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天京奕宏繽紛宵翠樓飛小小論天 文 / 青荷人

    第十二章天京奕宏繽紛宵翠樓飛小小論天下

    宵翠樓位市中心繁華地帶，距天京皇城不遠，是儒有若的叔叔儒奕宏所開，因為孔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儒學負罪在身，為洗刷孔子留的恥辱，皇上特批開此達官貴人的娛書所，以顯男女平等。又派大臣商生有的十七歲女兒飛英雄入住宵翠樓，入地十年，藝名稱飛小小，是趙飛燕遺宗。那**女子常去學藝，名門官人也許交流名節，題詩作詞，也是柳永的當兒。以教人，以反腐效果好，儒有若自以為得計，飛小小抽了不少綵頭，家裡豐厚，是王公大臣弟子的好對象。飛小小賣藝不賣身，著一翠色長裾腰細花紅瘦子羅紅裙，撫一長條提婚絲金多鑼網牙琴，其門楣寫「抽羅出岫風披衣而或功付人極有人思」「何負清色水東去艷情宵羅天下歸晚舊」，同一室，有一床，上寫：「**樹下**歸」「紫荊花開去巫台」，通有一廊，是名家子弟題序，如軍部李將軍公子李子絕寫，書法峻峭：「畫無黑女心比天高一曲身板兩手又絕八哥絲語一管弦。」吏部蓊元大的大公子蓊茂名題七律：

    「白衫青州商魂女，

    如急如切奮書琴。

    但行一路有人伴，

    為了三生祈福虔。

    曾經大雪紛飛罷，

    無如東海壽南山。

    羑里月黑風高去，

    歷世為因佐秦淮。」

    那宵翠樓賓客眾多，門前車水馬龍，高人大馬，大家都想更上一層樓，會客交友，朋友宴請，這裡飛小小的人士很多，依紅偎綠，杯弓蛇影，江湖老大粗也夢想混跡其間，討些書香之氣，那也是一生的福氣，那飛小小也常作羅擁抱似的，受愛無數，要為其護身，說自己還有些功夫。繽紛世界惹人醉，帝宮門前飛小小。

    卻說老妖婆在宮中休息了幾天，也是閒不住，也就往熟人飛小小的娛書房走走。那宵翠樓人物也是不錯，只是現在國家多事，皇上憂慮，大臣也不好太過分，都過極繁忙的生活，少爺少奶奶也在家裡不出，所以這些時日宵翠樓日子冷清，那張床也無人羨慕，所以侯樣奴來了，也是禮儀之人引進，進了娛書房，只見飛小小與一個江湖人士在聊天，一問，原來是玉龍鏢局的手下曾沁人鏢師。上茶後，三人便在座聊起來。

    繁萍的夫君洪芳別離妻子，應召與其父洪承烈進討山綠兒，一路兵馬行動，山草踐踏，已至橫斷山區，與山綠兒對壘多日，山綠兒據險關不出，父子乾著急，人員有五萬人，隨軍僧侶道人也不少，仙俠也很多，日子不好過，急需糧草，國庫空虛，地方受災，疫病流行，就是宵翠樓也是維持。不工作，只是消費也麻煩，飛小小從自身體會應承。那曾沁人鏢師也心計過人，一心想在鏢局上混出個人樣，機會來了，就在這回三十萬七千兩鏢銀上。一是安全送達，完成儒有若的使命，軍事事大，二是通過這次活動認識一些各路朋友，這不因了王為一鏢師的信來了人人相來的宵翠樓嗎？

    曾沁人也拿了一些鏢銀給飛小小，這一路通關，鏢師不外日夜趕緊行路，日夜值班，餐風露宿，是辛苦，也是求個平安，武功也是些銀樣功夫。飛小小一派也只在藝上下功夫，也給些蠻夫見世面，那公子哥兒也只會人情練達，學習祖傳玄學，不外人情冷暖，倒霉時一張枕在此也沒個人影。現不是你曾沁人鏢師來送鏢銀。這天下大事也有天下官員放在心上，為一口飯的我們也是做好本職工作，只求身體體健康，實妹上那老妖婆修的觀音大士的禮都有些不救人。你見無飯時拜觀音立有飯吃？也不過委身賣藝，屈身低氣，也是一張笑臉惹人醉，萬般無奈心裡償。出門在外也是風寒，那道上嶺上的人兒也是不易。

    老妖婆也想這為那「心」字方布的事也是多心，年紀也上來，東奔西跑的，也想在這宵翠樓安個身，人世也經歷，戰事也見過，也是討飯的媒婆下作生活，有些心得，也想在此度日，不想再走動了。曾沁人也是男兒身，一身力氣走江湖，刀鋒上忝血有了名號，為那當家人王為一招進來，當了一個副手，也是圖個在天京見點事面。鏢銀已到江西，那裡山重水復，地方官貪得無厭，按他們的價，這鏢銀不到四川，就會用盡。所以連夜來到宵翠樓找良機。

    飛小小說我日後進宮與皇上說說，這地方的人事也不看國家的緊忙，一莎修道院的修女來，也想提高官員的道德修養，皇上忙於應付，這人心散了，也沒有精神支持，天下炎炎皆為個人，總是道德不修。儒家孔子惶惶周遊，也無人理會，可見以儒治國有不足為人道之處。皇上所以不取孔子而取董仲舒天人感應，有大自然的心機，路是對的。

    天下江湖擁護，各黃門二道也在理，所仙俠出現，也有人生價值，只是官員沉在陞官上，至有綠林人士山綠兒造反。那山綠兒修仙學有進，也是想向故鄉江淮地區報恩，為個榮歸故里，揚名立萬，也董仲舒的立功立德立名，在情有為。而在中原地區還官員勢力春蠢欲動，想在西部洪水倒霉之時起勢，削弱儒有若的權力。這回皇上派兵在西南，也是一步棋，那兵是在西南安身為國，也是一方好水土，也難以回天京了。

    老妖婆說洪洞縣令的宋從言也是水許英雄的後代，水滸人也是受招安為國，這回也是為儒有若在努力，國家風平浪靜，也難起大的波瀾。歷史上守江山，總有些勢力在謀求出頭，但有繁萍的指點，皇上皇后也精明，也無事生非。曾沁人說，國家山川丘林多，鬧事成氣候難，守成的主也有幾百年的日子。朝代更替也是天數，民還是民，也都要鏢師，所以村民說孔子無所成名，也是沒個一技之長，專來耍嘴皮子，也難以重用，也討口飯而已，不是我言重，這鏢師也是體力活。

    宵翠樓飛小小寫書給宮中各部子弟，要其照料開恩，王為一也是不易，也募捐來的救急銀子，他日我為你撫一好曲解乏，寫幾書給南北宵翠樓的分樓，如數照辦，她在書尾說：

    「身

    為藝人總為你，

    你情我意情意濃，

    山山水水多磨礪，

    平凡人生不為錢，

    也是清山水流長，

    也是繽紛宵翠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