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救他出來吧! 文 / 1995沫沫
次日,萬里無雲艷陽高照,喬多魚一身嫩綠羅裙散著十足的朝氣,再配上清純絕美的臉龐,走在鳳都繁華富麗人頭攢動的街道上,謂是賺足了眼球。
早飯過後喬多魚便囑咐青斬在府中看好牧啟軒,她帶著小萱與珍珠出來逛逛,看看鳳都的商業情況,好便於她走出創業計劃的第一步。
鳳天國繁榮昌盛國國泰民安,鳳都是鳳天國的國都,各色建築精良華美,各行各業更是比他地達。
來來回回兜兜轉轉,不斷打探詢問,喬多魚興致盎然的領著小萱與珍珠足足逛了大半個鳳都,心中也算有數了,等回去在斟酌一番便制定實施具體事宜。
小萱在喬多魚身側撐著陽傘,累的無精打采氣喘吁吁,不禁抱怨道:「小姐,你說你,頂著這麼大的太陽逛了這麼半天什麼都沒買!小萱都要累死了!」
小萱話語剛落,珍珠便一道冷厲的眼光射過來,讓她硬生生的打了個寒噤,意識到自己的逾越,下意識的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珍珠收回目光,面色如常的走在喬多魚身邊,心中很是不削,只不過是個奴才,竟敢跟主子這麼說話,尊卑不分,真是欠收拾!
「呵呵,誰說我不買東西,看到眼前這間藥鋪沒有,我們進去瞧瞧。」
喬多魚說著,帶著身邊兩個疑惑不解的人走進藥鋪。店裡那位年輕的小郎中第一眼瞧見喬多魚,便放下手中的活,主動上前想給喬多魚看診,卻被喬多魚婉言拒絕了。
「呃…本小姐不是來看病的,只是想買些補氣養血滋陽補腎的藥材與補品,呵呵,本小姐不懂藥理,麻煩這位小兄弟了,價錢不是問題。」
「好的,我這就去。」那小郎中聽到喬多魚的話臉色一紅,隨即閃過一絲失望,轉身準備抓藥。
「哎,等等!」喬多魚叫住了那慇勤的小郎中。
「小姐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所抓的藥材我要兩份一樣的!」
「哦……」
不一會兒,三人便出了藥鋪,小萱與珍珠雙手都拎著大包小包的藥材,跟在喬多魚身邊。
「小萱,你把這些藥材拿回府上,晚點找機會送到俊陽那裡,然後仔細交代小景一番,多做些藥膳給他家主子調理調理身體,記住掩人耳目,莫要被別人現!」
這兩日喬多魚雖然沒有去汝俊陽那裡,但心裡卻一直惦記著他,她要克制自己,不能去的太勤,否則早晚會被別人現,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哦,小萱知道了,那小萱這就回去了。」
見自家小姐心裡還惦記著汝俊陽,她的心中也多少有些欣慰,自家小姐不同於尋常女子,自家小姐更加重情重義。
「去吧。」
小萱走後,喬多魚便領著珍珠來到了**閣的後院,珍珠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多才後,便在分外面守著,避免他人的打擾。
房間裡,喬多魚栽坐在軟榻上,簡殤嫵媚的側躺在喬多魚的大腿上,氣氛分外和諧溫馨。
喬多魚忽然腦中一閃,想起一件事情來,那日光顧著與簡殤行歡,把凌鈺的事情早就忘到了腦後,今日恰好有機會,就把事情弄清楚吧。
「殤兒,我在將軍府看到了凌鈺……」
「然後呢?」
簡殤把玩著胸前的長,邪眸流轉,薄唇微微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淡笑,喬多魚見此,心中的疑惑似乎有了答案。
「聽說他是被人送到將軍府的,殤兒,此事是不是與你有關?」喬多魚的手撫上簡殤的臉,溫柔的詢問。
「魚兒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何須再問我!」簡殤將頭扭到一旁。
「凌鈺真的是你送進將軍府的?」
「對,是本大爺送的,怎麼?魚兒心疼了!?」
簡殤臉上的笑意逐漸變得妖艷,喬多魚見此知道這小醋缸不高興了。
「殤兒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哪來的閒情心疼他人。只不過是憐憫罷了,那日見他的生活很慘並且非常恨我,我能理解殤兒當初為何將凌鈺送進將軍府,是…那件事他也是身不由己,我們不能因此就毀掉他人一生,殤兒,找個機會救他出來吧……」
簡殤聽到喬多魚的話,翻身坐起,與喬多魚面對面,不悅的說道:「哼!本大爺不喜歡魚兒你這麼關心別…唔……」
喬多魚一把將近在咫尺的簡殤拉到懷中,封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嫩唇,肆意的掠奪著他的馨香與美好,直到呼吸見粗,喬多魚才鬆開了懷中人。
「你!你真壞,本大爺話還沒說完你就……」
簡殤坐直了身子,羞得滿臉通紅,喬多魚看著他,不禁好笑,沒上過床的時候那麼奔放,現在上過了床,怎麼反倒這麼愛害羞了,呵呵。
「呵呵,殤兒真甜!」喬多魚重新將簡殤拉進懷裡,接著說方纔的事。
「殤兒,凌鈺他罪不至此,我們把他救出來吧,就當積德了好不好?我的小寶貝兒?」
喬多魚壞壞的故意在簡殤耳邊ai昧的叫他『小寶貝兒』,叫得他骨頭都酥了一半。
「那好吧…本大爺回去找人辦的……」
「嗯,殤兒真乖!摸摸頭!」
「當然了!哎呀!本大爺不是小孩子不要摸頭啦!」
「就要!」
「本大爺說不要!」
「那不摸頭抹小鳥好了!」
「啊!你好壞!不要!!!」
「哈哈哈……」
站在門外的珍珠,聽到裡面的嬉笑聲,不禁皺眉,有些不滿與擔憂,自己主子身份血統不凡,怎能與此等低賤的男人廝混,真是有違常道!看來,她必須加快行動了,她絕不能本族水神臨行前對她的囑托!
喬多魚因為還有正事要忙,所以只是與簡殤在房中耳鬢廝磨了一會兒,儘管不捨,但還是要回府了。
沒成想,就在喬多魚與珍珠剛剛邁出**閣的大門檻時,卻迎面走來一個人,攬住了她們的去路,喬多魚見此人氣質衣著皆為不凡,本想著避讓離開,那人卻主動上前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只見喬多魚斂了面上的喜色,帶著珍珠上了那人的馬車……
(洒家忽然有種累覺不愛的趕腳,也許是挫敗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