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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手抓繃帶 文 / 旗靈子玉

    流光的突破同時也讓神識裡的數萬小字化為四個大字,在與那「靜心御氣」四個大字旁,出現了四個與那大字相差一般的大字,名曰「以氣破靈」,看來這以氣破靈是突破遁地所形成的,是不是這四個大字能概括遁地級別呢?流光還不得而知。

    他的突破應正了他成為大能的開始,同時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為遁地修士也奠基了在修真界無人能動搖的地位,一個以天才姿態橫空出世的王者地位,遁地級別可以說是修真界的分水嶺,一旦踏入這個級別便不在是新手修士,那些修士們也不會小覷,這樣讓流光以後會更加的麻煩,流光的技能就是在敵人們小覷的時候給予重創,因為在流光的敵人眼中,流光的等級實在可以忽略不計,存在這樣心思的他們同樣沒有啥防備的心態,這樣也導致有空子給流光鑽。

    就如同流光斬殺的日本老者,當初把流光重創後因為流光微小的等級,讓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殺死流光,而是想著辦法的折磨流光,要是老者沒有這樣小覷的心態,現在的流光無非是一個冷冰冰的屍骨,這樣的例子非常的多,但是從今天開始,會逐漸的減少起來,畢竟流光等級會越來越高,面對的自然都是心思縝密的修士,這些修士一般不會與別人結仇,一旦結仇真的速戰速決,能一擊必殺的他們不會分為幾次來完成,這樣在他們的眼中屬於犯了輕敵大忌,依靠他們的頭腦與苦修的成就,這樣低等的錯誤是不可能犯下的。

    白煙與師妹在半空中壓制住自己身上的氣勢,直接的降到流家的二樓屋頂,在白煙的雙腳落到屋頂時,流光體內的暗運子嘴角浮現玩味的笑容。

    「你那兩個小夥伴來了,估計是恭喜你突破遁地級的吧!」別說依靠白煙與安倍櫻子的實力壓制身上的氣息來到屋頂暗運子能察覺,別看現在的暗運子身體傷勢很嚴重,但是神識沒有受傷的暗運子在這個地球幾乎是無敵的存在,就算一個無上級老怪無聲無息的出現屋頂,暗運子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現並給予警告,他的警告無非是用神識的威壓讓那些低於自己實力的修士們聞風喪膽,這也屬於空城計的一種,要是那些沒有被神識迷惑的老怪修士們過去一探究竟的話,暗運子根本奈何不了人家。

    他的傷勢實在太嚴重了,而且一直引以為傲的寶葫蘆正在鎮壓三個魔頭,導致目前無法使用,依照暗運子目前的實力,對付閃靈級別的綽綽有餘,可與無上級別的修士老怪交手的話,他只能帶著流光落荒而逃,畢竟暗運子是暗血的神,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閃靈以下的暗運子並沒有放在心中,可為了鍛煉流光的**性格,暗運子不會在流光遇到危險的時間就出手,除非到了緊要關頭,暗運子方能與打敗斷塵一樣,出手化解危機。

    聽到神識裡暗運子莫名其妙的話,流光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什麼小夥伴?自己什麼時候有小夥伴了?疑惑的流光不懂的問著神識裡的前輩:「小子愚昧,請前輩明確告知!」

    「你上到樓頂自然能清楚!」暗運子也沒有道破,貌似這神秘兮兮的是暗運子的習慣,一般的高手也都喜歡這樣,連暗運子也毫不例外。

    抱怨一下暗運子裝神弄鬼,流光下床後腳步很輕的上了樓頂,農村的樓房在二樓一般有一個長梯子鏈接三樓,對於不會飛的流光來說只能爬梯子上去,顧不得耍帥的流光小心翼翼不曾發出聲響的爬著梯子來到樓頂,漏出一個腦袋四處打量著屋頂的情況,真的發現兩道纖細的身影在自家的樓頂上站著。

    「師姐,怎麼樣了,這流光果真突破了遁地!」安倍櫻子輕輕的對著師姐問道,她開始也在仔細觀察與自己一牆之隔的流光,奈何心性不夠加上道行沒有師姐深的安倍櫻子不大一會兒就放棄了,此刻正小聲的對白煙問去。

    「不假,他真的突破了!」驚愕的白煙來到屋頂後就感受到一股遁地級別的修士氣息瀰漫,除了流光這裡哪裡還有修士,確定的承認一聲,白煙已經對流光佩服的五體投地,同時想回去對師傅匯報的白煙對著師妹趕緊說道:「師妹,我們快點離開這裡,相信師傅要是知道流光突破的遁地,會趕緊回來一探究竟的,被流光的影響他老人家可能徹底的與安倍家族交好,一起對付山本家族。」

    白煙身為安倍家族的人,自然有著私心,她對山本家族十分討厭,只是這種討厭一直沒有顯露出來,如今流光的突破是一個契機,流光殺死山本家族的族人那山本家族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流光的,而見證流光強悍的實力與妖孽般的突破力,相信師傅徹徹底底的為流光徹底交惡山本家族,那樣正是白煙想看到的一幕。

    「嗯!」師姐的分析讓安倍櫻子的小臉激動的猶如紅蘋果,暗道這次真的不虛此行,要是如同師姐說的那般,將來在整個安倍家族沒有一個族人在說自己是一個嬌生慣養,一無是處的千金大小姐,想想安倍櫻子就安奈不住的想要師傅盡快的知道。

    眼睜睜的看著兩道妙曼的身影先是竊竊私語,然後騰空離開,流光由始至終都沒有暴露自己,包括身影離開他都不曾動過。

    等那兩道身影離開後,流光來到了樓頂之上,臉色凝重的不知道想些什麼,久量流光釋然,呼了一口濁氣對暗運子默道:「前輩,她們倆貌似不是路見不平救我那麼簡單!」

    「聰明!」暗運子讚賞的誇了流光一句,這兩個丫頭不要想都知道他們特意奔著流光來的,之所以流光能吸引她們前來無非是流光身上隱藏了什麼她們感興趣的東西。

    「那是陰謀?還是不軌?」茫然消失,流光眸如星辰,望著頭頂銀河,流光抱胸繼續請教比自己見多識廣的前輩。

    「你說她們有陰謀她們便是有陰謀,你說她們有不軌之心那她們就是有不軌之心,往往在你的一念之間,就能去判定出來!」暗運子樂呵呵的又是說出流光不懂的一堆廢話,流光知道暗運子的德行,倒也沒有刨根問底,前輩的話沒有通俗易懂的,往往認真感悟方能感悟出一點皮毛。

    不在問暗運子的流光在這裡站了一會,一直站到整個村子都熄燈村子陷入黑暗的時候,他才回到二樓睡覺,沒有人包括暗運子都不知道在樓頂站了那麼長時間的流光想了些什麼,只是下樓的流光一臉輕鬆,比起開始心事重重的樣子有著天翻地覆的區別。

    第二天一早,魚白肚般的早霞在太陽的照射下泛紅,然後漸漸消失,夏天的早上沒有涼爽,在天大亮時就有點悶悶的,彷彿為一場瓢潑大雨做著前戲,今天流父沒有扛著鋤頭下地,地裡的活都被流父幹完了,那些雜草都被流父除乾淨了土也鬆了,現如今就期望來一場大雨滋潤土地,到時候就直接能種下種子了。

    可知道這裡常年無雨的流父沒有那麼僥倖的心性,農村的莊稼漢都是腳踏實地,一切靠著自己的,今天的流父準備開著自家的拖拉機帶上粗管子跑自家地邊不遠的河裡放些水,用河水滋潤滋潤土地,一大早流父搖機子的聲音驚醒了流光,農村的人都知道拖拉機被搖起來非常響的,在這麼吵的環境下幾乎沒有人不被驚醒,包括不是人的流光都醒了可以說明這聲音究竟多麼的響。

    現在不過早上五點半時分,作晚的流光估計是後半夜入眠的,睡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流光不像凡人臉上有著濃濃睏意,相比流光臉上精神抖擻的,壓根就看不出來沒有休息好,起床的流光穿上衣服來到樓下,好奇的看著如野獸吼叫般的拖拉機,不時的上前摸了幾下。

    「快鬆開!」本來在拖拉機旁邊的流父看機頭的水箱裡沒有水了,便端著水盆去廚房打了一點水來,出來的流父一見兒子在把玩著已經發動的機子,嚇的他對著兒子大吼一聲,拖拉機可是很危險的,特別機頭上不斷轉動的繃帶,要是手指頭碰到什麼絕對能把手指頭絞碎的。

    被便宜父親的一通吼叫,原本流光的手距離那繃帶特別的近,猛然被後面的吼聲一震的流光潛意識的抖動一下,這下他的手指頭居然貼到了繃帶上。

    流父在一旁親眼看著這一幕,嚇的差點失聲叫了出來,與兒子相差兩米的他水盆往地上一扔,正想抓住兒子卻是為時已晚,只見流光的幾個手指頭全部貼到了繃帶上,暗道完了的流父充滿了愧疚,直罵自己粗心大意離開了機器,要是兒子的手指頭被擠掉了不管他欠下多少外債依然要把兒子的手治好。

    流父的眼中全是絕望之色,甚至絕望的他頭一扭,不想看血撒的滿地都是的場景,一聲繃帶與肉接觸發生的聲音傳來,流父心中徹底的僥倖破碎了,拖拉機徹底的停止吼叫,沒有這聲音的院子裡是安靜的,一聲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整個院子都可以聽到流父的喘氣聲,沒有想像的那般聽見兒子撕心裂肺的哭叫著,流父喘氣聲不減的看向機子,卻是滿目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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