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回 瓜葛 文 / 林瀟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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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回瓜葛
想不到費斌卻輕蔑的搖了搖頭,說道:「劍上無毒,你適才揭開的白布也沒有毒,但是兩者混在一起便是奇毒無比了。」
殷罡正這才恍然,先前在揭開蓋霍天行的白布和拔劍的時候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自己的內息也很是紊亂一時便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想不到卻是在一步步走進費斌的圈套中,卻是說道:「看來你是預謀多時了?」
費斌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切可以說是預謀多時,也可以說只是因緣巧合罷了。」不知何時他手中多了一柄長劍,他緩緩向殷罡正行去,說道:「霍天行這個來無影去無蹤之人忽然受傷並來向我求救,那可是你的心腹,我的大患,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不能殺了他那可真對不住自己了。」
「霍天行是你殺的?」殷罡正似有所悟,而且身處為難之中語氣卻還是先前那般的冰冷。
「說對了,可惜……」費斌緩緩抽出手中長劍,說道:「可惜今日不能親手殺了江譽鶴這個禍害還真是有些可惜了,但是他中了我的毒也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而且能得到他手持多年的長劍也是值了。」
殷罡正隱約猜到了什麼,定是江譽鶴跟霍天行兩人纏鬥之餘被他發現並且還躲在一旁伺機而動,最後被費斌得手,但是聽其的語氣似乎還另有目的,眼中不禁恨意更濃。
「我順著霍天行逃走的方向追去,果真被我發現了你跟瀟客燃,而且兩人也在生死拚殺,實在是天助我也,我這漁翁之利可是好得不得了。哈哈。」費斌不禁仰天大笑了一聲,又說道:「只是想不到瀟客燃的內力還要勝你一籌,而且還沒有殺你的心思。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來幫瀟客燃報他殺父之仇吧,今日你跟瀟客燃大戰一場。最後中了紀小可的毒死在江譽鶴的劍下,你爹會給你報仇的,你安心上路便是了。」說著費斌手中長劍忽然一緊急步向殷罡正走來。
殷罡正縱有一身好武功,但是先前跟瀟客燃的一戰把內力耗得七七八八又沒有打坐調息回來,此時又是中了費斌的劇毒,可是心中依舊是一股倔強之氣湧上心頭,自是不會如此束手待斃,先前跟費斌廢話的時候幾下調息。微微有了一絲氣力,此時見費斌忽然走來,自己不禁深吸了一口真氣,身子一閃便提劍向費斌面門刺來,即使死也要拉一個墊底的。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身上的毒,身子站起一半的時候,胸口氣血便上湧直達頂門,旋即眼前一陣模糊,便再也不知人事了。
好一個蓋世梟雄,就此一命嗚呼了!
費斌拔出插在殷罡正身上的劍。傷口噴出的血已然泛黑,但是他卻絲毫不在乎把長劍收回劍鞘之後又去撿先前給殷罡正的雙玲寶劍,兩柄長劍都放在了先前取出雙玲寶劍的那個暗格。扭轉花瓶收回暗格之後,便冷冷叫道:「來人。」
「哎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門外兩個漢子提劍走了進來,他們見到此地的場景心中卻沒有一絲驚訝,只是對著費斌拱手說道:「盟主。」
「把這裡收拾一下。」費斌說了一句便徑直往門外行去了。
兩人應了一聲便匆匆忙忙收拾起來。
費斌走到門口,把頭往上一仰,此時天邊已然泛白,很快天就要亮了。
忽然他深深歎了一口氣,似乎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神情冰冷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牆角處閃出一道人影。此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行動輕盈敏捷。身上卻是費斌家丁的衣裳,他跑到費斌的身邊在費斌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似乎在告訴費斌什麼重要的消息。
費斌聽完之後神色卻也不變,說道:「很好,加派人手監視他們,但也千萬不能叫他們發現你們了。」
「是。」來人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見此,費斌一聲冷笑,自語道:「瀟客燃,我看你這回還想要跑到哪裡去!」
接著他袍袖一揮,便徑直往一個方向行去了。
話說瀟客燃知道忽然出現的費斌已然使得他無法取勝了,便匆忙留下一句話便往紀小可二女的客棧逃來,在途中的時候他感到身體一陣不適,再看自己右手之時,右手已然泛黑,他這才知道費斌掌上有毒,甚至一部分毒在跟費斌對掌的時候被其震入自己體內,若是平時的話這對瀟客燃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他先前跟殷罡正打鬥的時候消耗的內力過多,此時再對上費斌的掌力自然顯得力不從心,甚至被其暗算而不自知。
他大驚之下自然是點了身上幾大要穴,防止毒素繼續侵害自己身體,並且腳上步伐加快,最後趕回了客棧,並從原來出去的窗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當他再一次定睛看清楚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卻是嚇了一跳,原來紀小可二女此時都在他的房間,她二人見忽然有人闖入站起身來手握兵刃警惕著。
她們看清來人是瀟客燃之後心中一喜,當再仔細一看之時,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並急忙上前詢問瀟客燃的傷勢。
瀟客燃只是說了一聲沒事之後也顧不得問她們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的,便坐在了床沿上運功逼毒。
紀小可見此也根本坐不住,便也助其逼毒。
陸靜柔則是關上窗戶為他們把風。
不知道過了多久,瀟客燃的臉色開始有些氣色起來,最後吐了一口黑血才氣喘吁吁準備收功。
紀小可見瀟客燃把體內之毒吐了出來,心中一喜也跟著收功。
陸靜柔急忙上前問道:「客燃,你沒事吧?」
瀟客燃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擔心,我沒事。」
「你去哪了?害得我跟紀姐姐起來都找不到你,只能在這裡乾著急。」陸靜柔言語中不禁有些嗔怪之意。
「我只是閒來無事去外面溜躂了一圈,沒有想到碰到了熟人,便出手了一番,最後便是這般狼狽相了。」瀟客燃苦笑一聲。
「你是不是遇到我爹了?」紀小可忽然問道。
瀟客燃一愣,腦海中飛快閃過幾個念頭,有抬起頭來有些驚訝的看著紀小可。
「可是也不像啊,我爹的內力不如你,若是他下的毒根本攔不倒你的,再者他也沒有這個能力能把你的內力逼得如此空蕩蕩的!」紀小可猜疑起來。
「小可,你是說這毒是出自你爹之手?」瀟客燃不禁問道。
「我雖沒有見過這毒,但是看其煉製的手法應該是出自我爹之手無疑。」紀小可肯定的說。
瀟客燃臉色頓時又難看了一些,喃喃自語道:「難道說費斌跟你爹也有什麼瓜葛不成。」
「什麼,這麼說打傷你的是費斌了。」聞言,紀小可驚呼一聲,只是臉上飛快閃過一抹難於察覺的喜色,似乎極為不願意瀟客燃跟自己父親動手的模樣,便氣呼呼的說道:「我找他去。」說著急步既要往房門口行去。
「回來。」瀟客燃急忙止住紀小可亂來。
「少爺。」紀小可聽出瀟客燃語氣視乎有些慍怒,自己卻不肯惹他生氣,便轉過身來喊了一聲,語氣之中也很是不解瀟客燃的想法。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打草驚蛇好不好?」瀟客燃輕聲說道。
聞言,紀小可似乎覺得瀟客燃有自己的打算,便點了點頭不再吭聲。
瀟客燃這才長長歎了一口氣,他知道只要紀小可答應他的事便一定不會亂來的,心中一寬,整個人卻也越發覺得疲憊起來。
「客燃,你先消息一下吧。」陸靜柔柔聲說道。
瀟客燃也真的覺得很累,便點了點頭除去鞋襪,又脫去身上黑衣,就要睡下,忽然想起什麼似乎,急忙吩咐道:「你們先什麼地方都不要去,在這裡等我醒來再說其他事吧,不然被費斌的人發現了就麻煩了。」
「好的。」二女答應了一聲便牽過被子為瀟客燃蓋上了。
過了一頓飯功夫,紀小可看著瀟客燃睡覺的樣子卻也越發著急起來,終於坐不住了起身來回走了起來。
陸靜柔就此,心中大奇,便問道:「紀姐姐,怎麼了?」
紀小可說道:「少爺的毒雖然是逼出來了,可是我擔心還會些毒會影響到他,那可就糟了。」
陸靜柔聞言,心中大驚,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毒,若是真就影響到瀟客燃的話那可真就糟了,便急忙問道:「那怎麼辦?」
紀小可本來就很是擔心瀟客燃,如今見到陸靜柔的緊張起來,自己的心便更加慌亂了,便說道:「我看我還是上山找些草藥為少爺吃吧,那樣會更好。」她一想到上山找草藥,心中便更加堅信非得找些草藥來不可。
「可是……」陸靜柔握住紀小可的手,轉頭看了瀟客燃一眼。
紀小可也跟著轉頭看了瀟客燃一眼,見瀟客燃此時已然熟睡,便輕輕拍了拍陸靜柔的手說道:「沒事,我頂多半個時辰就回來。」說著便輕聲走到房門開了房門又叮囑了陸靜柔幾句就出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