生火取暖畢竟還是有些乾燥,並不舒服,這種自然的暖度,才是最舒服的。

    聽著墨離綿長的呼吸聲,龍禹只覺得安心無比,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伸手把他摟著自己的胳膊抱的緊一點,打個哈欠便又再睡了。

    有時候,墨離或許是真的委屈了,便是已經習慣了他們之間的生活中有別人的參與,但是愛情畢竟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有時候想想,真正沒有安全感,覺得隨時都會被取代的人,應該是墨離吧。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一大早,公主府的綠化弄的很好,到處都是花草樹木,一早醒來,便聽見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在窗外響著,墨離已經不在床上了,龍禹伸了個懶腰,只覺得神清氣爽,半點也沒有做完運動過量的感覺。

    下了床,走到鏡子面前,龍禹有一瞬間的憤怒,昨晚沐浴完了便套了件輕薄的睡袍,露出一大片脖頸胸口,此時能清晰的看見,星星點點的痕跡遍佈在胸口,伸手撫上去,便不可控制的想到昨天半夜癲狂,不禁的覺得一大早有些高血壓的跡象。

    似乎是聽見房間裡有了聲音,門外小丫鬟的問道:「公主,您起身了麼?」

    想來是墨離出去後,傳來讓在門口候著的,雖然如今的龍禹不是被人伺候慣了的,但是在公主府裡,她事事躬親也不像樣子,便是有時候覺得沒有必要,也得要下人伺候著。

    龍禹恩了一聲,倒是也並不在意這一身被丫鬟看到,公主府的丫鬟都是千錘百煉心志堅定的,什麼花花世界人生百態沒有見過,誰也不矯情。再者現在公主府裡誰不知道她和墨離是蜜裡調油的,一屋子睡覺,難道光睡覺浪費大好春光嗎?

    穿戴洗漱好了,墨離這才匆匆進來,順手便接了丫鬟手裡的外袍,替龍禹穿戴起來。

    這也都是做慣了的活兒,不過是心態不同罷了,以前做這事情,便是伺候主子的冷漠。現如今穿著衣服兩人眉目傳個情,雖然沒有那麼**裸,卻是眉梢眼角都帶著春意。

    墨離替龍禹整理妥帖衣領,順帶著揉了揉她的頭髮,道:「好了。」

    龍禹在鏡子裡照了照,應了聲,然後頗有些責怪道:「這一大早的,你去幹什麼了?」

    雖然說龍禹是負責公主府的安保責任重大,但是也不至於要他親自去巡邏吧,這一大早的,也不多給她暖暖被窩,出去溜躂什麼呢?

    墨離嚴肅道:「去安排一下。」

    「安排什麼?」龍禹給自己倒了杯茶:「對了,穆嫣蘿怎麼樣了?」

    「嗯,已經安排好了。」墨離應了聲,隨即想到如今的龍禹估計想不到那麼長遠,便又再解釋道:「在香榭安排了早宴,已經命人去請穆堡主了。」

    見龍禹還有些疑惑,墨離歎口氣又道:「雖然穆堡主和你關係不錯,但是凡事也要以防萬一。往生花完顏先生是不會還給她的,而丹殊也不可能跟她走。這席上會出現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準,總是要先準備一下。」

    墨離這一解釋,龍禹覺得自己有些明白了。面色也跟著沉重起來,想了想,道:「讓完顏先生和林雲深都來陪客吧,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也好應付。」

    很遺憾本來公主府最大的殺器就是自己,雖然也一貫有侍衛什麼的,但那都是做個樣子,打發小嘍囉用的,可現如今大部分都得靠別人,真要等到指望自己的時候,估計也是要到了山窮水盡的絕路了。

    墨離應道:「已經通知過了,宴席還是完顏先生佈置的,公主放心。」

    龍禹一邊跟著墨離往外走去,心裡一邊有些奇怪,什麼樣的宴席要完顏長風來佈置,難道是因為他拿了人家的東西又給不了交換的,所以心裡內疚不成?

    這想法不過片刻,馬上被龍禹推翻了,完顏長風這人,可能歲月讓他見識的實在太多。所以在他的人生字典裡,似乎已經沒有了內疚這個詞。

    若是要做的肯定是對不起旁人的,內疚也於事無補。所以何必放在心上。

    水榭在公主府荷花池唐的一角,這個天的水面上什麼也沒有,湖邊還結著一層薄薄的冰,幾隻荷葉殘根枯萎的立著。

    湖邊是一角涼亭,亭子邊圍上了厚厚的幔子擋風,又再放了火爐,倒是也不冷。

    亭子中間,已經擺了些點心酒水,丫鬟小廝垂手立著,只等著一聲吩咐,便能開席。

    龍禹心裡有些奇怪,這大冬天的,在哪裡吃飯不好,非要在這冷颼颼的湖邊,放眼四週一圈都是光禿禿的山石和落光了葉子的樹木,綠色都少見。

    正站在塘邊想著,完顏長風從不遠處緩緩而來,看著龍禹這表情,不緊不慢的道:「穆羅堡屬地偏北,終年寒冷,這樣的溫度在那裡就算是怡人的了。而這公主府裡,估計就這一角的環境最應情應景,應該是穆嫣蘿喜歡的。」

    原來是投其所好,龍禹點點頭,隨即想笑,看來完顏長風真是一心歉意啊。

    這邊還沒想完,又聽完顏長風接著道:「穆嫣蘿擅長蠱毒降頭,不可不防,而整個公主府我也看了,只有這個地方,最適合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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