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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章 計是美人計 文 / 茗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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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計是美人計

    「誰?」龍禹皺了眉頭:我有得罪過這樣一個人嗎?」無錯不跳字。

    九方夏笑了笑,龍禹隨即耷拉下腦袋,也是,她這輩子什麼都不多,就是仇人多,有她知道,也許還有她不知道呢。

    墨離卻是沉著臉,吐出一個名字。

    「林雲深?」龍禹愕然:你說是他?」

    墨離沉默一下,道:禹兒,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問你,那夜……嗯,你後來是怎麼知道?情人結事情,你應該是不知道,而且這藥物,一般大夫也不會瞭解。」

    挺墨離提到情人結,龍禹老臉也不由得紅了一紅,不由瞪了他一眼,想想,又惡狠狠看了九方夏一眼。

    墨離略垂著頭,情人結讓他也是鬱悶。而九方夏無奈道:我真是無辜,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墨離通知,我甚至不知道這件事情。」

    情人結除非是和旁人有了肌膚之親,血紅印記身上顯現,藥力方才會發作。九方夏若是不與其他女子有過密來往,可能這一輩子也未必會發現自己身上所中蠱毒。

    丹殊並不知道情人結事情,如今聽著兩人這麼說,不由得多看了龍禹一眼,看龍禹只覺得有些惱羞成怒了,轉頭就要走。

    對於墨離三人來說,這些年龍禹樹立起形象畢竟是根深蒂固,看著她生氣,不由有些無措。倒是完顏長風很自然扯住龍禹袖子,笑道:好了,別生氣了,又不是外人。」

    如果說墨離九方夏和丹殊不是外人,那也罷了,可偏偏這裡是外人只有一個完顏長風,可完顏長風說這話態度,卻又偏偏自然不得了。

    墨離心裡也有些不,正伸手要去抓完顏長風手,對方卻已經放開了,還正色道:何況本來你這命裡就是桃花,天意不可違,你就算是想逃,也未必逃得了,即使逃開了,對你和他們來說,也未必就是件好事。你感情戲錯綜複雜,並非單只,命裡注定,不是一枝獨秀。」

    這一番話完顏長風說很是認真,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龍禹臉色清清白白一陣子,終究是覺得完顏長風這人便透著種讓人信任感覺,咬了咬唇,歎口氣,坐他床沿上還有些聲悶氣。

    完顏長風站一旁,似乎想伸手摸摸她腦袋,卻又終究忍住,道:你覺得你人生很坎坷,但是要知道,這世上有很多人比你坎坷,可他們都努力讓自己活得好,你又何必那麼沮喪。至少,這情人結不是什麼無藥可醫毒,而中了情人結人,你也並非完全無情。」

    完顏長風這話裡,帶著些淡淡無奈和哀傷,龍禹不由抬眼看他,眼中神色有些探究。

    完顏長輕輕一笑:其實沒有什麼好隱瞞,只是從來沒有人問,我也沒有什麼人好說。我愛人,埋雪山之巔,所以我前半輩子無所不通,但後半輩子,卻傾心研究醫術,希望能參透生死之法,想有一天,能將他復活。然後兩個人別無所求相守一起。」

    完顏長風這樣人願意隱居沙穆這樣地方,自然是有自己情非得已原因,可是任龍禹他們怎麼樣,也都不會猜到,他愛人,竟然是已經死了。

    自然有些呆了,龍禹不由道:埋雪山之巔……完顏先生,死了也可以……復活嗎?」無錯不跳字。

    「這世上有什麼不可能呢?」完顏長風笑道:公主,我想,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有些我們覺得不可能發生,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事情,其實是真實發生著,而且,可能就發生我們身邊。」

    這話似曾相識,龍禹腦子一亮,她曾經東錦時候,便聽林雲深說過類似話。不過她看來,林雲深比起完顏長風,那應該是小巫見大巫,如果說林雲深都能看出端倪,那完顏長風一語道破,也沒有什麼出奇。

    龍禹也跟著歎了口氣,轉了一圈來回答墨離問題:那日早上你出門之後,我遇到一個問路去採藥書生,跟他聊了幾句,也不知道怎麼,就聊到了情人結。」」這也未免太巧了。」墨離道:我多少日也就離開那麼一點時間,而且那又是個閉塞小山村,一個尋常大夫卻又能知道情人結這種偏僻巫蠱,要是是無巧不成書,可這也未免太巧了。」

    龍禹仔細想了想,道:要是這麼說來,那個書生身高身形,倒是和林雲深有幾分相像。」

    九方夏道:應該是他了,我那幾日本來是東錦,可接了他信,讓我到沙穆去有事相商,人還沒到沙穆,便接到了墨離消息,要不是我已經半路上,動作也不會那麼。」

    完顏長風道:林雲深,是東錦國小祭祀嗎?」無錯不跳字。

    「完顏先生也知道這個人嗎?」無錯不跳字。龍禹奇怪了一下,隨即恍然:完顏先生也是東錦人,林雲深挺有名,知道也不奇怪。」

    「我知道他,但他不知道我。」完顏長風道:林家世代是東錦祭祀,我和他父親,有過一些交情。不過我離開東錦二十年了,後一次見他時候,他還是個穿著肚兜小娃娃,眉清目秀,天天抱著我小腿叫我呼呼,讓我給他變法術玩。不過那些小時候事,想來現已經不記得了,他見了我,也應該不認識。自然,我見了他,也不認識。」

    想著留著口水口齒不清抱著完顏長風小腿叫呼呼林雲深,眾人都無語了一下,這和他們印象中一臉高深莫測東錦祭祀實差距太大,也就這個時候,眾人才感覺出完顏長風和他們差距,他是上一代人了,他恩怨,也都上一代塵埃落定。

    令人吃驚是,完顏長風微微笑道:如果你們說是這個人,那我知道為什麼他會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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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為什麼?」龍禹幾乎是迫不及待:我覺得我應該沒得罪過他,但是他對我,真是很討厭樣子。」

    完顏長風笑了笑:這個不能說,這是他自己秘密。」

    龍禹:……可他要害人是我,難道我也不能知道嗎?」無錯不跳字。

    完顏長風搖了搖頭,打算結束這個話題:既然知道是誰做,又知道打算用什麼方法,那我們將計就計,將他引出來就是了。」

    完顏長風不願意說事情,誰也沒有辦法從他嘴裡撬出來,眾人雖然都好奇緊,卻也無可奈何,如今把林雲深引出來,倒也是個辦法。

    商議了一陣子,雖然龍禹對眾人辦法並不滿意,可卻又難想出旁辦法來,也只得委委屈屈應了。

    索性又完顏長風帳中一起吃了晚飯,完顏長風足夠博學,精通是醫學藥理,古法古方。而九方夏也對其中諸多很感興趣,請教之處,他也毫不藏私,說起來引經據典,妙趣橫生,眾人聽得津津有味。

    吃完飯眾人散了,丹殊又去照顧弟弟,九方夏拿了一疊完顏長風給藥方回了自己帳篷,龍禹跟墨離後面,感覺別彆扭扭。

    到了無人地方,墨離伸手扯了扯龍禹袖子,帶了笑意道:怎麼了,不高興。」

    龍禹撇了撇嘴:把我當誘餌。」

    「呵呵。」墨離笑了笑:好了,是不該把你當誘餌,但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待著,九方始終會留你身邊,我也會適時出現英雄救美。」

    龍禹想了想,沒說話,就是因為九方夏一直這才覺得彆扭,他們兩關係現很微妙,介於試探和相處中間。而墨離立場也很微妙,龍禹能感覺出來他並不喜歡自己和九方夏接觸,但是卻又不反對,甚至於,還有些縱容。

    回到帳篷時候天都已經有些黑了,帳篷裡點了一盞暗暗燈。今夜天氣不錯,星光月光滿天,灑草原上朦朧一片清輝。

    沒坐一會兒,便有人來找,竟然是賀朝陽手下一個副官,說是想請墨離去一趟,有事相商。

    這其實很奇怪,如今這裡,能做主除了龍禹沒有旁人,不管有什麼事情,賀朝陽請示也好商量也好,也應該第一告知龍禹,沒有繞過她直接與墨離商量道理。

    不過來人身上有賀朝陽令牌,墨離自然是不疑有他,跟龍禹打了招呼,便隨著來人去了軍營。

    幾乎是前後腳時間,九方夏便找了來,進了門便道:公主。」

    「咦。」龍禹道: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無錯不跳字。

    九方夏道:墨離不嗎,是他找我來,說有事情要商量。」

    龍禹奇怪道:我不知道啊,他沒告訴我,剛才賀將軍說有事要找他,他去軍營了,應該一會兒就能回來。要麼你等一會兒。」

    「好。」九方夏道:那我等他一會兒。」

    於是九方夏就帳篷里拉張椅子坐了下來,和龍禹一人倒了杯茶,和龍禹坐桌邊聊天。

    老鼠喜歡人自然是龍禹,第二就是完顏長風,除了這兩個以外,也就是對九方夏溫和一些了,估計是因為他和完顏長風有點像,身上有時會有些藥草味道,所以偶爾心情好時候,老鼠會允許他摸摸自己大尾巴,腦袋則是禁區,碰也碰不得。

    此時,老鼠就趴桌子上,懶洋洋接受兩人伺候,腦袋往左轉,吃一個龍禹剝花生。腦袋往右轉,吃一個九方夏捏出來核桃任,小日子過得優哉游哉,很是愜意。

    過了一會兒,九方夏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想了想,便道:公主看來有些累樣子,不如上床休息一下。」

    龍禹對九方夏翻了個白眼,她正非常敬業給老鼠剝花生,也不知道九方夏是從哪裡看出她有些累。

    不過還是從善如流道:也好,我是有些累了,我睡一會兒,你坐著就好,墨離去軍營應該待不了多久,我一個人這裡也挺不安心。」

    「好。」九方夏起身,自覺地為龍禹鋪床疊被,這都是以前做慣。雖然公主府並不缺下人,九方夏他們飲食起居自都有人伺候,可是龍禹貼身事情,卻喜歡讓他們來做,特別是外出不帶丫鬟時候,是由他們一手包辦,一來二去,這個以前五穀不分油鹽不辯皇子也學會了做些基本雜務。

    龍禹矜持起身,脫了鞋上床躺著。別說坐著時候沒有什麼感覺,如今一躺下來,還真是覺得有些累了,別說老鼠還沉甸甸壓她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情人結相同氣味原因,它有時候會嗅嗅龍禹胸口,再嗅嗅九方夏胸口,鬧得兩人很是尷尬。

    龍禹索性真閉著眼睛床上躺了一會兒,直到聽見九方夏暗示咳嗽了一聲,這才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想起來還要把戲演下去。

    龍禹離開帳篷這段時間裡,卓又送了一盤果子,因為龍禹走時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入,所以這盤果子只是放外面,剛才龍禹回來這才送進來。草原上水果很少,難得一見,而卓那幾日和龍禹相處,知道她喜歡吃那些東西,一旦看見了果子,不管餓不餓,是一定會啃上幾個。

    如果猜想不錯,這些果子上,一定沾了鳳尾草味道。喝了龍木,再吃進鳳尾草,將要上演,就竟是讓人耳紅心跳一幕。

    龍禹躺床上,翻了翻身,實覺得彆扭,她現要裝是因為中了**藥勾引九方夏非良家婦女。

    九方夏坐桌邊,一手托著下巴,帶著點笑意看著龍禹。他之所以覺得完顏長風法子極好,就是想著有這一幕。

    胸口情人結印記,隱約有些發熱,想到那一晚上龍禹自己耳邊喊著墨離

    名字,九方夏心裡有幾分不痛,卻又有幾分蠢蠢欲動。

    不過九方夏只是坐著不動,他和林雲深雖然是師兄弟,關係也不錯,但林雲深這些事情做得太讓人無奈,他一貫就討厭龍禹,想來也不是單純因為想要撮合他們才布下這麼個局,他有什麼深意,他到底和龍禹結了什麼仇,總還是要說個清楚。如今龍禹不是從前那個殺人不眨眼女人,即使林雲深對她不利,也不會真殺了他。

    龍禹決定豁出去了,哼哼了一聲,有些含糊道:九方……」

    九方夏忍著笑,立刻識相湊了過去:怎麼了?」

    「我有點熱。」龍禹道:還有點頭暈……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像還有點冷。」

    這都是完顏長風告訴她同時服下龍木和鳳尾草之後反應,龍禹照著台詞照本宣科就行了,而且還可以自由發揮。

    九方夏關心坐床邊,道:把手拿出來,我替你把個脈,看看是不是病了,這幾日天冷,可別受了風寒。」

    龍禹嗯了一聲,將一截雪白手腕從被子裡伸了出來。九方夏裝模作樣捏了半天,皺眉道:脈象稍有些異樣,但是不像風寒,可能是今天累著了。」

    「是啊。」龍禹道「有可能,還覺得腰酸背痛,哪裡都不舒服。」

    九方夏調整了個姿勢,道:我替你把肌肉揉開,就這麼休息話,一覺睡醒,明天早上會酸痛。」

    九方夏表情十分中規中矩,就像是個正兒八經大夫,龍禹也沒有多想,應了聲好,坐起來一些,將被子掀開。

    反正是和衣而睡,而且衣服穿得還不少,龍禹也沒想太多,微微瞇起了眼,打算享受一下專業人士按摩。

    九方夏讓龍禹翻過身來趴床上,兩手她肩上捏著,一邊道:禹兒,這樣舒服嗎?」無錯不跳字。

    「嗯。」龍禹應了聲,九方夏碰到自己那一瞬間,只覺得胸口熱了一下,有種什麼東西噴薄而出感覺,似乎心跳也加了一下,好像情人結是有生命東西,讓相連兩個人一瞬間擁有感應。

    九方夏把握著剛剛好力道,順著肩膀往下捏,龍禹時不時嗯哼一聲,這倒不是演戲什麼,而是真很舒服,他手掌寬大帶著微微熱度,按伸手非常有力度正好讓酸痛肌肉得到放鬆,可是卻又不痛。

    側了臉,能看見九方夏正半垂著頭,只能看見藏黑髮中若有若無側臉。

    便是近距離細看,九方夏臉也沒有什麼可挑剔,何況是這樣燈光昏暗帳篷中,長髮遮掩若有如無中。就連臉上那一道疤痕,也顯得迷人而魅惑。

    龍禹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她真被迷惑了。

    九方夏手按腰間,這一下力度稍微有些大,而且腰上又是特別敏感地方,龍禹哼聲不由得有些變了調。

    「怎麼了?」九方夏伏低身子幾乎要貼龍禹背上,將臉湊近她耳朵,低聲道:我太用力,弄疼你了?」

    「沒有……」龍禹幾乎要遮住自己臉,這該死變態台詞啊:我……有點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九方夏聲音低低帶著但壓抑嘶啞和沉靜,像是優大提琴: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龍禹道:就是覺得熱……你別靠著我,靠著我我熱。」

    「你是暗示我嗎?」無錯不跳字。九方夏聲音裡帶著點笑意:禹兒,現是秋天,草原上秋天,即使穿再多,也不會熱,除非,你熱除了身體,還有心……」

    龍禹是真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草原秋天氣溫確實很低,她穿也不多,剛才是真不熱,可是這會兒能感覺到九方夏這麼近距離貼著自己,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熱,而是要燒起來了。

    心裡有些什麼情緒翻滾起來,胸口,一陣激動火燒火燎蔓延開。

    龍禹覺得自己要瘋了,當時為什麼會同意這麼一個點子,如今上不上下不下,實是讓人無所適從。

    牙一咬,索性翻過身來一把摟住九方夏脖子。

    九方夏被嚇了一跳,若不是反應及時用手肘撐住了自己身體,差點整個人撞到龍禹身上。

    「禹兒……」九方夏無奈:你這麼急嗎?」無錯不跳字。

    「你不怕墨離回來嗎?」無錯不跳字。龍禹咬牙切齒。

    九方夏哼了一聲:我怕他做什麼,只要丹殊不回來就行,他弟弟如今生死未卜,他今晚怕是不回來了吧,嗯?這次沙穆,你給他面子夠大了,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他難道還有什麼肖想不成?一個小小部落族長,就是成了駙馬,難道還想獨佔著公主不成?」

    「怕他做什麼。」龍禹笑著微微提了些聲音:他是什麼性格,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再說了,他相信我,就算是親眼見著我們睡一起,估計我說我們沒什麼,他也會相信。」

    「是嗎?」無錯不跳字。九方夏聲音尾音消失龍禹頸側:可我覺得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好,不然等墨離回來,你就不是我一個人了。我不喜歡……嗯,大家一起。」

    龍禹就是沒中毒也被這弄得臉色通紅身上發燙了,待聽到九方夏這話時,不由想到以前公主府裡發生事情,他寢室裡那張可以睡五六個人大床,一定曾經有過大被同眠,荒yin不堪場面,想著墨離九方夏和丹殊,再想想自己,龍禹覺得她簡直沒臉見人了。

    帳篷外,傳來悉悉索索極輕聲音,若不是豎著耳朵聽,還真是難以察覺。

    九方夏龍禹耳畔輕輕地劃了劃,龍禹會意

    意,知道魚已經上鉤,便輕輕來回扯著他衣服,道:把燈熄了,讓外面看見不好。不過……我剛才已經讓守衛離遠一些了,老實說,你是不是看到了才過來,根本不是來找墨離吧。」

    九方夏輕輕笑一聲:那你屏退守衛,又為了什麼?難道也等墨離?」

    第14章計是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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