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名聲最臭負心漢 文 / 凌可愛
鳳司夜和龍傾月同時趕到了凌少白的住處才知道裡面的主人早就換了,二人又問了手下,才得知了凌少白的下落。
酒吧的包廂內,凌少白已經喝了兩瓶洋酒,二人進來的時候,他的襯衣都濕了,正半倚在沙發上仰著給自己灌酒,酒漬順著下巴流下……
「喂,凌少白,你在搞什麼鬼?大白天的把自己喝成這樣?」鳳司夜走過來一臉驚奇的看著他。
龍傾月沒有開口,直接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正在給自己灌酒的男人。
「你們來了!你們這兩個沒意氣的傢伙,現在才出來,罰你們喝酒!服務員,上酒!」凌少白把酒瓶放到桌子上對著外面大吼。
「打住,我可不喝,我要是喝了酒我老婆不讓我進屋的。」鳳司夜立刻拒絕。
「沒意氣!」凌少白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服務員進來,龍傾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出去!」
對方被嚇了一跳,連忙離開了。
「月,你也不喝?」
「我老婆懷孕,我們照顧她,不能喝。」龍傾月說得理直氣壯。
「我現在真是羨慕你們兩個啊。」凌少白說完又要喝,直接被鳳司夜奪過了酒瓶。
「到底怎麼回事?」龍傾月冷靜的問。
「你說報紙上的報道?我現在也弄不清楚……」凌少白無奈的回答。
「那個白小玉你也沒搞定?」
「……」
「難道你就想這樣自暴自棄下去?」龍傾月問。
「當然不會……我只是心裡難受,來這裡喝點酒而已!你們放心吧,我是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凌少白嘴角微勾,他已經想出了對策。
「我們還以為你在借酒澆愁!特地跑來安慰你,看來我們是白來了。」鳳司夜將酒瓶還給他。
「為了甜甜我也沒有借酒澆愁的資格!我們已經過了可以借酒澆愁的年紀……因為這是我們一生的幸福……我們誰也輸不起!」凌少白眼神堅定的說,哪裡有半分醉意。
「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龍傾月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問,他就知道他的認識的凌少白可不是那麼容易認輸,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當然是希望暖心和小艾可以多去陪陪甜甜,我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苦衷要這麼做,可是我相信她心裡一定比我還苦。」提起唐甜,凌少白就心疼的想落淚。
說什麼變心,說什麼要趕他走,說什麼要離開他……他一個字也不信!
他甚至能想像到她當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有多麼的痛苦和難過,恐怕她的心都在淚血吧。
甜甜,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什麼苦,不能讓我來陪你一直承擔,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有多心疼!
「小艾已經去了,現在應該跟甜甜在一起。」鳳司夜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回答,現在被小艾管著,他已經很久沒喝過酒了!
「暖心暫時去不了,她離生不遠了,我怕她情緒激動對有危險。」龍傾月皺眉回答,這點他愛莫能助了。
「嗯,我能理解,那就你們兩個幫忙吧!我現在需要你們一個人幫著盯著羅肖。」雖然他相信羅肖的為人,可是愛情這種事不是看人品就是能判斷出來的,他也是自己潛在的敵人。
「這件事交給我吧!」龍傾月主動把這個任務攬了過來。
「謝了!」凌少白拿過另一個酒瓶,示意著對著二人舉杯喝了一口。
龍傾月和鳳司夜也舉起瓶子,兄弟三人一起喝了起來。
接連三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都是唐甜和凌少白的副面新聞,一時間凌少白成了龍城名聲最臭的負心漢。
一大清早,唐甜還沒起床,唐夫人便拿著報紙氣憤的找上了門。
「甜甜,你怎麼還在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夫人惱怒的把報紙拍在桌子上問。
「媽媽……怎麼了?」唐甜剛睡醒,昨天睡的太晚了,到現在頭還有些疼。
「難道你最近都沒看報紙嗎?你看看上面寫的什麼?」唐夫人氣惱的將報紙遞到她的手上,她的女兒怎麼能由著別人如此的詆毀。
唐甜淡淡的掃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說道,「媽媽,這有什麼可生氣的?這個報道本就是事實啊。」
「什麼事實,就算你和凌少白真的公開,也由不得別人來說三道四的,你看看他們都把你說成什麼樣子了!」唐夫人氣得不輕。
「媽媽,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我不在乎,我在乎的人只有你和爸爸還有可愛。」唐甜扔掉報紙,抱著媽媽撒嬌。
「甜甜,難道你就想一直這樣下去,凌少白現在可是佳人在懷。」凌夫人故意問道。
「已經不關我的事了……媽媽,我們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餓了,想吃點面!」唐甜這兩天胃有些疼,除了面和粥什麼都吃不下。
「那我去給你做啊,你最喜歡吃我做的麵條了,我親自給你擀面!」唐夫人立刻說道。
「謝謝媽媽,那我睡會兒,好了您叫我。」唐甜說完又躺回到了床上。
三天了,凌少白自那天走後就再也沒來過,雖然那些報道都是假的,可是她這個當事人都有些信以為真了,雖然是她不許凌少白來找她,可是現在他真的不來了,她的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躺在床上,卻是睡意全無,雖然不知道這麼做有沒有用,能不能把樓岳引出來,為了女兒,她也只能拼了!
就算是與虎謀皮,她也必須去做!
「坐好,不許亂動,你再敢動,我還打你!」樓岳拿著一根皮鞭對著坐在面前的小女孩說。
小女孩才幾個月大,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睛一臉恐懼的看著他,她的身上已經有很多傷痕,新的舊的交疊在一起,雖然還不懂事,可是她心裡卻清楚,如果她不聽話,對面的人又要打她了。
所以她只能讓自己不動,希望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嗯,今天還算聽話,獎勵她一個饅頭吃吧。」樓岳這兩天心情大好,就連對面的小女孩都少受了許多苦。
「是,少爺。」傭人立刻答應下來。
「少爺,什麼事這麼高興。」喬魁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離開的傭人問。
「我準備去趟龍市!」樓岳站起來回答,好心情的將鞭子放到一旁。
喬魁聽完眼皮一跳,他皺眉問道,「少爺,你是想去找……?你相信那些報道?」
「我為什麼不相信?如果唐甜和凌少白真的過的好好的,又怎麼會爆出這樣的新聞,你覺得是為了我?」樓岳反問。
「這……」喬魁一時也摸不準,而且他們安排在龍市的人來報,說是唐甜和凌少白確實是分開了。
「也許……」喬魁把目光落在一旁傷痕纍纍的小女孩身上。
「你不是說過你做的那個痣萬無一失嗎?難道會被人發現?」樓岳有些煩躁的問。
「按道理說不會,可是也難免有萬一!」喬魁回答,他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一點也不想回龍市那個事非之地了。
現在許多人都恨他入骨,恨不能殺了他,他不想把自己的命送到人家的手裡。
「你也說是萬分之一了!這麼小的幾率不會發生的!」樓岳直接打斷他。
「少爺!」喬魁還想勸他。
「閉嘴!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就給我滾!」樓岳憤怒的瞪向他。
「是!我馬上去準備……那她怎麼辦?」喬魁看向一旁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女孩問。
「當然是帶著,當初是你讓我留下這個孽種的!我現在突然覺得這個決定簡直是太英明了!」樓岳看著小女孩的眼中有著野獸般的光芒。
他現在真的很想看到,凌少白和唐甜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卻不認識,而是去疼愛一個野種的可笑模樣。
只要想想,他就覺得興奮!
「是,少爺!」喬魁低下頭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樓岳想去送死他可不想,看來樓岳這棵樹已經靠不住了,他需要另尋它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