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二章 下雨了 文 / 蟲蟲谷
陳冬進來一看大家都三三兩兩的分佈在竹林挖著筍,走到最近的婦科主任和李樂怡這裡,看到地上放著5顆竹筍了「不錯啊,你兩口子都挖了這麼多了啊」
「這還多啊,這裡就數我挖的最少了,趕緊的把我這顆弄出來先,我都挖了好半天了」婦科主任說著就把鋤頭給遞了過來。
「呵呵!對這個我也不內行的,把坑挖大些再挖筍就好挖多了」陳冬接了過來就開挖了;
李樂怡看了看說:「我去拿個袋子來裝筍,你們慢慢挖啊」就朝辭典那邊去了,留下兩個人在挖著。
這時候龔劍跟龔雨萌兩個,挖著挖著就挖到了山的最上面了「哥、隨風這裡的竹筍挺多的啊,就這會我們就挖到8顆了哦」龔雨萌正說著呢,就看到不遠處三隻半大的狗在追著什麼;
「哥、你快看那邊,這狗追的是什麼啊,看起來好像是兔子,隨風這裡邊也有養嗎?」
劍少往旁邊一看「隨風這裡也沒有養兔子,追的好像是野生的兔子,你等等我追上去看看」說完就朝著被狗追的野兔追去了」
「喂!你別跑這麼快啊,等等我啊」龔雨萌也邊追邊喊了
劍少眼看著野兔快跑出視線了,就朝下面喊道「下面誰在啊,有只野兔追下去了,趕緊的堵住啊」
劍少這一喊,下面的人都聽見了,辭典正揮著鋤頭挖著呢,聽到聲音跟李含玉和李樂怡一起的朝上望去;
還真是見到被狗追著的野兔正慌不擇路的往這邊跑來,後面還跟著劍少,辭典看到這裡,立馬的揮著鋤頭迎了上去「你們兩個守好旁邊啊」對李含玉和李樂怡說道。
劍少一看到這裡「辭典啊,抓活的啊」就喊了句,可惜太遲了點,辭典這傢伙把鋤頭對著野兔就是一劈,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剛好劈中了野兔;
辭典看到自己已經把野兔給劈死了,對著跑近了的劍少「靠、你能不能早點喊啊,等我鋤頭都揮出去了你喊有什麼用啊」
說的劍少猛翻白眼「我哪知道你會砸這麼準啊」這時候大伙都圍了過來了,辭典把被狗圍著的野兔提了起來「哥們的準頭不錯吧,對了隨風這該不是你養的吧?」
「這裡我可沒放兔子養著,你這可是純野生的,上次也被狗追出來過,不過我沒打,這次又被狗追出來落在你手裡還真是有夠倒霉的啊,呵呵!正好晚上做起來嘗嘗跟我養的比味道有沒有好點」
龔雨萌也跑到了這裡對著劍少說「哥、是不是你追到的啊,怎麼就給打死了呢?」劍少指著辭典「我可沒有,是這傢伙砸中的,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砸中,你看他把兔子砸的,嘖嘖」
大家都笑了起來,陳冬覺得天色有的昏黑,抬頭一看剛剛還是碧空如洗,天高雲淡的現在已經天低雲暗了,片片烏雲彷彿要壓下來一樣;就說道「我看這天估計是要下雨了」
大家一看也紛紛的說有可能,龔雨萌一聽「哥、我們的竹筍還在上面呢,你快去拿下來」就說道;
陳冬跟著也說「雨萌說的沒錯,大家都去把筍先拿到木屋裡去,說不定雨馬上就下起來了」還沒說完呢、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了下來,大家一看趕緊的都跑回去拿筍了;
陳冬幫著辭典把筍裝了起來,提著就往木屋跑了,沒一會大家都擠在了木屋裡了,外面.雨不大,卻滴滴答答下個不停,看著這牛毛似的綿綿細雨,估計是停不了了,看到就自己一個人開車過來的;
就說了「紫月你先帶著孩子和嫂子們先開我車回去,別淋著了,我們自己跑回去就可以了」就把車鑰匙扔了過去。
紫月接過鑰匙往旁邊王君莉一遞「讓我老婆開回去就可以了,我跟你們一起走」
「隨你、那嫂子妳們先回去吧,把筍也裝車裡帶回去」
看到車裡擠滿人開走後「我看是停不下來,我們跑回去吧,反正也不怎麼遠」陳冬說完就跑出了木屋;「我說你慌毛啊,等等我」劍少也追了出來,大家一看得,全部的開路往別墅跑著了。
還好雨不大,大家跑回別墅裡的時候,除了頭髮看起來有點濕,其他的還好。
大伙拿了毛巾擦了擦,全站在別墅門口,欣賞起雨景來了;「這雨下的太不是時候了,nnd我估計這個假期要毀在這雨上面了,每年清明的時候都是這樣,哎!」婦科主任說道
劍少擠了過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好不,隨風你這裡有沒有,撲克或麻將啊,有的話拿出來玩玩啊,站這裡看雨有什麼好看的啊」
「這個我還真是沒有準備,天涯他們不是在村裡嗎?你打個電話叫他買些撲克回來就是了,隨便的讓他問問小賣部裡有沒有麻將」剛說完想想還是自己打好點「我來打」
掏出電話先給陳浩撥了過去,問了問有沒有麻將後,聽到沒有就掛了電話給天涯打了過去,讓他先帶個10來副撲克回來。
把電話掛後「撲克倒是有,不過沒有麻將,天涯一會就回來,要不我們下山去買?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估計買回來剛剛晚飯的時間」
劍少「行、我跟你去,那就走吧,早去早回啊」
「那就走吧,還有誰去的不?」陳冬問了下只有紫月說去,三個人一上車,陳冬就開起走人了。
快到村口的時候碰上天涯他們回來,兩車相交停了下來,「我說你們這是去哪啊?撲克我已經帶過來了」
「我們下山一躺買點東西,對了晚飯你們自己看著安排下,廚房裡菜也多的是,讓嫂子看著辦啊,我們再帶些熟食上來」
天涯跟坐車裡的周琴說知道後,陳冬開起繼續的往山下去了,車到半山路的時候,雨確實不大,滴滴答答的,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霧,眼前的世界被封鎖在密如珠網的雨絲中,往遠處看去都只剩下了一個有些模糊的輪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