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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4 當面對質 文 / 狐曉狸

    果然是巨坑的存在——

    段曉雅腦海裡就還剩下這個念頭了。

    她就知道這些人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就讓她去說服徐燕丘。原來是這樣的理由。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張臉。

    雖然長得漂亮是一種優勢。但是這樣的優勢有時候也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如果不是這張臉。說不定她就可以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裡。哪裡會像是現在這樣。被各種關係捲到了漩渦之中。而且想要脫身還根本由不得她。

    「我可以拒絕嗎。」段曉雅可憐巴巴的望著眼前的幾個人。深深有種被坑進了全套的感覺。眾人搖頭。

    段曉雅絕望。

    好吧。大言不慚的話是她帶頭說的。自大這樣的老毛病什麼時候能夠改改啊。

    既然已經上了賊船。那麼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走下去了。

    「那我們聊聊徐燕丘現在在哪裡吧。」作為行動派的人。段曉雅直接起身。將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開始和眾人研究起來。

    胖老頭作為眾人的首腦。也是這麼多人中最為沉穩的一個。觀察仔細。對這谷中的事物可以說做到了瞭如指掌。

    這會對於段曉雅的問題。而是吐了一口煙泡說道:「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應該是在萬波潭。」

    「萬波潭。」說起這個地方。第一時間更新段曉雅就想到了那條巨蛇。

    那時候她和徐燕丘的第二次見面就是在那個地方。她還被那巨蛇嚇了一跳。不過後來巨蛇還是被她吃了來滋補身體。

    「沒錯。那裡有個溫泉。但是溫泉卻很古怪。在溫泉的上層則是很暖的水。但是在溫泉的下層卻剛好相反。是冰水。刺骨的寒冷。一般人只要接近。必然會瞬間凝結成冰。」花白老頭接了過去說道。

    段曉雅皺著眉頭。這就是冰火相容嗎。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是怎樣她也不會想到在溫泉底下有的竟然是冰寒之水。

    「那徐燕丘在那裡做什麼啊。」段曉雅問道。好端端的幹嘛要跑到那個鬼地方啊。而且萬波潭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啊。

    黑衣老太婆一撇嘴。滿臉的不屑:「還是去看他那個死鬼老婆。都死了那麼多年了。徐燕丘整個人跟神經病似的。每天都要跑去看。」

    「每天。」段曉雅一皺眉。

    這徐燕丘看來也是個情深之人。只不過是對這七人比較嚴苛罷了。但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卻是很好的。

    人已經死了。卻仍然不肯釋懷。

    只是如此癡情的人。怎麼又這樣殘忍呢。

    自己的生活多有不如意。但是圈禁別人的生活。也未必就能得到快樂啊。

    還是他覺得這七人穿越而來。扭轉時空之力。可以讓他的老婆醒來呢。

    真是個怪人。

    花白老頭顯然有多動症。這說話的功夫半點也停不下來。一會是在這邊晃晃。一會是在那邊動動。根本就沒有實閒。

    這會瞧眾人都沉默著。便蹭到了段曉雅身邊道:「我跟你說啊。那個老男人確實蠻奇怪的。十幾年如一日的去看他老婆。卻對別的女人根本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沒機會。我都想著趁他洗澡的時候去看看他是不是個太監。」

    段曉雅大囧。

    果然從後世來的人。都比較open。

    話題越聊越嗨皮。不過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現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怎麼說服徐燕丘放過他們。

    對。並不是這七個人。還有她和寒冰。

    段曉雅相信。這一切必然都是徐燕丘的陰謀。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將他們帶出去的。又為何偏要在這裡磨蹭。還故意走開。讓他們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呢。

    「好了。那我現在就去找他。」段曉雅起身。就朝著外走去。

    朱三低著腦袋。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胖老頭。沒有說話。直到段曉雅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道:「大哥。我們這樣好嗎。」

    沒等胖老頭發話。黑衣老太婆就橫著瞪了一眼。

    「你要覺得不好。到時候你自己留在這谷中好了。」

    三十四年的枯燥生活。早已經磨盡了所有的期待。現在她已經保持不了多好的脾氣了。有的都是急躁。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事已至此。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靜觀其變了。」胖老頭抽了一口煙。說道。

    二人不語。

    從密室出來。段曉雅辨明了方向。就朝著萬波潭的方向而去。

    現在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幾個人的請求。而這其中的關鍵也只有先找到徐燕丘再說了。

    真不知道徐燕丘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路順著山谷出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相比之前錯綜複雜的路。這次好多了。根本很容易就找到了。

    萬波潭。

    石碑上刻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看這字跡。差不多是徐燕丘親筆提的。曾經在書房偶然看到過徐燕丘的筆跡。

    站在石碑前。段曉雅哭笑不得的摸了摸自己這張臉。

    「你來了。」

    只是還沒有等段曉雅進去。徐燕丘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眼前。

    段曉雅皺了皺眉。看著眼前的人。她覺得徐燕丘的出現根本不是偶然。倒是有點像必然。彷彿就是在等她。

    「看來你是專程在等我。」段曉雅停在一旁。看著眼前的男人。

    滄桑和時光帶給這個男人的是深沉。是一種成熟男人獨具的魅力。比起軒轅兄弟。亦或者上官兄弟。都多了那麼一些沉穩。

    「沒錯。」徐燕丘大方的點點頭。雖然一開始他是用了其他的方法讓段曉雅進入到那個地方。但是他不否認這是他一手操作的。

    段曉雅翻了翻白眼。

    這感覺讓她極為鬱悶。

    就好像你千辛萬苦的做了很多事情。到頭來人家和你說這是已經設定好的。結局早就注定。無法改寫的挫敗感。

    讓人十分不爽。

    「好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看樣子不用我再問什麼。給我一個答案吧。」段曉雅聳了聳肩。眼睛帶著笑意。像是往日一般。輕鬆而坦率。只是手指輕輕捏住了袖口的銀針。

    她現在不能掉以輕心。畢竟不知道徐燕丘到底在搞什麼鬼東西。

    徐燕丘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段曉雅顧慮的微微側頭:「去裡面。」

    說真的。那個溫泉池子。留給她的陰影。至今還不能釋懷。

    「怎麼。還在擔心那條巨蛇。」徐燕丘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段曉雅的肚子道:「蛇血都被你喝了。還怕什麼。」

    「請。」段曉雅抿了抿嘴唇。沒回應這個話題。

    她才不是怕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是怕你這個陰晴無常的小人好嘛。

    不過這樣的話。段曉雅也只是在心思隨便想想。要是說出來的話。還是不太好意思的。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還是懂的。

    徐燕丘笑笑。走在了前頭。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溫泉水池旁邊。這裡有石桌。兩個圓凳。桌子上放著一壺茶。兩個茶盞。還有一點小點心。

    段曉雅嘴角抽了抽。對於徐燕丘的準備工作。有點無奈的感覺。這個傢伙早就在等她了。看樣子還要談個精確啊。

    「好了。別忙了。我們來聊聊吧。」看著沏茶的徐燕丘。段曉雅擺了擺手。心道你老人家都準備這麼齊全了。還有必要玩這麼虛偽的架勢嗎。

    反正不只是她。只怕是他們所有的人都已經被當做了棋盤上的棋子。任由擺佈了。

    徐燕丘仍舊是笑著將一杯清茶遞了過來。道:「段姑娘。你手上這條手鏈是從桃花宮裡拿的吧。」

    見對方追究手鏈。段曉雅下意識的縮了縮手腕。眼睛一眨。

    這手鏈絕對不能承認是自己的。畢竟谷中那幾個老傢伙就是前車之鑒。如果被知道了自己是從其他時空來的。指不定會受到什麼非人的待遇。

    段曉雅的手劃過小腹的位置。這裡有她未出生的孩子。就算不為別的。為了孩子。她也必須裝傻到底。

    「這個啊。我看很喜歡。就順手拿了。不過是琳兒送我的。不信你可以去問琳兒。」段曉雅將手抬了起來。露出了手鏈。

    徐燕丘笑著道:「段姑娘。是你來找我聊的。可是這麼沒誠意。那麼我們該怎麼聊下去呢。」

    狐狸。

    段曉雅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沒錯。是她找他聊的。

    根本就不是好嘛。

    她才是被迫的那一個好嘛。

    真是一個不明所以的傢伙。

    心裡碎碎念不止。段曉雅有種摔桌的衝動。銀牙暗咬:「你有話直接說。學什麼人賣關子。這樣遮掩有什麼意思。」

    「我也這麼認為。」徐燕丘點點頭。臉上仍舊是一副淺笑。

    素日他沒這麼愛笑。今日卻是笑的次數很多。

    「那好吧。我想問一下。你到底是什麼人。抓了那幾個人到底要做什麼。」段曉雅直接攤牌。

    她一開始就掀開了最重要的問題。目的就是不給徐燕丘翻身的機會。可能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會得到簡單的答案。但是最重要的答案一定會被有所保留。

    與其如此。乾脆直接攤牌。不給對方這個機會。

    徐燕丘一愣。沒有想到段曉雅的問題如此直白。一時之間。竟然愕愣在原地。

    「怎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了。難道還怕說。」段曉雅適時的又燒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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