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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回 老宗主 文 / 林瀟鴻

    第二百一十六回老宗主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門被狠狠撞開了,只見眼前出現一上一下兩個赤shen露ti的人躺在書房前的地毯上,其中在上面的正是費玉亭。

    他見竟然有人敢踢他的門,叫他滿腹的興致頓時一掃而空,心中不禁大怒轉首就要發作,待得他看清來人之時頓時到了嘴邊的氣一股腦嚥回了肚子,旋即深深的懼意代替了先前的怒意,低聲叫道:「爹。」

    費斌並沒有搭理費玉亭的喊話,袍袖一揮徑直往屋裡行去。

    費玉亭見父親走來也不再理會地上的少女旋即伸手抓過自己的衣裳,站起身來低著頭退到一旁,心中做好準備等候父親的雷霆大怒。

    「啪」的一聲,費斌狠狠賞了兒子一個耳光,喝道:「誰叫你光天化日之下擄劫女子的?」

    費玉亭臉上被扇,旋即紅腫一大片,更是驚嚇不小,退了兩步,急忙解釋道:「爹,都是王福給我出的餿主意,回頭我定找他算賬。」

    聞言,費斌怒意稍止,旋即往地上的少女望去,只見她身子嬌小玲瓏,渾身晶瑩剔透倒是一個美人胚子,即使費斌這種心堅如石之人看了這全身裸lou之妙齡少女,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動,同時暗歎一聲難怪兒子也會看上此等絕色女子。

    只是此時這少女一動不動躺在那裡,雙目發直而無神,咋看之下還以為是死了一般。

    費斌知道她只是因被兒子糟蹋,此時心中難以接受,並無求生意志,既是如此不如就此送她上路對她也算是一種解脫,也免得以後到外面宣揚,壞了自己的名聲。所以就在胸口上補上一腳。

    費玉亭對適才供他歡樂的少女已死,心中默然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不敢對父親的做法有何不滿,更不敢抬起頭來看父親,他知道父親定還要呵斥他一番平息他的怒氣。

    他心中歎了一口氣,要怪的話就只能怪他自己沒有自己的廂房,他父親對他很是嚴厲,很多事情都想要管他,無論是平時的練武還是讀書識字都想要親自督促,所以叫他不要有自己的房間了。就直接在書房住下了,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在這裡跟少女玩樂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後還怎麼跟江湖上的人說話。」費斌厲聲對費玉亭喝道,可顯然聲音不像先前那般狠厲。

    「爹,這個孩兒自然知道。」費玉亭聽父親的聲音心中便是一喜,知道父親的氣已然消了大半,便說道:「孩兒做得很徹底,兩個老不死的都已經叫人給埋了,不會有人知道的。」

    「真的?」費斌臉色雖還不是很好看。但也越來越緩和。

    「爹,孩兒做事你還有事什麼不放心的嗎?」費玉亭頓時來了幹勁,拍了拍胸膛說道。

    費斌思慮片刻,說道:「下次絕不可再做此等敗壞聲譽的事了知道嗎?」語氣頓時又加重幾分。

    「是是。孩兒只是一時受人迷惑鬼迷了心竅,下次絕不敢有這樣的事了。」費玉亭知道父親已然原諒自己,心中大喜,不住向父親保證。

    費斌聽到兒子的保證。心中一塊石頭似乎緩緩落下,他轉身背著費玉亭走了幾步,不再理會費玉亭。

    「爹。您不是去找瀟客燃要人了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啊?」費玉亭看著父親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來到費斌身前急切的問道。

    「瀟客燃此子狡獪無比,居然敢以毀去他祖上傳下來的雙玲寶劍做要挾,我心中也是一時捉摸不透他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不如做一個順水人情給他洗清罪名,叫他以後在我們面前也說短一句話,另一方面彰顯本盟主的大德,這樣也更能服眾,以後更讓江湖上的同道心悅誠服加入本盟。」費斌言語中無喜亦無憂。

    「妙啊,爹此舉真是高明,對一個罪大惡極之人爹也能夠如此寬容以待定是江湖上一段佳話,人人稱頌爹的蓋世英德,何愁不能得到天下。」費玉亭為了討自己爹的高興不禁滿口諛詞,但接下來又說:「可是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便宜了瀟客燃,任他逍遙自在了,那樣可是縱虎歸山啊爹!」

    聞言,費斌臉色微微一變,說道:「這不用你說我自然知道,但你也不要以為他一個毛頭小子就能翻出我的手掌心,遲早我要他生不如死。」他說到這裡眼中儘是殺意,手掌也是握得緊緊。

    費玉亭卻是一陣高興,只要爹爹真的不忘記要對付瀟客燃,他心中就是高興,只要瀟客燃一死,以後不禁陸靜柔垂手可得,紀小可更有機會得到,他想到能和陸靜柔紀小可一夜**的一刻,身子就不禁輕飄飄的,魂都飛到天外去了。

    「咳咳。」費斌見到兒子那一副醉生夢死的神情,知道他心中又在想些什麼,臉色一沉,便咳了兩聲。

    費玉亭如是大罪初醒,見到父親青色有異,心中不禁大驚,不禁往後退了兩步,心中大罵自己不該失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麼,瀟客燃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紀小可是百毒鬼手紀嘯鋼的女兒更不是什麼善類,你最好不要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否則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費斌厲聲教訓兒子。

    「爹,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紀小可是怎麼樣的人孩兒心裡明白,你放心我定不會把注意打到她身上的。」費玉亭立馬解釋道。

    費斌自然看得出兒子說的不是真話,但也說道:「但願正如你所說的那般不要動什麼歪腦筋,還有以後你最好把心思多放在正事之上,否則有一天一定會死在女人手中的。」

    費玉亭聽費斌這話都聽膩了,便說道:「好啦,好啦,爹,孩兒謹記在心啦,一定不會耽誤正事的。」

    即使兒子再三向他保證,可是費斌始終覺得兒子還很是不靠譜。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管這個兒子,江湖上的各路好漢他都能制得服服帖帖的,但就是無法控制住兒子,心中微歎了一口氣,臉上神情依舊深沉似水,想想覺得既然約束不了兒子那最靠譜的辦法還是盡快把紀小可殺了,那樣的話就不用擔心紀小可會傷到自己的兒子了,此時便陷入了沉思之中,想著怎麼樣才能把紀小可給剷除的計策。

    忽然呼呼幾聲破空之聲傳入耳中,費斌回過神來臉色一變。到底是誰敢如此大膽明目張膽闖入他的書房,那簡直就是找死,便順聲望去,想要看看來人是誰,同時體內內力急運,雙手頃刻間便蓄滿內勁,準備對戰。

    「什麼人?居然……」顯然費玉亭也發現了來人,他長這麼大去哪裡都是都是受人奉承禮敬,對他說話從來也是客客氣氣。甚至是低三下四的,使得他對這些人說話都是從來都是極為囂張跋扈,從不把人放在眼裡,如今有人敢闖入他的府邸。心中自然大怒,便出聲喝道,可是他話說到一般旋即只覺得肩頭一緊,一股綿柔之力抓住他的肩頭就要把他往後一拉。

    他心中大駭。這股內勁雖帶有綿柔之意,但自己想要掙開卻是掙不開,再者他身後還有父親在。但還是被人偷襲,看來身後偷襲他的人也絕不簡單,同時心中也暗暗覺得不妙,難道自己的父親已然被對方傷到了,可是想來也不可能,爹的武功何等高強,不可能如此輕易就被擊敗的,再者打鬥聲響也沒有又是怎麼回事。

    費玉亭心中電閃雷鳴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但他也不會就此束手就擒,右手一轉,抓住搭在自己肩頭上的那隻手就要使勁扯開,同時也回頭想要看到底是誰抓住了他的肩頭。

    下一刻他心中便是一驚,原本蓄勁的手頓洩去所有內勁,因為他看到抓他肩頭的人正是自己的父親,便任由父親擺佈自己的身體。

    費斌把費玉亭拉扯到自己身後,旋即又對忽然出現在他眼前的人拱手說道:「拜見老宗主。」

    聞言,費玉亭心中駭然「老宗主」那是誰?自己長怎麼大從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只見眼前之人一身大氅,臉上卻戴著一個鬼臉面具,看不清模樣,只是見他雙鬢斑白,顯然年紀也不在小。

    這所謂的老宗主見費斌給他行禮也不搭理,雙手負於後,緩緩轉頭看了一眼適才想要呵斥他的費玉亭。

    費玉亭頓時覺得全身毛骨悚然,只覺對方望來的眼神極為冰冷,叫他如墜冰窖一般全身發寒,同時又忍不住一聲哆嗦,自己這些年來也見過不少冷血無情之人,他們的眼神也是異常冰冷可怖,甚至隱隱還有殺意可言,可是今日此人的眼神卻是他從所未見過的,殺意可比他之前看到過的都要濃上許多。

    費玉亭見到這雙眼神之時,雙足一軟不禁「登登」往後退了兩步,臉上更是被嚇得血色全無。

    費斌見狀立時身子一閃,擋在了兒子身前,對此鬼面人拱手說道:「老宗主,我兒年又不懂事,多有得罪的地方老宗主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他說此話之時內心也是驚慌不安,他對眼前這個老宗主的手段也是知道的,若是有什麼不稱他的意的話出手殺人也常有的事,其神速就是旁人想要阻擋也是來不及,就算來得及以他那深不可測的武功根本就無法抵擋,如今他這般看著兒子生怕真會出手殺了兒子,到時候後悔可是來不及的,便只能擋在兒子身前暗暗祈禱他眼前這個老宗主不要動怒殺了他兒子。

    「老宗主」還是不理會費斌,又把眼神從他兒子身上移開落到了地上適才那個被費玉亭踐踏而又被費斌一腳踩死的少女,終於開口說道:「你兒子如此沉迷於女se,成不了大事的。」說著還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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