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回 把寶劍交出來 文 / 林瀟鴻
第二百三十四回把寶劍交出來
原來在店小二進入瀟客燃的房間之後瀟客燃便掏出一大錠銀子給店小二要跟他商量事情,店小二在這裡給人打雜也不過是賺錢養家餬口,如今有人跟他如此多銀子他做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他又怎麼捨得推掉呢?
他接過銀子便脫下了自己的衣裳給瀟客燃,而自己則是穿上瀟客燃的衣裳戴上斗笠裝扮起了瀟客燃來了。
而瀟客燃則是穿上店小二的衣裳變成了一個打雜的,然後再一副似乎瀟客燃不肯在房裡飲酒的模樣走出來到樓下的大廳來喝酒。
陸靜柔在那些監視他們的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先行出去,一定會分散他們一些心神,叫他們跟隨陸靜柔的身後而去,然而瀟客燃自己則是往後院行來,但店小二裝扮的瀟客燃忽然暴起一定引去他們大半的視線,所以很多人都一定跟隨假瀟客燃去了。
忽然瀟客燃臉色微微一變,旋即轉過身來盯著適才他走過來,下一刻拐角出立時多出了兩個人,此二人均是年紀三十多歲,其中一人面孔略圓而又滿臉鬍渣,另一個則是偏廋小,但是兩人均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瀟客燃一見他們就知道他們是跟隨自己過來的,而且兩人腳步輕盈武功也定是不弱,但是這確實在瀟客燃的意料之中,他們為了謹慎起見,盤查每一個跟瀟客燃接觸過的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此二人見一身店小二打扮的人竟然就是瀟客燃也是大吃一驚,旋即心下知道不妙,身形一閃便往原路奪路而走,也不知道是怕瀟客燃還是想要去多招攬一些夥伴。
可瀟客燃卻也不會叫他們稱心如意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然多了兩顆碎銀並同時向二人激射而去。
那兩人躲閃不及,胸口穴道均被瀟客燃射來的碎銀擊中。身子不由得往後仰倒,最後「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瀟客燃見他們二人神志有些模糊,一時之間也不可能去招來什麼救兵。便也不再理會他們,單足在欄柵上一蹬。身子一閃人便躍上了屋頂徑直往一個方向狂奔而去了。
話說費莊的地牢之下,數十根碩大的樹木橫豎交叉行程一個牢不可摧的牢門,牢門裡面鋪上一些茅草,上面躺著一道婀娜多姿的粉紅身影,一張俏臉傾城脫俗,此人正是紀小可了。
她被費斌的迷藥迷倒之後便被送到了這裡,如今還在沉睡著。
地牢外十幾個彪悍的大漢手持寒光閃閃的兵刃正來回走動著,但是他們的眼珠子卻不時在紀小可身上掃過。也不知道是怕紀小可忽然暴起傷了他們還是覺得紀小可長得著實水靈標誌讓他們忍不住要多看上幾眼。
忽然一個飆漢便對身邊另一個大漢嚷道:「你小子怎麼老是往裡面人家姑娘身上看,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那漢子立時反駁道:「誰叫她長得如此水靈,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有情郎,你還不是照樣把眼珠子在人家身上瞧個不停。」
「這種仙女下凡一般的娘們要是能睡上一晚叫我少活十年八載我也樂意啊。」說著那個彪漢卻是一副如癡如醉的神情。
「你就想著吧,這娘們不用多說最後也一定是少爺享用了。」旁邊的漢子揶揄道。
「對啊,話說少爺一定知道我們抓住了紀小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來跟紀小可快活快活?」那彪漢忽然一臉懷疑的神情。
「你這人居然會關心少爺來不來找紀小可快活,還真是難得啊。」另有一人奇道:「不過看你這副表情一定知道你還不安什麼好心才是的。」
「你們也不想想,要是少爺享受完了紀小可,那我們豈不就有份了。到時候還不是照樣一夜**。」那彪漢說著不禁一陣癡呆起來。
「想不到你小子如此會想啊,不過這也太沒志氣了吧,居然想著穿別人的破鞋。哈哈。」一個大漢說了此話之後旋即在場的眾人不禁一陣哈哈大笑起來。
「破鞋又怎麼了?」那彪漢立時反駁道:「外面滿大街的妓女還不知道給多少人上過,你們隨便抓一個還不是照樣玩得死去活來。」
說著不禁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忽然外頭鐵門上的鐵鏈一陣「嘩嘩」而動,裡面十幾個大漢聞聲頓時心中一凜,臉上旋即不再有絲毫嬉笑的神情,一個個正經八百繼續監視這裡的風吹草動。
「哎呀」一聲鐵門被打開了,外面走進一道風度翩翩的青年來,只見他雙手負於後,一副全然不把世俗之輩放在眼裡的神情,此人除了費玉亭還能有誰。
裡面眾人見是費玉亭進來。臉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一閃而過,旋即都恭敬地上前躬身叫道:「少爺。」
「嗯。」費玉亭哼了一聲旋即也不再理會他們。便緩步走進了地牢,最後停留在了關押紀小可牢門前面。
他眼睛直直看著紀小可片刻之後便說道:「開門。」
「少爺。」旁邊一個領有鑰匙的漢子便拱手說道:「老爺交代過紀小可武功非同小可。萬萬不可掉以輕心,還請少爺小心。」
「知道了,開門。」費玉亭冷冷應了一聲。
「是。」那漢子不敢有絲毫不滿,立時拿出鑰匙上前開了門,他知道若是自己多說幾句的話那免不了要挨幾個耳光的。
門被打開了,費玉亭走了進去,近身看了紀小可幾眼,不禁看得呆了,過了一會便又說道:「來人,把她帶到書房去。」
那負責看守地牢的人一驚,費玉亭的進來他自然是猜到了要衝紀小可而來,要找紀小可享樂一番的,可是他也知道紀小可很不好對付,萬一出現什麼不妙的話那可就糟了,所以他覺得費玉亭也想到了此點。所以若是想要行事的話就在這密不透風的地牢就好,那樣誰都放心得下,可是費玉亭此時卻要抬走紀小可那怎麼可以。
眼看另有兩個漢子已然進去地牢就要抬走紀小可了。看守地牢的漢子立時出言躬身說道:「少爺,老爺交代一定要小心紀小可。任何人不許帶走紀小可,我看少爺您還是在這……」
他話還沒有說完已然見費玉亭一雙眼睛怒狠狠盯在他的身上,他頓時下了一大跳,不禁往後退了兩步,額上冷汗淋漓,便不再再有什麼言語,他忽然才明白地牢之中人多眼雜又是骯髒之地,費玉亭又怎麼可能在這裡提得起興致呢?
「我爹那邊自有我自己去說。你幹好你的事就行了。」費玉亭也不再理會那人說什麼,便帶著兩個抬紀小可的人往地牢外走了。
幾人除了地牢之後費玉亭便領著他們迫不及待往自己書房趕去,不多時之後便來到了書房,開了房門,讓兩個隨從把紀小可放在書房之中地毯之上便匆匆忙忙把二人趕了出來還吩咐任何人不得輕易靠近書房。
費玉亭關上房門之後再也抵受不住內心的興奮,快步走到紀小可跟前癡癡看著他,伸手在紀小可光滑的臉蛋撫過,手感即使潤滑,說不出的享受,惹得費玉亭不禁chun心蕩漾。
「紀小可啊紀小可。打從我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便對你無比癡迷了,我發誓一定要得到你,今日終於還是讓我得心所願了。就讓我跟你說說什麼才是男人的魄力吧。」
費玉亭喃喃說了一句雙手不停搓著,便又站起身來tuo去自己的上衣,再一次蹲下身來時一張臭烘烘的大嘴,撇的圓圓的就要往紀小可嫩滑的小臉湊去。
忽然他只覺得胸口一陣疼痛,似乎被人點中了穴道一般,但也因此不由的自主微微張開了嘴巴,忽然覺得有一隻細嫩的小手往自己嘴巴拍去,他驚慌之下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但覺喉嚨之中好像卡有什麼東西。但是想吐出來卻已然吐不出來了。
他驚慌之餘抬起頭來再看時,卻發現原本躺在地上的紀小可不知什麼時候已然坐了起來。還一副神情冰冷的看著他。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到了這個時候費玉亭哪裡不知道適才襲擊他的便是紀小可了。
「沒什麼,不過是一枚能爛人心腸的毒藥罷了。我倒是好奇你這黑心黑腸的花花公子能抵受我毒藥多久。」紀小可冷漠地說。
「你……你沒有中我爹的迷藥?」費玉亭忽然醒悟。
紀小可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當今世上能毒倒我的人我不知道有沒有,但是我爹尚且不行,何況是你爹,更不行。」她也清楚費斌的迷藥也是從她爹紀嘯鋼那裡得到的。
費玉亭大驚,急忙朝著四周張望一下,旋即在柱子之上摘下一柄長劍,抽出長劍便對著紀小可說道:「快把解藥交出來,否則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紀小可問道。
「誰不知道紀小可是一個琴魔,如此沒有了五刑琴,就像沒有牙的老虎一般,怎麼可能咬人。」費玉亭蓄勢待發,只要紀小可有絲毫破綻就要上前制住於她。
誰曾想到紀小可卻是搖了搖頭也不爭辯,更不抬起頭來看費玉亭。
費玉亭心中卻是一喜,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旋即足上發力,一劍刺去就要往紀小可肩頭刺去。
可是他剛一使上勁力,右手一麻,竟然連握兵刃的氣力都沒有了,只聽得「錚」的一聲,長劍已然落在了地上,再看自己雙手之時,發現雙手已然發腫,手心發黑,這是中毒的症狀,他心中大駭,想不到毒發作的如此之快。
「不用看了,想要我給你解去這毒的話,把寶劍交出來。」紀小可伸出一隻手冷冷盯著費玉亭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